“弟妹,你这宫里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只佳儿拿给我的那几件就是从来没见过的玩意,可有意思了。赶明你那再出了什么好东西可要给我玩几天,我可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
宁芳看了一眼立在公主边上的佳儿:“行,不要说玩几天,要是知道你喜欢,我一定给你备一份,那全是我打发时间使人弄的,皇额娘有时还说我这个太后不务正业呢。
“可不是,你这个太后呀,做的可是比哀家这个太皇太后还舒服,慧妮儿你问问她,她平时都做些什么来着?”
“呵呵呵,不待皇额娘这么揭人短的,看看看看,公主这亲闺女一进宫,我这媳妇就不顶用了,哎,真是失落呀。”
“你就皮吧。”太皇太后一指点在宁芳额间。
“皇额娘怎么惹皇玛嬷生气了,都动起手指来了。”
众人一见皇上进了来,忙起身行李。
宁芳坐得离太皇太后最近,她脸面子上的异色还是被老太太看了去。
见了礼,皇上挤了太后边上坐着:“姑姑可真是天大的本事,朕都不知要怎么谢您了,看皇玛嬷这气色,怎么跟春色般如润。”
“你就皮吧,原来全是学你皇额娘的皮功,呵呵呵,也不看是什么人,一个劲得皮。”太皇太后到真是高兴的,“今儿下朝怎么这么早?”
“瀛台前池里的几种夏荷开了,明日里孙儿在那里设宴请群臣、宗室观荷,所以今日下朝早了点,大家都忙活去了。”
“嗯,也是,大臣们一年忙到尾,也难得几日坐下来看看风景。苏茉儿,你使人亲自去,慈宁宫里做些小点心一人赐一盘子,算是哀家的心意了。”太皇太后接过皇上进的茶,“那明日可是要闹得晚些?要是晚了,我们这些女人们也正好凑个份在水云榭也办场酒宴乐呵乐呵,你们看呢?”
众人自然是跟风迎合。
“皇后,这宴席可能按时治办出?”
“宫中的食物都是现成的,只是这节目?”
“这有什么问题,皇上的这么些个妻妾们也都是有些有事的,人人拿出个节目助助兴也就是,女人们聚会,也不用怎么大排场。”
“正好,这次明珠进了南面的一个戏班子,孙儿让他们演完瀛台的再到水云榭就是,也给明珠个机会在皇玛嬷面前进进功。”
如今家里不是一次的提起过此人,皇后听了明珠的名讳暗暗有些发怵。
“明珠呀——好,那就让哀家看看,见识见识纳兰大人的眼视。”
瀛台怎么个热闹我们不知道,只水云榭便是尽兴不少。淑慧公主虽比宁芳长上那么几岁可人到真是单纯,二人在那宴席上是边边坐着不舒服改成膝膝对着,台子上什么节目是一点丁也不过问直是聊个天南海北。这话说多了,出恭便多,可叹这二人话是极度投机连出个恭都是“姐妹”情深同出同来。
二人出完第N次恭一时觉得水云榭太吵便居在一小阁内话道,等着两人看出渐黑的天色正要回席上,那么太皇太后已经使人来寻。
她们之间容不下“第三者”,自然是没能赶上场子看某些人的大戏。
这夜,太后宫里走丢了几个时辰的宠猫“阿行”在后半夜找回来了;这夜,皇上大宴群臣喝高了,没再找太后的“麻烦”;这夜,司寝宫女佳儿消失……
番外二:猪公?
玄烨把皇太后由慈宁宫送回慈仁宫回到乾清宫洗漱一番再入昭仁殿时,美人已经换去旗服裹着毛料的睡袍侧躺在龙床上看刚刚印出来的《聊斋》,看到生动处根本就没察觉他回来了。
那睡袍和现代是一样的开襟片系腰式,如今美人这么支着头侧躺正是可露前腿一大节外加敞口乳沟。
你还别说,造办处如今是水平颇高了,不要说这吸水性极好的纯棉毛,就是那自行车做的也是相当的有水准,要几座便几便,那真是行班旅游必备工具,兜风拉风实力显摆,全方位一体化“售后”服务。
这不,我们太后同志喜欢红啥的,连带着皇帝陛下也就是红啥的“情侣装”了。
那睡袍子里穿的什么玄烨同志可是门清。这洗过澡了肯定是上无胸衣下却有性感裤裤。
皇帝陛下立在床边上“奸笑”了一阵,便摇头摆尾地向“梁山”逼近,刚挨着床沿一只龙爪便使了上去便是个“饿龙赴虎”裹了那母虎的一只丰乳。
“啊——放手!你怎么这么无赖!”
小三同志不但没放人,还把人完全搂在怀里,再把那什么破书丢下床去:“本大爷就是无你不行了就是赖上你了,怎么着吧。”
弄得美人哭笑不得,想再去拧他耳朵吧,才发觉两只手臂全被束牢。
“怎么着?还想用那老着对付爷?告诉你美人,爷可不吃那套了,哼哼,看你还怎么使威。”
美人儿眯了眯双眸,突发战术便应运而生。没有手我还没有口吗?一个生虎咬口便袭上龙耳。
“啊——”那虎口还真是挺疼的,当然,是开始,至于几秒后,这怎么就变味了,成就了皇上的声吟?
“嗯——舒服,再往下面舔舔,对,就是那,用舌头别用牙啊。”
美人松了龙耳朵,磨着牙恨恨地看着眼下奸笑连连的某位大爷。
“放开我。”
“嗯?”
“放开我!”
“老婆,这连道还没上呢,怎么可以半路下车。”
把个美人气地不行,一口便要咬在那无赖的鼻头。可无赖是什么呢?还能没有无赖的本事?只把头往上移了一指便实实吞吃了美人的红唇。
跑?还想跑?您就老实了呗。
玄烨边生吞活吸着边一门子得意,在床上想赢了他怕是一辈子也不能了。
美人真受不来他这么个吻法,连嘴唇、内舌都吸吞还不够,偏还爱吃她口水,好不容易才找了空偏离开:“喂,姓爱的,你能不能别那么脏,口水有什么好吃的。”
“爷也不想吃你口水,谁叫你吻的总是那么慢。”
“你——”
玄烨就喜欢她在床上如此大地愤怒,只要她怒了,贴着他的躯体便一突突地交合着,也算是爱爱前的钱利。
这事也不是一日二日的了,美人看他那眼色便知道他的心思了,气也不生了,只安静地在他身上:“快放开,我要‘更衣’。”
她自以为这么个动作安全不过了,可那抬起胸口的衣襟却已然“失守”,全景实播内里的峰峦,连着峦尖的寿桃都正对着那双龙眼。
“更衣?”玄烨下意识地重复。
“对,快放下我。”
“放下?”
“小三——!”
这声小三到是拉回了玄烨着魔的神智。
“嗳,小三陪你去?”
“你还要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反正对着你已经没什么脸可讲了。”
吐血,真气得想吐血。
玄烨明白得很,便一只大掌拍她的左臀、一只大掌抚她的右臀:“别气了,何必每天都气得要吐血。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快点从了爷,才好早早见到明日的太阳,你不是说明日要陪皇祖母进香吗?”
臀上的触感可以假装忽视,可明日的早起却不能忽视。纠结了半晌,还是只能求他:“快点,明天绝对不许你再一早便——”女孩子嘛,那什么话还是说不出口。
“嗯嗯,朕以朕的幸福起誓,明天一早绝不欺负你。”玄烨顺得快速。至于今晚上,有几回可就说不定了。心内一阵子奸笑,那龙爪子便窜进了睡袍下摆把那可怜的小裤裤往股沟间推。
“嗯……”这头色龙什么得形她最清楚,只这么摸着便叫她头脑子昏沉,力气没了一半。
玄烨见她闭了眸子已经开始情动,心里便万分的得意,手下却是速度更快,把她的身子往下拉拉双腿三角带正卡在威举的天柱山间,这边地形一调好,便双手齐上要从她的双肩退了她的睡袍。
当然,挣扎是有的,不过敌人已无力进行大规模反击,最终……
玄烨向后移移正好靠在背垫之上,半起了上身这风光正好呀。只是美人紧浮在他敞开的胸前到令他损失了不少的峦峰叠漪。
这令他虽有些不畅,可也清楚这女人不给她点由头她是不可能老实的。
“皇额娘不是一早便要随皇祖母到潭拓寺进香吗?”他到不急,右指有意无意的点过“缩龟”的左臀、左腰、后背,“不如,就别去了。照这么个进度,宁宁美人怕是要受到清早,哎,到是双腿发软绵身无力,皇祖母看了也知道你昨天的好事了,定不会——”
“闭嘴!”暗燥地声音在他的胸口炸响,宁芳再做了几个呼吸,自觉地把上身抬了起来,两相欲坠的双乳同那愤怒的双眸同时对着他。
当然,我们小三不会在意她的愤怒,只是睁大着双瞳对着那倒置的圣峰,嘴角几乎能流出哈啦子。
宁芳翻了个白眼,正想把双乳抱住却已被占了先机的龙爪子笼了正着。
瞧这皇帝吃迷的样子,像是没进过女人,岢着双手抓、捏、揉、转、顶无所不用。
“轻点。”宁芳受不住地怪怨。
玄烨见她一脸子臆动地已是腓红,到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手下不曾轻了半分。只是这么揉着口舌里越发的饥渴,便双手一抱一转换了个身位。宁芳眸子还没睁开,就被□上突然起的吸力重新给逼得闭了双眸,直能不停地呻吟。
男人似乎都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停叫*床的呻吟,皇帝也不例外。
玄烨一边用力吸吮舔咬她的右胸,一边以加手拉、拔、拧、揉她的左胸,当然,剩下的那只左手也没闲着,已就着裤缝子在密丛间游离。听她叫得更欢了便更是欢悦地浅拔了起来。
“哼,住手。”情动间被这么一拉,宁芳怎么可能受得了,咬着唇一把拉起他的猪尾巴,冲他一眼子责怪。
玄烨虽被近起了半身,可并不惧怕,反而是一脸子得意。刚刚左手间已是温溽,往下一看,白色的纱裤裤果然已是温了前块。
这个皇额娘真是要了他的命,偏画了样子让南面的绣娘绣了这么可诱惑的东西。这也不怪他每日里狼性大发,毕竟原本可以夜御数女的他被这东西一逼还能不失了本性?
亲爱的“兄弟”已经非常痛苦了,感瞅着便支持不了多久的要寻着爱爱的好场所。玄烨也不再等了,先稍稍满足再说,反正夜还长着呢,便稍起身,上了手便要退了那裤子,可这视线一好便瞅见了裤丁子边那一行小字:小三——
“这什么?把我的名字绣上去了?”
“哈……”听他这么一提,情动非常的女人突然清醒了许多,仰视她直笑。
“笑?笑什么?把爷绣在小裤裤上——”他转了个眼神突然眯眼笑了,“不会——是想爷想的紧吧?”
“呸。”宁芳可不乐意了,翻了身去跪起来把小裤子的背面给他看,“看仔细了,写的什么?”
玄烨果然凑近看到了俩字:是猪。边上还画着头头后留辫子的猪。
“看好了?哼,让你使坏。哈……”宁芳偏头回视着身后的小三,无比的痛快,这条内裤她可是用了不少心思的,就是要让他达到如今这幅吃憋的嘴脸。
憋是真吃了一回,只不过就那么一霎,便替上了眉飞色舞。
“朕是猪吗?那行,猪就是猪吧,反应你这母猪都不在意了自个儿是母猪了,我有什么好在意的。”玄烨快一步止住眼看形势不对便要撤退的“母猪”——哦不,是“母猪”的腰身,滑啦一下把那带辫子的猪撕开了口子,一掀着下摆便进了“汤泉子”。
“嗯——!”
宁芳也有“嗯”,不过她的声音太小,盖在了万分享受的皇帝陛下的呻吟里。
“朕是猪吗?”玄烨到是不立马有什么后续行动,只是骑在她背上旖旎地就着耳畔轻声问她。
宁芳周身打着抖儿,哪还能回答的了。
“告诉我,朕是猪吗?嗯?”
随着他突然地一个耸动,宁芳立刻打个激淋收了收泉口,不自觉便引得骑在她背上的他受不住地又冲了冲。
“啊……不……不是……啊……饶……饶了……我吧……”
玄烨的兄弟已经投泉了,任他再想拉回来是不可能了,所以你现在求饶?还是等等吧。
他喜欢看她为他烦忧、为他神思、为他欢喜、为他不顾一切的样子,特别喜欢看她此刻为他着迷与迷失的神态。
爱新觉罗玄烨如几位亲近他的外国人曾写道的那样,是真的很能自控之人。
即便在如此真实情动之刻,在他的“兄弟”已然沉迷之时,他的神智却能辟出了清醒的空间。
他喜欢这个身下令他温暖、令他依恋、令他无所顾及、令他疯狂一世的女人。不论她是谁,有何身份,什么样子……他就是一日也离不了她。不但要看她笑、看她哭、看她生气时拧他耳朵的样子,还要得到她,一肤一寸实在的握在掌间,嵌进他的身体里,不要只看着却不能真实地爱一世。
这感情,只要每每想起,便觉得巨大的恐怖,仿佛随时会引爆的雪山。可他不在乎……什么可怕都没有不能与她同行来的可怕……
身下的“兄弟”冲动异常不段索求着他的幸福,唇间,玄烨却满情溢溢地吻抚着爱的痕迹。发丝、耳后、脸形、眼角、唇畔……这是个不含□的吻,像在单纯抚慰最至爱的女人。你在我在……
爱与欲交织,从来身心畅快,当爱欲再无分别,所以的声音都已不在。
宁芳从晕失间醒来,首先唤醒的是视觉,那一张看过不知多少年的熟脸都没有这一刻令她动容与幸福。
当听觉回到身体里,她甜甜地一笑。这是在告诉他,她没事。
玄烨吻了吻她的额心:“小母猪,醒了吗?”
好半晌宁芳才明白这是再嘲讽她:“猪公。”
“哈哈,没关系,我就喜欢做猪公,”玄烨把唇依在她内耳间,身下的双手也没闲着,“只要跟我这头猪公行爱的是你这头母猪。”呼啦一下便把她抱起直立悬了空。
“啊——别,放下我。我……我……我头晕。”
玄烨幸福一笑,听话地把她放下了,只不过——
“啊——……呜……饶了我吧……明……明天还……你答应过我的……呜……”
玄烨把她如一颗玉白菜似的抱坐在大腿间,似乎只是单纯喜欢这个姿势,可是,顺着下面交合之处看下来,便是紧实相嵌如最严密的套盘,以及合口边交结的密丛与粘料。
“嗯,我答应过,”玄烨满脸子喜乐,“没错。可我只答应你明早不再做这……”他冲惊恐中的宁芳挑了挑眼帘,“至于现在,离明早——还远着呢。”
“你——”宁芳已是没什么力气了,说出的你字也不过是如兰般吹在他唇边,引得他又实实吸吮了透。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保证,明日绝对不让你在皇祖母面前迟了。”至于你是以什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