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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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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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这个了,就说我、小白和币姐怪异的十天生活,自那日起,我每晚都和小白做戏给江潮看,蒙着大棉被就开始鼓捣,晚上我也是搂着小白睡党,币姐他绝了,他不哭不闹也不笑,每天按时给我们做饭吃,除了给我们做饭他就是出去买菜,我发现由他来做饭就是好,顿顿都是大鱼大肉的,而且还变着花样的给你做。

  可他虽然不说,我也看出来他状态不好,越来越瘦,气色越来越差,好几次我都看见他吃药维持,我想问问他,可我又放不下这个脸来,既然都装了,不是要装够本?

  然后我又发现,他很喜欢看我和他一段做爱的视频,就是币姐第一次安排我们这帮哥们玩那次,就是在帝王盛夏大坤把我划了,把币姐扎了,我第一决去币姐家那次,我还记得在他家他第一句问我的是喝点什么,而我则是没好气的回他:喝你血。

  这几天,我看他越发痴迷看这段录像了,也不知道对他有啥特别的意义,懒得想那么多,浪费脑细胞。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币姐吃药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无论他看起来多么憔悴和疲惫,他都坚持着出去买菜给我们做饭吃,我真是不知道,当他每晚煎熬著听完我和小白假做爱后是怎样的感受。

  这一天币姐出奇的很早出去后一直没回来,我很是担心,开始胡思乱想,后来还是小白无意中的一句话提醒了我,没错,币姐没准又出去从操旧业去了,操!一想到这个我心气不顺,心寻思等他回来的,看我怎么刺激他。

  冬天天黑的早,下午四点来钟就已经大黑了,币姐是六点多回来的,看他风尘仆仆的,冻的鼻子头都红了,头发上还飘落几片雪花,脱掉风衣就掳胳膊挽袖子的要给我和小白做饭,我搂著小白要他坐我腿上,故意气江潮道:“还是免了吧,你出去陪客也挺累的不是?”

  小白说的比我含蓄:“江潮哥,你快别忙乎了,我和海哥都吃完了,你看你最近脸色也不好,赶快休息吧。”说完话,小白就从我腿上跳了下去,狗腿的跑过去接江潮脱下来的风衣给挂上,然后又去给江潮倒水喝,啧啧啧,不错啊,孺子可教也,这偏房做的还蛮称职的。

  “小白啊,来~”我打断了小白的献媚,冲他招招手:“一声老公来听听?”我笑呵呵的冲他笑。

  小白当即就红了脸:“海哥,江潮哥还在这呢~ ~ “他小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羞什么羞?”我起身一把把他抓过来,然后温柔的问他:“那儿,还疼么?”

  他配合我摇摇头,我暗赞他演技精湛,当即打横将他抱起往床上奔:“屁,你那又窄又紧的,被哥哥的大家伙疼爱,不疼才怪,来,老公给你亲亲。”

  说着,我把小白丢到床上,然后大手一伸就拉下了他的裤子,漂亮干净的器官当时就露了出来,小白大窘,一把扯开被子把我和他的下体盖住:“不要老公!”嘿,借坡下驴,叫我老公了?这孩子是个鬼灵精。

  果然好孩子,这被子盖的太妙了,开演吧?还等啥啊,我就在被子里动来动去的,小白这小浪蹄子扭个不停,嘴巴里哼哼呀呀的直叫唤。

  “小白的这里真干净~~香喷喷的,老公真喜欢~”

  “老公不要。”

  “小白别羞啊,来,告诉老公,老公舔你这里舒服吗?”

  “啊~老公不要不要了。”

  “小白真可爱,味道也好闻。”

  “嘿,老公不要啦好不好?”

  “明儿去买对戒指,小白喜欢黄金的还是白金的?”

  “老公?”

  “激动了?瞧你小嘴儿吸的~么么~”

  哥哥我演的忘乎所以,恨不得闷死在被子里,这孩子还勃起了,小鸟鸟直楞着往我脑门子上戮,我丫的想笑,在被窝子里拍了拍他屁股,那意思要他轻点扭,再他么得瑟,小心我真办了他。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我佯装高潮,龇牙咧嘴闷声几声,身子颤了几下,随后我掀开棉被压在小白身上气喘吁吁,气喘吁吁不是假的,那是真的,不是做的,是闷的。

  随后我琢磨着怎么拿纸擦才不假,没一会,我发现屋子里静的可怕,本能的,我扭头朝门口看去,你妹!江潮闭着眼睛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吓坏了,弹簧似的从小白的身上弹起来,再也无心与他演戏,喊着江潮的名字就跑了过去:“五毛?五毛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你他妈醒醒,我承认我全向你承认,我骗你的,都是做戏给你看的,要打要骂都随你,小骚?币姐?江潮?????”

  他闭着眼睛安静的很,就像睡过去似的,可我的心狂跳不止,不,他没睡,他不是睡过去了,可怕的想法就像第六感似的满满占据我的意识,我手忙脚乱的企图抱起他,无意中我按上了他的大腿里子,哗啦一下子我的手指凹陷进去,鲜血当时就溢了出来,我吓傻了,血?好多血?流产了?我当时真的吓傻了江潮整天嚷嚷着给我生孩子怀宝宝,他这身下一出血,我就本能的想到流产两个字。

  我哆哆嗦嗦的伸手拉下他的裤子,当我看到他身下血肉模糊的一片时,那一瞬,就像有人用猎枪打爆了我的头,砰的一下子鲜血四溅,意识灰飞烟灭。

  我们每天都有肉吃,每天都有美味的肉吃,那天,他问我:味道好吗?所以,他要我永远都记得他的味道是吗?

  穿好衣服的小白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当他看到币姐大腿下腐烂的血肉时,他和我想到了一块,抑制不住的狂吐出来。

  我抱起币姐就冲出了房间,一路飙车180麦,恨不得直接飞到医院,医院?哈,我们经常光顾的地儿。

  我终于知道他为何频繁的嗑药,我终于知道他为何气色难看,终于知道他为何走路总是一抖一抖的,我他妈的还以为他出去接客,我他妈的……

  一路疯闯红灯,终于用豹的速度把币姐送入医院,直到看着医生护士们推着他进急救室,我一颗心才稍微平复些。

  江潮,你他妈的够狠,你能这么狠心的自残自己打击报复我,你行,你够种,哥佩服你,换了我都未必能割自己的肉给他做菜吃,十天,那可是十天啊,十天你到底挖了多少的肉下来?混蛋,混蛋,你个混蛋!

  当我准备给我老姐打电话借钱垫付医药费的时娱,我接到了银行的电话,我很讶异银行会给我打电话来,当我强忍着耐心的听完银行大客户经理的介绍后,我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燃烧的基情 110:为你变成血丝控!!!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上楼踢开房门,小白被我吓了一大跳,我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冲进屋就问:“手包,手包你看见没?币姐的手包,GUCCI的。”我一面大喊着一面开始低头来回找。

  “海哥,你说的是这个吗?”我停下动作朝着小白看去,他手里拿着的是币姐的那个手包,我跨上去一把抢下来,然后急忙翻出里面的东西来看,果然,我的身份证也在里面,有一张新卡,我意识到,就是这张卡,是币姐用我身份证给我办理的,他把他那七位数的存款都转存到了这张新卡上,我再拿起房证和车证来看,我不知道他动用了什么关系或是花了多少钱,现在,他的房子他的车子都也是我曹海名下的了。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不要我了,是的,他不要我了,他要离开我了,他要一个人去地狱了吗?不不不!我彷徨!我无措!我害怕!我从来没有这般害怕过。

  他要我彻底成了一个罪人,开着他的车,住着他的房,花着他的钱,蹂躏着他的心,还……还每餐吃着他的肉!我想呐喊,我想疯吼,我想要咆哮,江潮,你这个偏执枉,你这个精神病,你这个大傻逼。

  我抓起我的身份证和那张银联卡就冲了出去,不顾小白的喊叫,我都不需要用身份证去重设密码,因为我知道江潮会设置的密码是什么。

  取了钱,交了住院费,我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蔫吧了,颓废的守在手术室外,我觉得我一下子老了十多岁,胡茬子都长了出来,我捂着自己的脸撑在自己的双腿上悲呜,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可我的恨太无力了,每一次的每一次的每一次我永远都是马后炮,永远永远永远总是晚了江潮一步。

  是呐,也许他真的活够了,这个残酷的世界还有什么是他可以值得留恋的?纸醉金迷的罪恶,腐朽的身体,贪婪的欲望,一切的一切,还有什么是可以值得他留恋的?

  “阿海,咋了到底?”急促的脚步声朝着我走来,是大坤和虎子还有冠奇。

  我仍旧保持着双手插在头发间的动作不愿理睬他们,疼痛令我窒息,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冠奇意外的没有过来质问或直接动手,反倒点燃一支烟夹在我的双指间,我没有看他,机械的接过这颗烟闷头抽了起来,谁也不再说话,只是等着,等着结果。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币姐穿看他那件最喜欢的紫罗兰色的丝质睡袍,风情万种的邀请我进入他,我激动不已,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朝他扑了过去,可当我撩开他的睡袍时,我被吓的尿了裤子,昔日**的长腿白骨森森,猩红的血竟然是从那白骨之中流出,我惊叫着醒来,却发现我竟然是在医院高级病房中的沙发上,我这一喊把冠奇他们吓了一跳。

  “抱歉,我做了个梦。”我颓废的擦把脸,迷迷糊糊的道着歉。

  “大夫说,江潮的腿必须做植皮手术,伤口反复剜挖已经大面积的损坏,并且腐烂感染,这样的情况下伤口根本无法愈合。”

  我在听他们对我说的话,可我还是情不自禁的走到了江潮的病床前,这时冠奇又说:“而且江潮现在的身体状况自身无法提供健康的皮肤。”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用我的。”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币姐的身体情况我最知道,别说像我们这样不知自我爱护的人了,就算是正常的上班族,亚健康的有的是,除非不去医院做检查,只要一检查浑身都是病,我极其平静的走出病房,去和江潮的主治医生沟通。

  很快我便与院方达成协议,并且签署了一份免责协议书和手术同意书,手术就定在一周后,如果可以我想马上立刻就手术,可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和分析,最快也要一周后才可以,那江潮得多疼啊?多耽误一天他就会多遭一天的罪。

  植皮手术前一天,我将全身清洗乾净,预备取皮处,也就是我大腿前面那块皮,我要说明一下,我拒绝了医生的建议在我的臀部取皮,我就是想用我腿上的皮去填补江潮腿上的痕迹。

  然后用消毒液清洗乾净,因为我是半身麻醉,所以在晚上九点的时候要灌肠,12点之后就要禁食了,再者就是勤加练习护理人员教导我的深呼吸及咳嗽方法,预防手术后肺部合并症。

  我想说我们很幸运,手术很成功,并没有发生预想当中的一系列并发症,而且我们的皮肤也很融合,之后我和江潮在医院待了两周才拆线回家继续休养的,体质好的一般来说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恢复正常,差点的话怎么也得两个月左右。

  这期间,冠奇、大坤和虎子轮流来照顾我和江潮,小白则每天都来基本不走,我打心底十分感谢小白这个孩子的。

  江潮醒来后一直很沉默,基本不怎么说话的,他看小白的眼神仍旧带着仇恨,我充分理解他,可他也不能睁开眼就对我说小白的坏话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啊,不管咋说,这孩子一门心思的照顾我俩,币姐不该这么说他,币姐说是小白不要他下床的,说想要宝宝就不能吃饭也不能上厕所,你说,这事都过了多久,他怎么又旧事重提?他现在精神不正常,说的话也没个准,他爱咋说就咋说,我不和他犟嘴就是。

  给他做检查的时候,我出于好奇就和医生沟通了下,果然,得到的结果是,江潮以前就有抑郁症病史,这种病症很可怕,搞不好就会自杀自残,如果升级了就更糟糕了,但,再糟糕也糟不过自杀自残啊,这是心理疾病,医生说得慢慢开导,平日里多注意,最好不要刺激病人。

  就这么,我整日提心吊胆的,有点风吹草动我就怕的不行,整天紧张兮兮的,总觉得江潮会自杀,终于熬过了半个月我们回了家,我越发的善待他,我开始晚上睡不着觉,白天就瞎琢磨,琢磨着怎样对江潮才算公平,怎么做才能不被他落下,才能永远紧跟着他疯狂的步伐一起并肩前行。

  然后有一天我想出一个办法来,当我拿着尖利的小刀片割破我的手腕时,我忽然为我的智慧而感到骄傲,我怎么可以这么聪明?怎么会想到如此美妙的办法来?

  我每天都给江潮熬红糖水给他补气血,俗话说不是吃啥补啥,喝啥补啥的嘛,想补气血那当然没有直接喝血来的快啊,于是我就想到了用我的血喂他的办法来。

  我一定不能照他的疯狂差,我开始痴迷于每日用小刀片在我的手腕上拉割,看着我肌肤上一道道的血丝,我兴奋的无以名状,一想到我吃了江潮的肉,他喝了我的血,我就雀跃的想要跳楼,久而久之,我因江潮而彻头彻尾的成了一个血丝控,看着血丝我就能勃起就能高潮。

  他堕落我变态,这是我们永远的口号,看呐,我们是多么的般配?他左腿的刺青我右腿的纹身,他右腿的肌肤我左腿的皮肉,呵呵,呵呵~真好。

  那是我们彻底好了之后的某一个晚上,记得当时都快过年了,哦,想起来了,那天是元旦,我们已经不忌口了,可以唱酒可以吃肉可以嗨药,呵呵。

  我和江潮和好如初,我们恢复的也很快速,那天我把朋友们都约来了,十平米不到的房子里挤满了人,有冠奇、有大坤、有虎子、有辉辉、有小白、有我家女王和小白的母亲金子,金子?小白姓白,那**还是个白金的?

  放鞭放花,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玩上点自然也少不了的项目,大伙玩的都很尽兴,不知道是谁给的小白,他吃了之后没多久忽然对我家女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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