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云里雾里的,怀里搂着辉辉脑瓜子里全是我和币姐来来往往这些破烂事,我他丫的钥匙走不出这个围城,最后非得死在币姐的裤裆下,你妹的,你他妈的不是整天正大光明的出去换男人睡?哥也效仿你,你他妈的要我痛苦你也别想好。
辉辉这崽子显然是美了,我在他眼里估计被自动升级成西施了,来吧,ML吧,还等啥啊?于是乎,我俩就骨碌来骨碌去,过程很简单,我丫的跟躲瘟疫似的来回躲着辉辉的亲吻,谁跟他接吻啊?要干就干,调个毛庆啊?他一要亲我,我就拿手拔楞他,于是我俩就在这拉上大锯了。
最后不知道这崽子是累了还是放弃了,显然不打算在和我亲嘴,然后他就开始往下亲我,很生涩,我和他唔喳半天也累了,就由着他亲我身上。(唔喳就是撕扯,撕吧的意思)
币姐来的很是时候,好死不死的偏偏是我俩刚脱的精光,辉辉这崽子蹲在我腿间给我裹呢,江小骚就赶这空挡破门而入了。
第92章
当时啥样我也不细写了,童鞋们都懂的,要拿啥时,还能啥样?饥渴的跟个狼似的,除了人类以外啥都像。
霎时,币姐僵住在我俩ML的现场,那啥,容哥辩解一句,我俩木有真的ML,顶多算个ML未遂。
那猫眼给你瞪得,滴流圆,那神情给你惊诧的,就跟见了鬼似的没两样,我当时也嗨了,看见他竟然纹丝不动,还冲他招手说:“来啊,一起啊?”
辉辉像个八爪鱼似的,忽然吐出哥的家伙,赖赖唧唧的旧要伸手和我搂脖抱腰,嘴里还粘粘乎乎的说:“喜欢你,喜欢你,好喜欢你,第一眼就喜欢你。”我去,要不要这么狗血的告白啊???
我斜眼在看,币姐那脸都青了,这蹄子猛,二话不说,上来扯住辉辉的领子愣是给他从我的身上给拖了下去,拖下去还不算完,直接拖着辉辉走到音响前把音乐给关了。
我以为币姐会发疯、发狂,起码得骂哥两句吧?结果我低估了币姐的功力,他丫的是真能沉得住气,拽着辉辉给随便丢进了一间客房,砰的把门一关,然后走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吐云吐雾,我操,啥情况啊?这就完了?
接着,他掐掉手中刚抽了没几口的香烟,起身又把音乐给我放上了,之后又找来酒和不知道从哪里又变出来的东西,我一看,乐了,还是五毛好,捉奸在床都不对我动粗,反而还鼓励和我玩,嘿嘿,于是乎,我和江小骚一块又整了一顿。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他咋想的,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一睁眼就看见闷头坐在沙发上吐云吐雾的江潮,当时被吓了一跳,我想都没想的就脱口而出:“五毛,你怎么在这儿?”完全没发现哥哥被这蹄子给捆上了。
他没理我,我去,搁这和哥玩深沉呢?不过我心里也胆突的,偷偷的四下瞄着,辉辉那崽子去哪了?然后还努力的回想着昨天的事情,猜测着币姐都看到了些什么。
嘶,他狠狠吸了一口烟,随后竟把那截烟头在他家那么高档的沙发扶手上戳灭,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截烟头很突兀的倒立在那。
扑腾一声,币姐站了起来,三步跨到我面前,伸手对我就是一嘴巴子,他低吼:“这他妈是我家。”
他爪子锋利,哥的脸上当时就被他挠出了血淋子,估计他是气大发了,竟也没心疼我。
他吼完,我这才发现我被他给捆上了,当时真是本能的反应,我2B的张口就问他:“辉辉呢?你把他怎么了?”哥发誓,哥真是出于本能。
“曹海,你真他妈要我失望。”币姐疯了?要不咋这么勇猛呢?
他跟疯狗似的,还把我捆起来,和我咋闹都成,不是把辉辉也捆了吧?这是干啥啊?于是我道:“对我你咋开心咋来,这事和辉辉没关系,三叔游艺厅装修他没地方住,是我领他来这住的。”
“住?曹海你他妈的背着我搞人就算了,竟然敢领我家来搞?你当我江潮是什么?是精神不正常还是傻逼?”币姐疯狂咆哮,吐沫星子喷我一脸。
“那你想咋的?”我去,老子不信还制不了你了,我也咆哮回去,随后又焉了下来,我低声说:“辉辉呢?真没他事,你能不能咱俩事咱俩回家单独说?”看币姐这么激动,我还真怕他一冲动来个毁尸灭迹啥的。
“辉辉,辉辉,你张嘴闭嘴全是他?”完了,这蹄子眼睛都红了,估摸着快走火入魔了:“你难道就没有什么相对我说和我解释的么????”
“你能不能别喊?”我服了他,辉辉铁定还在这呢,你说他丢不丢人啊,喊啥喊的?
“怎么着,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还怕人喊啊?”江潮一点面子不给我,真是要我怀念当初打着吊瓶为我隐忍的他啊。
“江潮你给行了,你他妈别在花钱买你的怂B那里受了气,就跑回来隔着和我东拉西扯的。”我也急了,怒了。
啪一个大嘴巴招呼过来,我不服:“呸,我给你解释个JB,你他妈瞎啊?看不见啊?比起你哥是错了,错了忘了管辉辉要做-爱—钱了。”
“曹海,你就这么气我吧。”哇的一声,币姐竟然失声哭了出来。
他这一哭我来神了,再接再厉刺激他:“怎么着?还把哥哥给绑起来?分尸啊你要?别忘了倒时候把我和辉辉绑在一起分。”
“你,”币姐气急:“你能不能改?”他哀怜的看着我。
“我就这B样,你爱咋办咋办,少他妈管我,自己咋回事不知道啊?”我凶神恶煞。
币姐起身,朝着卧室走了去,没一会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回来,坐了下来他说:“大海,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有多么高兴?我昨天没接客,心心念念在家等着你取照片回来,可是你都干了什么?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所以我回来,我回来是拿我的房证、存折和车钥匙的,我想把我拥有的最好的东西都奉献给你,可是你都干了什么?你说,你说啊?”币姐哭着嘶吼。
在他说想好好和我过日子的时候,哥就知道哥错了,可我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不想承认,于是我扯个脖子冲他喊:“你少他妈说那些没味的,你的钱你的房你的车我可受不起,以后我走我的地下通道,你过你的过街天桥。”
“你、你什么意思?”币姐惊恐的望着我。
“我啥意思?我、我他妈玩够了你懂不懂?”我去,我一看哥啥话都勒出来了,就继续勇往直前满嘴跑回车吧:“你以为就你活好啊?嘿嘿,哥告诉你,辉辉的也不赖,小屁股火热火热的,一点都不松。”
哥真的不知道币姐以前有抑郁症的根底,抑郁症也好妄想症也好,还是狂躁症也罢,反正乱七八糟的都很精神脱不了干系。
我这话彻底砸碎了币姐的理智,他激动的扑向我,扯住我的领子怒吼着:“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你够了?你够了?你对我说够了?你是我的,大海,你是我的,你忘了吗?呵呵~~那晚你要我抱了你,你是我的,是我真真正正拥有过的,不,你不能够,不能够,你闻闻啊,你闻闻我的味道啊,快啊,千万别忘了我的味道,闻闻,求求你闻闻啊???”
说真的,他这个样子真要我烦躁,跟个疯子似的,原有那点愧疚都被他折腾没了,心寻思辉辉估计躲在哪屋把我俩当猴子看呢,而我根本不知道币姐早在昨晚半夜就给辉辉找了酒店住下了。
结果他吼完了,就突然不知道在哪里抽出一把刀来,我去,哥当时汗毛都竖起来了,他这是要作甚啊??
直到他媚笑着把亮灿灿的刀在我老二上绕来绕去时,哥彻底麻瓜了,怎么都成,就是别费了哥要他销魂的东西啊?呜呜。
他笑着问我:“大海?我好吗?”
靠,刀都架在我兄弟上了,好不好都得好啊,我点头如捣蒜:“好~~小骚,你别激动,你听我说,有话咱俩好好说行不?你打我抽我都成,就不能动它,直接关系着我们未来的性福生活啊”
“性-福?”币姐呆呆的问我。
“嗯嗯嗯,是是是。”我曲意迎合。
“你还会碰我?”币姐眼中刷地明亮起来:“呵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大海你没有嫌弃我,你是真的对我好。”
“当然,当然对你好,喜欢你,乖,别激动,先把老公松开好不好?”我开始哄骗。
“松开你?”你妹啊,他这一动,手里那刀子差点没戳进老子的眼眶子里。
“嗯嗯嗯。”我点头如捣蒜,心里琢磨着可千万别把江小骚那根皮筋给崩断了,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你不跑?”卧槽,谁说精神病人没思维?币姐那湛蓝的猫眼瞪得滴流圆,越看越慎人。
“不跑不跑,我发誓,我一定不跑。”操,不跑才怪:“不信你把我手松开,我这就发誓给你看。”
“大海,那我相信你。”江小骚这翻脸比翻书都快,刚才还一脸恶狠狠和哥哥我家有不共戴天搬仇恨的嘴脸,这转眼工夫,就给你心花怒放的把两只眼睛眯成了一弯月牙。
我心寻思可赶快的吧,你要么就不解开,解开哥哥绝对已神舟六号飞天的速度逃离这里。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满脸洋溢着喜悦的江潮,看着他美滋滋的给我解开束缚住我手脚的绳子。
我正琢磨着怎么开口骗他号给我自己找机会逃跑呢,江潮就先开了口:“我们一起去取照片好不好?”
“好好好,正有此意。”我去,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出了这屋子,哥还怕甩不掉江潮?
“那你在这等我下,我马上就好。”说完,江潮起身屁颠屁颠地朝着自己更衣室走去,我勒个去,这蹄子对哥的防范意识也太松散了也?不过转念一想,这也充分说明他对我的信任。
心里多少有些感动,但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这么危机的关头根本不是考虑儿女情长的时候,谁敢顶着浪尖上啊?还是要江潮自己个在家冷静冷静吧。
第93章
话说我刚要拔腿就跑,忽然想起了辉辉,不成啊,哥倒是跑了,万一这蹄子一急眼拿辉辉出气可就坏菜了,谁JB知道他散没散药啊?回想他刚才看我那眼睛,兴奋得直跑光,不成,我越想他那眼睛我越后怕。
于是乎,哥贼色的猫腰点脚,无声无息的挨个房间去搜索辉辉的身影,准备把他营救出来和哥哥一块私奔,啊不是,是逃跑。
耳朵激灵着呢,竖起老高来,随时听着币姐那边的动静,我这小心脏承受力也够强的,我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币姐吓到脱落。
他丫的,币姐家真特么的够大的,两户打通就够可以的,居然还有一户是复式的,你妹的,可真够老子找会的了。
我这正在楼上挨层找着呢,忽然就听见币姐在楼下的一声狮吼,那一声喊可真是震撼山河,要哥产生了地震的错觉,撕心裂肺,歇斯底里,满目的哀伤,没喊别的,就两字:大海!!!
紧接着,我就听见楼下霹雳扑棱的,我悄悄的在楼上往下面探头,没看见币姐的身影,可我知道他也挨屋的找我呢,我这心惊肉跳的,犹豫着赶快现身好还是等会要他在这堵到我好。
币姐赶上拆房子了,在楼下面咣咣的,好半天,他也没上楼来找我,又过了一会,我就听见他的哭声隐隐自楼下传来,我猫在楼上愣是没动弹,他越哭越伤心,我是越听越烦,寻思他哭会就好了呗,要不就会出去。谁知道他鸡巴一哭就哭了一个来小时。
操,那我也和他靠不起啊,没招了,我最后决定还是下去吧,横竖都是死,就看他咋收拾我吧。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顺手在楼上抄起一个青铜蜡台,嘿,别说,拿着还挺合手的,然后我就悄悄的下楼去了。
在我下楼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愣住了,只是那一瞬,我看见币姐的造型时我不会了,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到底有多畜生。
不是那天我与他拍婚纱照的衣装,但我看得出,他从头到脚都是照着那天的感觉来打扮的。
咣当一声,我手中的青铜蜡台从我掌心滑脱,我已经顾不上那东西是不是会砸坏币姐家高档的亚花梨地板,恨不得从旋转木梯上一个跟头栽下去,而我也真的急了,直接隔着起码还有十多阶的楼梯上飞了下去。
落地时我卡了个跟头,锁骨正好扎上被我刚才松脱的青铜蜡台,嘶—真他娘的疼,可我也活该,这就叫自作自受。
而后我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奔向软到在一张乳白的布艺欧式座椅上的江潮,他落在地上的手中还捏着那挂着猩红酒汁的高脚杯,一粒粒白色药片雪花似的散落他一身,我不知道他吃了多少,我不知道他吃的是什么,我一把抱住他吼道:“你怎么这么缺心眼呀啊?你他妈给我吐出来,都给我吐出来,江潮你听见没?”
他泪眼娑娑,长长的发辫高高掉在脑后,一身靓丽的女装也被揉搓的皱了,低垂着眼眸,柔长的睫毛被泪痕打湿,我心痛的好像被谁扼住了我的喉咙,不钻心却要我不得部位了呼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而剧烈挣扎。
他已经迷糊的快要失去意识,身子软的像一滩烂泥,我扯着他的肩膀拼命的吼他:“睁开眼,你他妈的快点给我吐出来,我没走,我没走,五毛,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人,求求你赶快把药给我吐出来。”
他不动,闭着眼睛不停的在流泪,我想他是听到了我的声音,我的忏悔,我低下头胡乱的亲掉他眼角的泪痕,轻声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五毛。”随后我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直接冲向了卫生间。
然后我拼命的给他往嘴巴里灌水,又用手去扣他嗓子眼,恨不得把洗衣机上的水管都拽下来插到他胃里去,如此折腾了足足四十多分钟,江潮终于吐光了他胃里的全部东西,我俩也跟落汤鸡似的一身脏污。
真的,就和上战场打了一场胜仗似的,我见他转醒过来,别提心里多敞亮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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