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和江小骚没说啥承诺,可我已经自动把他归类为我的媳妇儿了,这钱我必须不能要他拿,外面这小风飕飕的,抬头看看黑乎乎的天上,连他娘个腿的一颗星星都木有,估摸着可能要下雨。
貌似大坤我们几个好久没干那偷鸡摸狗的事了,不行,得规划规划,看看到哪个师资雄厚的学校溜达溜达去。
再者,币姐无心的一说,便要我知到残虐他的那王八蛋是谁了,我和大坤、冠奇、虎子跟着黑狼混,别看黑狼这名字如此这般的霸道,其实,他丫的就是打杂跟班的,他在上面那里的角色就跟我们在他面前的角色是一样的。
如果按照军事级别来划分的话,军、师、旅、团、营、连、排,我们就是那小工兵,黑狼连特么副排长都算不上,而那个黑钢顶天一排长或者副连长,没看都是黑字辈的么。
不过就算是这样,那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我们下面这群小垃圾想动他也难,再者还是隔着黑狼动黑钢,不行,这事我和虎子得好好研究下,那厮我想把他大卸八块,他是个JB毛啊?小B副排长就这么猖狂?我最他么看不过这种狗仗人势的小垃圾了,操。
就这么我一面胡思乱想外加计划着,一面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台球室,我刚一进去小辉就颠颠跑过来和我打招呼:“海哥你来了?呵呵。”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烟由着他给我点上,我有点心不在焉,心里还装着道上想着的那点事呢。
“来啊,打一杆啊?”大熊那厮露个大嘴叉子朝我靠了过来。
去他奶奶的,老子不JB想了,明天的事明天在想,现在在这里瞎想这不是浪费脑细胞么?我斗志昂扬:“打呗。”
“平打的,不挂。”大熊补充了一句。
“成,咋地都行,赢家买单。”我道。
于是乎,辉辉给我和大熊摆了球,我和大熊就叮叮当当的玩了起来,我俩都属于速战速决那伙的,要么说哪个台球室遇上我俩可妥活了,五分钟一局五分钟一局的,我俩这钱多好赚啊。
今儿我俩速度还快呢,有几局两三分钟就搞定,大熊忽然站在我身边和我打商量:“操,你敢不敢把白球打里去?”
我手势直腰,眉峰一条戏谑道:“怎么的?你的意思是咱俩在把这一桌球打回来呗?”
“好主意!”我低吼一声直接一杆把白球打了进去,然后小辉笑呵呵的从球篮里掏出一颗小瓣球,大熊自然是大瓣球。
大熊也一竿子把白球打进去,于是小辉又掏出一颗大瓣球,也是五分钟,我俩还真的又把那一桌子球给打了回来,反正没事,小辉也给我俩放水,就在这消磨时间呗。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台球室忽然匆匆跑进来一个人,那人身上染着血,手臂上有刀伤,牛仔裤也被刀划的开了洞,一进来就冲着和我玩台球的大熊吼了一嗓子:“大熊,快点码人,你哥要人给整了,我JB打的手机都丢了,我这好不容易跑出来的。”
“哪啊?快JB带我去。”大熊一听就急了,球杆一丢随即掏出电话就开始叫人,我这一听也跟上了,都哥们,别的事帮不上忙,这种锻炼身体的事对哥来说算举手之劳。
“红霞街,德利赛斯酒吧外。”那人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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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个字我不需要对你说,你懂的。
………………………………………………………大海。
049:死里逃生 (1742字)
随后我和大熊还有那人直接出门上了车直奔红霞街,其他人直接都往那奔就成,从台球室到红霞街打车很快,五六分钟就到了。
我和大熊开门就跳下了车,挨打的不是他哥,我俩也不能这么虎,不等旁人来就上,我这抬头一看,我去~那黑压压的一片人,好几十号子,都打乱套了,好像是大熊他哥项明那边就五六个人,对方差不多二十来号子人。
乌云遮月,夜黑风高,我心中莫名的一跳,等我回神时,大熊已经冲了上去没入了一堆人中,哥认识这群货都狂人,正所谓打仗不问你家哥几个,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
我吐了口吐沫,没上去,直接跑进了酒吧,等我在出来的时候一手拎了一酒瓶子,你妹的,本来就人少在空手那不勤等着挨磕么?
大熊挺他挺特么猛的,他一人干三四个没问题,这会儿红个眼珠子下死手磕,他个子高,其实和哥也差不多,但是他块头大,这厮踢人和冠奇有一拼,大粗腿抬起来就往人胸口上踢,跟着就扑上前耗头发往电线杆子上敲。
地方一看项明这边又来俩新人,火力直接集中到我和大熊身上,我偷眼瞄瞄项明,他们几个已经血丝呼啦的了,也不知道身上的是自己的血还是谁的。
哥挨了好几下子,后来形势越来越恶劣,大熊码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去火星了,一直都没特么来,人家对伙又陆陆续续的来了些人,我们这不是勤等着挨干那么?
刚这么想完,哥就被人一脚踹翻在地,紧接着脑瓜子挨了一顿炮拳,我这脑袋啊,当时那感觉就好像除草机突然绞住了一根大铁棒子,嗡嗡的作响,火星子噼里啪啦的直冒。
我还能咋地?当然是挣扎起来用双手护住脑瓜子,我嘞个去,身后那几个厮那无影脚给我踹的,肠子肚子都快给哥踹出来了,在不来人救我,我看哥今儿得在这龙驭上宾。
紧接着一股子刺鼻的馊臭味飘散过来,然后各种粘腻、埋汰的垃圾食屑都散落在哥的身上,垃圾桶咕噜噜的从哥腿边滚走,一个厮被砸得倒了下去,其他那俩转身还手,我得机会急忙站起来。
奔过去给了那厮一个飞踹,然后不管不顾的拉起大熊他哥项明的手腕就往出逃,也找不到大熊了,也找不到其他人了,我们都JB打散了,光顾着一边跑一边磕了,这里早都不是红霞街了。
尼玛的,也不知道大熊他哥是强奸他媳妇了还是抱着他家孩子跳井了,后面跟着四五个鬼阴魂不散的一直追我和项明而来。
我其实和项明都虚脱了要,那他娘的也得跑啊,我上气不接下气的,真的要不行了,我也不知道被砍到了哪里,刚才混战中也不知道疼,这会这么一不要命的狂奔,立刻疼的我直龇牙,好像还岔气了,难受的我就好像身下坐着个仙人掌,我特么躺着不是,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反正就是翻来覆去都不舒服。
结果还是我和项明被那五哥厮给堵住,项明比我大起码得有十岁,我其实知道大熊他哥挺厉害的,要不今儿也不能来趟这趟浑水,怎么知道英雄也有气短的时候,今儿这劫要是过了就过了,要是过不去,老子最多偷鸡不成蚀把米,可到最后才发现,不是蚀把米的问题,是老子的小命也许都不保了,对面站着的都是道上混的,而且和我大坤冠奇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一看就都奔三或者三十出点头的。
“一会你看准了就跑。”这是从头到尾、至始至终项明对我说的唯一一句话。
哥也没含糊,当时想也没想就虎了吧唧的回了项明一句:“好!”我去,当时说完我这个后悔啊,好?我好你妹啊,尼玛的,哥这成啥人了?缩头乌龟么?大熊他哥得咋想我啊???
说时迟那时快,很快的我们几个又缠斗在一起,我被打的跟个孙子似的,倒在地上叽里咕噜的,最后不知道谁一脚把我踢到马路上,要不是一辆车疾驰而过,那厮准追着我过来给我两刀。
我忙不迭的爬起来,我看项明往巷子深处跑去了,我猛的想起他刚才那句话,去他妈的吧,老子如果连命都没了想啥都白扯,哥承认,哥懦弱了,哥转身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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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频临死亡的那一瞬想的是什么?呵呵,我不告诉你们,以后在说,那短短几秒钟………足以要你们后怕。
…………………………………大海。
050:莫名其妙 (1978字)
要么说哥有命,我跑出两条街去一看,我去,这正好是刘洋家开饭店那条街,说起刘洋,我必须得给筒子们好好介绍一下。
刘洋是个女的,但性子啥的比爷们还纯爷们,打起架来也嗷嗷猛,不照真男人差,个子不是很高,一米六五得有了,扎个辫子,平时就穿休闲,说话也贼爷们,长得不好看也不难看,比一般的还强点,要是照那些整过容的大美女们比,那她差了些,呵呵。
她这人性格嗷嗷爽快,也是说一不二的,至于他是LES啊还是正常的我也不知道,她没啥弱点,但就是谁也别和她提她哥,一提她哥她就哭得死去活来。
那啥,她亲哥前两年枪决了,才二十出点头,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么逝去了,她家条件其实挺不错的,可是她哥闹的太大了,家里花了一百来万都打水漂了,最后还是死刑了。
她哥大帅哥,贼精神,也是上学时候不好好上学,早早就辍学混入社会,他爹妈给他在夜市整个床子干,有一天她哥没去,那摊位就让旁边一家卖CD的给占去了三分之一,她哥晚上去夜市买吃的,正好路过她家那床子,就看见人家占了她家的摊位的地,要说她哥也牲口,脾气暴的很,要对方赶快把东西撤走,就算他不出摊别人也不许摆,这是他家的地儿,结果没说几句话就和卖CD的干起来。
她哥当街,而且是人来人往的夜市,拿砖头子把卖CD两口子给活活拍死了,脑瓜子都砸扁了,他这影响太大了,所以最后花了一百来万也没好使。
其实除了脾气不好外,她哥这么年轻就去了实在可惜,真白瞎她哥那个人了,其实啥事没有,就是因为个摊位,要是都好好说话,是不是就没这惨剧了?
刘洋和她哥感情从小就很好,咋说都是一奶同胞亲兄妹,这都几年了?每每谁一提起刘洋她哥,刘洋准还是克制不住的就嘤嘤哭泣,只有那个时候看起来才像个女孩。
我这不是跑到刘洋她家饭店门口了么?我眼珠一转,去他妈的,项明我得救,这事对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者,就冲他哥在生死关头能对我说出那句话,我也不能在揍逼。
刘洋果然在店里,我这一说,这货贼他妈虎,一手抓个厨子专用大菜刀招呼她家厨子和哥一块冲了出去。
说来也巧,要不就是项明福大命大,我这才一出去没跑出两条街,就远远看见项明从个黑巷子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我去,这是连着的胡同?
结果可想而知,刘洋这人热心肠,说啥要让我和项明去她店里,我和项明都觉得不妥,毕竟她那做的是买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要刘洋赶快带着她家厨子回去,今儿生意就别做了,消停两天。
然后我和项明也没敢去医院,打了个车找了个贼破贼破的小旅店住了下,当然,我俩之前还在药店买了纱布药水啥的。
我身上其实没啥硬伤,估摸着都是内伤,我疼好像是被谁踢岔气了,一直就没缓过来,身上的口子也不深,比起来没项明厉害。
我俩也没啥交谈,就是相互包扎一番,项明的事我也不清楚,在说咱也插不上嘴,我没啥担心的,我就一小逼崽子,找也找不到我头上来,我其实想回家,可这个时候说走貌似也不太好。
约么过了一个来小时,项明的情况有点糟糕,估计是他伤的有些重,我也不好劝他去医院,他不去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我也不会说话,想来想去我冒出一句:“别担心,大熊应该没啥事,要不行我给你当弟弟哈哈。”呃,要么说哥不会说话呢,就哥这B样的,10个升职的机会摆在我眼前我都不一定能把握住,筒子们,我无辜,我其实是想安慰他,我的意思不是臭乌鸦嘴咒大熊出事啥的,哎。
项明他毕竟大我十岁,我看他那眼睛就怯生,他还不是像币姐那种眼神,他眼睛里藏着深沉、睿智,根本就是一尺深潭,黝黑的深不见底。
他瞧瞧我没言语,我估摸他可能觉得我太二了,我有些窘迫便不在吱声,又过了一小会,他出了去,我猜他可能打电话去了,我俩干仗电话都干丢了,他可能出去找电话去了。
不大一会他进了来,脸色异常的灰败,我更加忐忑了,咋了?难道出啥事了?半晌他问我:“曹海?”
我一愣,他哥知道我不出奇,我一整就和大熊在台球室挂杆,他哥偶尔还在那里和人填大坑啥的呢。
“啊,是我。”我一副白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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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你是骚子我是天之。
天之骚子!
………………………………………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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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一通电话 (1303字)
随后他就没在说话,我这更不会了,项明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我说不好,反正就是要人不太喜欢靠近的那一种,和他在一起无形就有一种压迫感,根本就放不开,也许是我们年龄相差太大的事吧?
我看看破屋子里挂的钟表,这都半夜三点了,忽然就想起币姐来了,我下意识的伸手摸自己裤兜,这才想起来我电话干没了,于是我起身,我也想出去找个电话给币姐回一个电话,我不太信币姐这一宿一个电话没给我打,他那么敏感,我这不回他电话,他保不准又得胡思乱想了。
“用我的打吧。”我才起身,项明那阴沉沉的声音就从我背后传了来,我嘞个去的,跟特么鬼似的,哥要真在这和他住一宿,神经都得衰弱,再者,他咋知道我要打电话?我去,读心术?
“你电话没丢?”我很白痴的问了一句,随即闭上嘴巴接过他的手机,那看来他刚才也许是出去撒尿了,也许是背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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