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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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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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当初没拒绝何苦不辞而别?

  我若坚定一些不曾将你忽略。

  再多一些体贴爱是否还会终结?

  错觉!

  我喜欢这首歌词,我希望这是我为你写出来的,然而…………不是,不过没关系,只要能说出你我的辛酸又何必在乎它是谁写出来的?

  你是一只蚊子,打死了你,流淌的却是我的血江潮。

  ……………………………………………大海。

  036:镜中世界 (3112字)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一朵野花里一座天堂;把无限放在你的手掌上,永恒在一刹那里收藏。

  有人说镜子里也有一个世界,有人想要去到那个世界里,而那人却不知道我们其实就在那个世界里,呵呵,呵呵呵。

  江小骚的家住道里区新阳路的欧洲新城,欧洲新城绿化率45%以上,是东北地区超大规模封闭式园林社区,欧洲新城二期8层电梯住区:一梯两户,16户人享一部电梯,江小骚家更牛X,直接两户买断相互打通,他家那叫一个大,根本不是哥用言语能形容出来的,屋里的装饰也好,摆设用度也好,就是两个字高级,高级的哥都不知道啥是啥,怪模怪样的,以为是香槟其实是雨伞,以为是洗手的原来是养鱼的,以为是刮胡子的原来是装牙签的,尼玛连个坐便搞得都跟水立方似的,这要人上哪猜去啊?新潮至极。

  “喝什么?”江小骚捂着腹部问我。

  我瞧瞧他,忽然没好气的道:“喝你血。”心想装什么装,还喝什么?除了酒难道还能喝尿啊?

  我这话音才落,这厮就一个飞扑将我直接干倒,幸亏他家地上铺着高级货,白白的全是卷,这货掀开他的衣服就把那还往出溢血的伤口往我嘴上堵,哎呀我去?怎么地,这蹄子上疯劲了?还没磕就嗨上了?

  忽然一个血点子就崩到他家地板上铺着的那个白羊毛卷卷上,那是相当的刺目,一片雪白之中就那一点红,深深的刺痛了我的视觉神经,我好像在这一刻疯了,真的就张开嘴巴咬上他的伤口像个吸血鬼似的往自己嘴巴里吸吮着他的鲜血。

  他伤口处的血本来凝固的差不多了,被我这么一折腾又汋汋的流了出来,他呼痛,不过在我听来就像在叫床,而且叫我的胯下一紧,竟似来了感觉。

  这蹄子眯着眼眸挑逗我:“好喝么大海?”真的,那一刻我觉得江小骚的眼睛里透出来的是血光,很诱人的血色。

  “好喝,尼玛的,老子今儿吸干了你。”我也跟着他疯了起来,我喜欢这种肆无忌惮的感觉,他真的懂我,能和我玩到一起去。

  “我也要。”币姐很妖娆的冲我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就把我按到在地,然后骑跨在我的腰上,也不顾自己腰腹处还在流血,弯下身子就舔上了我胸前的伤口,他一舔上来我就疼的眼珠子都要冒冒了,他和我伤还不一样,他是直接扎进去一个洞,我这几把是翻皮划开的,舌头在软沾上唾液也杀挺啊。

  我去,别提了,哥我当时‘呻吟’的好像在杀猪,这蹄子似乎被我完美激情的演绎给折服,搂抱着我就是不松口,用他柔软的小舌头狠狠狠狠的虐了我一回。

  “啊~~~啊~~~~啊,江小骚,我操你的啊~~啊”我疼得直冒汗,伸出手和他撕吧起来,这货压着我不要我起,我本来就疼,一时之间没有把他从我身上干下去。

  “大海,你就不能温柔的叫么?”我嘞个去,币姐以为我在这和他玩呢?还要爷我叫的温柔点?他说这话都没长牙,我真想给他一JB,嘶嘶~疼,疼死了。

  突然,币姐猛的就松开了我,他这不动作了我还一愣,不过他仍旧骑跨在我的腰身上,我躺在地上往上看去,我去,币姐宛如炼狱里爬出的艳鬼,淡蓝的猫眼,利落的马尾辫,那一薄一厚的唇片被我的鲜血染得猩红,美极、艳极。

  币姐勾唇媚笑,顺手在茶几上抓起一个遥控器,轰一下子,劲爆的嗨曲险些在瞬间掀翻他家棚顶,我又一愣,再一看,江小骚趴伏下来,而后伸手过我的脑顶不知道掏弄着什么,没一会那东西就被他拿在了手中,我咧嘴,快乐要来了,哈哈哈。

  我放弃了一切挣扎,等待着币姐分我快乐,看着币姐对我搔首弄姿,他用嘴咬开了袋子,那举止神态哪是一个销魂就能形容的?我这乐的呀,口水都快喷出来了。

  结果这蹄子竟然捏着那东西的袋口就轻缓的倒在了哥的伤口上了,眼神那叫一个媚,动作那叫一个柔,举手投足无疑不是在诱惑我,我去,币姐玩的就是狠,那东西学名叫氯胺酮,其实是具有镇痛作用的静脉全麻药剂,所以也可静脉注射的,不过那玩的可就真是大吃了,哥现在叫玩玩,真注射的话就叫自取灭亡,哈哈,哥没文化,反正哥当时觉得哥没自取灭亡,其实吧,哥现在知道了,当时的想法是不正确的,就是在堕落在犯罪,所以亲们一定不要像哥这样自毁前程。

  等哥回过神来,币姐已经又趴了下来,像猫似的舔舐着我伤口上的货儿,玩的那叫一个嗨,耳边音乐隆隆,身上骑着一只妖精,哥哪能消停啊?我去他妈的吧,币姐玩的美咱也别打搅他,于是哥尽量将身子侧了侧,忙不迭的撑起半个身子,把从哥身上掉落下去的货儿都扫成一小堆,然后四下瞅了一圈,只可惜吸管离我太远,想了想,我干脆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十块钱,三下五除二的卷成一个管,随即就迫不及待的玩起来,币姐玩我,我玩那东西,正好,两不耽误。

  快乐如潮水,一波一波的席卷着我们,我们一起得道飞仙,在蓬莱仙境把酒怜歌、一曲霓裳醉青丝,好不一个‘湿’情画意。

  尼玛,哥飘了,哥穿越了,放眼望去怪石嶙峋,曲径通幽之处神光离合,忽然币姐从哥的眼前跑了过去,旋即淹没在霓裳云海之中,满眼的绚丽雄奇,一道白影闪过,刀明胜雪,哥沦陷了,哥追逐,哥奔跑,却怎么都抓不到那一闪而过的身影。

  “啊~~~嗯呜,干我,干我大海~~用力呜嗯~~~”放荡的浪叫,毫不掩饰的情欲,币姐在邀请着我消费着他的热情,我猛的回神,模糊的视线中是币姐骑跨在我身上扭动腰肢的欠干模样,真特么浪,也真特么的舒服。

  币姐的发辫整齐的垂在他的脑后,全身上下却不着寸屡,我们私密的地方紧紧的咬合在一起,币姐的腹部有血迹,而我的胸膛也猩红一片,我的唇他的嘴也红得炫目,币姐如蛇般扭动着他的腰肢,随着劲爆的音乐销魂着,一手举着摄像机一手孩童般的戳进自己的嘴巴里,眯缝着那双勾魂的眼瞳醉在音乐中在迷幻中沉沦。

  我哈哈大笑着尖叫着:“在骚一点,在浪一点,拍我,把我拍的大气一些,哈哈哈。”

  币姐依依呀呀的叫唤着,手中的摄像机微微挪了挪,他先开始拍摄我的头部,然后是身体,之后是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我迫不及待,我抢过了他手中的摄像机,变幻着角度拍摄币姐那放浪的模样和我们结合的部位。

  一夜的疯狂,我最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快乐与兴奋,堕落要我们彼此的快感数倍的放大放大在放大,我只记得币姐为我摆出各种耻辱的姿势,任由我恣意拍摄他的身体,拍摄我是怎样把我的精华射进他的深处,拍摄他吃舔我喷出来的东西,拍摄他为我DIY,乱七八糟、淫…乱不堪,可我们却很享受,然后我们继续喝酒继续玩,再继续做,一遍一遍,一次一次,翻来覆去,颠三倒四,没有疼痛,没有悲伤,没有灰心,只有快乐,无穷无尽的快乐,我和币姐是一路人,愿用一条贱命换取哪怕一分钟的快乐。

  ……………………………………………………………………………………………………………………………………………………………………………………………………………………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江潮,我们拥有一颗沙的世界,我们拥有一朵花的天堂;把生命放在你的手掌上,我在你的心里被收藏。

  我在镜子里,你在镜子中,全世界都在镜子中,我在镜子里,你在镜子外,你是我的左面,我是你的右面,我们其实一直在同一个世界中,呼吸着一样的空气在同一片蓝天下,江潮,江潮,江潮,我又犯病了,我就想这么一遍遍的喊着你的名字,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干他妈的,谁来告诉我,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把你藏在一粒沙的世界里?我要怎么才能把你送入一朵花的天堂,我只想要你快乐,只想给幸福,是真的,这是真的江潮。

  如果我疯了,那是因为你。

  ……………………………………………………大海。

  037:为何没回头 (3494字)

  香烟夹杂着二乙酰吗啡,其实只有28天的快感,在这之后便是地狱般的折磨生不如死,玩货的人,八年从快乐到死亡,哈哈哈,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数据?精准的要人不得不服,那白色结晶粉末是诱人犯罪的罂粟,从吸食二乙酰吗啡发展到注射甲…基…苯…丙…胺的地步其实很快,然后你会在快乐中失去自我,然后你会在快乐中精神失常,然后你会从一个快乐的疯子变成一个狂躁易怒甚至喜欢自杀伤人的行尸走肉,哈哈哈,哈哈哈,我们是站在边缘的堕落者,可是你们却不同,是天之骄子,堕落的人最终都会下地狱,而天之骄子则会飞往天堂。

  天堂?曾几何时我也向往过,神啊?你还会要这样堕落的我们吗?

  哥搞大了,江小骚也整大了,我俩玩的似乎出现了心肌缺血的症状,呵呵,哈哈哈,我俩心都绞痛,不过我们还在笑,伴着歇斯底里的音乐疯狂大笑着,因为我们没有因为心肌缺血而猝死,哈哈哈,我们很幸运,所以我们才配享有快乐与激狂,哈哈哈哈哈。

  在迷迷糊糊中迷糊,在浑浑噩噩中吞云吐雾,不饿,一点不饿,很兴奋,很雀跃,激动的恨不得把江小骚家的格局重新打乱重组,哥想做个粉刷匠,想在江小骚家的墙壁上画一幅哥上他的春宫图,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到底堕落了几天,不知道疯狂了多少个日夜,反正等我俩彻底散药后是在一个慵懒的午后,太阳跟个火炉似的挂在当空,当江小骚拉开窗帘的一瞬间,刺目的阳光差点没把我眼珠子晃瞎了。

  很神奇,我俩的伤口不知道是在迷幻的时候包扎了还是擦药了,竟然已经开始愈合并且往上长肉芽了,有些刺痒,也不疼了。

  真特么的,想想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看看老子这治愈的方式多HAPPY?

  “我去放水。”江小骚踉跄的朝着他家的大浴室走去,看着他满身的痕迹,老子心里这个舒坦,都是老子的杰作,哈哈哈。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随即在散乱的茶几上翻出一包烟,掏出一根点燃,惬意的吸食起来,还是那句话,他家真特么大,新奇的打开摄像机,我嘞个去,我是越看越觉得我俩有去日本发展的潜质啊,哈哈,他这屋里屋外的几乎被我俩做个遍,我嘞个去,老子啥时候和江小骚在厨房的锅台上还磕了一炮啊?

  我去你妈的,老子竟然还把冷鲜肉挖个窟窿套在了币姐的家伙上给他DIY?我擦????啥时候的事啊这都是?竟然还把黄瓜切成片,一片一片的套在哥的家伙上?这是什么情况?人体宴???

  咦不对,哥在摄像机里发现个事,貌似他家除了一个房间外,我们都有做,那个房间来回在外面路过好几次,可却没有一次进去过的,这是为什么啊?

  狐疑的我按着摄像机里的画面寻找着那个要我觉得奇怪的房间,路过浴室时我偷偷往里瞄了一眼,币姐还在那忙着呢,我坏坏一笑,掐灭嘴里叼的烟,随即朝着那扇紧闭着的房门走去。

  用手一推,我去,没上锁?当我打开这扇门的时候,我惊讶了,我不会了,眼前的才是所谓的镜中世界,尼玛的,变态吧?这间屋子上、下、前、后、左、右,无论哪一面全部都镶嵌着镜面,正中间有四根钢管,四根钢管的距离看起来好像特意空出一张单人床的位置来,而下面只铺了一张虎皮的脚垫,除此之外,这间房什么都没有了,我觉得很奇怪,也不是奇怪,就是觉得有点怪异,还说不出来哪里不对,难道币姐练瑜伽?那也不至于连脚底下也铺上镜子吧?我这往中间一站,就觉得自己登时暴露的一丝隐秘不剩,我这一低头,自己都看见自己的胯下的一堆男性器官,脑瓜子一热,忽然觉得要是在这间房里和币姐爽一下子,那感觉绝对嗷嗷的,哈哈哈哈。

  如此一想,不如付诸行动,老子咧着嘴回身,还没等抬脚呢,币姐的声音就飘了进来:“大海,出来,出来,你快出来。”他的声音开始是冷淡,随后是激动,到最后一句完全是命令是吼。

  “嘿,我说你来的正好,你干嘛呢你?进来啊?在这干一下子绝对爽,呵呵。”币姐咋跟做贼似的?在门后缩头缩脑的,咋了?这里还有洪水猛兽不成?这不是他家么?

  “出来,我要你出来,你听到没有?”币姐失去常性,破天荒的对我嘶吼起来,他的举止很奇怪,他似乎不敢往屋子里看,蹭一下子窜出来还是背对着屋里背对着我,我清楚的看见他低着头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嘿,我说你这蹄子在这和我玩什么欲擒故纵?嘿嘿,你敢说你不想?来嘛小乖乖?小宝宝?小骚骚你总该满意了吧?哈哈”我笑的好不正经,币姐反常的举动还挺招人的嘿嘿。

  很好,在币姐发怒之前,哥的手机响了,币姐率先朝着客厅走去,那我自然也是箭步追了上去,我还以为他要接我电话,整了半天我一出来,他就忙不迭的把那间房的门给关上了,为什么不锁呢?真是奇怪。

  说时迟那时快,哥已经接起电话了:“喂?女王请指示。”

  “你…他…妈…死…了?”哥我急忙把电话与我的耳朵拉开距离,我家女王绝对在这和我玩河东狮吼呢,等我再把电话往耳朵上贴的时候,我嘞个去,电话自动关机了哈哈,瞧瞧,瞧瞧我姐这功力,就说不是盖的,一下子把哥的手机都给干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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