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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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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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疯狂的撕烂我胸前的皮肉,掰下我的肋骨随着这激狂的音乐敲打鼓点。

  哥和江潮不知道啥时候凑到了一起,在节奏越来越快的音乐声中,在快要爆棚的嗨曲声中继续玩了一道,江潮那蹄子把红果当奶片吃吧?哥眼睛有些模糊,没看清他那掌心里到底多少片,只见他对我笑了笑说:“我玩的久了,太少对我已经不起作用了。”我似懂非懂,意识有点飘忽。

  然后,满世界只剩下永无休止的音乐声,谁在说什么我也听不到了,我陪着江小骚又吸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止不住的空虚快要我窒息,就算是沉沦堕落我也空虚,不过还好,这次有江小骚陪我一起沉沦堕落,哥兴奋异常,身体好像真空了飘在宇宙间,周围起伏不定,奇妙玄幻。

  已经有人脱光了衣服,干着限制级的事儿,倚在500倍功放的大音响前或者歪倒在沙发上,酒瓶子滚落一地,四散在墙角,一面镜子墙前,虎子不知道和谁正磕得激情澎湃,包房门后阿春竟然和大坤搞到了一起,寻不到冠奇的踪影,只隐约的看清三个MB叠在一起做着原始的律动。

  我左晃右晃,终于在没有灯黑暗的角落发现了江潮的身影,他屁股坐在一个看不清颜色的小墩上,整个身子搂着我刚才点的小清新歪倒在沙发上,裹得那叫一个销魂,我揉揉眼仔细看,江小骚那手隔着那MB的白裤子就狠劲的揉搓那小子的裤裆,我看着都疼了不知道那MB咋那么享受,我挑眉嘿嘿淫笑,踉踉跄跄的就蹭了过去,然后坏坏的一把将那MB从江小骚的怀里拉扯出来,随即压着那小伙倒在沙发上亲吻起来,也不知道亲没亲到,反正就滚到了一起。

  这MB一准整大了,在我身下那叫一个浪桑,扭来扭曲跟他么蚕蛹似的,整得我胯下也烧起一把火来,说时迟那时快,那货已经把我的腰带抽了下来,裤链也拽了开,伸手就掏了进去,还没等我咋的呢,包厢门猛的被人一脚给踹开,咣当一下子磕到了大坤的身上。

  大坤奥唠一嗓子骂道:“我操你妈的,谁啊?”

  再看慌慌张张跑进来的正是冠奇,他他妈一手拉着裤腰一手拉着自己的包皮惊恐的嚷嚷着:“变成小豆豆了,变成小豆豆,我他妈的在厕所里用镊子夹半天也没夹出来,怎么整?”这货说完还一脸虔诚的看着我们这群人,哥知道他玩美了,自娱自乐上了,行呀,这比大熊那厮强,那狗B上次整完了一手按在墙壁上就不松开了,非得的瑟的缓缓摇头说他是壁虎,谁动他他就用尾巴抽死谁。

  我一把推开在我身上放浪的小清新,晃晃荡荡的朝着冠奇奔了过去,满口跑火车的撩骚着他:“娃娃莫怕,要老夫给你瞧瞧。”然后我就哈哈大笑着一把将冠奇的裤子扯了下来,二话没说,抓起他的家伙就瞎特么撸了起来,没一会他那Jb玩意就起立了,我潇洒的一松手说:“玩去吧娃娃,老夫大功告成走之。”

  我这一回身,币姐就眼含泪水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对我撅嘴道:“我的小豆豆也不见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嘞个去,哥当时虽然飘着呢,也被他这死出整不会了,当时就指着他捧腹大笑起来,那啥,其实在人家办事的场合咧个B嘴哈哈大笑貌似挺2的,但是哥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大笑,越笑越忍禁不住,操,这药劲都要哥给笑出来了。

  然后这样混乱的局面大概持续了三个来小时,每个人的药性都渐渐散去了,先散药的‘专业人士’把音乐调得缓慢下来,那啥,当然不是我家江小骚了,呵呵,再一看,裤衩子一地。

  随后大家又开始喝酒聊天,个个都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目光灼灼,布满血色,跟用酒精泡过似的,恨不得闪烁红光,那嘴根本就没把门的,不说话就得憋死个人,乱七八糟天马行空,各种荤段子满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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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你的世界。

  一个虚无缥缈飘渺虚无、看着花开花落等你的世界。

  跟你追、跟你飞、跟你飞得那么心碎。

  爱情如此甜美如此暧昧。

  一瞬间,已经、已经花谢灰飞。

  错觉。

  ………………………………………………………………………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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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吟的书友群:190429968,入群口令:纸醉金迷。

  035:血脉相连了 (3751字)

  之后江潮很大方的付了几个MB的台费还很大方的每人给了小费,我眯眼坏笑:“嘿,谁要是摊上你这雇主可真是好福气。”我这是褒义词,不知道敏感的江潮又给听成啥了,本来的,那几个鸭子毛都没干,就拿了几张那啥纸,倒到酒、点点烟,玩了会限制级的节目,老子连小清新的腚眼子长啥样都没看见,币姐也没干上啊,冠奇那厮到现在还魔怔的要夹小豆豆呢,也就虎子销魂了,大坤那厮干的还是阿春,我特么服了。

  我们这是革命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遣散了帅哥们,江潮这蹄子又提出整点宵夜去,于是全票通过。

  江潮这蹄子领我们一众直接去了民安街168号的帝王盛夏美食,那鸟地方就在我家女王工作岗位的斜对面不远处,绝对是红灯区的一道亮丽风景线,那酒店装修的那叫一个金碧辉煌,要是赶上大中午你往那酒店外面一站,晃得你根本睁不开眼珠子,金灿灿的。

  我和大坤几个一直对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望而却步,光站在门外看那装潢就知道根本不是我们能消费得起的,你说币姐带我们来这,我估计虎子他们连刀叉是左手拿右手拿都不知道。

  其实我知道江小骚是好意,也是给我面子,但他这样着实要虎子他们有点不舒服了,好像显摆似的。

  江小骚不知道他是没发现还是怎么着,反是极其兴奋的直奔202的福景宫,我嘞个去,上楼梯的时候就被那盘踞在墙壁上的大金龙晃得差点没张跟头,进包房一看又是清一色的金碧辉煌,龙啊龙,还是龙啊龙,这酒店老板要不要这么皇帝威仪啊???这玩意整多了就是俗了。

  等江小骚点的菜肴上来的时候,虎子、大坤、阿春冠奇他们都懵了,老子也想起一句话来。

  难怪有人感叹,说人生是一张茶几,上面放满了杯具(悲剧)、洗具(喜剧)、餐具(惨剧)和茶具(差距)。

  差距啊差距,我去你妈的,这就是差距,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了啊,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呀。

  我眨眨眼往币姐身边一挨,咧个嘴问他:“我说你们那还要人不?哥也去,你看哥成不?”操,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穷在大街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谁特么管你这钱哪来的?

  于是,哥无心的一句话宛如当头棒喝,其他几人不是傻X,哥都一语道破天机了,他们还能不晓得江小骚的专修课么?

  币姐倒是风度翩翩,丝毫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但是哥知道他不高兴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就感觉吧,毕竟我俩这几天老黏在一起,全身上下,里面外面的都摸个透透的了。

  其他人倒是有几分尴尬,尤其大坤那厮还瞪我,那意思要我嘴上有点把门的,出来混的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没我这么损的。

  我嘿嘿一笑,急忙岔开话题道:“我潮哥他研究生,哈哈,整天研究生,哈哈哈,来来来,喝,老子透透,还有点晕呢。”

  渐渐的气氛就融洽起来,阿春频频瞅我也不知道啥意思?难不成想和我再磕一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伙都喝得五迷三道的,本来吧这局子都快散了,也不知道虎子这厮怎么就疯上了,说特么啥都要回家取砍刀去,要用女人征服男人的丝袜去征服银行,这顿饭他必须买单,谁要是和他抢他干谁老母。

  我勒个去,虎逼裂高潮了?仙上了?他这么一咋呼,大坤那酒精上脑一个垫炮飞一个娘们的货也疯上了,说啥要服务生上俩菜刀,要和虎子来个斧头帮出去打家劫舍,我干他俩老母啊,这就乱套了,我和阿春对大坤搂脖子抱腰的,冠奇和币姐死死扯着虎子那货不松手,这俩鬼跟吃了窜天猴似的,一个劲的往起蹦,我们都服了,五体投地。

  虎子不喝酒就虎逼朝天的,大坤喝完酒就就地成佛,人类根本阻止不了他,加上这俩鬼身材魁梧,我们四个加一块也不是他们的手啊,老子急了,把死死抱住大坤腰板的阿春往旁边一扯,粗个脖子瞪个眼睛对大坤骂上了:“操…你妈的,喝上点尿你就不是你了是不是?你他妈有能耐就给老子一刀,你在这五五玄玄个JB啊?”我也特么喝的潮了,说着就掀翻了转盘一侧的餐具,端起盛鱼的大盘子照金碧辉煌的墙面上就一拍,鱼盘子当时就裂纹了,一半掉落在地一半捏在我手里,我红个眼睛也不管手指被划出血,抓起大坤的手就给他塞了过去,然后指着自己的胸膛就吼:“操…你妈的,你今儿要不给我画个大蜈蚣你就跟老子姓。”

  尼玛的,大坤这货太给力了,老子这面声还没落呢,那货劈头盖脸就给哥划了一下子,刚才喝嗨了,这会儿我们全红着脸光个膀子,这货这是要给哥开膛破肚啊,一道白锵锵的檩子自哥右胸肌下方,紧靠咪咪那打斜划了下来,一直开叉到肚脐眼附近,其他人懵了,大坤没懵,这厮喝完酒整个浪的恶魔附体,举着手里半片盘子又朝扎我过来,我这低头看那伤口呢,不知道他咋划的,开始白得发青,老子皮肤喝酒喝红了,显得那檩子青,随后就有血丝殷透出来,仔细再看肉皮都微微翻开了,操…他妈的,拉锁就这么给我缝身上了?

  我刚要抬头,只觉得几道黑影在眼前闪过,随即人仰马翻,椅子、碗筷叮咣的碎裂一地,等我清明过来的时候大坤被冠奇、阿春、虎子三个人死死的压在地上,币姐则捂着侧腰歪倒在桌子角,我揉揉眼,我去你妈的,那猩红猩红,从币姐指缝里流淌出来的是血,我在药物的后作用下,几乎产生了那血是冒热乎气粘腻腻的错觉,先不提虎子冠奇在那面骂大坤,我有点慌,忽然一股子邪火打心底升腾起来,操你们妈的,江小骚安排请客还请出错来了呗?这帮鬼,气死我了,我当时绝对不是护短,就站在公正公平的角度来评判这事,极其为币姐不值,尤其他还替我挨了一瓷岔子,我当时气血翻涌,真特么想过去狠狠给大坤俩嘴巴子。

  不过还没等我发威呢,那面大坤好像突然一下子就醒酒了,蛮牛似的撞开桎梏他的三个人,爬起来扑到乱七八糟的桌子上抄起了一个酒瓶子,我一看这架势,我操你妈的想死磕是不是?

  老子也不是摆设,这转身就寻么可手的家伙去了,砰!好大的一声响,我被吓了一跳,可耻的一哆嗦,等我回过头来的时候,大坤满脑袋鲜血混合着瓶中那不多的酒液直往下流,凶神恶煞的看着我吼:“操…你妈的阿海,老子错了还不成嘛,尼玛的老子给你跪下行不行?操…你妈你说句话。”

  “去你妈的吧,我说你妈了B。”我心情烦躁极了,生气大坤这厮喝完酒就不是他,也生气江小骚他间接破坏了我们兄弟间的感情,虽然他也流血了,哪特么有大坤那厮厉害?脑瓜子都开瓢了,虎子他们拉拉扯扯好不容易强拉他出去了医院。

  我气急败坏的走过去,币姐还捂着伤口窝在地上摊着,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满心的不耐烦,伸脚很随意的踢踢他的腿问他:“你有没有事?没事别他妈装死,起来走。”

  哥一肚子气当时就想和币姐找茬干一仗,看他就JB各应,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俩咋就搞到一起去的呢?

  结果服务员忐忑不安的进来买单时,老子的气焰全被现实磨没了,我在不要脸也不能骂着币姐还牛X哄哄的要他买单不是?那老子就太禽兽了。

  我强压着心火没发作,想着你他妈赶快结账,结完帐老子送你去医院,然后分道扬镳。

  结果吃饭到没几个钱,不到五百块,尼玛的那些砸碎的餐具就不说了,老子刚才拍盘子那墙壁上的盘龙被老子硬生把龙角和龙嘴给干瘪了,嘴巴里的金球子还碎了一半,你妈X的,这一面墙就赔了一千八,我去的,币姐奔儿都没打,痛快的就把钱给付了,我心一下子又软了下来,觉得自己刚才太不是人了。

  结果我走过去扶他的时候,他竟然先问我:“你、有没有事?”那双淡蓝的猫眼直视着我被大坤划开的皮肤心疼的看着,我心一颤,一股子躁动温暖着我的心尖子,要我一时无言以对,我垂眼看他,他那估计被瓷茬子扎了个眼,应该不深,不过也扎透皮层了,不然不会哗哗淌血。

  我愣了会,眨着眼睛突然道:“我不缝针,不得跟拉锁似的?”

  他瞅瞅我笑了:“我也不缝,不得像只小蜈蚣啊?”

  “整点啊?”我目光炯炯,整上点比他妈啥都好使,把老子阉了老子还得拍手叫好呢。

  “去我家。”江潮勾唇淡笑,他的眼神告诉他家有货。

  于是我俩抓起衣服跌跌撞撞的出了帝王盛夏美食,走道马路上招手拦了一辆TAXI直奔江小骚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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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窗外的世界,繁华喧闹的夜。

  孤独身影随风在空中摇摇坠跌。

  秋风萧瑟凛冽,满天飞舞风雪。

  因为你的出现打破所有的一切。

  月儿阴晴圆缺照着疲惫黑夜。

  人来人往拼命追逐未知的一切。

  穿梭从前的街,感觉如此强烈。

  你会和我回到那个记忆的年月。

  我的爱没了解,你在哪一个世界。

  如果当初没拒绝何苦不辞而别?

  我若坚定一些不曾将你忽略。

  再多一些体贴爱是否还会终结?

  错觉!

  我喜欢这首歌词,我希望这是我为你写出来的,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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