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之似就是和我作对,我刚俯下身子,他就故意抬高后背,他光着身子粘着我的前胸,一碰触,如同电击,两人俱是浑身一颤。我忙松手,行之一个力道不稳,又趴了下去。
“墨儿……疼……”行之不满地撒娇道。
“啊啊!哪弄疼了?”我忙小心翼翼地扶着他。
“你刚一失手,我磕着床板了,胸口疼。”
我忙伸手绕过,抚上他的胸脯。
“这?哪疼?这里?”我轻揉着他的胸前,小声问道。
“左边,恩,再往左边一点,往上,恩,就是那。”我顺着他的话来到那个位置,咦?这是啥?怎么会有一块凸起?我轻揉了几下,感觉真奇怪。行之随着我的手劲,闷哼了一声,浑身像是点着般热辣。
好一阵我才反应过来,那是……额滴神哟,杀了我吧!这只骚狐狸!因为前面我的粗枝大叶害他伤上加伤,这次他喊疼,我也没做他想,竟被他耍了,我刚才摸的地方应该是……是他的……
瞬间,脸红至脖颈。想要缩回手,却被行之压着动弹不得。
“墨儿……”行之埋首于枕间,声音沙哑,充满魅惑。
由于手被他压着,我整个人离他极近,怕弄疼他的伤口,整个身子艰难地留着微小的空隙悬空着。挺的实在难受,这高难度动作维持不了几秒,我就开始滴汗了。
“墨儿,右边的也揉一揉。”行之埋头闷声道。说完后,可以看见他耳垂旁可疑的红云。
我没好气的轻拍了一下他的身子,道:“你压着我怎么揉!”行之后脖颈更红了,稍稍抬高了点身子,又似是怕我逃离,待我手刚抽到右侧准备缩回时,又被他压住。我一个趔趄,硬是扑在了他的后背,还好另一只手撑住床板,减小了冲力,但行之还是吃痛的哼了一声。
“行之,你……你没弄疼吧?乖,我给你再擦擦身子就好了,你抬起身。”
“墨儿……我难受。”行之依旧不动。
“哪难受了?”一听他又难受,忙关心的问道。
“就是你手碰的地方,还有很多地方,你先帮我揉揉那。”
乳,头难受?直接给我一刀吧?!这只半残的狐狸现下还有力气发春?!
“你耍我呢你!不要,你抬起身子,我热死了!还得换了床上那沾血的床单呢。”
“墨儿,你忘了,今晚出门,你答应我什么来着?”
晚上出门答应什么来着?呀,对了!为了满足小烨找到有歌有舞吃宵夜的地方,我求行之答应,他说这个答应是有条件的。完了,被摆了一道。
“我忘了,嘿嘿,那么久的事情了,谁记得住!我记不住的定是小事,行之,你行行好,抬高身子,我撑着难受,手都发麻了。”
“哪里久了,就晚上的事情,你别耍赖,不然等我伤好了,要你百倍还来!”
“啊?!”公狐狸的话是说到做到的,背后一阵阴风袭过,娘的,咱被潜规则了!
“你揉是不揉?!”等的太久,行之已经有点恼怒了。
“唉,好好好,揉!”叹口气,算了算了,谁叫咱宠他呢,看在他负伤的份上,就满足他那点小小的难以启齿的歪心思吧。
我使了使力道,“行了嘛?”
半晌,行之才缓缓道:“不够,墨儿,其他地方也不舒服,还要揉。”
“还哪啊?”这悬空的姿势实在累人,我干脆往后退了退,避过他的背伤,坐上了行之的屁股。
行之浑身一颤,将头埋的更深,我想抽回手臂,但马上被行之握紧,他稍侧了身子,带着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这画面,这感觉,怎么有点淫靡的味道。
“行……行之……”
行之没有吭声,依旧四处点火,手过之处定是肌肤滚烫。我被他牵引着,身子也不免跟着晃动摇摆,我尽量退回,以免伤及伤口,可挪动的位置有限,行之不禁全身颤抖起来。
“墨儿……”连带着颤抖的嗓音,行之唤了我一声。
“啊?怎么了?哪又不舒服了?”我忙探身俯道他耳朵旁问道。
敢阴我?!我玩死你!看他这幅残败之身,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我故意贴着他的耳朵吐着热气柔声道:“恩?还有哪里不舒服啊?相公……”
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喊他“相公”,行之听了,后背猛一绷紧,忽又埋入枕下,更加紧紧的握住我的手。
“墨儿,你再喊一次,我喜欢听。”
“喊什么?”继续逗他。
“墨儿……”哟,嗲音都出来了,呵呵,看来这伤残人士快破功了。
“恩?还有哪不舒服?”我边朝他耳朵吹气,边用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各处点火。
“墨儿……你玩过火了,最好不要后悔!”
切,就他那后背开个大血口的鬼样子还能拿我怎么样?
后悔?!天下真有后悔药吗?花多少钱我都买!
行之终是被我挑逗的忍不住,稍一侧身,一把抓紧我的手臂,见我还来不及回神,猛地往他怀里一拉,顺势压了上来。
真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铁打的,后背那么深的一道大口子,竟还有力气制服我,我忙抱紧身上的男人,生怕他用力过猛崩裂了伤口,无语地望着头顶的帐幔。
“墨儿……”行之望着我,一只手握紧我的手,另一只手探入我的里衣,我一惊,忙挣扎着要躲开。
“墨儿……不乖哦……竟没穿兜儿!是不是想要勾引为夫来着?哈哈”行之使坏的故意探向胸前敏感处,随着笑声他身体一颤一颤的抖动。
怕他笑的用力扯痛伤口,忙空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道,
“你……你别胡说!小心伤口崩裂,还不是你那破棉袄,勒的我难受,我……我才没穿的,平……平常我都有穿!”
“哦?是吗?我可不信!要不这样,以后在我身边就别穿了,我若不在,你就多穿一件补回来!”
行之边在衣里挑火,边亲吻着我捂上他嘴的手掌,一阵麻痒,想要抽回。
谁知他竟迅速轻咬住我的手指,含糊道:“墨儿,别动,疼……你今晚都得依着我,你不依着我,我来强的,牵动伤口,会崩裂的!”
无语了,这男的,伤成这样难道还想干什么事不成?!
“行之啊,你……你别动了,待会……待会怕是灭不了火,后背那伤口再崩裂可就坏事了,乖,我去打水给你擦擦身子。”我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打动这只骚狐狸。
“墨儿,我全身不舒服……你帮不帮我?”行之避开我的话题,自顾的说道。
“帮……帮什么啊?哪……哪里不舒服了?”又想设陷阱?
“这,这,还有这都不舒服。”
行之吐开轻咬的手指,握紧我的那只手,指引着我寻找他身上不舒服的地方。郁闷,这家伙哪学来的这么多调情的步骤,如此熟稔!
“墨儿,你动动,我不舒服,你帮我揉揉。”
行之握着我的手抚上他的胸膛,我轻轻揉搓,他舒服的闭上眼睛,垂首吻我。
手依旧在他身上游移,在他胸膛停泊好一段后,他竟牵着我开始慢慢朝下摸去,我空着一只手抓紧了软榻上的垫子。脸已经滚烫,傻子都知道,行之的目的是哪。
“行……之……”我已经紧张的喘不过气来。
行之却忽地吻上了我的唇,撬开贝齿,舌尖侵入缠绵不断。他身体滚烫,身下一硬物正顶着我的柔软。嘴巴被吻上,脑袋一片空白,直到快背过气去的那一刹那,行之才错开,埋首于我的脖颈处,而那只握紧我的手,直接抚上了顶在下身的硬物上,我还没缓过气来,手上的炙热却蛰的我一个激灵,他拥的我更紧,生怕我临阵脱逃。
行之握着我的手,规律地上下□了一下,就缓缓松开,他一松手,我就忙要收回,“墨儿……”行之不悦地唤着我的名字,警告意味明显。眼睛一闭,好吧,那就一起沦陷吧!
试着动了几下,行之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腾出的双手开始肆意地抚上我的身体,一路吻了下去,只要我稍微慢了一点,他就会轻咬我的肌肤示意不要停下。我也已经被撩拨的喘不过气,快感蔓延。
他低唤着我的名字,舒服的哼出了声音。那阵阵舒服的呻吟更是让我心猿意马,加快了手上的力道。
身上的衣裤迅速被他扯开,忽地,下身一紧,行之竟然探入了一根手指,手指缓慢地摸索向前,我心里揪的死紧,更加握紧了他的硬物,他咬了咬下唇,再又探入一根手指,速度越来越快的进出起来。
感受到下身的填满,我竟惊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一点上,难耐地弓起了身子,期待他的深入。行之似乎觉察到我的异样,嘴角上斜,加快了手下的动作,我咬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一手紧张地握着“硬棒”。就当觉得自己马上要到达云端之巅时,行之却停了手,贴着我的耳朵道:“墨儿,你握疼我了!”我脸一红,忙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谁知他邪邪一笑,复又伸入一根指头,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
破碎的呻吟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行之听见我出声眉眼更弯,“墨儿,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随着他手上速度加快,我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行之……”我扭动着身子,浑身燥热,眼前一片迷雾,行之的脸已经模糊不清,脑袋一片空白,似是有一道彩虹就要穿云而出。
“叫我相公,墨儿……”
我咬着唇不出声,真是没用,这样就被俘虏了!
见我不再吱声,行之忽地停下了动作。
此时的我哪容的他停下,极力地弓起身子想要更多。
“墨儿……”
“相公……我要……”
“要什么?”
“章行之!我难受!你要是再磨蹭!我就扒你的皮!”我难耐的吼了一声,他要折腾死我才甘心吗?!
行之皱了皱眉,忽而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见他伸手入内,扯下裤子,一根滚烫的火棍顿时抵住了身下难耐的入口。
抵在入口的灼热烫的我更加难受,拱起身子,将那粗物吸入半头,随着我的动作,行之也是一颤。
但这要命的家伙,竟忍着后退了一点点,忽地体内空虚更甚。
“墨儿……叫我的名字或相公!我要听到你的声音,不然你今晚都不要想得到你想要的!”
该死的狐狸!玩阴的,但这紧要关头,也容不得我不服软。
“行之!相公!”将头扭向一边,颤着嗓子叫出了声。
听了我的声音,行之似是得了信号拉闸,摆正我的脸,俯身吻了下来,接着下身一挺,我胸口一窒,顿觉周身被填满的畅快。
满屋娇吟不断,行之喘着气挺进,那物愈加滚烫粗壮起来,一下一下似要顶上心房。今晚才发现自己也渴望行之,渴望与他融为一体,灵与肉结合的快感像回甘一样久久挥散不去。一整晚我都不知廉耻的呻吟,行之的嘶吼在耳边一下一下击打着我的心房。我搂紧他的脖颈,生怕一不小心会碰触到他后背的伤口。
……
当热情冷却,行之却丝毫不想退出去,依旧撒娇地拥着我,想他后背受伤,经过刚才那一阵,该是耗尽了体力,也不敢硬推开他,换了个让他趴着舒服的姿势躺好,搂紧他的腰腹。行之心满意足地抱压着我休息。
不放心地抚摸上他的后背,糟糕,想是刚才太过激烈,伤口果然崩了。行之似是觉察到我的担忧,贴耳柔声道:“墨儿,没事,以前更严重的伤都受过,现下累的慌,让我再歇一下。”
以前受过更重的伤?还以为他一直养尊处优,哪想吃过的苦也还不少。心疼地轻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
片刻过后,
“墨儿对为夫的功夫可还满意?”
“啥?”
“叫你装傻!”行之不满地扭头咬了我肩膀一口,我吃痛地咧了咧嘴巴。
“墨儿不是说了吗,男人要抓住女人的心要懂“三能四绝”,这床上的绝活,我可是在爱阁见习了好一阵,不知娘子可否满意?”
“咦!”见习什么?不会是见习别人那个吧?晕死!这个祸害啊!我算是服了他!
“墨儿,我只想牢牢抓住你一个人的心!永远不放手!可好?”行之轻啃肩背的肉柔声道。
我抬起他的脑袋,望着他还残留着□的双眸,
“当真不放手?!”
“恩!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好!”没有犹豫,心底像是来到那满园春色的花园,百花齐放,又似是调了上好的蜂蜜,回味无穷。
现身
半夜,行之似是累极昏睡了过去,为了避免压伤我,他侧趴着身子,但还是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舍不得放开。
生怕他崩裂的伤口发炎,连哄带骗地让已经渐入昏迷的他松开手,才得了空,起身给他再度包扎。
烛火下,仔细地为他擦拭着汗湿的身体,才发现行之全身竟有多处新旧疤痕,虽然伤疤大体已经好透,但那淡粉的蜈蚣状痕迹也让我心疼了好一阵。世人只知章家大公子姿容绝世、家境富裕,定当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但不知风光的背后有多少鲜为人知的苦痛。
再次为他掖紧被子,行之已然熟睡,薄唇好看的微张,眉眼弯着,似是做了好梦。
这样的行之很少见,无论是初见的行之还是后来的行之,都似是戴着张面具,让人看不透。望着眼前无害的沉睡的脸,我叹了口气。
我该怎么办?想远离京城的广夏城也有爱阁这类章家暗桩,尚青、行之怕是早已做了万全准备,定不会为了我而放弃筹划多年的计划。行之给我道出的“真相”,怕只是冰山一角吧。
情不自禁地抚上他安睡的眉眼,若是有一天真要离开,只怕心要碎的厉害了。
抚上扁平的小腹,若真怀了身孕,不管怎么样,也得把孩子生下来。
烛火摇曳,困意袭来。深吸了口气,心道:也罢,都到这分上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既然你要夺这天下,那我就助你夺这天下!即使帮不上忙,也绝不拖你后腿,只是,我搭上一颗心,可否换你真心相对,再没有欺瞒没有阴谋呢?
挥散了脑子里浮现的多种假设,转身望着行之熟睡的脸,轻轻拥上他。行之似觉察到我的靠近,眉头微皱,睡梦中摸索着似是要寻找什么东西,我忙递上手去,刚触上他的手,就被一把握紧,行之解了眉头,竟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忽觉心底一片柔软,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该多好?
一觉醒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这间房间是暗阁,没有窗户,看不到外头,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以肚饿的程度推算,应该早就天亮。望着床边依旧沉睡的脸,顿觉心底冒出一股暖流。行之怕是很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吧,来广夏这段日子,尚青还好,行之是早出晚归,好几次,我想早起晚睡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