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哗’一桶冰水倾泻而下,毫不留情的倒在了昏迷中的李庆的身上;片刻,李庆惨不忍睹的身体,微微动了动。
“唔——”吃力的抬起眼,浑浊的眼神看着对面的男人,眼神似乎有着请求,“你、、、、你杀了我吧。”
“哼——”嘴角轻轻一勾,简曜放下翘起的腿,站起身,缓缓的走至他的面前,慢慢蹲下,“正戏还没开始呢,现在就想解脱吗?”说罢,伸出手,肆意的捏了捏他的肩窝处。
“唔——”李庆连痛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微微的呜咽声。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李庆绝对不会走上这条路,更不会惹上这样惨无人道的恶魔。
“哼——”简曜轻哼,慢慢的站起身来,鹰炙的眼,俯视着他,“时间不会倒退,现在才来后悔,你不嫌为时太晚了点吗?”
喝——
他知道他现在的想法?
李庆吃力的扬高了头颅,不经意又扯到了骨头早已破碎的肩窝,而他也仅仅只是重重的皱了皱眉头。
‘咔‘简曜一个响指,挽着衣袖的男人,立刻领命的走出房间;片刻后,手上又多了一个小桶;男人恭敬的将桶放在了简曜的脚边,随后,退后了两步。
“呵呵,”简曜看着荡漾着的水波,凛冽的眼神扫视着李庆满是裂口的身体,嘴角扬起邪利的笑,“这才有机会然你尝尝‘甜头’了,怎么能让你死呢?”
李庆由于疼痛,皱紧了双眉,不明所以的看着简曜;而他言越原本疑惑的眼神,看了看简曜,再看了看他脚边的桶,瞬间,脸色煞变,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不会的!
不会的!他不会这么残忍!
可是,
如果他不够残忍,不够冷冽的话,他们现在还用受着他非人的凌虐吗?
“呵呵——不明白?”简曜邪笑着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毫不嫌弃的伸进桶里,缓缓的搅动着,“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说罢,拿出沾满了水的手掌,伸向李庆的背后;邪笑着看着水滴由掌心滑向手指,然后在指尖形成明亮的水滴,即刻间落向他的后背,
“啊——”迫于后背瞬间传来的刺痛,让几乎没有了力气的李庆再次惨叫。这时,他才明白为何简曜会笑的那么邪,原来,这整整的一桶水,并非之前的冰水,而是一桶盐水。就他沾上手掌的一滴的水滴都让他痛不欲生了,若是这一桶倾泻而下的话,会痛的如何刺骨?
光是想想,都让他心惊的想要一头撞死,无奈,此刻的他,就连撞地板的力气也没有。
“唔——唔——”言越‘唔唔’着,却就是不能说出一句话,或者是一个字。
“怎么?”简曜转向靠在墙上,不能动弹,连嘴巴也被堵上了的言越,“你也想试试?”
言越立即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不
此时此刻,他不求他会放过他,只求,他赶紧了解了他。
“放心,”简曜轻哼,“会有更适合你的‘游戏’。”
“唔——唔——”言越想要使劲摇头,无奈也只能一慢动作持续着,眼神充满了惶恐。
“求你、、、、求你杀了,杀了我吧。”李庆喘着气,虚弱的说。
就算双手没有被废,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未必能治愈;横竖,他是逃不过这一劫的。老天!如果还有一丝眷顾他的话,就让他赶紧死去。
“杀了你?”简曜嗤之以鼻,原本凛冽的眼神倏然更加的让人生寒,“在你绑架我儿子,在你挟持我老婆的时候你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说罢,弯腰拎起一桶的盐水,举高了,对准地上趴着的人。
看着他的脸,简曜眸光一闪,“如果我儿子会哀求的话,如果他也这么哀求你的话,你会手下留情吗?”
“恩,,,恩,,,”李庆丝毫不加考虑的点头如捣蒜,只求他不要完成现在的动作。
“哼——”简曜轻哼一声,手一翻,满桶的盐水,瞬间如瀑布般全数倒在了李庆的身上。
“啊——”
如此凄列的惨叫,又是惊起了草坪上的嬉戏的小鸟儿;打扫庭院的女仆、工人,无不抬起脸,皱着眉,望了望天际,
难道,真的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的缘故,让他们的神经有些错乱?
而站在客厅落地窗前的娄雨敬,低垂下眼,浓眉皱的死紧。
“哼——”简曜挑眉看了看痛的昏死过去的李庆,将手上的随意往旁边一扔,发出有些刺耳的‘砰砰锵锵’声。
“真是无趣。”这么不禁虐。
简曜状似无聊的对着李庆残败的身体摇了摇头,转眼,看了看靠在旁边的言越,随即,笑意再次浮上眼眶。
“唔——唔——”言越惊惶的看着缓缓走进自己的简曜。
“想说话吗?”说罢,伸手,拿掉堵住他嘴巴的那块布。
“简,,简总裁,请,请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言越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
“哼——”冷哼着扔掉手里的破布,“想死?”
“嗯,”言越虚弱的点点头。
“急什么?”简曜颀长的身子站了起来,“就算我不杀你,你也活不了多久的。”简曜意有所指的眼神瞟了瞟他胸前的枪伤。
哼——
等苏素的麻醉药效一过,他不死也不行。
“谢,谢谢。”现在他只求一死,也就心满意足了。
卷三 爱的争夺 第八十七章 嗜血恶魔
“哈哈哈哈哈哈、、、、”简曜突然仰头大笑,俯视着此刻虚弱无力的老头儿。他是在跟他说谢谢?跟一个这么他,要他命的恶魔?
‘咔’
修长的手指又是一个漂亮的响指。瞬即,一个彪汉恭敬的递上一把似乎是手术用的迷你刀。
“在你断气之前,我们还是有一段时间可以‘玩玩儿’的。”简曜邪笑着玩弄着手中的小刀。
“你,,你,”言越惊恐的看着那把亮晃晃却又小的可以的刀子。
“呵呵——”简曜轻笑着,蹲了下来,“怎么样,来试试它的威力如何?”
“不,不,不,”言越摇晃着脑袋,越加惶恐的眼神,直直盯着慢慢移向自己手掌的小刀。
“啊——”
又是一声凄列的惨叫,划破了天际;只是,却显得有些无力。
只见简曜将手上的小刀刺进他的手指间,邪笑的看着他痛苦的几近扭曲的脸孔;随即,手使劲一个转动,一个用力便就见着沾满了血的中指飞向了一边。
“啊——”言越痛呼,几乎要昏死过去,偏偏意志却是无比清醒的。
因为,苏素麻醉的作用,让他的感觉器官更加灵敏的同时,也延长了他的寿命;这也就是为何他受了如此重的伤,却又在没有任何治疗的情况下,能够活到现在的原因。
“啊——”随着一记痛呼,又是一根手指脱离了手掌。
一记高过一记的痛呼,一记比一记惨烈却也一记比一记虚弱无力;然而,直到,简曜一根一根,就像是在剔除骨头一般,将他右手上的指头一一解下完毕,他也还是没有晕死。
“怎么样?我早就说过有更适合你的游戏了吧。”憋了眼还在潺潺流着血的手掌,随即将手中沾满血的小刀一扔;立刻,便有人送上一张湿巾。
简曜随手擦了擦,不小心溅在手上的几滴血渍。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哼——”简曜冷哼,“不是早说过,杀你太便宜你了吗?”而他简曜向来不会做‘亏损‘的生意。
冷冷看了看痛的满头大汗的言越,修长的手指,再来一个漂亮的响指;下一秒,一个彪汉,便拿着无限电话,走到他的身前,恭敬地递上。
“想听听这里面传来的美妙的声音吗?”简曜邪魅的笑说。
言越皱紧眉头,最终,轻轻的摇头:不!
“啊哈——”简曜轻笑着,再次蹲下身,与他平视,“还真是个不负责人的父亲呢。以前不管自己的亲生女儿,现在不管自己的老婆儿子。啧啧——”狼群尚且有怜悯之心,这老头竟然会无情到如此。
无情、冷酷、残忍,到底谁才是最佳?
“你,你,把,我儿,儿子老,老婆怎么了?”言越瞪大眼睛。
“哼——”还知道关心儿子?“言锦是你的儿子,难道她言舒允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了吗?”简曜咬牙切齿的问。
想想,这些年来,允受的委屈、受的苦,他心里就火冒三丈。
“允,,,她,,她当然,当然是我,我的亲生女儿。”言越不明白他为何会在这时提起自己的女儿。这是否代表着,或许,他可以放他一条生路呢?
想着这样的可能,言越凹陷的眼睛里,不免流露出些许的希望之光。
“哼——”简曜冷哼,他当然看见了他眼里的希望,:“同样是你的子女,得到的待遇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同为己出,却有着如此天壤之别的待遇。
“我,我,很珍惜这个女,女儿的;”言越喘着气,继续说,“也,也很疼爱,疼爱她。”
珍惜?疼爱?
简曜看着理所当然,说的脸也不红的他,抱在怀里的手,不禁握了又握,真恨不得一拳揍在他那张虚伪得令人作呕的脸上。
“哼——”忍了忍,努力压制下自己的怒火,简曜轻笑着继续说,“现在的言氏,其实是你前任妻子,也就是允她母亲的财产吧。”
“你、、、、”言越不由一怔,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不说这件事已经沉埋于土,就联当年与他勾结的律师,也早已不在人世,现在也只有他跟田淑芬知道,就连允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你好像忘了,”简曜倾身靠近他,“我说过,这世上没有我简曜办不到的事,只有我不屑做的事。
“作为父亲,作为丈夫你还真是失败的可以。”设计侵吞自己女儿的份儿不说,还残忍的不管不顾女儿的死活,“或许,当年她母亲的死,也是你一手所策划的呢?”他也只是怀疑罢了。毕竟,事以过境迁有些事情的真相,还是他简曜所无法查到。尤其,对方根本就完成的天衣无缝。
“你,你,你胡说?”言越煞白着脸否认。
“是吗?”简曜别有深意的看了看他,随即,将手中的话筒一扬,立即便有个彪汉上前,腰一弯,双手一抬,接过他手中的话筒;然后,了然的蹲下身,安静的将话筒放在言越的耳边,“气氛似乎太紧张,先听听这个吧,或许可以缓解缓解压力。”
简曜站起身,双手悠闲的环于胸间;嘴角微微扬起,眼角轻笑着,俯视着他;见着由于呼吸不顺,而粗喘着气,脸色由白转红,由于红转白;有那么一瞬,他以为他会因为情绪起伏太大而断气。
“你,,,你,,你到,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言越扬起头,询问。
“没什么啊。”简曜双手一摊,眼里却闪烁着邪笑,“只是让她小小的兴奋罢了。”
“你,,,,你,,,,”言越颤抖的声音,却完整不了一句话。
他有想过自己的妻儿也会遭他残忍的折磨,但是,却从没想过,他竟会,竟会、、、、
“放心,”简曜轻声说,眼里却明显有着不屑与凛冽,“我手下的弟兄,还看不上那样的货色。”
哼——
当他‘天翼’是一般小混混?
“那,,那,,,”他明明听到话筒里传来那种愉悦销魂的呻吟声。难道不是、、、
“哈,”简曜一个击掌,“我忘了说,你那宝贝儿子也稍微喝了点儿了。”
什、、、什么?
“你,,,你,,,”
儿子?老婆?
“怎么?”简曜一个眼色,拿着话筒的男人,径自站起身,退后数步。
“你,,,你,,你一定会,会,遭,遭报应的。恶魔。”
“是吗?”对于他的诅咒,简曜嗤之以鼻,“你现在不就正在接受着报应?”
简曜鹰炙的眼神一凛,言越的眼神一黯,心虚的地垂下头。
是啊!
当年,为夺财产,他确实是设计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只因,在那时,他认识了一眼倾心的田淑芬。她的美,她的甜;她婀娜的年轻身体,在深深的吸引着他。
如果,说他对妻子有爱;那么,他对田淑芬则是怜惜,则是疼爱,则是情。
与她相处一段时间,跟是让他无法自拔;对她的宠溺也到了几乎无法理喻的地步;要什么给什么,无条件满足所有她的要求,甚至,哪怕她说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二话不说的为她摘下,只为博美人一笑。
以至于,她一提起:她再也不想这么偷偷摸摸跟着他。他便就策划怎样将她娶回家。
只是,他自己清楚,若是让自己的妻子知道他不但行为出轨,且连心也出轨了的话,绝对会二话不说,将他赶出那个家。因为,妻子当时是一个大财团的千金,而他自己也是因为岳父特殊的关照,才免受很多苦而创起自己的事业。事实上,可以说,‘言氏’其实根本就是妻子的嫁妆,而‘言氏’也确实在妻子的名义下,所以,她完全可以自已自由支配言氏。
如果妻子要报复的话,她一句话,便就没有他言越立足之地。即使,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很贤惠,很温柔。
所以,
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便就得从长计议。
毕竟与妻子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妻子的身体状况,他当然了如指掌。妻子又轻微的哮喘、有轻微的心脏病,不能激动,更不能受刺激,否则,后果便不堪设想。
当然,这种不容小觑的毛病也会有自动犯的时候。
而那个时候,也正是他言越下手的最佳时机。
女儿十八岁生日那天,本来就是开心的时刻,自然,激动一点也是无可厚非的;那,如果再激动‘一些’呢,或者是,有那么一点‘小’刺激呢?
那天,别墅里,除了他们一家人,和一个司机外,其他人都被他言越以‘他们想要过没人打扰的天伦之乐’的借口,给所有仆人放两天假。
那夜,在女儿开心的回房间休息后,言越温柔的让妻子先回房间,而后,打电话,让司机将田淑芬带回别墅;在他们的卧房,在妻子错愕的眼神前,大胆的与田淑芬火热的亲热、、、、
所以,他前任妻子,她言舒允的亲生母亲;是被他言越,是被妻子的合法丈夫,是她女儿的父亲,给活活气死的。
这是个埋藏了的秘密,就连当时参与了的司机,在事后也被他言越灭口,只因:死人是永远也不会说话的。
而让他言越傻眼的是,妻子早在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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