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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その手でその手で私を汚して…用那双手用那双手将我玷污)
(何度も何度も私を壊して…反复地 反复地将我破坏)
(汗ばむ寂しさを重ね合わせ…汗水与寂寞重叠交织)
(眩しくて見えない闇に陥ってく…在太过炫目而看不清楚的黑暗中沈沦)
(いつか滅び逝く この体ならば…若是这躯体总有一天会灭亡消逝)
(蝕まれたいあなたの愛で…我愿在你的爱裏被侵蚀)
(私を汚してその手でその手で…将我玷污用那双手用那双手)
初,爱你有什么罪吗?如果有该怎么去赎罪呢?
听到医院仪器发出嘀嘀的声音,慢慢感觉到嘴上的氧气罩,不想呼吸,可是阻止不了大脑还是一口一口的吸着。手大概被固定在床上吧,一点都动不了,闭着眼睛听着自己的心跳,为什么它不停,快点停下来,我这么多年多想见爸爸妈妈,总算要见到了,又是谁阻止我。如果要初折磨我,我宁可马上死,也不要醒过来。
听见房间门被打开,是谁呢,初吗?一只手被牵了起来,放在一个温软的唇上,那个唇启动着带着撒旦的声音传进耳朵,他说,“木怜,好戏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少了你这个主角呢。好好的活着替你的父母赎罪吧。”我的心脏因为这个声音这句话猛烈的跳动起来,我听见医生护士杂乱的脚步声。
我因为初的这句话,现在坐在城堡的院子里,呆呆的晒着阳光,今天出院第几天呢,我怎么不记得了。田中的脚步声,果然,“少爷,午餐的时间到了。”我看在田中的脸上,一脸熟悉的恭敬,看了这么多年硬是没看出来他是敌人,“不吃了。”我木然的回道。“二少爷说如果不吃的话就要注射营养针了。”我看着两条手臂密密麻麻的针孔,再次点点头,“恩,不吃了。”田中走远的脚步声,一会儿又折回来,手里拖了一碗看不出材料的粥,“少爷,你还是吃点吧。”我不理他,仰头看着树叶,一声清脆的声音灌入耳膜,“嗨,木怜哥,你在做什么,又不吃饭吗?”田中恭敬的声音再次响起,“卡少爷,中午好。”“嗯,中午好。木怜哥,我们出去逛街吧,呆在家里很闷啊。”
我眼睛盯着树叶,“不许叫我木怜,还有,我不想看见你,滚。”“哎?为什么啊,我很喜欢木怜哥,为什么要讨厌我呢?”他的脸出现在我正上方,我想我此刻可以体会初要杀人的心情。我把旁边的书盖在脸上,他很不识相的拿走书拉起我,“木怜哥,我们出去吧。我知道有家店汉堡很好吃的,我带你去吃吧。”然后拖尸一样把我拖进车库,甩上初的车后座上,我都可以闻到他们云雨后的味道,我坐起身想从后面用手掐住他纤细的脖子,看看能不能掐死他,手刚抬起一半,我被重力的甩到车座的靠背上,然后我们以光速到达那家汉堡店。
从外面看进去人是挺多的,走进去的时候硬是没挤进去,我和卡在门口的墙角站了半小时才吃到他说的汉堡,看着像拖鞋一样,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我刚咬了一口,卡就尖叫着,“木怜哥,你吃包装干什么?”然后夸张的做着打开的动作,我轻轻的用略有磁性的中低音说,“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死人。”然后他笑笑坐了下来,他的笑总是那么的刺目,他在初身下也是这样的笑容吗,我一直盯着他,回神的时候一小包什么酱汁被我捏爆了。他傻笑着问我,“木怜哥,你没吃过汉堡吗?啊,你别捏那个番茄酱了,那是沾着吃的。这个要把吸管插进去喝。”他把我手上的包装打开,快吃吧。我强迫自己移开恶毒的眼神,咬上那个汉堡,确实很好吃,最后我把卡的那个也吃掉了。
第9章 第 9 章
吃完东西,他又尖叫着说要去游乐场,还是一路拖着我走。一进去就说要坐云霄飞车,一坐上去就把我的手往死里掐,我一火大反手挠的他叫的跟杀猪一样。下了云霄飞车他就跪在我脚下,“木怜哥,你好厉害,居然一点都不怕。”我很想把他扶起来解释说,我刚刚光顾着挠你了,没注意别的。可是看他跪在我脚下心里异样的舒服。原来初就想我这样跪着求他吗?心跳立刻快了起来,眼睛也很酸。我仰起头让它流回去。卡的腿稍微硬点后就又吵着要坐摩天轮,狭小的空间里,我看着外面越来越小的楼房,卡忽然神秘的说,“木怜哥,我们像不像在约会?”我没理又听他说,“木怜哥,你喜欢初是不是,那天我看见你的脸色我就知道了。初跟我说过,他是不可能爱我的,跟我在一起只是身体需要。所以木怜哥,我能吻你吗?”喂喂,我以为他要说,初其实是爱你的。结果这说的什么啊。我看也没看他说,“我有洁癖,你千万别碰我。”“木怜哥,你不喜欢我吗?”卡的嗓音忽然有点不一样。是啊,我何止不喜欢你,恨不得马上弄死你。嘴上却说,“没有,我没有喜欢的人,也不会喜欢人。我累了,回去吧。”
坐着卡的光速车到家的时候,我上了趟厕所,清理了一下胃。刚漱好口就看见很久不见的不吹走了进来,我在家里躲着他走,梦里绕着他梦。他手里提着一套新西装,“今天叶蓝丰过生日,把这个换上去参加宴会。”我知道我拒绝不了,缓慢的脱着自己的衣服,上衣刚脱不吹就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呆呆的看着他,举起左手推他,果然看到我的割痕不吹立刻站了起来,我就继续脱,再换上西装,打好领带跟他下楼,还是我们四个一起去,车上的气氛尴尬的像四角恋,我一小会就睡着了,直到不吹推我才醒过来。
宴会在叶宅举行,来的都是朋友,先去跟叶蓝丰打了招呼,他拉着不吹和初在说话,卡在一边猛吃东西,我退出人群站在角落里喝着酒,有个影子靠了过来,原来是铭彦,以前我和铭彦最亲近,就他愿意跟我玩,可是现在看着他的脸,就想撇开眼睛。
他笑着靠近,“木怜,从你醒了一直没机会跟你谈,以前的事全部都记得了吗?”“嗯,什么不记得,铭彦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你在怨我?”“怎么会,你从哪听出来的?”“对不起,这是董事长的家事,做下属的没资格去插嘴。”“恩,那你的董事长叫你过来干什么?”“木怜,少喝点。”“知道了。”看着他走开的背影失笑,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呢?
突然有人用麦克风大声讲到,“各位,少爷说有个小小的惊喜给大家。在这的各位都是单身,现在每人手上都抽到一张卡片了吧。上面都是空白的,但是只有两张是印着红心的,抽中红心的人要当众热吻三分钟,好,现在开始打开自己的卡片。”我看着刚才抽在手上的卡片,打开一看立刻合上。那人又开始说,“我们现在有请两个持有红心的人站到中间来。”好半天都没有人动,我继续喝着酒,几分钟过去了人群开始变的嘈杂,没办法我只好走过去,却没看到另一个人。叶蓝丰忽然叫道,“在这里,快去。”我看到初手里的卡片,忽然想大笑这无聊的情节。大概没想到会是两个男人拿到,很多人都在起哄嬉笑。初完全没有走过来的意思,眼里全是嘲讽,叶蓝丰不识相的推了他一把,然后众人就开始鼓掌起哄,叫嚷着。我看着初的样子越来越模糊,看来是喝的太多了,走过来的影子都拉成斜的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头狠狠的接触了地板。
不吹坐在床边,眼里冰冷冷的开口,“你就那么爱他。”说的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不吹,我想去公司上班,做什么都好。”我突然开口如愿的看到不吹惊讶的表情。几秒而已他点点头。“好啊,位子我替你安排,你自己说的,做什么都好。”我嗯了声算是答应。不吹出去后我就后悔了,我能做什么呢,做了这么几年废物现在去公司能干什么。不吹把我了解的透彻,职位很好听,董事长私人秘书,负责他交代的一切,没有固定工作内容。我坐在不吹办公室里嘲笑自己。他的办公室里,秘书,铭彦,初,还有个不认识的进出数次之后他宣布我下班了。
拒绝坐他的车我一个人走在路上,老天滴滴答答的流着泪,路上的行人不是撑着伞就是匆匆的擦肩而过,忽然看到一个头顶公文包的脸,我急步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弘,好久不见。”他看到我惊讶的张着嘴,“怜,什么好久不见,上次在咖啡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他的中文比卡的好听很多。我张了张嘴没回答笑问,“不在家做大少爷,跑到中国来干什么。”他拉着我跑起来,“到前面的茶馆去说吧。”
衣服湿的差不多了,我们坐在椅子上喘气,“你家出了事我找不到你,和父母吵架离家出走了,在一家中企上班,这次是晋升调职。不说我的事,告诉我你的事。”我把自己的事删除那些仇恨和不愿意提的事编了一个故事。弘听的很认真,感慨的说,”你运气真好,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我淡淡开口,“弘,今晚我不想回家,去你那住好吗?”“恩?好是好,出了什么事吗?”“没有,走吧,我有点累了。”看来他混的不错,公司给的房子竟然这么大。“怜,你房间有浴室,快去洗个澡吧。你手机呢,我们交换号码。”“我没有手机,不习惯用,像是被人监视一样。”“你还是老样子啊,那么奇怪的习惯。”
第10章 第 10 章
我出来的时候弘已经洗好澡在看电视,拿起他桌上一本杂志,随便一翻两张异常漂亮的脸展现出来,两人看起来很像,应该是兄弟姐妹吧。弘突然看着我手上的书说,“那是我老板的双胞胎,姐姐程子沫弟弟程子清。对了,怜,你有工作吗,来我们公司怎么样?”“我有工作,谢谢。”“不谢,我去做饭,你要吃什么?”说着起身已经走了,“什么都好,甜的不要。”“哎?我不会做中国菜,对了,田中先生怎么样,那件事之后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拿手的可是中国菜啊。怜,你睡着了吗?”
模模糊糊的被弘推醒,吃着不知道哪国的菜,他不好意思的笑着,我没睡醒吗?怎么忽然觉得他的笑容好可爱,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朝着他走过去,扶起他的下巴吻了下去,渐渐的觉得这样不够,我们一起倒在沙发上,我胡乱的解着他的扣子,一路吻着滑到腹部的时候弘伸手抱住我的头,还是甜甜的笑着,“要是没有初,你早就是我的了。”我脑子一震就被他翻身压住,身上又是一阵燥热,我马上察觉不对,“弘,你在水里放了什么?”他不回答眼神变得陌生,压下来咬在我脖子上,好痛,推不开他大脑根本不想推开他,衣服几乎全部退光了,我咬着牙手脚并用的才把他从身上甩下来,弘撞在茶几上发出闷痛声,我这才觉得浑身脱力一样酸软,“弘,你要是再继续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弘坐在原地垂着头,“怜,从小我就喜欢你,想要永远都在你身边,保护你,可是那家伙来了以后,你再也不回头看我,我站在你身后你却跟着他走了,我有多痛苦你知道吗?再遇到你我不会放手了。绝对。”我看着他抬起的脸上全是眼泪,脑子已经一片模糊了,他再一次压了上来,我用最后一丝理智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你再继续明天这个世上就没有怜这个人了。”身上的人浑身一震,俯身下来抱住我,我只听见耳边的哭声,过了一会嘴里有凉凉的液体流进去,身体大脑一阵清凉就失去知觉。
早上醒来衣服还是原来的样子,身上有个毛毯,我坐起来揉揉额头,看到茶几上的纸条,拿起来看,“レン、行ってきます、昨日はごめん。(怜,我去上班了,昨晚对不起。)”我把字条收进口袋拿起外套走了出去。到公司已经快中午了,在门外看到不吹对着秘书摔文件,我没有敲他门的习惯,推门走了进去,迎接了一声怒吼,“不敲门谁让你进来的?”一抬头看到我,脸立刻比刚才还黑,我余光落在沙发上的初身上,想到的却是我和不吹曾在那翻云覆雨。不吹怒极的一声,“出去。”秘书得到号令落荒而逃。身后的门被关上,不吹慢慢靠近我,“你昨晚去哪了?”我还陷在幻想里,忽然领子被不吹翻开,他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这是什么?”我还没回过神,随口说,“你不是看到了吗?”啪的一声我飞向茶几的地方,我惊愕的抬头看不吹,似乎他自己也愣住了,他从来没打过我,我摸着发烫的脸颊,初从一边站起来蹲下也扯开我的衣服,飘了一句,“你还真是下贱啊。”然后起身出去了。
静止的时间被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不吹沉声道,“叶伯伯,有什么事吗?什么,程伯伯要回国?子沫和子清一起回来?恩,我知道了。”然后摁了电话转身问,“你打算在哪里趴多久,去倒茶给我。”我赶紧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举着巴掌印子的脸去茶水间倒水,看到我脸的人全部迅速的低下头去,我也低着头走去茶水间,拿了杯子放了茶叶接好水,抬头却看见铭彦站在门口,他笑着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茶杯,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冷毛巾贴在我脸上,“自己扶好。”我抬手按住毛巾。“你拿凉水怎么泡的开茶,等会又会因为茶挨一巴掌了。”“你想跟我吵架吗?”“不敢,我只是关心你。”“省省吧,你昂贵的关心我要不起。”“不昂贵,多的溢出来了。”我们突然笑起来,原来铭彦还是铭彦,我还是我,只是不知道谁变了。
他把热茶递给我。推开不吹的门刚想进去,就听见他说,“不懂的敲门吗?”我只好关上,敲了下门,很久里面才说,“进来。”我把茶端过去递给不吹,“这么烫怎么喝,吹冷。”我只好端起来放到嘴边吹,他头也不抬的又说,“嘴离远一点,小心你的口水滴进去。”如果他答应不开除我,我就把这杯茶从他头顶上浇下去。吹了两下我头就开始晕了,看他没有看我,偷偷的嘴里蓄满口水,从嘴里挤出一滴对着茶杯滑下去,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