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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番外一·洛王1 。。
昭仁顺八年;延国来犯,大昭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年轻的昭帝在刚刚为自己最信任的大将军送行之后,便接到皇后产子的消息;随即一刻未停地赶往了长乐宫。
此时长乐宫寝室内,一名绝美的妇人神情悲切地靠在床沿,她手上正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而另一名宫装女子手中也抱着一个婴儿静静立于一旁,屋内还跪着几名接生的产婆。
昭帝容印郁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他扫了一圈直接走到床边,从那名宫装女子手中接过另一名婴儿;便挥退了一众下跪的人,所有跪着的人头也不敢抬弓着身子悄悄退了下去。
“一定要送走吗?”靠在床边的美妇人开口;声音轻柔动听,但却有止不住的悲伤蕴含在其中,她微微抬头,眼神中满是恳切的期望,这名憔悴的妇人就是刚刚为大昭诞下太子的昭国年轻皇后洛苏。
“这个时候太过敏感……我们只能这么做。”昭帝看着怀中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婴儿也有些不舍,但仍是无奈地说道。
皇后所生乃双生子,虽然人们并不排斥双生子,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禁忌,但皇室却不一样,传说中双生子即象征着国家和皇室的灭亡,尽管没有人能够证明,但“双子并帝,国将不存”这样的传言在各国都有。昭帝本是不惧传言,但偏偏皇后怀孕之时并未诊出任何双子之脉象,却在延国来犯战争开始之后被诊出此脉……即使他们不信,其他人又如何不信?因此帝后只能暂时隐瞒此事,只待孩子出生以后再作打算,他们本想如果是龙凤胎便是公布了也无妨,若是诊错便是更好,奈何最后出生的仍旧是双子……
“今日送走以后,也许以后都无法再见了……我的孩子……”皇后不是无知妇孺,自然知道现在公布双子的存在只怕连孩子的命都是保不住的,但若送离皇宫,也许以后便再无相见之日,想到此便不禁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不会的,等此战胜利,过几年我们便把孩子接回,便是找个理由接在身边养也好。”昭帝轻声安抚着身边的皇后,“你刚生产完切莫要哭伤了身子,再看看孩子吧。”
皇后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看向怀中的婴儿,哽咽地说,“这个孩子从出生便要与父母兄长分离,以后命运不知如何……我只希望他日后能一辈子开开心心,便按之前所议为他取名“欢”字吧。”
“好,那哥哥便是容楚华,弟弟便是容楚欢。”昭帝点了点头,由怀中取出两块分别刻有“华”字和“欢”字的玉佩放在两个婴儿襁褓之中,随后低下头对自己怀里的婴儿小声说道,“华儿是哥哥,日后继位定要寻回欢儿,多多照顾弟弟。”
当年轻的帝后仍沉浸在即将离别的伤痛中,门外已有人轻轻敲了几下门,一道女声传来,“帝上,皇后,时候不早,奴婢们该上路了。”
昭帝轻咳一声,让门外众人进来,领头的便是刚刚抱着婴儿的那名宫装女子,昭帝将手中婴儿轻放到床内侧,然后从皇后手中接过另一名婴儿,转交给这名宫装女子,正色道,“玉虹,你是皇后陪嫁侍女,从小随侍在皇后左右,朕与皇后都相信你的忠心,你切莫辜负我们的信任。”
名为玉虹的女子接过婴儿稳稳抱在手上,坚定地点了点头,“帝上放心,奴婢必会以死守护小皇子!”
皇后擦去眼角泪痕,柔声说道,“玉虹,委屈你了。”
不再耽误时间,让宫装女子带着婴儿和另一名暗卫先行离开,昭帝才看向跪在一旁的参与皇后生产的众人,沉声道,“朕不杀尔等,但今日之事必不要让朕在今后听到一句,否则……朕一个不留!”
尽管昭帝知道只有杀了这些人才是永绝后患,但只怕如此杀孽会报应在孩子身上,因此最后昭帝仍是放过了这些参与隐瞒的人,并厚赐其家人,但从此以后他们的生活便离不开这座皇宫,终生都只能囚禁于此。
遣退了所有人,帝后相拥无声叹息,然而,这对尽了最大努力的父母却不知,这一别竟是开启了让容楚欢痛苦一生的地狱之门。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跟我一样会卡番外吗?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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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番外一·洛王2 。。
延国;暗卫训练营。
因为没有达成任务要求而被处罚的楚欢刚刚受完刑准备回屋便被一名暗卫叫住,暗卫告知他,总管要他立刻赶往大厅,尽管不解;但不想再次受罚的楚欢只能忍着疼痛快步跑向大厅。
“总管!”一路跑进大厅,楚欢还未来及喘息,见到平时冷面严肃的总管正负手站在前方,忙上前一步行礼,这时他才看到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一脸淡漠的站在总管身边。
“嗯。”总管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随后指了指身边的男孩子,道;“楚欢,这个是夜寒;从今天开始他会跟在你身边,你们一组训练,三年后你若还通不过武试,便放弃吧。”
“总管……我一个人也可以的。”楚欢闻言皱了皱眉,略带不满地说。
他从懂事起便一直被告知,这辈子的目标就是为了复仇。为此从小他便开始学习,各种知识文化都会有人教他,但每一项都是教到刚刚好便点到为止,直到去年他十岁,他的师父将他送进了延国最严酷的暗卫训练营,让他学习武艺和暗杀的技巧,并且要他在十六岁之前学成归来,之后便会告诉他如何去复仇。
本来十岁以前无论学什么都很快的楚欢是充满信心的,但进了训练营之后他才知道,因为他体质不好学武又晚,想要学好武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入了训练营整整一年,到现在连很多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了,更不要说完成最终的武试了,可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在别人的帮助下通过武试,他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
“莫多言,训练营的规矩不是由你说了算。虽然你们是搭档通过,但双人武试比单人的往往会难很多,你不认真对待还是会过不去的。”总管不容置疑地回绝了楚欢的话,“夜寒是这几年训练营最优秀的训练者,你们好好磨合,日后你出了此处,他便是你的暗卫。”
“我的暗卫?”楚欢挑眉看向那个名叫夜寒的男孩子,看上去并不比他大几岁,却是一直没什么表情,整个人冷冷的,倒是非常符合暗卫的标准。
“嗯,你要谨记,在训练营里你们只是搭档关系,只有你离开此处之后你们的主属关系才会生效。”总管淡淡说道,“你师父虽然让你十六岁前完成,但我的训练营不养无用之人,我只给你三年,若通不过试炼,你便带着夜寒离开去寻你师父吧。”说完便转过身,示意两人退下。
楚欢尽管对这个安排并不满意,但也无法忤逆总管的意见,只能带着夜寒退下回到自己屋里。楚欢住的是个单人间,在训练营算得上是个条件很好的屋子了,楚欢知道这还要拖他那个不知身份的师父的福,否则他也要和一群人挤一间屋子了。
“总管既然说我们以后要一起训练,你就搬来我这间屋子住吧,到晚上搭个床铺给你。”楚欢把人带回来之后也顾不上多交流,刚刚受完罚还没来得及清理伤口就被总管叫去了大厅,现在他浑身疼得厉害,只想赶紧脱了衣服上药,以免影响他明日的训练。
匆匆翻出赶紧的衣物,楚欢迅速脱下外衣,但刚刚扯开内衫,就感到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灼痛,忍不“嘶”的一声痛呼。之前受到鞭刑的背部伤口经过长时间和内衫的贴合已经黏在一起,如今这样脱下内衫,只怕背后的伤口程度又要加重了,但若是不尽快处理伤口恶化更是痛苦。思索了一下,楚欢还是决定咬咬牙把内衫先脱下再说。
刚一动作,那似被火烧的感觉顿时蔓延整个背部,楚欢一口气没接上,差点痛晕过去,咬着的嘴唇都破皮流了血,眼前直冒金星,想快点结束这种折磨,楚欢也顾不上其他,死命咬住自己下唇,准备一把将内衫全部脱下。
手刚提起就突然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按住,接着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样伤势会恶化,你躺到床上,我帮你处理。”
楚欢抬头看去,刚刚他忽视了的夜寒正站在他身前,之前一直隔着较远没有发现,现在人就站在他面前,他才发现,夜寒竟然比他高了小半个头,如今夜寒俯着身双手握住他手臂上稳稳按着,一时间他竟然动弹不得。
“莫要拖延,对伤口不好,到床上躺着吧。”夜寒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楚欢抬头望去,夜寒的脸不带任何感情,仍是一脸淡漠,连声音都是这么冷淡,但是楚欢突然感到有一丝的温暖。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只会让他拼命学习,让他谨记报仇,却从没有任何人关心过他,受了伤也不会有人在意,师父也只会冷着脸告诉他,将来报仇的路上受的伤更多,如果不能够自我疗伤,那就只能等死。可如今这个才见过一天的人却要为他处理伤口,这一刻楚欢突然觉得夜寒看上去很温柔。
直到感觉到手臂上的力量微用力的带着他往前走,楚欢才回过神,配合地慢慢趴到床上,过程中由于扯到伤口,嘴里不停发出“嘶嘶”的吸气声。趴好之后,楚欢感觉夜寒离开了床边不知道去拿了什么,刚想转头去看却被那双大手又轻轻按住,同时夜寒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动。”
这回楚欢乖乖趴好不再乱动,接下来他也没有力气再动,夜寒为他脱下内衫的方式虽然比楚欢强行脱下要轻柔许多,但黏着血肉的衣服被撕开时的感觉仍然让楚欢的小脸煞白,一会儿就痛得支撑不住了。好在夜寒手脚十分迅速,很快就将衣服全部脱下,并且立刻在楚欢背上伤口处涂上了一层上好药膏。
冰凉的药膏敷上伤口的时候瞬间减轻了火辣辣的灼痛感,楚欢的精神终于被拉回一些,迷迷糊糊间楚欢感觉到有人将他轻轻抬起,为他的背部包扎伤口,在昏睡过去之前,楚欢脑子想的是,这个夜寒也许可以成为他的第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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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番外一·洛王3 。。
经过那次上药事件以后;楚欢接受了夜寒作为搭档和未来的暗卫,而且他总是潜意识觉得夜寒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因此私底下他总是对夜寒“任性撒娇”,尽管夜寒其实一直都是淡漠的样子;但对楚欢却毫无影响,在他眼里这样的夜寒就是很温柔很可靠。
三年以后楚欢和夜寒通过了训练营的武试,之后的五年他和夜寒一直在执行总管布置的任务,这也是总管答应他师父让他在暗卫训练营训练并且带走一个暗卫的条件;毕竟一个优秀的暗卫培养是很不容易的;总管如此精明的人又怎么会做亏本生意;自然是要压榨一番楚欢和夜寒。
而这些年的朝夕相处;也让楚欢和夜寒的感情越来越好,虽然夜寒只肯承认将楚欢当做主人对待,但在楚欢心里或许这辈子唯一值得相信的人也就是夜寒了,可惜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当楚欢十九岁的时候,他和夜寒就被他的师父接了回去,当天晚上楚欢被他师父叫去谈了很久,回来就是一脸茫然的样子,让一向沉默的夜寒也不禁有些担心。
楚欢一手撑着头倚坐在桌边,一手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这玉佩从他懂事起就一直戴在身上,师父曾告诉他此玉佩与他身世有关,等他能够报仇的时候便会全部告诉他,今天他和夜寒从暗卫训练营离开,师父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将此告知于他了,可他……却在犹豫。
“夜寒……”楚欢眼睛盯着玉佩,眼神却毫无焦距,嘴里喃喃地叫了一声夜寒的名字,直到感觉有人站在身边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正看到夜寒一脸担心地望着他。笑了笑,楚欢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夜寒,“你看,师父说这是代表我身份的玉佩。”
夜寒沉默了一下还是接过玉佩端详,这是一块上好的白玉,一面刻了一个“欢”字,另一面刻着祥云,这个玉佩夜寒之前也看过,楚欢总是随身携带的,他也猜测是和楚欢身世有关,但并不知到底有何寓意,端看了一番还是将玉佩放回楚欢手中,略带疑惑地望去。
楚欢接回玉佩苦笑了一下,直接拉着夜寒坐在自己身边,开始诉苦,“很小的时候师父就说我这辈子目的就是复仇,要好好学习将来报仇,这话我听了十几年,但是师父一直没有明确跟我说过我的仇人是谁,只是曾经暗示过是昭国之人……”听到昭国的时候夜寒眼神晃了一下,楚欢注意到也顿了一顿才继续说道,“我知道延国和昭国二十年前打过一仗,很多人死了,我一直以为我和所有人一样,是因为这样才与昭国有仇……但原来不是的,原来我根本不是延国人。”
接收到夜寒惊讶的眼神,楚欢笑得更苦了,神情黯然地看向远方,“当年延昭两国战争,昭国皇后诞下双生子,昭帝担心会影响昭国战争和自己皇位,便将二皇子舍弃,派人送出皇宫暗中解决,后来师父路过见救下了这名二皇子,师父说救下那个孩子并不是因为稚子无辜或是路见不平,只不过是因为延昭两国有仇,而此子有利用价值罢了……”楚欢收回眼神看向夜寒,“我就是那本被抛弃的昭国二皇子,今日师父对我说,时候已到让我回延国执行当年的计划,刺杀现任昭帝…哈,夜寒你说我的人生很可笑?”
夜寒静静地看着楚欢,没有任何嘲笑的眼神,“主子想如何做?”
“我不知道,我对昭国没什么感情,可也没什么恨意……”楚欢看着夜寒的眼睛,想了想说,“如果我不报仇,跟师父说离开皇宫,离开延国,从此不在昭延两国出现,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主子去哪儿,夜寒就去哪儿。”夜寒没有犹豫,看向楚欢的眼神执着而又坚定,他已将生命交给楚欢,报仇不报仇都不会影响他效忠的决心。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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