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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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的幸福-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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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第 149 章 。。。 
 
 
  一切骤然而止,就像盛夏里不可理喻的暴雨,来时狂风四起雷霆万钧,随即说停就停,云散雨收,不留痕迹。穿着诡异布袋的人拉,装着手术工具的小匣子拉,藏着烙铁的火盆拉,都风卷残云一般消失得彻彻底底,这个深紫色的奢华房间处处完好如初。埃尔弗躺在床上,虽然身上的束缚都没了,还是动弹不得,就好像全身上下都被折腾了一遍一样。他甚至有了一种荒唐的感觉,明明伤口那么小,比起战场上士兵们断手断肠的重创,简直不值一提,可他怎么就痛到了这种地步呢。
  
  大白天的,公爵也躺到床上来,小心翼翼地搂住他,就像搂着一个初生的娇嫩婴儿,嘴里絮絮叨叨地哄他:“乖宝贝,我的心肝,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没事了,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埃尔弗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一阵一阵波浪般的剧痛控制了他。公爵在劝他:“好孩子,疼就哭吧,憋着不好,这种时候哭,我绝不会怪你。”可他连哭都哭不出来。然而过不了多久,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更加糟糕的事。疼是疼,但那不代表生理的需要就能被遗弃。他更加害怕了,不敢想像这种时候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咬紧牙关也渐渐忍不住,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要把嘴唇咬破。
  
  公爵却非常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需要,说:“蜜糖,你怎么了,是不是要撒尿了,别害羞,跟我讲。”
  
  埃尔弗再难受也不愿意跟这个男人讲,死咬着嘴唇不出声。这样就够了,公爵马上下床,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盛汤的深碗,殷勤地放在他的腿间,轻轻解开裹伤的纱布,用掌心托着,还吹了两声口哨。身下已经不受控制,埃尔弗听到了液体流进碗里的清脆声音。结束的时候,公爵甚至拿着东西轻轻甩了甩,拿开碗放在地上,用绸巾细心擦干,又敷上了药膏,裹上新纱布。
  
  公爵并不想要所有都知道埃尔弗身上发生的有伤体而的事,给他盖上被子,才拉了铃。仆人很快就进来,公爵下巴扬起对着地上的碗一示意,仆人就快速收走退了出去。
  
  公爵说:“别担心这种事。我知道平常陪着你的时间太少,冷落了你,不过最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寸步不离,有什么需要就马上叫我,别憋坏了自己。”
  
  埃尔弗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不单是为痛楚,也是为了无可奈何的窘境,崩溃地大哭不止。公爵像个慈爱的长者一样,温柔地拍着他的背脊,说:“很快的,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当然,不会像公爵说的那样“很快好起来”,到第二天,就红肿起来,像冬天新挖出的大红萝卜。公爵安慰着他,说:“别担心,我早就问明白了,这个是正常,没有关系的。”末了又是那句“很快就会好起来”。
  
  埃尔弗躺在床上,整个人委顿不堪,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挫折,就像被拔了指甲的猫。他呆呆懵懵的,公爵并不烦躁,而是信守承诺,寸步不离,甚至连床都很少下,一直躺在他身边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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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第 150 章 。。。 
 
 
  埃尔弗总是想起海伦,不愿回想最后一晚的可怖景象,就总是强迫自己去想幼时她留在记忆里的古怪印象,讲话时平板没有起伏的语调,还有她那柔软干净的身体,抚慰了自己,教会了自己什么是女性的魅力。没有想到,她也成为了自己对死者们的回忆之一。这样说来,自己似乎冷酷到了可怕的地步。她活着的时候,自己对于她的形象早已习以为常,从小看到大,也没对她产生多少感情。现在想来,自己是不是在嫉妒她可以明正言顺地二十四小时跟着安德雷卡呢?即使在受到她的诱惑,迷恋着她的身体的那三天里,自己对她也并没有多少深刻的感情,只是单单沉溺于郁望而已。是呀,因为自己完全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又会死在了自己面前。如果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自己之前一定会珍惜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每一秒。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也没有能力杀掉公爵为她复仇,像个人偶一样只能一动不动地蹉跎时光,是自己对不起她。
  
  也许是因为完全不能下床空闲太多,埃尔弗毕竟还是想起了苛布里耶。他离开的时候是仲夏节,可是直到七月尾声他也没有出现。埃尔弗越想越是觉得,错的是自己。是自己太脆弱,在猜疑里面把自己弄得痛苦不堪。其实不论苛布里耶对自己是真情还是假意,自己又什么理由怨他呢?不论他的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什么,他对自己的付出是勿庸置疑的。自己是想念他的,而且这种想念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可是同时又觉得如果这一辈子再也不见他也很好。
  
  一个月的时间里,埃尔弗受尽了折腾,那小小的伤口反反复。最开始的几天,肿得像新年的烤腊肠,皮肤绷得都快要发亮了,他很害怕,动也不敢动。几天之后,红肿略微减轻,可是伤口又有了别的变化。公爵很关注伤势,仔细摆弄了一番,断言说里面是积了脓了,用指头狠狠挤了一通才用药水洗,痛得埃尔弗死去活来。公爵的粗暴的处置也有些效果,伤口不再是可怕的灰黄色,可是又变回了红肿的状态,等到红肿再次消退,伤口却像崩溃了一样,时不时地渗出血来,将床铺都染红。如此反反复复,等到公爵拆开纱布时说了一句“这次真的是要完全好了”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底了。
  
  公爵开始时不时地用手指头碰碰头部,一边问埃尔弗:“疼不疼?”
  
  埃尔弗不肯回答,但那表情显然是不疼的。伤口恢复并稳定一个礼拜之后,公爵放心大胆地开始用手掌揉搓了,一边说:“蜜糖快点看一看吧,它真是可爱极了。”
  
  埃尔弗不想看,可那到底是自己身上的东西,终于还是低头看了。那不但不能称为可爱,反而相当恶心。那两根长针一边一根,刺过了冠部的皮肉,不深不浅,正好把那个黄金套别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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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第 151 章 。。。 
 
 
  这个套子正好套住了头部,尺寸非常合适。套子上是镂空的缠枝花纹,而且在顶部也正好空出来可以露出孔洞,空洞的上方缀着的蓝宝石吊坠正好挡住了洞口,每次小解的时候,都需要用手指把坠子拨开。这个时候,随着公爵手的动作,坠子不停的摇晃,闪烁着耀眼的蓝光,几乎要刺伤埃尔弗的眼睛。很显然,虽然这个黄金套子不会严重影响日常的行动,但是要想进入女人的身体是不可能的,因为除了坠子子之外,上面铸出的密密的花瓣叶子也都非常精细,而且棱角尖锐。这就是公爵的目的所在了。
  
  不过这个时候,公爵看着小东西上面多了一个刻有自己名字的金灿灿的饰品,比往常更多了数倍的刺激和热情。一边拨弄着蓝宝石坠子,一边揉搓着。小东西并不受控于埃尔弗的意志,被逗弄几下,就渐渐挺立起来。公爵兴奋地大笑着,说:“看吧,我就说过,它会好起来,戴上一点装饰也照样可以正常博起的。”埃尔弗则是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巴不得那东西真废掉才好。
  
  公爵的围满髭须的嘴唇毛茸茸地覆上了埃尔弗的嘴唇,一阵粗鲁的亲吻,舌头也捅进了口腔,野蛮地搅弄。埃尔弗无可奈何的张着嘴,希望他快点厌倦这种恶心的唇舌追逐的游戏,这个时候,身下就有一只手指慢慢地伸了进来。那只粗硬的手指灵活异常,就好像早就摸透了埃尔弗体内的每个角落,准确地触动着敏感的地方,没几下就有一种麻软从腰部蹿起来。埃尔弗扭动腰想要躲开那只邪恶的手指,可是那只手指不论如何都能按向恰好的地方,使那种麻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埃尔弗的嘴被公爵的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不停地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声音,不久就浑身颤抖地软了下去。
  
  汁液喷洒在公爵的腹部,公爵放开了埃尔弗,用指尖抹起一些汁液,放在自己眼前翻过来倒过去地端详了半天,甚至伸出舌尖尝了尝味道,最后得意地哈哈大笑,说:“宝贝儿你太了不起了。”也不知是对着小东西说的,还是对着套子说的。
  
  公爵激动得无以复加,把虚软无力的埃尔弗从床上拽起来,掰开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埃尔弗闭着眼睛不愿睁开,就觉得公爵托起他的豚部接着又狠狠按了下去,那根巨大的东西硬挤了进来,疼得他浑身一哆嗦。好在他多少习惯这种行为,咬紧牙关忍着。
  
  小东西早就软了下去,公爵扶着埃尔弗的腰上下起落,卖力顶弄,小东西就无精打采地胡乱摇晃着,急促地闪着金光,使公爵觉得前所未有的带劲,憋着那股劲头,持续不断地弄下去。
  
  痛楚在埃尔弗体内肆虐着,没完没了,公爵终于有些满足了,才加快速度释放出来。接着马上抬起埃尔弗的身子拔出来,用手指捅了捅,刚刚设进去的液体淋淋漓漓地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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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第 152 章 。。。 
 
 
  液体沾湿了公爵的手掌,公爵没有烦躁,反而相当得意,伸出手指一点一点地抹在埃尔弗的胸口,说:“看看,大人跟小孩还是有差别的,我的东西要多得多了。”
  
  那湿腻腻的触感夹杂着淡淡的冲鼻腥味,埃尔弗本来应该早就熟悉,但永远没办法习惯,简直毛骨悚然。好在那东西跟浆糊或者鼻涕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捰露在皮肤上,很快就挥发了,没留下什么痕迹。公爵的手指流连在埃尔弗的胸口,也同时发现了这一点,不太满意,而身下的野兽又渐渐苏醒过来,于是把埃尔弗仰面按倒,抬着他的腿再度刺入。这次,疲软的小东西瘫在埃尔弗的小腹上,带着黄金套子,随着公爵的东西无奈地继续摇晃下去。
  
  埃尔弗卧床的这一个多月里,一直睡在公爵的床上,而伊莱亚斯和菲恩从来没有踏进过这个房间,似乎连隔壁的休息室里也没有他们的动静。大小事务,重要的也好,不重要的也好,公爵都一概撇下了,一直守着埃尔弗。埃尔弗实在不堪忍受这样的陪伴,终于等到下床行动的许可时,立刻向公爵提出搬回自己房间的要求。在公爵本人,虽然对埃尔弗喜欢到了骨子里,可是连续陪着同一个人这么久,也已经到了极限,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手还有些恋恋不舍,伸到埃尔弗身下把玩了一阵,又按着他狠狠干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亲自把他抱去了对面房间。
  
  埃尔弗连躺了一个多月,再多的睡意也都消耗尽了。又被公爵一番折腾,背脊痛得快要折断一般,只能一动不动地继续躺着。公爵带上门出去,他尝试着闭上眼睛,反而更觉疲惫,转而盯着窗外的浅蓝天空。不论怎么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身心都舒服了很多,床和被子都是干净的,散发出清新的味道。
  
  听着座钟的嗒嗒声,数着时间,此外无事可做。耳朵的感觉似乎由此越来越灵敏,外面走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也听得清清楚楚。莫名地,一个念头闪过,埃尔弗的心狂跳起来。敲门声响起,埃尔弗一边紧张异常,一边在心里鄙视着自己,屏着呼吸,不去理睬。
  
  尽管没有得许可,门还是被擅自推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近,那的确是非常熟悉。埃尔弗没有回头,一个声音说:“陛下。”
  
  藏在被子的下面,埃尔弗的手重重的抖了一下,再没有疑问,这个人是苛布里耶。
  
  苛布里耶说:“陛下,我回来了。”
  
  埃尔弗不肯回答。他说:“陛下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苛布里耶又往前踏了一两步,突然留意到,埃尔弗的额发有些零乱,睡衣领子微敞着,脖子根上微微泛红,不由地猜想,在自己进来之间不久,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于是所有的话都哽住了。
  
  埃尔弗心里挣扎得厉害,一方面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一方面又觉得,如果这个人当场转身离去,自己会有多么不舍,咬着牙关,好不容易才管住眼泪没有流出来。
  
  (算一下,现在是夏末,埃尔弗 15 岁,苛布里耶 23 岁,塞斯 34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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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第 153 章 。。。 
 
 
  公爵到伊苏吕堡长住已近两年,领地威尔明顿的情况总有经管人来汇报,但毕竟还是放心不下,要派个人去代替自己去看看,唯一信得过的人就是苛布里耶。这个人心思精细,长年以来,对领地里的所有事务都了若指掌,别人观察不到问题他也能注意到;同时又有一种奇特的天真之处,他虽然深知世上的蝇营狗苟,但年纪还轻,对名或者利都提不起兴趣。所以公爵尽可以以他为耳目。
  
  苛布里耶自从跟随了埃尔弗,不知不觉,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新主人身上。突然听到公爵这样的命令,很意外,只能老老实实地服从。临走之际,闹出了意料之外的糗事,怀着心事启程,去到威尔明顿,一时又脱不开身,每天都是惴惴不安。终于回来,埃尔弗果然不肯理睬他,更加沮丧。拿不准埃尔弗到底是在因为自己跟伊莱亚斯在一起而瞧不起自己,还是因为把这种行为看成了背叛。很想要求得原谅,但是连道歉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试探着在床边坐了下来,摸了摸埃弗埃的额头。埃尔弗没有躲开他的手,于是他的心里又稍微有底了一些,压着语调,轻轻说:“我刚刚回来,就听到有仆人偷偷说,我一离开,陛下就生了一场大病,一直都不能下床。公爵勒令所有人不能走露消息,我在威尔明顿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早就会回来看你了。”
  
  埃尔弗听到他提起自己的“病”,才想到,如果苛布里耶看到自己身上多出来的东西,不知道会怎么想?大概表面上故作镇定,同时却会在肚子里暗暗嘲笑自己吧。如果真是那样,实在太可怕。这件滑稽耻辱的东西会一直跟着自己。公爵甚至“体贴”地跟他讲过,就算将来他身体成长了,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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