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第一次写信给我的时候,他说除非他有一天连自己都养不活,不然他会照顾我一辈子,事实证明,他也照顾了我十年。」
所以她认为他破产了,她还是相信她的「叔叔」,尽管他抽走了所有曾经给她的资助?
「如果我说……我能给你一个你『叔叔』曾经给你的资助,甚至,可以帮你『叔叔』渡过破产的难关,你愿意怎麽做?」
「『叔叔』真的破产了?」
「没错!当然,如果你不肯留下来,我会把你退还给你『叔叔』,他会少一笔钱,而且是很可观的数目。」
门上响起了轻响,宫秉轩应了声,进门的是韩湛,看见BOSS和余小姐在对恃中,他很适相的暂时不出声。
余婉臻考虑了很久,如果宫秉轩说的是事实,「叔叔」真的卖了她,那麽「叔叔」值得她牺牲自己吗?不!余婉臻对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可耻,「叔叔」养了她十年,这十年来她写的信她都好好的收藏着,那字里行间的关怀怎麽可能是假的,「叔叔」或许是破产了,但一定是宫秉轩威胁破产中两难的叔叔,要他把自己卖给他的。
「为什麽要花一笔钱买下我?」湛亮的大眼望着眼前的宫秉轩,这是余婉臻最不解的地方。
看着BOSS陷入了沉默,韩湛暗自祈祷BOSS能老实一点说出自己的感觉,说他从十年前的同情,随着这十年默默的看着她,已经转化为爱了,只要老实的说出一切,除了他无解的情意能得到释放,对在爱情路总是遇到挫折的余小姐,何嚐不是一种解脱。
「十年前的一场车祸,让我坐轮椅整整坐了三年,我不能求一点报复吗?」
韩湛听见了希望破灭的声音。
余婉臻则听见了与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的回答。
「你变态!」
「丫头,你会看到我更变态的地方的,如果有什麽事不顺我的意的话。」
余婉臻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她如果答应留下来,这个人会怎麽欺凌她,她根本连想都想不到。
「我不相信我『叔叔』会卖掉我!我再说一次不会接受你的资助!」
「那麽……你或许该看看这份文件。」
余婉臻不解的接过那封牛皮纸袋,是一张户口名簿的誊本,她用不相信的眼神,反覆的看了那份文件一次又一次。
在父母死後,他们姊弟三人曾待过一段时间的育幼院,所以她两个弟妹的监护权,都是属於育幼院的院长,而如今,她的弟弟妹妹竟然成为了眼前这个人的养子女!
「怎麽可能!你怎麽有办法收养了我弟弟妹妹而我却不知道?」
「这世界上,很少有钱办不到的事情。」
「为什麽要这麽做?」
「你不是说,不愿意接受我的资助吗?那麽我就要彻底的摧毁你的自尊心,让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他在对她报复,为了当年的车祸他坐了三年的轮椅!
「我是他们的亲姊姊,我有权利和你打官司拿回监护权!」
「喔?小虾米真斗得了大鲸鱼吗?你的弟妹已经在我手中,或许……你该考虑乖乖的听话这条路!」
「你要用我弟妹威胁我?」
「聪明!你终於想通了我的目的了!」
「用来摧毁我的自尊、让我痛苦?」
「没错!还有丫头!」宫秉轩扣住了她的下颚,逼她抬头仰望他:「跟我说话的时候,要温顺的看着我,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你的弟弟妹妹会过得很好,或许……我也会考虑帮你那个已经破产的『叔叔』一把。」
余婉臻颓坐在床上,她不敢置信自己怎麽会惹上了这样一个男人,他背後的组织纵横黑白两道,她如何能对抗得了?
「怎麽?交易达成了吗?」
紧紧拳起的手带着愤恨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她别无选择!
「我答应。」
「我刚刚说的与我说话的态度呢?」
抬起头,余婉臻直视着他,却怎麽也温顺不了:「我答应。」
「很好,那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福妈晚一点会把你的行李拿过来。」
「我弟弟妹妹呢?」
「这你不用管,总之我会好好安顿他们。」
宫秉轩没有停下脚步,而且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韩湛也立即跟上。
*ttttt*ttttt*
「有事吗?」宫秉轩没忘记是韩湛敲门进入要找他的,他回头询问他。
「福伯已经把余小姐的行李送来了。」
「通知舍监让他把行李送上去。」
「是!还有……宫老一直派人注意着你的事,虽然他把『夏柳』董事转让给你让你全权负责,你应该知道,他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夏柳』发生什麽事吧!」
「那又如何?我曾说过不会再接『皇飞』的任何一个事业的职务,要不是这学苑是清流,他也答应不介入『夏柳』的事务,我不会接下来。」
「宫老不需介入『夏柳』,也会知道这件事!」
「我爸那边不用理他,婉臻的父母害我残废了三年,我父母会怨她也不意外,你帮我派人看好婉臻,别让她吃我父母的亏。」
「是!」
看着韩湛一副欲言又止,宫秉轩走进电梯的脚步没停,只是随意的开口:「还有什麽事?」
「宫先生……你刚才那麽对余小姐说,好吗?你不打算告诉她,为了她你已经离开组织了?」
踏出的脚步微顿了顿,宫秉轩自以为没人发现的继续他的步伐,韩湛也识相的不多言。
「韩湛,交代你的事要办好。」
「是!」
、领养老婆贰
贰
住进夏柳已经一个月了,她像被软禁在夏柳一样,她被威胁不能去看婉香及康旋,但忍不住思念的她还是常常偷偷去看他们,她不知道宫秉轩是不是安排了什麽眼线,她不敢接近。
因为宫秉轩曾经恶狠狠的对她说,如果她不听话,他就把婉香及康旋送到国外去念书,让她再也看不到他们。
当她抱着几本书,疲惫的回到宿舍要休息时,一打开宿舍房门,看见的却是大剌剌坐在她的沙发上的宫秉轩。
「你怎进来的?」她戒慎的看着他,没再上前一步。
「第一,我是夏柳的最大股东,夏柳的每一个地方我都通行无阻,第二,我有你宿舍房间的钥匙。」
「你……」
「还有!是谁准你这麽跟我说话的。」
咬着牙,余婉臻偏过头去:「对不起。」
宫秉轩笑容一扬,虽然她表面上为了弟妹服从他,但她可没有一点戒慎恐惧的样子,还满是倔强神情:「来!来坐在我身边。」
把书放下後,余婉臻顺从的来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宫秉轩只是欺近她,将头枕在她的肩上,才呼出了一口气:「我累了,让我靠着睡一下。」
「你可以回家去睡。」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为什麽他老是喜欢说这样的话?她望着他好一会儿,终於没问出口。
「丫头,我听说……你常常偷偷跑去看婉香及康旋。」
「我没有……」
「嗯?」
「我……」
「婉香及康旋现在姓宫,是我的儿子及女儿,你别忘了。」
「就连偷偷的看他们也不行?你这样也要把他们带走?」
他坐直了身子,饶富兴味的看着她,最後,浅浅的笑了:「OK!以後你不需要偷偷摸摸,只要不打扰他们上课,你可以去看他们,和他们吃个午餐。」
「真的?」余婉臻狐疑的看着他。
「现在我是最疼爱他们、对他们最好的新爸爸,你已经带不走他们了,所以我并不担心你去见他们。」
「怎麽可能?」
「当然,现在只要我一句话,信不信他们甚至会以为是你抛弃了他们,把他们孤零零的丢在那里的?」
「不!不要!」着急的扣住了他的手,第一次,有示弱的语气,如果连弟弟妹妹都没了,那她在这世上,就真的是孤单的了。
「丫头……你知不知道对一个女人最大的报复,是对她做什麽事?」
报复……他终於打算提起这件事了吗?她摇摇头。
「贞操。」
余婉臻吓得退开,宫秉轩用力的将她扯回,她跌靠在他身上,他则是用手指,挑逗的轻抚着她的脸庞:「只可惜你交过那麽多男朋友,不是处女了吧!玩弄处女得到的报复,会更大。」
扯着她往内室走,她吓得尖叫连连,抗拒着他将她拉入房内,宫秉轩索性抱起她,她拚了命的搥打着,他不在意的走至床边。
「你喜欢睡床左边还是右边?」
「我不要!」
宫秉轩冷冷的望了她一眼,将她丢在床左侧,然後走向床的右边,很适意的躺了上去,对余婉臻受惊的模样视而不见。
「你……你……」
「我不是说了,我累了,现在只想睡觉?」
「那我离开,让你睡。」他刚刚不是还……不管了!总之她是脱离魔掌了,她旋腿想下床,他唤住了她。
「不准下床,你也躺下来睡。」
什麽!她抱着自己,充满了防备:「可是我睡相不好,会吵到你。」
「那你最好改掉你的习惯,我不喜欢半夜被吵醒。」
半夜?他不会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吧!可现在才五点多:「你……你……你……」
「你什麽?你舌头被猫咬掉了吗?」
「你打算做什麽?」
「我躺上来当然是要睡觉,然後你得陪我睡,不然呢?」
「什麽!」
宫秉轩冷冷一笑,欺近了余婉臻:「放心!我没有强暴女人的习惯,总有一天你会对我投怀送抱,届时再抱你会有意思许多。」
「谁、谁会对你投怀送抱啊!」
「话别说得太早!说来可惜,如果你是个处女,那麽我倒不介意玩玩强暴的把戏,搞不好还会换到你的死心塌地!」
一句话让余婉臻的舌头真的被猫给咬掉了,好女不吃眼前亏,跟他吵架一点帮助都没有,她绝绝对对相信这个变态的男人知道了她是处女後,一定会强暴她,就让他占一次上风,这点小亏,她吃得起。
「我还有事情要做,不能这麽快上床。」
「我只睡两个小时,这几天我忙得好累,我是偷空来的,躺下来!」
「我……」
「知道我为什麽这麽忙吗?」
「为什麽?」
「为了星期六带你们三姊弟出去玩,这样你会不会甘心一点上床了。」
「三」姊弟?所以包含她吗?她的眸子露出了希冀:「只要陪你睡,什麽事情都不用做,我星期六就可以和弟妹出去玩?」
「我只答应不会跟你做爱,其他的我都没答应。」
总之……他不是要她陪他做……嗯……做爱就好,为了见弟妹,她什麽都可以忍。
「是你说不抱我的,我先说,你也别想要我做什麽半套喔!」
「半套?你哪学来这麽老的词?放心,男人没有你想像的那麽饥渴。」
宫秉轩没有给余婉臻还想在房里走动的权利,很大男人的翻身把余婉臻揽在身边就要睡觉。
余婉臻被搂进了他怀里,却没有预料到的反感,这个男人的怀抱好温暖,十岁之後,还没有一个人这麽抱过她,以前她的男友抱她带着情欲,这个男人却没有,余婉臻感觉到一股安心感。
她一定是太累了,才会觉得这男人给她的安心感和「叔叔」很像,对!一定是的!朦胧胧睡去的余婉臻,在失去意识前都还这麽想着。
「叔叔……」
听见余婉臻梦呓的宫秉轩睁开了眼,只有此刻,才能看见他脸上的柔情,他温柔的笑容出现在脸上,怎麽明明是他比较累,却是她先睡着了?是因为她知道星期六就可以见到弟弟妹妹,才安心睡了下吧!
欸……这十年来,他对她的同情转化为爱情,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得到她,现在,却得用这种方式,威胁?真是没有格调。
但他必须这麽做,他安排了陷阱让她一步步的走进来,直到掉到他爱的陷阱里,再也逃不了,永远成为他一个人的女人。
带着抹笑,宫秉轩也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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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无赖!他不是说要睡两个小时吗?先别说她被吵醒时只睡了大概一个小时,醒来後,他还给了她一个命令。
「来服侍我洗澡。」
什麽!他当她是古代的丫环吗?
这时她才发现沙发上还折好了一套衣服,原来宫秉轩一来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利用星期六的约,凌辱她。
他们都进了浴室後,余婉臻开始不知所措。
「丫头,我穿着衣服能洗澡吗?」
「你……你不会是叫我帮你脱吧!」
「不然呢?」
忍耐!忍耐!反正被看光的是他又不是她,为了见弟妹,她要忍耐!
抬起手,她缓缓的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了他结实的上身,她将他的衬衫披挂在手上,颤抖的手开始移往他的裤头。
「你脱衣服是这种速度,你的男人怕是会忍得欲火焚身吧!」
她又没做过,怎麽知道,但她一直记得他说如果她是处女,他会很有兴趣强暴她的事,於是,她忍下了:「通常衣服不是我脱的。」
「这样啊!你喜欢让人服侍你啊!」知道她和男人之间的性事,其实他很不悦,因此行为也变得残忍了,在她用颤抖的手艰难的脱着他的衣物时,他刻意的欺近她,将吻印上她的耳畔:「快点……不然,你脱多久我就吻你多久。」
敏感的感觉到他开启了他的吻,余婉臻像触电一般的轻吟出声。
「啊……」
这一声,让两人都是错愕的,余婉臻是因为羞耻,而宫秉轩刚刚的不悦却一扫而空,至少她的经验不多吧!
「这麽敏感?那麽,我开始期待和你做爱那一天了。」
「解开了!你自己脱下来吧!」余婉臻急急的退开一步,宫秉轩没再进逼。
他只是优雅的将全部的衣着褪下,然後交到余婉臻的手中。
将宫秉轩的衣物拿出去放好再折回的余婉臻,松了口气的看见他已经坐进浴缸里了,她坐至浴缸边缘,却拿着沐浴球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做。
「你这个丫环真不称职,就算男女有别,你总也帮你弟弟洗过澡,不会不知道该怎麽洗吧!」
问题我弟弟是一个可爱的小朋友,啊你是一个大男人啊!跪在浴缸边,她偏过头不看他,用沐浴球帮他洗着。
这时,宫秉轩突然坐直了身子,一把将她抱进浴缸里:「你没弄湿怎麽算帮我洗澡。」
也不是这种湿法吧!她低头看了自己的狼狈状,突然发现湿衣裳将她的曲线完全的呈现出来,看来,他也发现了,因为她突然听见了他的深喘,她急忙的抱住自己。
「该死!你这丫头的发育还真不错。」湿透的衣服服贴的黏在她的身上,毫无隐藏的将她的曲线显现,高耸的双丘浑圆饱满,平坦的小腹无一丝赘肉,这引得他一股热气全往下而去。
做完这令她羞到极点的发言,他便不顾她意愿的又吻上她,毕竟不是特地订制的浴缸,容纳两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