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你是我的。”商群说的坚定有力,声音不大却字字刻入孙满贵的心里。
“哦。”不想和他争辩关于这个问题,孙满贵默默的吃着鱼。白降皱起眉毛看着吃独食的孙满贵,妈的,还真一个人全部吃光了。
某人甚至胃口大开的连着吃了三分鸡腿,孙满贵自己的、商群的和卓谷阳的。看着优雅吃饭的卓谷阳,孙满贵是看了再看,看了再看,不知道商群能不能把自己也弄个法外就医呢?至少也让他出去逍遥几天也行啊。
“看什么看,老实伺候老大。”季风亮连提醒都没有,一脚踢过来。要不是孙满贵训练有素迅速避开的话,小腿估计又会青掉。
该死的暴力狂,我才不会有那么肮脏的想法呢!突然想起立夏说的话,非法枪械啊,那可不是一般小混混能上的等级了。
被人陷害的吗?还是其他……
报复
天气说热就热,监狱中的工作量却有所增加。日子过的风平浪静,加上特等牢房的空调效果,这日子过的还是不错的。
至少孙满贵是这么认为的,横竖别人忙的要死他因为有商群的庇护。工作量反而相对的轻松很多,这就是特权效果啊。
因为饭堂是没有空调的,原本以为瘦下来会抗热呢,结果仍旧和以前一样怕热到不行。太阳尽情的释放着他的热情,好像那些热线不用钱就没命的尽情发热。
随便吃了一碗饭孙满贵无力撑着脑袋,不太想和别人靠的太近。立夏坐在他旁边道:“等下休息时间你去牢房吗?”
“恩。”怨念啊,为了统一管理监狱是不允许犯人赤膊的,即便再热也不行。当然孙满贵打死也不会当众脱衣服,又不是嫌不够显眼。
吃过午饭犯人是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的,孙满贵准备回牢房睡觉就被人拉住了。段洛一张白皙的小脸也有点汗水,估计是从什么地方跑过来的。
“怎么了?”孙满贵有气无力的说着。
“三十块,一直冰棍。而且是梦龙哦。”段洛水润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种叫做狡诈的神情。
冰棍?孙满贵的精神头立刻有了,这种天气果然还是有冰棍的好啊。“好。”这次连还价都省了,冰棍冰棍冰棍……“可是,你不会让我在这种地方吃吧。”冰棍那东西可不比其他零食,一会儿就化了。
“当然想好了再来找你的嘛,笨。”段洛一下子敲在他的头上。
“喂,很痛耶。”他又不是水泥凳子,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打他啊。
段洛懒得理他一本正经的给他戴上手铐,领着他往外围走。这里的狱警好像都认识段洛,也没人过来问什么。一会儿功夫两个人就走到了一间专门的办公室,看着挺豪华的里面的陈列即便是孙满贵都知道是奢华品。
“哇塞,监狱还有这种地方啊,这是谁的办公室?”不会是监狱长的吧,果然贪污了不是一点点呢。
“变态的。”说到这个段洛的脸色阴郁了一下,显得有点不屑:“好了好了,这不是重点。”说着拿出一本小本本,记下了一笔……
“喂喂喂,明明是三十,为什么你写六十!”这个钱奴太坑人了吧。
“我带着你过来不用花钱吗?你不要吃的话我送你回去好了。”段洛狡猾的假装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最喜欢吃梦龙了呢,恩……”
“知道了。”哼,还骂别人变态呢,你这个家伙根本是变态加三级,和变态刚好凑成一对。(小满啊,你还真说对了,人家就一对滴说~~)
两个人刚开始吃冰棍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吓得两个人躲在办公桌底下不敢出来。
是很诡异的敲门声,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做贼心虚还真不太能听清楚。谁敲门的声音那么轻啊,好像……在试探……屋子里有没有人的感觉……
只是轻轻的三下,然后对方等了一会儿就没声音了。孙满贵和段洛对视一眼,都闭着嘴巴不吭声。果然大约过了三十秒左右,有个什么东西被人从门缝底下推了进来。
两个人躲在桌子底下一直过了差不多三分钟左右才出来,然后吃完冰棍才去拿东西。让它化了的话多不好,这是耗社会主义资财。
段洛过去拿起一看是一张光碟,应该是被人刻录的。“要不要放来看看。”
……
孙满贵一直觉得眼皮在跳,东西果然不是好看的。片子很短,真的很短。只有三分钟左右,可是片子的内容却……
“耶,那个史良根本就没有受这么重的伤啊。”段洛段在电脑前看着片子的内容后说道:“你说这个东西是不是很重要啊,我们去卖给那个史亮怎么样?”
“你这个死要钱的,你想没命吗?”整天就知道钱钱钱的,这种东西压根就不能让人知道他们见过。“快点放起来,我们离开。”
“胆小鬼。”段洛乐嘻嘻的把片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可惜啊,又是一笔不小的资金啊。只能拜拜了。”
汗,“我宁愿做胆小鬼也不要做没命鬼。”孙满贵觉得自己和段洛的相识绝对是孽缘,怎么就认识这么一号大胆的人呢。说起来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狱警,可做的事情真让人……身边奇奇怪怪的人多了,有时候孙满贵会怀疑段洛会不会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只不过……又不是看小说,怎么可能那么凑巧啊。不过那个叫温易的人到是看着不简单,对段洛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明的。
两个人在办公室呆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就怕等一下又有个什么神秘人物送个什么东西。片子自然也留在那里了,他们可没那个胆子敢销毁什么的。
史亮的伤是假的的话,那么张晓的死就会变得敏感起来。还有管芳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帮史亮呢?还有谁把东西送过去的,给温易片子的目的是什么?
越想越觉的这件事情够黑,不是自己能去碰的。
一个下午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到了下午吃晚饭的时候。孙满贵被一泡尿憋屈的,因为人全部去吃晚饭了卫生间也没什么人。
上完厕所就看见几个人走了进来,是比赛的时候那个刀疤男。孙忙贵打算让路,可不管怎么让都被人拦住了。
很明显对方是来找他麻烦的,在监狱里舒服日子过多了孙满贵心里开始紧张。青山监狱没几个人不知道他是商群照顾的,可是这几个人有恃无恐的样子。
“不容易啊,等到你落单了。”刀疤男伸手摸他的脸蛋:“啧啧,够粉嫩的啊,难怪这么招商老大的心了。”
其他几个人下流的跟着起哄,慢慢的把孙满贵围拢在中间。孙满贵害怕的脸色苍白,这次没有立夏没有商群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他,怎么办……怎么办……
他一步步的退后希望能够想出办法,可是大脑里一片空白。“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刀疤男一把拽过他的衣领:“比赛那天你够傲的啊,怎么样?医生说我最近需要发泄发泄,你就成全哥哥吧。”
看着那张猥琐的嘴巴越靠越近,恶心的气息熏得孙满贵差点晕过去。“商群!”他故意对着门那边大喊,以为可以争取个机会逃跑。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刀疤男被骗了太多次了,这个小小的计谋完全没有效果。
“嘿嘿,小弟弟太狡猾可不行哦。”说着手已经探入孙满贵的衣服里,在光滑的肌肤上摸索着。
恶心,有一种反胃的感觉。孙满贵猛的把对方推开,刀疤男没想到孙满贵敢挣扎火气猛的上来。对着他的脸颊就是一巴掌,孙满贵白嫩的肌肤上立刻显现五根手指印。
“老大,这么明显的伤会不会有问题啊?”刀疤男旁边的小弟担心的问道。
“你鬼叫个屁啊,等我们爽透了,看这个小子敢跟商群说半个字。哼,商群可不喜欢捡个烂屁股。”说着粗糙的手指捏起孙满贵的下巴:“你小子最好听话,让本大爷爽了自然会放了你,不然的话……哼,青山这地方也不在乎多几条命。”
孙满贵心里明白他进厕所的时候没有人知道,真的被他们几个弄死了他也只能死的冤。即便如此他却宁愿就这么死了也不想被这群变态给……他出其不意的伸出脚踢在刀疤男的小弟弟上,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刀疤男倒在地上直哀嚎。
“把这个小子给做了。”刀疤男咬牙切齿的叫道。
老大发话了其他几人更是放肆,没几下就把孙满贵压倒在地上无法动弹。衣服很快就被撕裂了,嘴巴被他们用破布堵了起来……
不会就这么完了吧,不行……他必须想办法……必须想办法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史亮刺激过度了,在这种时候他居然思维异常的清晰。透过卫生间的玻璃,夕阳照射进来晃的他的眼睛看不清楚……
对了,玻璃!孙满贵渐渐不再挣扎,其他人以为他已经任命的时候。孙满贵蹭的冲起来,用头对着玻璃猛的撞了上去……
在晕过去之前,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很痛!非常痛!超级痛!
……
商群站在脚落里一个不太显眼的人走到他的跟前,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立刻走开了。季风亮看见商群越来越冰冷的眼神立刻跟着走了过去,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泛着寒气,商群双眼迸射出撕裂的冷酷:“找。”
商群是第一个听见破碎玻璃声的人,当他踢开门的时候就看见孙满贵已经满脸是血的倒在一旁。里面的人惊恐的看着商群,有些胆小的人甚至无力爬起来。
森冷的寒气缓缓的从商群的身体内不断的散发出来,拿刺骨的寒气仿佛是那个人与生俱来的。刀疤男一步步的后退着,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会死在这个男人的手里,那银色眼神仿佛像死神手中的斧头宣誓着他的死期。
仅仅为了抓住那一份希望,刀疤男大喊着:“是老余让我干的,是老余!”
“老余。”商群笑了,银色的眼眸仿佛没有底的深洞一眼,笑的在场的人连呼吸都不敢……
威胁(抓虫)
头疼,晕晕的天好像在旋转一样……
孙满贵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商群那只修长的爪子在他的脸上动来动去的,“嗯~,不要动,头荤。”
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感觉好一些,孙满贵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务室。而且他旁边也不光只有商群,其他人都在。
看着小东西难看的脸色以及头上包着的白色纱布,商群心里隐隐的作痛。那白嫩的小脸蛋也因为玻璃的锋利而被割出了几条细小的伤口,心居然不受控制的抽动,连他自己都惊讶于对小东西的感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当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小兔子,陌生的揪心感居然让他有了惊慌和恐惧。他已经不能确定把孙满贵弄在身边的确定是否正确,觉得给自己弄了定时炸弹,还是他自己愿意留着的。这样的感觉不好,非常不好……却不想松手……
“好痛。”孙满贵愤愤的看着商群,有他这么对待病患的吗?他难道想把自己的手捏碎啊。“老大,能不能放开我的手。”
商群只是瞟了他一眼,手劲放松了些可还是握着理都没理某人。把孙满贵给悲催的心啊在滴血,哼,有本事你就一直握着。吃饭、上厕所也别松开!
“不要动。”商群的声音有些强硬,更多的是在生自己的气吧。居然让这么个小东西成为了自己的弱点,怎么可能不生气。
“可是……”讨厌鬼,讨厌鬼,凭什么不动啊。孙满贵不服气的扭动着身体……算了,一动头好晕,又想吐了……。
旁边商群冷哼了一声,仿佛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孙满贵委屈的憋着嘴,谁让是自己得罪了那个刀疤男呢?早知道他是这种变态,打死他他也不会去踢他一脚的……应该踹两脚。
“小满,看不出来你还挺死忠的呢。”白降低下头用手指戳了戳孙满贵的额头:“看来以后我要对你重新认识一下了呢,够坚贞的啊,宁死不屈。”
“啊?”他在说什么啊?“什么意思?”难道他被撞荤头,听不懂地球语言了吗?什么叫宁死不屈,他活的好好的干嘛要想不开。
“你不是以头撞玻璃不让那些废物碰你吗?啧啧,看不出你还能做到这个份上。”白降半正经的笑着。
“死?我?”孙满贵终于理解白降的意思了,汗死,怎么可能啊。他是因为当时手被那些变态绑住了没办法动,才只好用头去撞玻璃。
完全被误解了嘛,他只不过是希望玻璃破碎的声音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仅此而已。坚贞?!
刚想解释自己不是为了商群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孙满贵闭嘴了。还是不要说的好,就让他们这么以为也好啊……
“群,你来了啊。”管芳标准的嗲嗲之音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剪裁贴身的医生服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孙满贵也纳闷了自己以前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完全一霹雳金刚放□嘛。看看这哪里是医生服啊,整个领口都快开透了。微微嘟了嘟嘴巴,悄悄的转开视线往上看。正巧和商群的视线对上眼,脸莫名的发热发烫。嗯,一定是撞到脑袋了,一定是这样的……
“小满,你的伤势没事,就缝了几针。”管芳娇笑着拿着要换的盐水走了过来,明明只是换个盐水而已,伤口再次被触碰有着说不出的疼痛。从小最怕疼的孙满贵同学,只能含着泪可怜兮兮的看着商群……看吧,都是你风流热的祸。
商群微微皱起眉安慰的摸了摸孙满贵的头,依然没有开口说话。管芳艳丽的双眼闪过一丝阴暗,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