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嬷嬷突然间转过身,把烙铁直直的放在了林夕落的脸上。
“滋滋滋”,生肉被烫熟的声音传出来,让在场的其他人面色一紧,随后刑房;里面就飘出了一阵熟肉的味道。
“呜”。林夕落在这难忍的剧痛当中,只来得及小声的呜咽一句,便是被这疼痛折磨得昏了过去。
一旁的萧一帅见到嬷嬷这么心狠手辣,被彻底吓懵了,于是急忙大喊道:“不是我,嬷嬷,不是我。所有事情全是林夕落这个恶毒的女人威胁我去做的,不关我的事。嬷嬷求你放过我。”
嬷嬷看了看林夕落那已经被自己给毁了的脸颊,啧啧啧的叹气,然后冷声说道:“以后让你当狐狸精都没有那个资本。来人,给我弄醒她。”
她又转过身看着萧一帅,脸上像是有歉意的笑容:“萧先生,你先别急。等会才到你呢,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慢慢交流。”
这时候坐在椅子中的黑猫突然间的“喵”了一声,像是在对嬷嬷的进行着附和,这让本就血腥的刑房里面更多了一些诡异。
萧一帅被这个气氛给吓得哭了起来,眼泪和鼻涕混合,在她的脸上流淌,看起来狼狈恶心极了,哪里还有他之前潇洒的样子
嬷嬷最讨厌的就是没有出息的难惹,现在看到萧一帅比普通男人还要没用的胆子,更是厌恶的不愿意再去看一眼。
一个卫兵提来了一桶冰水,然后从林夕落的头上浇下去,使得她很快从昏迷中醒过来。
林夕落被冰水一刺激,很快便是醒过来了。可是她浑身都在止不住的发抖,一半是因为冰水太冷,一半是因为眼前嬷嬷那张只看得到下巴的脸。
嬷嬷上前撕掉了林夕落嘴巴上的胶带,然后像是惋惜一样的说道:“刚才因为这胶带,老身都没有听到林小姐的尖叫呢,我还以为是老身的手艺退步了,让我还黯然了一阵子。”
“林小姐,你还是叫出来吧,老身觉得你这么年轻的嗓子,叫出来一定很好听。”
说完了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了一把锋利的铁钩,还用大拇指在铁钩的尖端摸了摸,点了点头,十分满意。
看着嬷嬷拿着铁钩走过来,林夕落只有一直摇头摇头。她的眼泪已经在今天的折磨中完全哭干了,现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嬷嬷脸上表情还是冷漠,没有理会林夕落的苦苦哀求,将手里的铁钩往她的胸上一甩,然后在林夕落的痛叫声中,钩住了她胸前的肉。
嬷嬷用力的扯了扯铁钩,在听到了林夕落痛苦的哀嚎后,觉得满意了,就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
随后的第二把铁钩如法炮制,她用它钩住了林夕落右边的胸,随之响起的,是林夕落那痛彻心扉的惨叫声,在刑房里面久久回荡。
让林夕落感到最绝望的事情是,她竟然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晕死过去,如果晕死过去,她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她又想到自尽,可是却怎么也狠不下心。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受尽了这些磨难。她要出去,然后狠狠的报复娃娃,她不能让娃娃过的那么逍遥,那么自在,她要让她和自己现在一样,生不如死。
她要毁了娃娃的脸,挖了娃娃的眼睛,甚至是掏出娃娃的心脏
她一定能够出去一定能够办到
嬷嬷望着林夕落那狰狞的样子,猜到了她心里面的不甘,于是轻描淡写的说道:“老身劝林小姐就不要再动那不该有的心思了,也不要再花着心思想着怎么样东山再起。世界上狐狸精也就那么多,折在老身手里的也不知道有多少。”
“实在受不了就咬舌自尽吧,这样还能少点痛苦。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为何要逞强呢痛的还不是你这娇嫩的身子。”
林夕落一听到嬷嬷的这番话,像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以至于让她一时之间忘记了身上传来的疼痛。她咬着牙齿,恨恨的说道:“我就是不信,娃娃这个臭婊子,我一定要出去找她报仇。”
“娃娃这个贱人,我出去以后一定要把她的眼睛挖出来,让她尝尝我的感受。妈的,找人这样害我,我林夕落就算是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嬷嬷听见林夕落这样辱骂娃娃,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看了眼卫兵,冷冷说道:“把她的舌头给我揪出来,让她嘴巴不干净。”
“你们敢”林夕落在刑架上面使劲挣扎,紧紧的闭住嘴巴,就是不让卫兵来撬开。
这样的僵持只是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就听见“喀嚓”一声,林夕落的下巴直接被一个卫兵给暴力卸了下来。在她的惊恐眼神中,舌头被卫兵无情的拉了出来。
就见嬷嬷手里面拿着一大把银针,根根反射着阴冷的光。她对准了林夕落的舌头,手势快如闪电。几个声息间,林夕落的舌头就是被嬷嬷的银针给扎得像是筛子一般。
然后没有等林夕落反应过来,她的两只小手一挥,身边卫兵了解意思,立马拉着手里的铁钩就往两边扯。
林夕落本来还挺翘丰满的胸脯便是被拉得偏向两边,看起来奇怪极了。她再也不敢出口辱骂,心里面只求得嬷嬷早点饶过自己。
“林小姐当真以为设计了我家小少奶奶,就这点把戏就让你解脱了吗”
嬷嬷沙哑的声音落在林夕落耳朵里,就是催命符一样,让她的整颗心都是泛起了恐惧的情绪。
这时候,一个卫兵上前,手里面还提着一个城里面并不多见的,竹片编成的篓子。
嬷嬷打开篓子上面的盖子,然后拿出了一样东西。
被绑在一旁的萧一帅看的最是清楚,那分明是一条浑身雪白的小蛇,此刻正盘踞在嬷嬷那本就枯瘦的手臂上。
萧一帅被这个场景吓得差点直接晕过去。
嬷嬷任由那雪白色的小蛇在自己的手臂上盘踞着,她听到林夕落那已经是奄奄一息的哀呼声,脸上爬上了一抹邪笑。
下一秒钟,只见得银光闪过,两根铁钩离开了林夕落的胸前,顺带着带走了两团红白相间的肉
林夕落的双胸就这样残忍的被割掉了
她再次被这痛苦给折磨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还是因为那冰冷的水流。她一醒过来,就看到自己的胸前,鲜血淋漓,血淋林的一片。
“啊,我的胸”
她之前花了不少的钱财和精力来保护和保养自己的胸部,来作为勾引男人的最佳利器。如今这个她最大的资本被毁了,让她怎么平静下来
。。。
第089章萧一帅完蛋
她手里面拿着一把匕首,银光闪烁,刀尖锋利,像是能够轻易地斩断钢铁一样。
上好的一把匕首,用在萧一帅这个没用的男人身上,倒真是有些浪费了。
“萧先生平时惯用哪一只手呢”嬷嬷这样说着,自己却是伸出舌头,在锋利的刀尖,舔了一遭。
萧一帅盯住那把匕首,以防它突然刺进自己身体。可是他虽然不知道嬷嬷问这句话的意思,可是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萧先生。老身奉劝你还是早点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恐怕到了后面,老身就没有心情给你机会了。”
嬷嬷将匕首轻轻的划过萧一帅光着的胳膊,顿时碰过匕首的汗毛就是齐根的被斩断。
嬷嬷说道:“听说萧先生把我家小少奶奶给迷晕了,然后抱到了那烟花之地,塞进了厕所里面,甚至还准备让两个男人来好好的”
嬷嬷的声音猛的提高,她不知道要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家小少爷该怎么办。
“看来你还真是罪该万死啊。”
“死”这个字音刚刚从嬷嬷的嘴里出来,一块还流着鲜血的血肉就从萧一帅的手臂上快速飞离。
“啊”
萧一帅没有忍住痛苦,用力的嘶吼着,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忘记给自己辩解:“嬷嬷,这些事情都是林夕落那个女人逼迫我干的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关我的事啊。”
嬷嬷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听萧一帅的满口胡言,更不用说她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始末了。
“萧先生,事情是谁开的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这样做了,所以你应该受到这些惩罚。”
“还有,萧先生,老身在这里奉劝你一句,男人如果太过没用可是会被其他人厌恶的。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女人身上,可不是男人的作风。老身最是看不惯你这种孬种。”
说完,手中又是银光一闪,切切实实的把萧一帅右手的手筋给狠心的挑断。
萧一帅没有看清嬷嬷的动作,只是觉得自己的手腕一阵剧痛,随后他想要动一下手指都极为困难。意识到了什么,他惊恐得放声大叫,像是遇到了什么极难忍受的事情。
但是这并不算得上结束,嬷嬷手里银光又是一闪,然后便是快速的剜掉了他手肘处的一块软骨,痛达心底的剧痛再次的袭击了萧一帅。
嬷嬷对萧一帅的痛苦挣扎,视而不见。她看着他,说道:“老身之前耐心问过你惯用哪只手,因为老身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你用哪只手碰过我家少奶奶,我就只废掉那一只手就好。”
“可是你不知好歹,迟迟不回答老身的问题,于是老身只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帮你决定了。”
萧一帅的额头上全是被疼痛折磨出来的冷汗,甚至双眼都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血雾。“我求求你,把我杀了吧,我受不了了。杀了我吧。”
嬷嬷闻言,嘿嘿的阴笑了两句。“想要死也可以阿,萧先生口口声声的说着想要去死,老身就给你这个机会。你现在就可以自我了断,不用借助他人的手,你自己也可以啊。”
嬷嬷料定萧一帅是不敢自我了断的,毕竟一个事到临头还是贪生怕死的男人,怎么有那个胆量来自裁
事实证明,嬷嬷是对的。萧一帅虽然难以忍受现在这份痛苦,可是他相信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做不到就这样干脆的结束自己的生命,他狠不下这个心。
那么既然没有办法干脆的自我了结,就只有活活的忍受这非人的折磨了。
嬷嬷的手虽然是枯瘦的像是干柴一般,可是却隐隐的有着惊人的腕力。
她一只手抓住萧一帅的右肩胛骨,然后手指一用力,便是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原来是萧一帅的右肩胛骨被她给徒手捏碎了。
这样超越人体所能够忍受的痛苦极限,让萧一帅很快便是疼得晕过去了。
嬷嬷看他这么快就经受不住了,心里面觉得无趣。本来还想要继续让卫兵把他给淋醒,可是她今天忙了这么久,也是觉得有些累了。
她招过一旁的卫兵,说道:“这会就先这样吧,老身也是十分乏了。这萧先生也就只有鼻子看得过去,你们就只割鼻子吧,让他以后不要再出去勾三搭四了。”
卫兵唯唯诺诺的答应了她的话,心里面却是忍不住腹诽:这男人根都没有了,还能够怎样去勾三搭四。能做那事的,可能也就只有后面了。
卫兵正准备上前去按照嬷嬷的吩咐来动手,可是往前走的嬷嬷突然间顿住了脚步。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转过头来吩咐道:“记得把萧先生的后面也给好好的治一治。不然的话,谁知道他是不是男女通吃呢。”
卫兵额头上冷汗直冒,心想嬷嬷不愧是嬷嬷,居然连这等事情都是能够想到,他们真是甘拜下风啊。
于是连忙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于是嬷嬷这才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手里面提着那个竹篓子,身边跟着的是小白和黑子。她缓步走向刑房的门口,嘴里面还在不住的叨念着。
“小少爷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么调皮。也不说让我这把老骨头休息休息。还好老身人虽然老了,手段那些还在。不然的话,还真怕手下一个不注意,就是把那两个人给弄死了。”
雷君铭在监控室里卖弄看着穿着大斗篷,然后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的样子,嘴角浮现出一抹柔和的笑容。
虽然嬷嬷是宝刀未老,可是她年龄的确也是相当大了,是应该好好的给她考虑一下养老的事情了。
然而当他的目光转到了还在刑架上的萧一帅时,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虽然卫兵正在用弯刀割着他的鼻子,虽然也在用钩子钩出他的一段大肠。
可是他认为萧一帅应该被这样对待。不然的话,这男人永远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永远不记得,娃娃是他不应该触碰的宝物。
他不在乎在别人的眼里,他是怎样的冷酷无情,甚至是血腥残忍。他只知道,如果今天的事情,他不做的这么狠的话,那么这些个企图伤害娃娃的人就会一直存在。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被保护的好好的娃娃还是被他们抓去,那么可能受到残忍折磨的,就是他宝贝的娃娃了。
那天他带着一回到家里,便是故意的制造了那么多暧昧轻松的场景和气氛,目的就是要让他可爱的宝贝儿忘掉那天她被绑架的不好事情,然后以后永远都不会记得。
可是事情好像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往极好的方向发展。
只要一想着娃娃在一天的时间里,惊醒了无数次,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狠狠的揪住一样,完全不能呼吸。
“给他们的伤口止血,然后让他们从这里安稳出去,只是怎么样安稳法,你们知道就行。”
把最后一道命令下达下来,雷君铭嫌弃得连刑房都没有再看一眼,便是脸色冷漠的转身离开。
娃娃的噩梦的确是持续了好久,在睡梦里,她能够清楚的记起在女厕所时,男人的污言秽语和女人的痛苦尖叫。甚至有一次,她梦到自己变成了那个受辱的可怜女人,在男人的侵犯中尖叫不止。
还好她醒过来了,还好那只是场梦。
噩梦过后最明显的后遗症就是失眠,久久的失眠。
雷君铭看着自己家小妻子大大的眼睛下,还挂着两块大大的淤青,雷君铭就觉得分外的心疼。
他记得娃娃昨天半夜里惊醒了三次,每一次都是伴随着惊恐的尖叫声。
他没办法,只得告诉她,那对贱男女被关进了防守严密的监狱,再也逃不出来时,娃娃才是稍微放了心。
她觉得最可恶的人不是那两个强了别人的混蛋,而是萧一帅和林夕落,这两个外表光鲜亮丽的狗男女。
一个本是她皇甫娃娃珍惜的好闺蜜,一个是她倾心爱慕了四年的男人。可最后呢,却要联合起来陷害她,羞辱她。
现在的法律也是一碗水端平,不会对某个没有犯谋杀罪的人判决最严重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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