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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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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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里却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只因邓坤一身修为多半是取巧得来,不曾静下来心领悟大道,更兼之菩提说偈用词半文不白,邓坤听得一知半解的,十句里面倒有九句半没明白,既然听不懂,那就谈不上什么折服了。

好容易等菩提说完偈,却见邓坤大摇其头,两手一摊,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笑道:“祖师说修佛是为了求解脱,敢问可有人绑住了你我?”

菩提蓦然变色,一时居然无言以对。邓坤续道:“既然无人绑住你我,何以求解脱?”

邓坤这一招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晚唐时,有一居士问高僧赵州:“如何才能一丝不挂。”赵州反问:“不挂何物?”居士答道:“不挂一丝。”赵州便道:“这不是又挂了吗?”意思是真要一丝不挂,须得连一丝不挂的念头都不挂才对。邓坤这一问,也是异曲同工,既然苦求解脱,恰恰是不得解脱。这鸡生蛋蛋生鸡的哲学一祭出来,果然让菩提祖师都觉得为难。

邓坤却不给菩提缓过气的时间,随手往远处山峰上一块大石一指,又道:“祖师刚才言道,三界唯心,千理唯空,万法唯识,请问圣人,此石在心内,还是在心外?”

这句话是菩提刚才自己说的,自然不能出尔反尔,老老实实答道:“在心内。”他这时已然不敢小觑的邓坤,微一沉吟,又作偈曰:“我本求心心自持,求心不得待心知。若欲求佛但求心,只这心心心是佛。佛性不从心外得,心生便是罪生时。我本求心不求佛,了知三界空无物。”

邓坤等菩提念完偈,方才摇头道:“祖师为何把一块大石放在心内呢?”

菩提又是骤然变色,钳口无言,却露出肃然起敬的神色,邓坤的这两个问题,实在是使他刮目相看。

这佛法的哲学确有玄妙之处,只不过一样东西玄到了极处,自然而然的也就难辨真伪――既然万物都是空,那等于是说什么都是错,也就等于说什么都对,要是出来一个装13的高手,拿出一套似是而非的理论,到底是真悟还是假悟,谁也分不清楚。邓坤不过是后世看了几个佛教小品,依稀记得一些,要说佛理基本上是一窍不通的,倘若凭着半桶水的工夫去和菩提谈论经文,再修几个量劫也不是别人对手;但是这诡辩的工夫却是他的强项。他这些个问题,全是从禅宗的一些小故事里面照搬的。禅宗一道,虽然是源自西方佛教,但却结合在中土的辩证思维,才得以大成,在言谈机锋之道上面,青出于蓝胜于蓝,实在是臻了登峰造极之境。此时达摩尚未东渡,禅宗未曾萌芽。菩提听了邓坤的问题,登时觉得棘手无比,难以应对,却又感到邓坤所说之语隐隐含着佛教至理,妙不可言,不由得细细咀嚼,大感新鲜,竟然生出几分钦佩之情。

邓坤却不给他思量的机会,又问道:“修行之人,可会堕入因果之中?”

菩提闻言,又是甚觉为难,心忖:“因果一道,混元圣人也难逃脱,若说不堕因果,显然是诳语;但要说堕了因果,他定要问既是如此修行又有何益,又不免落了下乘,真个教人难以回答。”沉吟半晌,仍是默然。

邓坤也不催促,只笑眯眯的的等菩提回答,突然听菩提哈哈大笑,稽首道:“道友法性高深,贫道佩服。”突然正色道:“看来贫道说得一点不错,道友果然是与佛有缘之人。贫道不才,请道友一同归西,与我师兄阿弥陀佛坐而论道,畅谈佛法。”他本来只想把邓坤带回西方,免得他在西游时候碍手碍脚,但被邓坤几番言语相难,居然真的起了爱才之心,说这话时倒也有几分真心实意,又怕邓坤拒绝,续道:“道友有这般悟性,倘若入我教来,我当以首座明王之位相授,位在五大菩萨之上,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邓坤此时反正已经装开了神棍,索性装到底,拿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道:“圣人说得好,万法殊途同归。我修的乃是入世之道,与圣人之道大不相同。何必勉强?”

菩提笑道:“道友有慧根,何必在尘缘中虚抛时日。须知必出世者,方能入世,否则世缘易堕。”

邓坤也笑道:“必入世者,方能出世,否则空趣难持。”

菩提赞叹不已,道:“高论!高论!”菩提毕生无时无刻不在佛理上探求,刚才与邓坤一番“论道”,听得邓坤妙语连珠,心生钦佩,觉得邓坤虽然修为还不算顶尖,但这悟性却是当世罕见,自己众多门人没一个及得上的,连如来佛祖都比下去了,居然未看出邓坤其实全无真实功架,尽是唬人。

他要是强行把邓坤带回西方,也不费什么力气,但是自己佛理上不曾折服了别人,倘若用强,未免太过蛮不讲理,但他虽然深服邓坤的“佛理”,却不忘此行的目的,既然不能说“理”,那便说“势”,当下说道:“道友深通佛理,连我听了,也是获益良多。然而我佛教大兴,乃是天数,非人力所能阻挡。道友何必多生事端?我观道友也是应劫之人,不如跟我回去,一来可躲开杀劫,二来也可与我师兄弟二人朝夕论道,岂不胜似在红尘中搅扰?”

邓坤摇摇头道:“在下已然说过,身在截教,不可另投。”

菩提还要再说,这时不远处的三山一岛上有数道黑云掠起,飞快往两人这边滚来,来的身前,是蛟魔王、鹏魔王、胡支祁等几个兄弟,原来此处离三山一岛已近,巡海的小妖发现了两人行踪,即刻回报众妖王,言道大大王被一道人所阻,众妖王马上来助。鹏魔王到得跟前,大呼道:“大哥,你没事罢!”转眼望向菩提祖师,俱都认得,脸上颜色大变。其余众兄弟有一二个不识菩提根脚,和旁边的人一交头接耳,都晓得了。圣人就在面前,正所谓不成圣,便是蝼蚁,说心里不怕是骗人的,但每个人都是鼓起勇气,一步不退,站在邓坤身旁。

菩提祖师见邓坤突然来了这许多帮手,眼光依次扫过诸大妖王,在每人身上都停顿了一下,最后转回到邓坤处,微微一笑,道:“今日就此作罢,日后还有相见之时,你好自为之。”

菩提肯就此退去,邓坤也大感诧异,但是这尊大神当然是越快送走越好,当下连门面话都不敢多说半句,躬身道:“如此便恭送祖师,日后再聆听教诲。”

菩提转身踏出一步,却又回头问道:“修行之人,可会堕入因果之中?”

这正是刚才邓坤问菩提的问题,邓坤闻言一怔,接着笑答道:“不昧因果。”

菩提一呆,随即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邓坤望着菩提背影远去,方才舒了一口气,这时才知道背后已经全被冷汗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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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上,匆匆写就,来不及细细检查了。

菩提祖师当然不是因为怕了邓坤人多势众才退却的,再多人在圣人面前也就跟个摆设差不多。这其中一个原因,是小牛至今为止,还没有过逆天的“行为”,至少没有明显的把柄。所以菩提身为圣人不能随意出手;但是另外还有一个原因,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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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晃一晃,过去两百年

话说菩提返回极乐境,见了阿弥陀佛,言及与邓坤说法一事,闻得邓坤的话,尤其是最后一句“不昧因果”之说,阿弥陀佛也大为赞叹,说道:“此子深得我佛门万性空有的真谛,确是难得。”问菩提道:“师弟既然走了一遭,怎的不把他带回西方?”

菩提笑道:“师兄,你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上次在天庭与他见面时,难道看不出来他也是本次杀劫中的应劫之人?”

阿弥陀佛微露诧异道:“当真?”思忖片刻,复道:“当时情势复杂,如来佛祖出手无功,我忙于收拾局势,倒真未曾看得仔细。”

菩提点头道:“我看得不差,他绝对是应劫之人。不但如此,其时牛魔王几个兄弟也出来相助,我细细观其气数,其中颇有几个陷在此番的杀劫中,此时尚未是时候,当要留到取经时再作计较。我要是强行为之,一来实无出手的理由;二来也怕他们纠缠不休,伤了他们性命,反误了我佛教大兴。”展颜笑道:“只我暗中观察,他那几个兄弟都不是什么安分守己之辈,身在劫中,只需稍作点拨,自会在取经之时与我等为难,到时后一一收服了便是。到其时,那牛魔王势单力孤,再也生不出什么乱子,只能乖乖的入我门中来。”

阿弥陀佛闻言笑道:“这也无不可。既是如此,你我便静候其变罢了。”

话分两头,菩提去后,众兄弟拥上问起前事,邓坤一一道来,听得菩提欲把邓坤渡往西方,众兄弟都是心惊。候聪道:“幸亏我等来得及时,否则菩提要是动手,大哥吉凶难料。”

邓坤苦笑摇头,心道:“什么吉凶难料,简直是有凶无吉。而且他退走,也决不是见了你们几个出来给吓跑的。这老小子从一开始就不曾存着动手的心思。我还真猜不透他打的什么主意。”沉思半晌,终究无得,只好道:“回岛上再从长计议。”

回到金鳌岛,邓坤又想了半天,仍是不解菩提为何轻易的放过了自己,只得暂时放下,当前要务,还是要先把西游的应对之策落到实处。他早就安排候聪留心注意那天蓬与卷帘的一举一动,闻得他们已各自如原著般遭贬下界,心里有数,暂时不动声色,只叫众妖王抓紧在人界惩恶扬善,尽可能把妖族的名声弄得好一些。

与此同时,邓坤也在拼了命的修炼,虽然就现在他的修为而言,较之原先的牛魔王不知道强了多少,但是要是单独对上佛教的坐莲台者,估计还是败多胜少。是以他修炼加倍用功,将那诛仙剑阵习练得圆转自如,虽然威力仍然远远比不上原版,但也颇为可观。另也将赤魃皇所赠的尸祖血与冥河传授的《血海噬魂法》各自铸出一尊分身来。尸族的分身是红色,除了力大无穷,刀枪不入以外,更不惧五行法术的攻击;至于血海分身,则呈暗灰色,善于用戾气侵蚀敌人的奇经八脉,歹毒无比。

邓坤最感到可惜的,是那宝贝六神幡得物无所用。那宝幡虽然颇有威力,但祭炼之法却甚是复杂,又要符印,又要祭拜,比那钉头七箭书还要麻烦得多,当世也只有通天教主和金顶大仙晓得此法。要说上三十三天外紫霄宫找通天教主传授,那纯粹是胡扯;不禁心里大悔当天实在不该把金顶大仙放走。邓坤不懂运使六魂幡的法门,也就只好把这宝贝搁在一旁,等到以后擒住金顶大仙,再慢慢的逼问出来不迟。

当然,邓坤修炼之余,也未曾忘记明月。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大战之前最后的平静时光,待得西游开始,就算邓坤有着应对之策,胜负之数终究难以预料,最坏的可能仍是如同原著般夫妻两个相隔万里,再不能碰面。因此邓坤也珍惜这段二人相处的难得时间,这小两口儿新婚燕尔,好得如蜜里调油一般,夜夜温存,时时缱?,不必细表。

其间邓坤与妲己和喜媚也时有碰面,妲己每次都使出些媚惑手段来挑逗,好几次都差点把邓坤的邪火勾了上来。不过他对于妲己存着一份戒备之心,始终没有行那苟且之事。只是妲己好像铁了心赖上了他,死活就缠着不放。其实邓坤去见妲己,只是为了喜媚。喜媚是他对付佛教的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缺了她,邓坤便玩不转,所以非要让喜媚心甘情愿为他出力才行。妲己也是厉害,每次都掐准了时间就出现,含情脉脉的在一旁盯着邓坤,借些由头上来挨挨擦擦,正所谓女追男,隔层纱,三番两次下来,邓大官人也觉得难以抵挡,不得已,只好每次与妲己碰面都尽量叫上明月相陪,如此才让妲己稍微收敛一下。

另一个叫邓大官人头痛不已的,则是谢瑛。谢瑛本来对邓坤颇有情意,在邓坤娶亲之后,这缕情丝不但没有断,反而越缠越厚。只是见邓坤与明月情深,只好闷在心里不说,弄得日渐消瘦。邓坤看在眼里,虽然担心,却又想不出法子来开解,只怕把事情更弄得复杂了。久而久之,连明月都看出了端倪,便与邓坤商议。这女儿家的心事说也奇怪,同是打自己丈夫心思的女人,明月甚是防备妲己,却不反感谢瑛,言下之意,竟是要邓坤收了谢瑛为妾。

不料邓坤听后,大摇其头,道:“我对她只有兄妹之义,并无男女之情,若要娶她,却是误了她了。”坚决不允。明月也无法,她也是心里矛盾――有哪个女子在丈夫纳妾这件事上是真心举脚赞成的?也便罢了,只叮嘱邓坤多去和谢瑛聊聊,顺势开导一下。

便是如此,邓坤白天修炼,晚上与明月你侬我侬。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两百余年。

这一段时间里,佛教并无像进攻血海那般的大手笔,仿佛一时沉寂下来,当然其实该办的事情还是一直在进行中。那金蝉子身入轮回,两百余年间,已然转了几世,有投生官宦富贵人家的,也有投生贫穷卑贱人家的,但说也奇怪,无论投生何方,总是一心坚定向佛,功名利禄一概不放在心上,每一世都出家为僧,而且到得而立之年,就会神使鬼差的踏上西去取经之路。次次如是,更无一个例外。

毫无例外的事情不止这一个,那卷帘大将临凡,依照昊天的指示,在西行的要冲流沙河处安下身来,平日以吃人为生,那金蝉子每次路过这里,都被他吃了,复又转世投胎,周而复始。他每吃一次,修为便能恢复一分,此时已然恢复了不少修为,只是那每七日一次的仙剑穿胸之苦不得脱。他忠于昊天,也就咬牙苦忍,一心等那取经人到来。

一日,邓坤早早起身,做起早课,行功搬运数大周天,身上青、蓝、红、黑、黄、灰六种颜色的光华不住变幻,顶上一时开出三花、一时现出舍利、一时现出祖巫形相,两个时辰后,收功站起,又叫几个兄弟过来练诛仙四剑,不觉到了午饭时分,突然发现明月自早晨起,不曾迈出过房门半步,心里跷蹊,想昨晚也不是十分疯狂,怎的如此恋枕?便回房去唤。

不料刚走到偏厅,里面出来一个人,差点撞个满怀,看清楚时,原来是候聪。

候聪满脸喜色,一见邓坤,连忙道:“恭喜大哥,贺喜大哥。”邓坤正要询问,候聪却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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