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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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 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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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时,王猛目中满透精芒:“殿下他,这次是赚大了啊!皇天位级的‘人形道典’,无论如何,我王府都绝不能放弃!”

他还在鬼谷的时候,就听说四大圣宗,已经提前几十年为接下来的祖龙之争开始布局。必定秘密调教弟子,炼制更多的圣器与墨甲,更在极力准备着用于镇压宗门气运的手段。

——那无一不是皇天位,甚至凌驾于其上的存在。在这场祖龙之争中,要对抗神器,就只有皇天位级的力量,才能办到。

而嬴小小,无疑就是其中之一。

那个小家伙,如真是‘盘古剑神经’的载体。那么无论是嬴小小,最终保持自身意念,将‘盘古剑神经’副本的一切炼化;还是被剑斋祖师的意志主导,成功复生,都将成一件强横无比的‘杀器’,

结局如前者的话,那自然不用说,嬴小小乃是嬴冲的本命护驾,正是最可靠的关系。可如剑斋祖师再生,那么他们武安王府,亦不愁驾驭之法,本命灵契是对方无论如何,都难以摆脱的。

哪怕是那剑斋祖师的真灵再生,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据他所知,那位剑斋祖师在坐化之前,可是号称最接近于‘混元大罗金仙’,也就是‘帝天位’的存在。

可以想见,一旦这‘人形道典’完成,别说是大秦世传的始龙甲,便是那即将回归的太学主,亦非其敌,足可决定未来二十年形势走向。

且既然是本命护驾。那么他家殿下,也就没有与静池剑斋和解的可能了。除非是那静池剑斋,主动退让,只是这可能性几等于无。

郭嘉也微微颔首:“我也是这般想着,可如静池剑斋这祸患不解。那么未来殿下举兵之时,那必将是我王府最危险的大敌。四大圣宗的底蕴,你该比我更清楚。”

“底蕴?谁家的底蕴,能比得上他们?富可敌国,且三千年未经战乱。如非是七国仍有神元甲镇压,有最顶尖的圣器威慑,如今早就天地翻转。”

王猛先冷笑,随后就不以为然道:“所以你等,是借这次机会,诱使静池剑斋出手?月儿郡主,难得离开秦境。这对剑斋而言,确实是个好机会。联手天庭那几位,极有希望将月儿郡主拿下。可如我是那剑斋之主,定不会选择南海。那位天庭的昊天上帝,亦非可靠盟友。如今反倒是咸阳这边,有了破绽。”

“破绽?你是指殿下?”

“非也!既然殿下他三年前,就能亲手诛杀西方大帝。那么想必如今,殿下他的实力,亦是今非昔比了吧?说不定那权天榜的前三位,如今就有殿下的一席之地。那反是王府中最强的一点,除了太学主,夫差与那四大圣宗之主,我想不出这世间,还有谁能威胁到殿下。”

王猛目光阴冷,怒视郭嘉:“你该知我说的是谁。那位若出了事,你郭嘉万死难辞其咎!”

“不劳忧心!”

郭嘉淡然一笑:“那静池剑斋,在南海出手的可能,的确是小而又小。可这一局棋,仍未到终局之时。说来你可能不信,郭某自觉稳操胜算,且自始至终都没费什么脑筋。”

王猛闻言再次皱眉,狐疑万分的看了一眼郭嘉。随后他心绪却渐渐平静了下来,一拂大袖:“说吧,这次你来冀州,到底所为何事?没可能就只为过来查问封地究竟。哪有在这冰天雪地的时候,来问今年收成?”

“果然不愧是师弟!”

郭嘉一声轻赞,随后就正容问道:“师弟可知天髓云矿?”

“那是静池剑斋的根本,闻名久矣,却未能亲见,”

王猛神情平静,不解郭嘉问这个做什么?天髓云矿,位于静池不远的一座高峰之上。那其实是附近五千里方圆的灵脉汇聚节点,只因灵力太过浓厚之故,那里的云气中,都蕴含着极高灵力,名为‘天髓云’。而静池剑斋有一种极特殊的法门,将这些‘天髓云’,加工为灵石。

而随即王猛,就又眼神微动,心想莫非——

下一刻,他就听郭嘉悠然道:“三十天前,我王府的探矿之人,也在太行山内,发现了一处类似所在。不过却是位于地底火窟,内中不断有地心元髓涌出,数量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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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有嬴氏家徽,开荒又找到一张图,感觉更有气势点,但是找不到清晰的图源,想向大家请教下。

685。第685章 赵云岳瑶

咸阳宫前,当赵云与岳瑶二人终在那宫门处,望见嬴冲的身影时,也发现那四皇子汝国公嬴仇万。 二人似在争执着什么,直到半刻之后,嬴仇万面上满含不悦的向嬴冲告辞离去。

嬴冲矗立原地,眼神无奈的看着嬴仇万的背影,良久之后,才走向了自家的车队。

“殿下!”

赵云有些担忧的看着嬴冲的脸,发现这位的神情很不好看,似是心情不佳。

“方才那是?”

他是初来秦境,并不认得那嬴仇万的形貌。只从其衣饰看来,当是一位近支皇室无疑,且受封了国公爵位。

如此一来,这位的身份呼之欲出,就不知是当朝哪位皇子?

“是四皇子嬴仇万!”

嬴冲大袖一挥,气哼哼的说着:“他脑袋里面全是木头疙瘩,懒得理他。”

刚才嬴仇万质问他为何要反对裴矩入政事堂,是否心存私意,以私怨而废公务?

然后又说那‘青苗法’,问他为何不肯支持?问他可知,如今的大好局面,可能就此败坏。然后无论赢冲怎么解释都没用,比那拗相公王安石都固执。

嬴冲却也是执拗的性子,换在以往还可能用更柔和的手段来化解。可如今却是忍不下,与嬴仇万争辩了小半天,结果谁都说服不了谁。

最后还是因嬴仇万有公务在身,不得不先行离去,才使二人的争执告一段落。

“是汝国公?”

赵云一阵愣神,随后就又若有所思道:“我听说汝国公在民间风评很好。”

他在入秦之前,曾仔细打听过这位‘主公’的为人。少年时胡作非为,恶行昭彰,欺男霸女,是出了名的恶霸纨绔。而成年之后,则是权倾朝野,被人呼为权奸。

这样的人物,赵云无论如何都不会入其幕府的。可先有恩师童渊力荐,后有好友的劝说,让他亲眼去看看,忽视掉那些人云亦云的假象,去触摸真实。

秦武安王嬴冲先平匈奴,使北地百姓免去兵灾;咸阳变乱时又临危受命,整肃朝堂,平定了雍秦叛军。这二件事,无不有功于国。

之后那位秦帝,也是在其鼎力支持下,才能在秦境之内,力推变法。

秦帝及其诸多亲近朝臣,在关东六国中风评不佳。说是大秦自天圣帝登基以来,礼乐崩坏,使秦民水深火热。

可当他走入到秦境之内时,却发现这关外之民,并不似别人所说的困苦。反而是安居乐业,气氛欣欣向荣。

尤其是北地,武阳郡附近的那一带,那里完全不像是才经历战乱的模样。新建的解县城繁华仿如都城,河道中无数的来往商船,而郊外则阡陌成群。看得出来,那里的民众生活很好,只是因缺少积累,故而不算富裕。

随后他又知道了,尽管嬴冲本人的名声不佳,被许多人诋毁。可他的诸多羽翼朋党,都是清廉有能的官员,无论在地方还是在朝中,都极具名望,少有贪赃枉法之事。

再进入朝中之后,他又得知这位武安王,与王安石,寇准,二皇子嬴天佑,四皇子嬴仇万等人为友。而这几位,都是众人公认的正人君子,深受百姓爱戴。

所以当听闻与嬴冲争吵的对象,正是那位铁面无私的皇子时,让他吓了一跳。

“他确是朝中难得君子,如今陛下膝前的几位,本王也就只看得上他了。”

可嬴冲随即就语气一转:“可有时候,不是心肠好,就能把所有事情都做好的。赵师弟以前难道没经历过么?一片好心,却反而坏了事?”

赵云听不太懂,不过却若有所思。以前他确实经历过类似的事情,那是家乡中,一位与他惺惺相惜的草莽豪杰。那人每每选那些风评恶劣的富人打劫。然后将劫来的钱财散于贫民。

而最终发生的一切,却令他的好友心灰意冷。家乡的穷苦之民,并未变得更富有,反而越发的困苦,甚至遭遇灭顶之灾。

而嬴冲此时也不乐谈嬴仇万,转而询问道:“不知赵师弟,可已想好了?到底是入我武安王府为供奉客卿,还是由我荐你入军中?其实以本王之见,赵师弟最好还是先从我的亲卫营旅帅做起。你的兵法很一般,在战场上会害死人的。童师伯他就是误人子弟,根本不会教人,一个好苗子就这么给毁了。不如在本王身边学个三五年,以后即便不能成一方名将,也至少能够独当一面。”

旁边的岳瑶闻言不由一乐,唇角刚往上挑,就又强行忍住,维持着漠无表情的模样。

赵云则面色微苦,他还是有些受不了,这位武安王的‘直言不讳’。不过比初见时好,那时嬴冲就指着他鼻子,说他就只有做打手的命。

且对方说的也不算错,到了武安王府之后,他才知自己确实是被师尊坑了,近日被武安王旗下的众将,打击到毫无信心。

此外他也已初步适应了嬴冲的风格,并不像当初那么难受,当下是深深一拜:“云愿从殿下之命!其实并无需旅帅,殿下不如先给云一个队正职,让云从头开始。”

嬴冲闻言,不禁微乐,心想这位倒还有自知之明,从队正开始,确实是最适合他不过了。这人的用兵天赋。其实真的不错,至少比秦琼与许褚二人强多了,可其兵法,却需从头开始不可。

不过他欣慰之余,却又冷笑着训斥:“队正?你是想要将童渊伯父引来,然后扒了本王的皮?”

——这可是童渊最喜爱的一个徒弟,真要去当一个队正。那位伯父扒皮或者不会,却必定会跑到咸阳内,与他好好理论一番。

赵云闻言无奈,感觉此时自己说什么都不好,干脆默默无言,心想就随这位的意思好了,反正无论怎样都无所谓。只那兵法一道,自己确实要痛下苦功不可。

而这时嬴冲,又看岳瑶:“你这苦大仇深的模样,究竟要摆给谁看?魏无忌他又不在这里!”

那岳瑶淡淡扫了他一眼,随后就当是没听见,脸色冷漠如故。

三年前嵩山之战,她被这位武安王擒拿。之后这位不但为她疗治了伤势,更遣其臂膀孔殇,花了数月时间为她化解神禁,得以脱离信陵王魏无忌的控制。

这使她感激不已,自愿为武安王府效力,成为武安王妃的侍卫总管。

——这一是为报恩,二则是对这位殿下心存期冀。日后能斩魏无忌者,必为秦武安王无疑。

哪怕几年来,这位殿下一直疯疯癫癫,她也甘愿忍受。是因从王妃处,知晓这位的功体有异,情形特殊。总而言之,不与他计较就对了。

686。第686章 兴兵伐楚?

嬴冲见岳瑶,根本就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不由感觉无趣。不过有些意见,他还是要提的。

“你这次出来,根本就没打扮吧?别以为你脸长得好看,就可以不用管其他的。至少要梳下头发吧?这衣裳也得换换,之前不是给了你一套软甲么?你不喜欢穿裙,穿那套甲也可以。你看仙姨与幽仙子,她们也同样是修行之士,谁会像你这样?”

岳瑶依旧懒得搭理,双眼朝天:“岳瑶今日之所以随侍,是因王妃娘娘放心不下殿下。”

——这倒不是叶凌雪,担心嬴冲会在外寻欢作乐。而是怕这位在与那几人聚会时大手大脚,随随便便就洒出几十万金。或者又在皇宫里,做出以漆涂墙这种事情出来。

“可是你这样很土,就好似村姑!”

嬴冲双手抱于胸前,神色很是认真:“去了以后,本王会被周衍薛平贵他们笑的!”

岳瑶依旧不答话,只右手按剑,一股阴冷的气息,在这车前弥漫:“他们敢笑出来试试?”

赵云在旁听着,不禁暗暗咋舌,脑门上悄无声息的就溢出了几点冷汗。嬴冲则是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心想也有道理,周衍与薛平贵两个,最是软蛋不过了,岳瑶要摆出这副架势,那两人可真未必敢笑话。

“也罢,随你吧——”

说完之后,嬴冲就再懒得理会此女,径自登上了马车。

可嬴冲离开之后,岳瑶却是一阵黯然,用手抚着脸蛋,愣愣的呢喃:“村姑么?”

她知那位武安王,最近虽是任性到了极点。可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语出至诚。

除非是那位,是打心底里想要撒谎——

旁边赵云倒是有几分善解人意,不禁失笑:“殿下之意,必定只是说岳总管的梳妆打扮,似如村姑那般粗俗。反正以赵某看来,这咸阳城中如论容貌,并没几位能及得上岳总管。”

嬴冲并不知自己的言语,令岳瑶很是伤心在意。他走入马车之后,就发现谢安早已在车上等着了。

嬴冲心里早有预料,却没掩饰住脸色,很不高兴的询问:“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谢安倒也坦然,微一拱手道:“是臣不对!临朝之时,才发现那裴矩,在裴宽与汝国公之后,还另有后手。故而临时以此策,塞那裴宽之口。说实话,谢安宁愿我武安王府,将那诸皇子全数得罪,也不愿使裴家再次进入政事堂内。臣恐满朝宰执,无一是他对手。”

嬴冲有些狐疑的看着谢安,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他发现无论谢安也好,郭嘉也罢,都对裴矩忌惮之极。

一个如此虚弱的裴氏,何德何能,可令这二位重视到这地步。

不过诡异的是,便是他嬴冲,也同样感觉那裴矩,是个极其可怕之人。嬴仇万说的对,他的确是有私心了。可也不全然如此,他确实是担忧裴矩进入政事堂后,会引发朝局变化。

所以谢安的作为,基本还是合他心意的。

且今日的事情,他虽是不爽,不喜欢被人操纵的感觉,可那增俸好歹也是有益于国。

凝思了片刻,嬴冲还是决定放过,只稍作警告:“算了,今次孤就不与你计较。不过此事下不为例,只此一次。”

“臣定不敢再擅做主张!”

谢安宠辱不惊的一礼,随后又凝声道:“然则臣料那裴氏不会善罢甘休,今日之议,只能阻他二十余日。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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