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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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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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冲虽心切复仇,可做事却还有着他的底线,不会以牺牲自己的亲朋故友为代价。

不过这一战要停手,也需待自己追杀到武阳城下再说,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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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第323章 不得好死(第三更求订阅求月票)

击溃武阳嬴氏的战场,距离武阳郡城其实已不远,只有一百二十里路,可嬴冲依旧十分小心。 除了大幅加快了行军速度之外,探马游骑依然远远洒出到三十里外,不给人可趁之机。

自古以来,伏击突袭,往往都发生在人志得意满,轻忽大意之时。嬴冲虽是年轻,也正是意气风发之刻,可却对父亲嬴神通的教诲不敢或忘。他也不会忘了,那武阳城下,还有着血斧汤神昊的十七万苍南寇军。

大约两个时辰之后,嬴冲终于望见了武阳郡城的城墙。

此处两千铁龙骑依他之令,停驻在了武阳城下,选在城南一座地势开阔的山坡顶处列阵。而那原本顿兵城下的十七万寇军,则已不见了踪影。按照探马的回报,汤神昊已整顿败兵,合计二十一万众,退往了下塘县方向。

至于武阳郡城,则依然是四门紧闭,哪怕是见到嬴冲麾下的‘官军’到来,也未有开城之意。不但不愿,反而是戒备深严。那嬴元度,分明已将嬴氏几乎所有的武备动用,征伐的数以万计的城中男丁,密密麻麻的排列在墙头上。

那护城阵法也被激发,黑曜石制成城墙,在凌晨前的夜色中,发出了阵阵幽蓝光泽。这战力怎样不好说,可至少是声威雄壮。

嬴冲见了,不禁又暗觉好笑。他本就没打算攻城,之前可以用‘敌我不明’为借口,可此时兵临武阳城下,却必须守些规矩,他还没到能肆无忌惮的地步,也不能将那政事堂与枢密院诸公,当成白痴戏耍。

他现在最想看的是那嬴元度,此时此刻会是何等样的表情。

——是怒是恨是悲?还是兼而有之?

可惜的是,当嬴冲的目光,在那城墙之上搜寻时,却并未发现那位当朝左领军大将军。却另有收获,望见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着那人据立在南城城楼处发号施令,嬴冲的唇角,不禁又浮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心想这人倒真是擅于钻营,看起来似已成为嬴氏,复仇武阳郡南城的统领了。

且嬴元度此人他虽未见得,可嬴弃疾是什么样的表情,嬴冲却见到了。

顿兵在武阳城下暂作休整的同时,嬴冲也一道符箓至百余里外,将虞云仙与叶秋二人召回。

那嬴弃疾几乎是同时返回,然后在武阳城的上空,冷冷的注目嬴冲。目里杀机满蕴,闪动幽火,面上则是冷硬似如大理石。气机勃动,似乎随时随刻就要扑击而下,取他嬴冲的性命。

“他现在是恨不得生吞了你!”

虞云仙返回到了嬴冲身边时,一阵爽朗大笑。这场大战,虽在她身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可此时的虞云仙,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面泛红晕,仿佛在享受着**余韵。

此时她对嬴冲,竟也是出奇的和颜悦色,不过也有不满:“为何要把我与叶秋召回来?等到月儿回来,一起斩了他岂不更好?你我都可了此心结。”

错非是叶秋那厮欣然从命,撤走得太痛快,她必定是要将嬴弃疾那厮,死死的拖在原地不可!

嬴冲无奈的笑:“仙姨又何必与他两败俱伤?为此人坏了仙姨前程,我觉不值。”

虞云仙一声轻哼,不太领情,却出奇的未计较嬴冲‘仙姨’的称呼,只眼神复杂的又看了那武阳城一眼:“就只到此为止了?你能甘心?”

虽说这一战,毁去了武阳嬴氏的四万族军,令之元气大伤,根基尽毁,从宛州世家之首的位置上彻底跌落。可她们两个的仇人,却仍在这武阳城内继续消耗,且还有着些余力,为安国府制造麻烦。

她不信嬴冲,就会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怎么可能?”

嬴冲摇头,脸现哂意:“仙姨难道不知,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之辈?”

需知三千年以来,武阳嬴氏虽雄霸宛州,却也结下无数的仇家。以往无人可奈何得了此族,可如今的情形,又自与往日不同。

虽没法一次就将武阳嬴这颗大树,彻底拔除。可这一战之后,他有的是办法,多得是盟友,将武阳嬴氏瓦解,割裂,砸碎!

“原来如此!”

虞云仙恍然,面上总算消去了几分愠色:“事先说好了,不把他们踩到泥浆里,打到万劫不复之境,你太师伯我可不会解气!”

话才说到一半,她就看见了嬴定与嬴双城二人的颜色不对,不禁又一声冷笑,柳眉倒竖:“你二人看什么看?向葵儿那蠢货,为你们武阳嬴殚精竭虑,死而后已,恨不得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你们,可你们又是怎么待她的?”

——她那师妹,婚后十载都仍被人轻视辱骂,视为商人贱户之女;更在嬴神通亡后,被她爱护着的族人生生逼杀!

更可笑的是,死后的向葵儿,竟然都无法进入嬴氏祖祠,与嬴神通的灵牌并列。

她昔年修行有城,得知此事时,也是气得三尸神暴跳,几乎走火入魔。

嬴定与嬴双城闻言面色微红,都一言不发的转过了身。他们可以责备嬴冲,却无立场去驳斥虞云仙。

虞云仙则对这两人不屑一顾,继续问嬴冲:“还有嬴弃疾,你打算怎办?就这么放过不成?”

原本这次,是最好的一次机会。可她这师侄,却偏要顾忌那许多,坐视此人逃入到武阳城内,

嬴冲则无声笑了笑,将一张信笺,送到了虞云仙的手里。后者惑然,仔细看了一眼。

当那字迹入眼,虞云仙顿觉一阵心惊肉跳,而后自嘲一哂:“好得很!居然肯为我虞云仙动用这么大的阵仗,我虞云仙真是荣幸之至。这消息,是绣衣卫给你的?”

嬴冲微微点头,又笑道:“仙姨大可放心,此事我已有把握,让他们来得去不得。”

这张信笺,是绣衣卫在两个时辰前送到他手中。而此刻他是格外庆幸,自己在月儿及嬴小小二人身上留了一手。而若是炼神壶里的速度再快些,不惜墨石损耗,他必可在五六日内,将含象神甲完全解封。

不过接下来,他就不得不将所有战事,都暂时委托给郭嘉处置。将所有的时间精力,都扑在炼神壶里。

天庭那些人如以为这次能够如愿以偿,那么他会给他们一个教训,一个铭心刻骨的惊喜。

“也就是说,这次嬴弃疾那厮,很可能参与其中?”

虞云仙看着云空中的嬴弃疾,目中紫电微生。对于嬴冲之言,她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安慰。

她知嬴冲手底的实力如何,这位藏在手心,一直未使用的嬴月儿,确实战力不俗,可相当于汤神昊那样的权天境。

也正因嬴月儿的存在,正因提前斩杀了凶绝屠千鸟,才未使她绝望。可要想反过来胜敌,还是远远不够的。

只心想若真到了不得已的地步,那么她哪怕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让那人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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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第324章 剖腹挖心

嬴冲只看虞云仙的表情,就知这位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当真。有心解释,可他最后还是无奈摇头,收起了念头。

一件仙元阶位的含象甲,至少可使虞云仙的战力,激增两倍以上。而嬴月儿若结合嬴小小的拟化之能,也是超越于嬴弃疾之上的伪镇国。

便是他自己,危急之时,亦可驾驭‘邪皇’甲投入,拦住一个汤神昊绝无问题。

通过四海镖局左氏兄弟,厚职重金聘请的左天苍,亦在北上赶来的途中。

可这些事情,除非是一件件事实摆在虞云仙的面前,否则他这仙姨是不会信的。

心忖此事六日之后自见分晓,嬴冲也就没再废话,转而做起了自己的正事。

这所谓的‘正事’,就是对武阳城敲骨吸髓。

即然武阳嬴氏不愿他入城,嬴冲也不强求,只是以宛右镇守使的身份,要求城中三个折冲都尉府军力出城,归入他的麾下。另要求武阳郡守,支援他粮草军械,还有军饷墨石等等。必须在两个时辰之内,将这些物资,都尽数送到他军中。

这些事,本就在他权责之内。统军平叛,总不可能两手空空去驱策大军。

不过那位武阳郡守,可能是心怀结好之意,不但欣然从命,将武库之中一千五百具五星墨甲,全数送到了他的手中。更还有府库中,一万四千具四星墨甲,三十四万两黄金,数以万计的墨石,四十七万石精粮等等,都由五千府军,两万临时征召的民夫一起,护送出城。

似恨不得将郡城府库所有的东西都全数搬出来,送到安国府军中似的。

这使那嬴弃疾气到脸色铁青,却无可奈何。只因平叛军的军资,原本就该有武阳诸郡县承当,除非是武阳嬴当场掀起叛旗,否则难有借口阻止。

嬴冲则不禁大笑出声,欣然接纳。重点不在于这些墨甲钱粮,而是只由此事,就可看出如今的武阳郡守,与嬴氏之间的不合。

想想也不觉意外,治下世阀私引贼寇入郡肆掠,但凡有些骨气的父母官,都不可能忍受。且这一任的武阳郡守,年纪都不到四十五,原本是前程广阔。可因之前郡东诸县的接连失陷,这次不被朝廷问罪就已不错,就更别谈前程。

换成是任何人,也要将武阳嬴恨之入骨。那郡守奈何不得嬴氏,就干脆鼎力支助嬴冲,让嬴弃疾嬴元度恶心。

可见这位也是聪明人,知晓武阳嬴氏族军被重创之后,急求恢复,不会再什么守规矩。那府库中的墨甲,于其事后被武阳嬴侵吞夺占,倒不如提前送到他的军中。

接下来也果如嬴冲所料,他的大军才刚至武阳城外不久,武阳郡各地豪族世家之人就已纷纷赶至。

——之前来的只是使者,如今却都是家主与长老之流,身份尊贵。

目的或是为恭贺,或是为遣送自家弟子投军,或是援以钱粮,无一例外,都有与安国府修好之意。

不到半日,嬴冲的‘金冠玄鸟旗’下,就聚集了武阳三十七个世家,近百余位衣冠楚楚的士人,神色皆恭敬肃穆,仿佛朝拜君王,

且不但是这些世阀,便是那武阳嬴氏,仍留在城外的几位长老,也纷纷赶至。在嬴冲的坐前,上演着哭庭的戏码。

“——你这竖子,今日你擅攻友军,致使我武阳族军折损惨重,该当何罪?”

“老朽且斗胆问侄孙一句,我嬴氏子弟何辜,令国公大人做出这样灭绝人伦之事,残杀血亲?”

“故国公大人,你就睁开眼看看啊!看看你这孩儿,将我们武阳嬴氏,逼到什么样的地步?”

“今日我嬴氏一族,有至少四千家戴孝,无论国公大人你有什么样的怨气,这时也该解了吧?不知何时才肯将其余我族中子弟放归?”

“昔年神通侄儿呕心沥血,煞费苦心,才使我族成为大秦十六门阀之一。可这才几年?他九泉之下有灵,见国公大人如此,必定不能瞑目!”

听着这些人或哀嚎或哭泣或义愤填膺的说着话,嬴冲面上始终平静无波。

换成往日,他非要眉毛倒竖不可。可现在听了,却毫无反应,无非是失败者的怨吠而已,明面上再争不过,就以血缘大义相压,与嬴定并无什么不同,且更可恶一些。

这几位并非是嬴弃疾的同党,在嬴氏族中也颇具声望,可在他看来,这几人也没比那嬴弃疾好到哪去。嬴冲对他们的痛恨,也仅在嬴弃疾之下。

可他们毕竟是长辈,也无明显劣迹,杀是杀不得的,也无此必要。可嬴冲却必定要这几人与其血亲嫡支,都从云端中踩落,踏入深渊。让他们也体会一番,昔年他与母亲的滋味。

尔等不是看不起母亲她的出身?那么这一辈子,也当个寒门庶族好了,在孤苦凄凉与悔不当初中度过一生。

嬴冲没什么反应,虞云仙却是听得柳眉倒竖,当即就一声嗤笑:“尔等也知嬴神通那厮,为你们呕心沥血?那尔等又是怎么待他的妻儿?”

只怪她那师妹太笨,嫁给了嬴神通那蠢货,有这样的奇葩族人。

那几位嬴氏长老,有几人面色微红,略显愧疚,可也有人不服抗辩:“这又是何说法?我等并无对不住神通侄儿的地方。向葵儿此女,本就是出身商人贱户,不该入我嬴氏门庭。且嫁入我族之后,更偏袒旁门支系,贪墨银钱,不守妇道,死有其因!至于国公大人,昔年武脉有损,也确实无力继承那神甲,将安国公爵位让于他堂弟嬴定,使我族得以繁茂,岂非天经地义?”

听得这句,虞云仙顿时气得一阵倒仰,眼内杀机深沉,恨不得当即就斩了这几人。就连旁边同来的几位嬴氏族人,也都是看不下去,神情尴尬不已。

嬴冲淡淡看了这位一眼,认得此人名唤嬴不弃。当年嬴弃疾炮制谣言,挑动族人,意图逼迫向葵儿放权,此人是第一个响应的。

为人未必有坏心,可就这份‘糊涂’,让人深通恶绝。

拉住了按捺不住的虞云仙,嬴冲直接冷笑出声。

“来人!将这人拉出去,诸军阵前剖腹挖心。本公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句话道出之后,立时就有几位力士奉命行走,强行将嬴不弃拖离此间。

而嬴冲座前诸人,则都是为之一寂,面面相觑。不但是嬴氏诸人面色大变,神情惶然惊悸,错愕无比。那在场的诸多士人,也同样面色怪异,不曾想到这位安国公的手段,如此的极端。一言不合,就施以极刑,

几乎当即就有一位名为嬴忌的嬴氏长老站出质问:“敢问国公大人,我这族弟到底犯了什么过错,要受这剖腹挖心之刑?国公大人您若不说出个道理,恐难使人心服。”

此言让在场嬴氏族人,都精神微振之余,又觉心中悲凉。

换在武阳嬴氏全盛之时,又何需质问?只需上书弹劾嬴冲草菅人命,擅杀士卒,就必可使嬴冲丢官弃职,失去安国公爵位之外所有一切。

那时给这位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行事。

嬴冲则依然淡淡笑着:“在本公中军咆哮无礼,且于众人眼前辱及本公之母,轻蔑我安国嬴氏。本公如今,已视其族为血仇。这个理由,不知可够?”

闻得此言,嬴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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