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了两个人以后对这件事情不要有什么伤害;陈谦君还是决定要好好对待自家亲j□j人。
他微微俯□,让两个人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
顾言之的双腿用一种他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姿势张开着,挂在陈谦君腰间;随着他的动作,顾言之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陈谦君面前。
“你还行么?”
“废话那么多干嘛?快点做!”
陈谦君微微笑了一下;自己的爱人真是……
他轻轻动了动;将自己埋得更深。
因为这个动作,顾言之的头仰了起来;露出他线条优美的脖子和喉结。
喉结因为他的呼吸微微上下滚动着;□加大了力度的抽动让顾言之忍不住闷哼了起来。
陈谦君用牙齿轻轻咬着那个微微震动的地方,感受着对方的身体慢慢变得更热。
顾言之双腿紧紧缠着陈谦君的腰部,像是一头小树袋熊一样讲自己整个身体都挂在了陈谦君身上。
陈谦君用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不忘了在那颗鲜红诱人的茱萸上来回抚摸、蹂躏。
“嗯~快点~”
听着情人急不可耐的呻丨吟声,陈谦君加快了力度,将自己的身体埋得更深。
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一样闪遍顾言之的全身,让他忍不住战栗了一下。知道那个地方之后,陈谦君更加用力撞击那个点,等顾言之的声音毫不顾忌地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时候,他又立刻停了下来,低头吻着顾言之。
“喂!”
陈谦君将顾言之抱坐起来,面对面地抚摸着、亲吻着、j□j着,还空出一只手抚摸着小顾言之。
顾言之捧起陈谦君的头,便深深地吻了下去,唇舌交战,细滑的舌头经过了每一个可以到达的地方,最终又相互交缠着满是对方的气息。
两个人的j□j声也因此变了样,却更加刺激着对方的脑神经,最终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嘴角连起来的银丝更像是一种催化剂,让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出来了,浊白的液体喷到了陈谦君紧密结实的胸口上,留下一片淫丨靡的味道。
陈谦君慢慢抽离顾言之的身体,带出来同样的液体。
可是那些抽离让顾言之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空了一般。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一双眼睛依旧勾魂一般看着陈谦君。薄唇微启:“再来。”
这个夜晚注定有人不眠。不是两个,而是三个。
朱鼐铉坐在书房里。他自己的王府里进了不速之客他自然知道,他也知道那个人去了什么地方,甚至还知道那个人此刻在做什么。
原本这算是他的一步棋,天下第一名捕的秘密掌握在他的手上,他便有了更多的筹码,即便这个名捕不愿意为他所用,也可以让他不在插手他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朱鼐铉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开心?就好像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宝贝,却发现这个宝贝已经有主了一样?
不得不承认,即使作为代定王,他的周围萦绕着各式各样的美人,都没有一个美人像顾言之一样让他觉得怦然心动。昆仑殿上的事情早就有人给他汇报过了,他也知道这个人是多么有才情,可是为什么这个人不属于他呢?
朱鼐铉有些烦躁地看着书,却有侍女小心翼翼走过来说:“王爷,王妃身体略有不适,想请您过去看看。”
朱鼐铉微微皱眉,这个王妃又想如何?
“身体不适就找大夫,本王不会治病。”
“可是王妃说,希望您能去看看。”
朱鼐铉看着面前一个多时辰都没有翻过一页的书,最终还是起身跟着侍女一起走。
他跟王妃之间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当初他是为了离开京城,到封地去才答应娶了这个女人,彼此也约法三章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这段时间总是那么反常?
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他身边搞小动作。
朱鼐铉走到王妃的院子的时候,王妃正躺在床上。红光满面却一点都不像是侍女所说的身体不适。
朱鼐铉微微皱起了眉头。
王妃立刻讨好地笑着说:“我其实不过是吃撑了,怎么知道这个丫头这么大题小做,竟然还惊动了王爷。”
朱鼐铉斥退侍女,才在门边的凳子上坐下问:“何事?”
“王爷,好歹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了。”
“名义上的。”
“那也是夫妻啊。王爷您就是如此对待我的娘家人吗?”
“你嫁进来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们成亲不过是圣意难为,既然你进了我家门,就别想着你的娘家人了。我也不许你插手朝廷的事情,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朱鼐铉投过去一个虎豹一般狠戾的眼神说:“有些话,我不会重复第二遍。”
知道朱鼐铉走出了王妃的院子,王妃的双臂也还是颤抖着。她暗暗咬着嘴唇,用几乎挤出来的愤恨语气道:“朱鼐铉,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如此小看了我。”
原本陈谦君准备留下来跟顾言之在一起,却临时接到了唯我神教教众的一道消息,说皇上发出了张叔大大人的十二条罪状,并且已经下令要抄张大人的家。
陈谦君一直将张大人当成是自己的父亲一样,如今听了这个消息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顾言之却是非常淡定地说:“那张老头果然有一手,他早就料到他死了之后有人不会放过他和他的家人,所以早就让我帮他布置好了。”
这句话让陈谦君觉得奇怪,顾言之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帮张大人?
对于这件事情,顾言之表示他真的第一次被人坑得这么惨。那死老头在那么久以前就已经料到了今天会发生的事情了。
“现在你去六扇门打听一下消息,看看到底是谁要对付张大人,那个人是不是也有份。”
“张大人跟锦衣卫向来不对盘,我怕他们去抄家的时候对张大人的子孙不利。”
“放心吧,我早就已经将他们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现在生活在张福里的都是我的人。”所以那里现在也算是一个为我神教的据点,并且他们已经在大宅子下面挖出了一条通道。这件事情顾言之当然没有告诉陈谦君,他知道陈谦君是不会允许有人随便动张大人的宅子的。这也算是他为张老头办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拿回来的一点点利息好了。
“可是我担心你一个人。”
“不用担心,你就等着你回来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大婚吧。”
陈谦君闻言笑了笑,在顾言之嘴角落下一个轻吻,便离开了。
哎,竟然忘记问为什么陈谦君的武功恢复了他的武功却没有了。都怪当时看见陈谦君的时候太激动了。
朱鼐铉老早就看见了顾言之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快要入冬了,连阳光都变得温和起来。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朱鼐铉走到顾言之身边问。
“哎,您是王爷,我怎么好意思去打扰您处理公务呢?”虽然嘴上这么说,顾言之却是一点都没有把朱鼐铉当成是一个王爷一样地来对待,相反他连起身行礼的想法都没有,一直瘫坐在太师椅上。当然,他晚上运动过度,稍微有一些腰酸背痛什么的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我今天让人特制了一些不错的荷花糕,你有没有兴趣尝一尝?”
原本听说有搞点吃的顾言之眼睛一亮,可是想到朱鼐铉家的厨子他就没了兴致。
其实厨子的手艺并不差,做出来的东西还是很香浓的,可是顾言之喜欢吃甜的,只是香完全无法满足他的需要,他喜欢吃甜的东西,非常甜。
“你能让你们家厨子多放一些糖吗?那么大一个王府,连糖都要剩下来吗?”
“……”朱鼐铉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如此喜欢吃甜食的。
他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就看见顾言之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太师椅上,颜色艳丽的衣袍随意地垂到了地上,秋风一起吹起衣袂飘飘,深秋的阳光照射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竟好似给他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
“鲜肤胜粉白,曼脸若桃红。挟弹雕陵下,垂钩莲叶东。腕动飘香麝,衣轻任好风。”朱鼐铉不由得吟出这句诗,随即发现了什么一般立刻转回头匆匆离去。
可是即使没有看见那个人,他的眼前也都还是浮现出那一幅美人沐浴金色阳光中的画面。为什么这么美好的一个人,竟然不属于他?
这个人很危险,他不经意的举动已经让朱鼐铉觉得心头打乱。
朱鼐铉握紧拳头,如果顾言之注定不能为他所用,他必定会亲手将他送进炼狱。因为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成为他的弱点。
作者有话要说:“鲜肤胜粉白,曼脸若桃红。挟弹雕陵下,垂钩莲叶东。腕动飘香麝,衣轻任好风。”这句诗出自梁刘遵的《繁华诗》。讲的是周小史。
周小史是晋朝美男子,大家都知道魏晋盛产美男,喜欢看**的各位一定不会放过这么一位非常有料的美人的。有人说他“香肤柔泽,素质参红。团辅圆颐,菡萏芙蓉。”可见他确实很美了。因为他确实很美,而且艳名远播,所以被皇帝看上被送去了皇宫当面首啦。
so,大家看朱鼐铉念的这首诗就知道他什么意图了吧?哇卡卡卡卡
第46章 四十六
听了王妃这样暗藏刀锋的话,顾言之反正也不恼。
他面不改色道:“就算是仙子也不比王妃这般妖娆妩媚。王爷必定还是喜欢王妃这般的。”
这回王妃稍微变了变脸色;说她是妖精呢?
“王爷这些日子里连日都往你这儿跑;更喜欢谁还不一定呢。公子在府里住得可还习惯?缺了什么便跟姐姐说;姐姐必定不会亏待了你去。”
谁才是真的妖精呢,王爷都被你勾得整天不见影子了。
“那就不必麻烦姐姐了,王爷为人细心,我这里什么都照料到了;什么都不缺;只是缺个人跟我聊聊,姐姐这来得正巧;正想找人说话呢。”顾言之说完就见王妃脸色都僵了一点;又继续说:“姐姐这身衣裳真是好看,我就是喜欢这样的颜色,只是我一个男儿家穿得如此鲜艳,总怕被人笑话。”
王妃闻言扫了一眼顾言之身上一袭亮紫色华服,心里想着难道你现在穿这身不够鲜艳?
顾言之当做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继续道:“正好现在左右也没人嫌弃我穿什么,姐姐何时去做衣服也叫上我,咱俩也好有个伴。”
王妃原本就是来找个人发泄一下在朱鼐铉那里受来的憋屈,谁知道这个家伙如此自来熟,说了两句话就姐姐、姐姐地叫上了,这会子还要在她面前显摆王爷如何纵容他了?
王妃又笑了笑道:“正巧府里来了一匹上好的川绣,你便跟我一起去看看,也好一起做一套衣服。”
顾言之立刻欣然答应。嘿,这女人还想让他难受?不磕碜死你算爷爷我心胸宽广。
王府里有专门的裁缝,就是为王府家眷做衣裳的,可是王府里只有一位娘娘,也没有个小孩,所以裁缝整日空闲。
这回终于见有活儿做了,而且还是两位,立刻就打起精神迎了上去。
“娘娘这是要做新衣裳?正好来了两批上好的川绣,虽说颜色鲜艳了一些,但是配娘娘您这样的雪肌白肤是正好不过的。”
王妃指了指一旁站着的顾言之道:“这位是府里新来的公子,也给他做一套衣裳吧。”
裁缝闻言朝顾言之看了一眼,此人竟然生得眉目如画唇红齿白肤白胜雪,可是竟然是一位男子。
要说这年头,喜欢养男宠的人还真不少,就连那位九五之尊宫里都养了好几位娈童。王爷素来没有这方面的爱好,今儿竟然也领了以为进府,而且端的一副好相貌,竟然连裁缝看得都呆了。
王妃咳嗽了两声转头对顾言之道:“话说回来,我还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顾言之微微一笑道:“在下姓顾名思,字言之。”
王妃点头道:“倒是个好名字,三思而后言之。”
裁缝听了王妃这话,方才觉得,过去的几年里,府里实在是太平静了。别人府里都是正室侧室们争宠,花样层出不穷,一群下人们在一起聊天都还有不少料可以聊。可是这代定王府里横竖只有一位王妃,王爷还不爱寻花问柳,这些消遣自然也就没有了。
裁缝一边替顾言之量身,一边这么思索着。这位公子的身量也是真真好。他还没开始做衣裳就已经能想象这样的布料在公子身上是什么样子了。
“我想要那颜色最鲜艳的一匹,”顾言之转头对王妃微微笑着问:“可以吗?”
王妃嘴角抽了抽,说:“这布料对于男人来说似乎太艳丽了些。”何止艳丽,就是女人也鲜少穿这么鲜艳的衣服。
顾言之道:“天气渐渐冷了,颜色鲜艳的衣服穿着也让人觉得暖一些。”
王妃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自然不会反对顾言之的提议。却又提醒了一下道:“王爷不喜欢身边人穿着太过严厉。”
顾言之想了想,他要朱鼐铉喜欢干什么?于是简单回答:“无碍。”
王妃这下子才是郁闷了,这句话的意思是,无论他穿什么衣服王爷都喜欢是吗?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一点吧?
顾言之一路在口头上给王妃找不痛快,一路把王妃送回她的院子里。正巧遇见一个小姑娘端了一盒子糕点。顾言之一看,不就是今天吃过的百花糕么?
王妃立刻招呼顾言之也来吃一点,顾言之笑了笑道:“这糕点我早上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太合意,想必是按照王妃的口味做的。”
王妃一听,脸色又僵了。意思就是这糕点是因为他吃过了觉得不好吃才送到她院子里的吗?
等顾言之告辞之后,王妃终于忍不住将一盒子糕点全都扔到地上。她在王府里这么长时间,除了王爷,还没有谁敢让她不痛快。不给你一点教训看看你是不知道谁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了?
要说王妃跟王爷表面上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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