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肖袂双目赤红奋力一劈,大老鼠四足一屈躲过一劫,不巧小剑修也于此时出手,光荣剑带着刚硬的剑气狠狠撞上武、士、刀,剑气与火光对撞,一个小型爆炸腾地出现,大老鼠的半个身子都着火,发出剧烈的尖叫,小剑修和肖袂被气浪一冲双双昏厥!
卧槽!天要亡我!
就在我一筹莫展只能放手一搏之时,突然空中三道巨大的石柱凭空出现,重重压在老鼠的头部、腹部和尾根处,石柱并不是简单的压住,而是渐渐钻进大老鼠的体内,大老鼠发出极其痛苦的叫声,剧烈的挣扎并没有让它脱离石柱的掌控反而让它的伤口撕裂的更大,最终,没了气息。
推土机轮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费力地把肖袂和小剑修扛起来,转过身,一个推土机正把尸山拨开,一个身材高大身着的男人从副驾驶探出头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大声喊道,”快过来!”
顾不得其他,我连忙带着昏迷的他们三个上了推土机。
“哟!你们胆子也不小,来这地方,活够了是不是?”推土机的驾驶看着我们咧着大黄牙笑了,应该是问向旁边的那个身材高大的人,“老大,这怎么办?”
“先回去!”
好熟悉的声音。我低着头忙着查看几个人的状况,只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也没多想,低着头朝那人鞠躬道谢,“多谢大家救我们一命,我叫林海,他们是我的同伴,从重庆过来结果遇到这种事情,不知二位……”
正常人应该都知道接下这个话头好让对话继续下去,结果那人却一言不发,我有些奇怪,抬起头一下撞进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我的眼角已经不是简单的抽抽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我觉得我的整张脸都在抽搐。
“好久不见呀,林……“那高大的男人穿着迷彩服,身形高壮,刀刻般的五官,挺立的鼻子,脸上是藏区相当常见的高原红,一双眼睛此刻带着笑,普通话带着特殊的语调,“这么久再见你这也太狼狈了。”
“是吗?呵呵……”后背痒得厉害好像是掉进去了蛆,整个人处在相当不好的状态,我僵硬着笑了笑,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江央群佩组长。”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之光
【中国特殊事务处理中心四川分部成都指挥中心】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很怀念的感觉?”江央群佩的口气带着藏族人特有的豪气,咧着大嘴笑着,也不在乎我衣服上那恶心人的东西,一把领着我的衣服把我从推土机上拎下来,指着一电动门上的竖写的牌匾,“看!老子终于名正言顺了一次!哈哈!”
推土机没有开进电动门,而是来了一辆救护车,下来几个护士,用担架从推土机里把他们三个弄出来,他们三个伤的其实并不重,但是尸山那种地方细菌滋生的太多,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四个要求隔离72一周。
“小林这是够倒霉的,刚到这里就要隔离。”我在医院的卫生间里洗了澡,换上了医院提供的病号服,刚出来就看见江央群佩大咧咧地坐在隔离室的病房里。
我一边擦着还没干透的头发,一边走到饮水机那里给我和江央群佩到了两杯水,“这么多年没见你这还是老样子?”
“不然还能出什么花。”江央群佩相当豪爽地拿起纸杯一饮而尽,也没接话说下去。
看样子他对叙旧这种事情不感冒,我也正好免去了尴尬,直接和他说明我们几个的来意。
“你们几个胆子够大的。”江央群佩食指微屈,轻轻扣在腿上,清凉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听你们的意思,重庆的情况并不乐观。”
“不错,我们离开的时候蝗虫人已经开始有意识的定居繁殖,虽然我们拔掉了哨兵战,但是重庆原本的驻军基本都失去战斗力甚至倒戈。”
“重庆那边的分部呢?”江央群佩不知道从哪摸出两个苹果丢给我,自己啃了一个,扔给我一个。
我耸耸肩,接过苹果,也啃起来,“我哪知道,我去重庆是上大学,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接触到,对了,看样子成都这边不错?”
“你觉得碰到你的那个地方叫不错?”江央群佩连着苹果核也一口塞了进去,就剩个柄呸的一口吐出去,“你们这是来的晚,早来个一周整个城都是老鼠,分部虽然启动了应急预案,但是这次的灾难比我们预计的强太多,分布内部就死了一大批,我们几个组长全派出去都分不过身,武装部本来人就缺,外面的人还不听指挥,死了的人把这个成都都围起来才算好点,剩下的人转移到分部的应急区,结果还他妈闹起来!和其他城市的的据点的联系也是时断时续的,外勤组的两个组长全在外面,徐行止那家伙……”
“咳咳……”吃个苹果都能呛到……
“咳你妈逼!”江央群佩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你他妈的要害死我吗?”
“装个鸡巴的柔弱?!”江央群佩双眼一圆瞪了我一眼给了我一脚,“科技部的老黄前一阵还提起过你,你隔离结束了去看看她,顺便带你的小伙伴一起过去。”
“什么老黄!人家还不好四十!黄教授还管户籍统计了?”几年不见这人员变动也有点太大吧……
“人老珠黄还不是老黄。”江央群佩撇着嘴,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小本丢给我,“她不管户籍,只是所有的变异人都需要进行测定评定种类和等级之类的。”
“哦?还有这些?”我挺好奇的翻了翻小本子,里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堆的东西,“你们这是要变异人收编吗?”
“这事……“江央群佩的表情暗淡了下来,手指在大腿上一下一下的扣动,“你也知道变异人这事情本来就尴尬,十年前尴尬十年后外面这个德行照样尴尬,你是没见着前一阵正常人和变异人闹得不可开交,都他妈的见分部里面饿不着肚子吃饱的撑的!内勤部的那些天天打理这事的都是焦头烂额的,最后派了我们出去武力镇压,收编了变异人,你从重庆来也知道这刚变异的变异人都什么德行,科技部的也没给个结果,测了这测了那的就不管了,丢了个烂摊子给我们,今天好不容易出来偷个气,科技部就通知有异常能量波动,过去一看就他妈的碰上你了。”
成都也是如此?
欸……低头小声地叹了口气。
果不其然,在经过最开始的众志成城,在稍微安定下来之后,很多原本隐藏在平静事实表面下的东西就浮出水面,成都的在这一方面的情况甚至要比重庆更加严重,重庆的生活基础远不如成都,安全生活都是问题,变异人的战斗力多少比普通百姓强的,用得着人的时候还能好好闭嘴,成都分部这种暂时安定又没有什么活让普通人干,整天不想着互相开嘴炮就怪了。江央群佩后来又说了点没什么信息量的屁话,隔离室这种地方本来就不应该有人探访,虽然这种规矩对于武装部来说一向都是形同虚设,可隔个5、6分钟就有人过来催你一圈还是够烦人的,也不多话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在隔离室里呆着很无聊就研究起江央群佩带来的小本本,里面是一些关于变异人的研究成果和现状,这种东西对我没什么意思,作为一个普通人还是老老实实呆着最好。
肖袂和小剑修隔了两天也送到了我这个隔离室中,富美是女生自然不和我们一起,听护士的意思是在离这里不远的女隔离室中。
砰!
大门一关肖袂就跑过来问我,“大林!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医院的环境和以前没两个样啊!就是这护士长得比我见过的都漂亮,嘿嘿!”
“中国特殊事务处理中心四川分部成都指挥中心。”我一口气把这一长串名字扔出来,喘口气寻思着怎么和谐地解释这个破地方。
……
没想我说完这话两个人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这倒是让我吓了一跳,“你俩……”
“我知道这个地方!”两个人异口同声,表情一下子变了却是一个凝重一个骄傲。
“我老爹告诉过我!这个地方是我们剑修在这个四川的大本营,老爹说我只要我成年就能来到这里让别的剑修看到我们岚童村的厉害。”小剑修虽然表情不多,却可以看到眼神里灼烧的火焰,带着剑修特有的骄傲。
我的嘴角抽了一下,总觉得在再这样子下去我早晚要得面肌痉挛,剑修的大本营是什么鬼……我记得这里的剑修只有那个徐行止,难道徐行止搞出来什么花样?我怎么记得他胆子没这么大……
相较来说肖袂的话就正经了很多,我其实也很少见他说话这么正经,面色低沉的拄着下巴,缓缓说着,“我听到这个名字是在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我爸爸是刚刚拿到了律师资格证,他们是四川第一批拿到资格证的人,很多地方都来要他们,其中就有这么个地方,而让我对这个地方印象十分深刻的原因就是我爸和我妈因为这个大吵了一架,这个地方给出的条件丰厚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进入后的要求也苛刻的不可思议,我当时就记得这么一断对话,我爸说,这地方不是人呆的,我妈就问这种条件还不是人呆的?我爸叹了口气,狠狠说了句,这地方呆的都不是人!那段时候正好我看了挺多的恐怖电影,听这么一句吓得我哇哇大哭,到现在我也不敢看恐怖电影……”
“剑修当然不是人!”小剑修非常自豪的跟了一句,顿时一阵恶寒……
“这种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的,在我们出去之后就知道了,到时候会有人安排我们,现在就老老实实呆着就行,我这里有些变异人的研究,你俩拿去看看。“说完我把江央群佩给我的小本本递给了他俩。
小剑修这种准学渣对这东西一向不感冒,只能肖袂这个毕竟研究生学历拿着翻翻。
当然,按照肖袂这种最不喜欢看书的人,也就是翻翻,最后找了一副扑克,我们三个斗地主,输了脱衣服,我的牌技一向很烂,运气也是E级的,很快就剩了条小裤衩兜着最后的春光。
当我又一次输的时候,肖袂表示不想看我这个浑身排骨的样子,大方的摆摆手准备放过我,小剑修也脱得差不多,也就比我多件背心,倒是神采奕奕的摸着下巴,眼神特别无辜的看着我,“不想脱也行,不如……晚上陪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之光
“卧槽!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肖袂瞪着眼睛在我和小剑修之间来回扫视,我直接回了他一个白眼,把牌一丢直接进了卫生间。
分部里的条件真的不错,隔离室的卫生间里的热水是24小时的,虽然我很好奇隔离室应该是全封闭的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东西,不过这明显不是我该担心的。
没有浴缸,我决定多冲一会热水,热水沿着头发,脖颈,胸膛,肚皮最后走遍整个全身带来暖洋洋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像是隔了好久……
咔嗒……
是门锁。
“我记得我锁门了。”我大方的站在淋浴下面,静静看着面前只穿着内裤和背心的人。
“锁不锁意义很大么?”他还是无辜地看着我,深棕色的眼珠里是淡淡的光泽,眉宇间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傲气,“与其说这些,不如节省点力气,站着好像体力消耗会更大吧。”
“似乎是的。”我歪着头笑着看着他脱掉了剩下的衣服,赤裸着朝着我一步一步走来。
关掉淋浴的开关,伸出右手拇指放在嘴边,大力一咬。
嘴唇毫不怜惜地咬了上来,撞到牙齿,磕得生疼,舌头伸了进来,手上也没闲着,一手把我扣在怀里,另一手向下探去粗暴地开始扩展。
右手拇指的伤口处血液缓缓渗出,顺势搭在他的后背上,快速游移,一个颜色特别淡的图案渐渐出现。
剑气四溢!
磅礴的剑气再次出现,高速的在小剑修身边循环。
“定神!”我拍了一下小剑修的大脑门,一手油……
油光水滑的原因是因为真的一手油……
有些嫌弃的洗了洗手,小剑修已经进入循环状态了,把衣服穿好,一开门就看见肖袂一脸坏笑的坐在床上看着我。
“哟!这么快?傅荣光是三秒男?“
“你是不是常年睡不到自己女朋友饥渴了?要不要我帮你?”说完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前的……肥肉……
“滚!大林我对插屁股没爱!”
“那就睡觉!”一把掀开肖袂屁股底下的被子,也不管他叫嚣着什么傅荣光出来会杀了我尔尔,钻进去背对着他,“肖袂关灯!”
“傅荣光不出来了?你把他杀了?”
“屁话多!叫你关你就关!不用管他。”那个简易阵的作用是剑气循环增幅,持续时间第一次用我也不知道能有多久,估计是一时半会出不来,而且对觊觎我菊花的人究竟在卫生间地板上坐多长时间更没兴趣担心。
肖袂对在这屋有四张床的情况下,仍然和他挤一张的行为表示并不介意,于是愉快地度过地上了肖袂的床,睡了一晚上。
我和肖袂都没有起夜的习惯,自然不知道小剑修昨晚究竟是什么时候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反正我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坐在我们两个旁边的床上,没什么表情。
“哟!看样子不错。”小剑修整个人都让我觉得凝实起来,不是单纯的气质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一般来讲这种辅助性的手段第一次效果最好,不过这效果比我想得要好挺多的。
“劳你费心。”小剑修说话又恢复了最初的淡淡的感觉,偏着头不看我一眼,搞不懂这种中二期的少年脑子里装的东西是什么,也就嘻嘻哈哈地带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基本上都是这样度过的,江央群佩也没过来,只有几个护士医生定时来这里看看我们是不是死了顺便送上三餐。
肖袂一直都挺担心自己父母的情况,虽然已经到了成都但是肖袂的家是在成都下面的一个县城,通过在护士的打听得知肖袂父母所在的小县城因为位于指挥中心的后面,所以损失并不严重,倒是放下了一点心,再焦急我们也只能等着,在7天漫长的等待之后,我们在做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