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根本就没在乎陈涛的感觉。他上了床,舒服的躺在枕头上,顺手搂住了陈涛,紧紧的搂住陈涛热吻了好一会儿。陈涛不得不承认,三哥的亲吻更让人舒服,尤其是他不断的吸吮和缠绕自己舌头的时候,他的清新的鼻息,热热的嘴唇和舌头,舌尖点在舔点自己舌尖的时候,立刻就觉得自己半边身体都酥麻了,啊。。。这是不是要抽筋的感觉?被人亲吻到抽筋,还真是从来都没经历过的奇遇。
午夜卖唱7(汁多肉嫩的小樱桃)
三哥颇有技术的抚摸著陈涛的耳垂,後背,臀部,腹股沟和股沟。摸著摸著就微笑著对陈涛说:“涛涛,你喜欢什麽味道的香薰蜡烛?”
陈涛一下就想起了毛哥紫色薰衣草精油蜡烛,还有神魂颠倒的那个夜晚,那时候的毛哥,啊!对啊!那时候看毛哥的脚趾甲都是顺眼的,是不是就是香薰蜡烛的作用?
陈涛一边想一边大脑有点儿进水的说:“您弟弟用的是紫色薰衣草的。。。”
三哥一下就有点儿尴尬的顿住了:“哦?老四?你是说老四也点蜡烛?不会吧?他还会能有这情调?想不到啊。那你喜欢什麽味儿的,我们点跟他不一样的蜡烛。”
陈涛差点儿没笑出来,原来你们兄弟都一个德行啊?难怪是一窝的。妈的,老子喜欢吃东西,那就水果味儿的吧。陈涛长出了一口气说:“哥,我喜欢水果味儿的。”
三哥想了想说:“好,那就樱桃味道的吧,你就是一颗红豔豔,汁多肉嫩的小CHERRY,哥哥马上就吃你啊,好想把你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的揉。”
说完,拿起旁边的电话给服务台打了一个电话,让服务台代买一个樱桃味道的香薰蜡烛还有1斤红樱桃上来。
陈涛一听最後那句1斤红樱桃,当时就口水横溢了,怎麽?还要吃吗?日。。。一下就想起毛哥别墅里小男孩屁股生鸡蛋的场景了,难道不是吃,是要塞我屁眼里去的?这个使不得啊!我以後会对樱桃有阴影的!千万不要啊!
三哥打完电话又深情的看著陈涛,陈涛现在有点儿开始害怕他了。三哥看出了陈涛的情绪,於是不解的问:“怎麽了?怎麽突然这麽紧张?”
陈涛豁出胆子的问:“哥。。。您要那个樱桃,樱桃是干什麽用的。。。”
三哥不动声色的说:“干你用的啊。”
“啊!!!”陈涛一下就失声叫了出来,果然如此啊!!!果然如此!我就说吗!你们都是一个窝里爬出来的!你们都是变态,都是变态!!!
三哥故意恶狠狠的一下把陈涛搂在怀里:“做好准备啊,一会儿可就开始吃你了!”
陈涛一下就化身为一个没有骨骼的乌贼了。不要啊。。。我软,我软。。。你敢操我我喷你一身黑墨汁。。。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三哥顺手把陈涛往被子里一塞。对著门口喊了一声:“进来。”
陈涛一声不敢出的缩在被子里,这叫什麽。。。倒好像是自己在做坏事似地。我又不是你养的猫,你说塞被窝里就塞被窝里。生活他妈的怎麽就这麽多的坎坷和郁闷?郁闷死了!
一个很帅的服务生推门走了进来,恭敬的在三哥身边的床头柜上铺上了一张小小的印花台布,然後把香薰蜡烛和樱桃恭敬的摆在了三哥的桌子上。
三哥紧盯著那个服务生暧昧的笑著,那个服务生竟然也有点儿暧昧的害羞回笑著,布置好了以後,他轻声对三哥说:“您要的东西都放好了,您还有什麽吩咐吗?”
三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慢慢的摸著:“有,你电话给我。”说完把自己放在一边的手机递给了服务生。
那服务生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电话输入了三哥的手机,三哥接过手机按了一下,果然服务生的衣兜里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
三哥笑著拍了拍那服务生的臀部:“这麽漂亮,在这里打工太难为你了,改天找你,给你介绍个佣金丰厚的好工作。”
那个服务生赶快对著三哥鞠躬说:“谢谢您。谢谢您。”
三哥不该笑容的说:“把樱桃铺在台布上然後出去吧,我要办事了。外面挂上免打扰的牌子。”
服务生赶快按照三哥的要求做好以後,又一鞠躬,退了出去。
门关上以後,三哥这才拿过打火机点燃了那根粗粗的散发著甜美樱桃气味的豔红色蜡烛。一阵樱桃醉人的甜美芳香慢慢的四散飘逸了出来。
三哥伸手从被子里抓出来了陈涛,双手叉在陈涛的肋下把陈涛真的好像举猫咪似地举到了自己的身上。
陈涛在被子里憋的都快双眼发青了。四肢都因为缺氧而无力了。
三哥抓著双眼画著XX的猫咪,觉得很感兴趣的摇了好几下:“哎哎,你没事吧你?”
陈涛大力的呼吸了一口空气:“没事。。。 哥哥,咱们这是要做人防演戏吗?憋死我了。。。”
三哥笑著地一下把陈涛扔在床上,翻身就骑上了陈涛,趴在陈涛耳边说:“不是~~我们要做的是骑马练习。我要好好骑骑你这匹温柔的翘臀小母马。哥哥不会揍你,也不会骂你,哥哥就想不弄疼你的和你一起舒服。”
陈涛很郁闷的想:我还以为你要说哥哥不会揍你,也不会骂你,哥哥要用温情融化你呢。好冷!
三哥重新站起来,关上了屋子里的所有的灯,然後把陈涛翻过来,正面的用两个手指插进陈涛柔软紧密的小肛门里抠挖著里面的粉色嫩肉。
蜡烛的灯芯顶著柔柔的金色火焰,颤颤的欢快的跳动著。
三哥和陈涛的影子变得非常巨大的投映在房间的墙壁上。那两个缠绵的黑色身影也随著蜡烛的火焰慢慢的摇动著。
甜的好像倒翻了一瓶蜂蜜似地豔红色樱桃味道渐渐的充满了这个这个暗暗的房间里,它柔红色的香气在房间的四壁里来回不停的飘荡撞击、叠加著,一层一层的把充满情欲的迷蒙绯红平铺在人的思想上,停了停,继而慢慢的向下渗透了过去。
午夜卖唱8(巫山云雨枉断肠)
三哥不停的用强有力的手掌抚摸著陈涛身上一切柔滑的地方。那片销魂的、美丽的、柔滑的光嫩皮肤触摸起来,好像是揉压著厚厚一层玫瑰花瓣的感觉。
这个柔软的胴体也在散发著玫瑰涩涩的香气,它让人不禁的闭上双眼,用尽其他感官的力量,从不同的角度感受著它的美好。
鼻翼两侧漂浮环绕著的都是喷吐著情欲的火红香气,手指触摸之处,指尖都仿佛被渲染上了那玫红色的浓郁情色,那一片流动著的嫣红上闪烁迸跳著晶晶莹莹的珠光,仿佛一条银河浓缩其上,让人仰视,让人流连忘返。
三哥的粗大长直阴茎早就好像被放在锻造炉中的那一根火热到黄亮颜色的铁棒了,火热的铁棒里膨胀著满满的雄性欲望,涨的几乎铁棒随时都可能裂开,随时都想找一片清凉的冷水一头扎进去,烫出一片白色的蒸汽,再还原成铁棒默默无语的冷漠原形。
三哥动作很稳的轻轻的翻过陈涛,抓过润滑油挤在手指上,用手指顶著那一团略显冰冷的润滑油,闭著眼睛甩了甩头,冷静了一下就快要爆头了的欲望,手指稳稳的插入了陈涛的肛门里,毫不迟疑的来回抽插著,直到感觉到手指上已经沾上了陈涛肠道分泌出来的乳白色带著淡淡兽香的肠液,这才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上闻了闻,那些发冷的稀薄的乳白色液体立刻让三哥的脑海里泛起了一朵迅速涨大且无法压回其出处的红云。
接下来,三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一下把阴茎捅进陈涛的肛门里,又是怎麽饥渴的快速捅插陈涛的紧热小洞的。他就知道那一刻自己已经忘了自己是谁,自己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麽在那个天堂与地狱并存在的小洞里释放出自己身体里快要把自己烫熟的欲望。
一切都仿佛疯了一样的,让人爽到想尖声的失控厉嚎,虽然失控,但是求之不得,既然已经失控了,就失控的更失控一些吧。
陈涛被插入的那一声让人心疼的哀鸣,大鸡巴在狭小的、热热肉肉、不时紧缩的直肠里被一捏一捏的快感,直肠里的因为淫荡兽行被强行刮蹭出来的液体被来回穿梭的鸡巴挤压出来的“咕咕”鸣叫。让穿插的人感觉自己好被被封进了一个让人神魂颠倒的世界似地。
那是一片只有白亮的星球直接照射的黑色世界,头顶上只有广袤无垠的黑色,没有大气,不需要呼吸,不需要保护。一颗一颗的星球以其最真实的面貌兀自的悬挂在天空上。这边是岸,那边是不知深度的水域。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呼唤自己:“走下来,我给你幸福。走下来。。。”
於是放弃身後的岸,一步一步的趟入那片黑色的水,那片温暖的黑色的水域,我来了。
没过我的脚踝吧,我不在乎你在哪里埋设著陷阱;
没过我的膝盖吧,我不在乎能不能遇到什麽怪鱼;
没过我的腰际吧,我不在乎有没有怪兽的袭击;
没过我的胸部吧,我不在乎就要被窒息的窘迫;
没过我的头顶吧,我就这样的抛弃自己来到了你的怀抱,你的怀抱有如我预想的一样温暖。
现在只有慢慢荡漾的水波了,那就是你的温柔吧?我做著妖媚的表情表示我喜欢。
来,封闭住我的一切感官,让只属於你的汩汩流动的声音充满我的整个耳道。我用心灵的力量看见那一片深藏在你怀中的狂热,狂热著的安静著,安静的狂热著。
我死了以後,这颗心要寄存在你那里,你搂抱著我的心,用你黑色的温柔搂抱著我,那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感觉。
你懂得怎麽去做,你懂得怎麽用你的致命魅惑来慢慢浸泡去我心中的火焰,那一团由你点起来的火焰应该由你来熄灭。
你是那一只妖怪,那只有著巨大光滑黑色头颅的妖怪。我看不全你的躯体,你庞大到让我无法看全。
我用我所有的意志召唤著你,直到你慢慢的出现在裸著身体的我的旁边,我笑了。
你来的时候,推动了那一脉黑色的温情,温情触及到空间,除了我,一切形消骸灭。
我感受到你了,亲爱的,你就在我的身边,嗯,我感到了。我没有惊讶,没有恐惧,撕掉冷淡,砸毁烦躁,抛去一切不需要的烦恼,我只是在慢慢的抚摸著你能让人兴奋到全身血脉喷张的身体。
你是能吃掉人魂魄、意志、喜怒、悲欢的神物,我的激情冲过你的身体後慢慢的冷凝下来,一点一滴滴落著的沈淀下来。接住它,亲爱的,接住那些冷凝下来的生命精华,那是我的生命,我的喜悦,我的冲动,我的快感,我的释然。
快感是明蓝色的,渐沈渐蓝,渐蓝渐黑下来,直到彻底的暗淡下来,我便脱离出了那个世界,带著余情未了的不舍得。
生命的美好也许就潜藏在那下一轮的撞入中,周而复始,始而复周。。。
三哥的阴茎在陈涛的臀部中不断的冲撞、挤压、摇动、旋转著。
他不停的摩擦,不停的挖掘,不停的听著身下人沙哑而性感的呻吟声。
接连两次的狂野劲射後,三哥终於舒适到脱力的搂住了陈涛,渐渐的,两人在一片温暖的罂粟红中沈睡了过去。
午夜复仇1(裤裆著了烧出个鸟来)
“嗡嗡。。。嗡嗡。。。”一阵马蜂振动翅膀似地强劲声音穿透了睡梦中两个人的耳膜,继而成为寂静的室内最吵闹的声响不断的回荡。
三哥和陈涛先後的被震醒了过来。
三哥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舒缓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亮旁边的台灯,抓起手机看了看,疑惑的接了起来:“喂?。。。嗯。老四?”
手机里很小但很清晰的传出了毛哥的声音:“啊,三哥,呵呵,是我。”
“嗯?你不是去新加坡了吗?”三哥拿不出来什麽表情的问,顺便捂著嘴打了一个呵欠,“这麽晚了,什麽事儿啊?”
“啊,那边的事儿不紧要,找人去办了。那个,三哥,你在哪儿呢?做完了没有?”毛哥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带著一些愉快。
“啊?什麽做完了没有?你说你家陈涛啊?做完了啊,干什麽?”
“做完了啊,我想接他回去,您在哪儿呢?”
“我操!你这个吝啬鬼!我搂著睡一晚都不行啊?怎麽就那麽想他?过了今天晚上再接回去不行吗?”三哥一下就精神起来了,带著严重的不满指责著毛哥。
“哎,嘿嘿嘿,那是我的心肝小宝贝吗,我想我的心肝正常啊。三哥,我正要把章鱼给你送过去呢,你看我家章鱼多新鲜啊,跟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似地,还带著海腥味儿呢。再说您多幸福,我俩老婆,正好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的陪您。我就恨我怎麽就没这麽一个能随时提供老婆的弟弟呢?哎。我为了丰富您的业余生活,陶冶您的情操都豁出去了。我多辛苦啊,嘿嘿,您就告诉我您现在在哪儿呢吧?快。”毛哥显然有点儿开始嬉皮笑脸了。
在一旁黑线在脸上都快密集成黑色面具的陈涛随手的竖起了一对中指:要讲无耻,我还得跟您学啊。。。哎!成长的道路太漫长了。我就是一只小鸡鸡,我仰著头的跑啊跑。
三哥听完以後想了一会儿,权衡了一下利弊,算算还是觉得自己合适的说:“好吧。哎~~~妈的。我在XX宾馆呢,还是那个包间,你快来吧,我再睡一会儿。大半夜的,折腾个什麽劲儿?你新婚燕尔啊?还是正干柴烈火呢?泼汽油了你?裤裆没烧出洞之前赶快过来吧!真是的!”三哥非常不爽的使劲的讽刺著毛哥。
“哎,哥,您别刺激我了,您越刺激我我越欲火焚身啊,一会儿就真烧出洞来了。”毛哥笑嘻嘻的回答著他哥哥的不满。
“切,你欲火焚身?我看你是要自焚还差不多,你还想涅盘?你那裤裆再烧也就顶多能烧出个鸟来,还跟我他妈的装凤凰?哎!我要睡觉了!你别跟我这儿罗嗦了!”三哥也不等毛哥再回答什麽,直接的按断了电话。
陈涛半梦半醒间就听见了三哥的那句“你那裤裆再烧也就顶多能烧出个鸟来”,他在梦里一下就笑了出来。嘿嘿嘿的声音,引得三哥看他看了半天。看著看著三哥也笑了,他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