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花枝乱颤,刚才的逼迫和优越瞬间不见,此时宛如一个低微的臣子,以前她也是这般骗过我的眼睛。不过白舒于是什么人?她的虚情假意,他早就一清二楚。他此时也没多少耐心敷衍她,冷冷的就说,“那陈小姐还是不要打扰我的女伴了,要知道我请她来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陈悦榕忿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冷笑道:“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转身离去。
易珉叹了一口气,“真是野鸡自以为凤凰。”
白舒于却深深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他笑了笑,然后开口留了一句话:“你真的是个很神秘的人。”
我想张嘴说些什么。可我发现这个会场所有的人,包括白舒于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我转过头一看,那个挺拔俊逸的人影在人群中是那样的显眼,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甚至有些哆嗦,手也止不住发抖,他为什么会来了?!
第二十七章 孔雀
他在人群之中是那样的出众。一身修身的白色西服套装,一条云纹模样的领带,一副若有若无的自信笑容。他在众人的打量和好奇下悠然踱着优雅的步伐,神态高傲的像一只展屏的孔雀,也的确如孔雀一般鲜亮美丽。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完美,仿佛连步伐都受过专业的培训。他的一个眨眼,一次转身,好像都会牵动周围所有人的心。这样出挑的他,成功吸引了会场所有人的目光,会场的商业大咖都竞相上前敬酒拜访。的确,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智慧,也绝不比他的相貌风姿差。
这样令人嫉妒神往的他,身边还贴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同样带着高傲的眼神俯视众生,但是那样的高傲却不同于这个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的自然气场。她是故意的,是带着优越感的,是因为依附这个高贵的男人而产生的。
那个女人裙子紧紧的裹住她的身体,仿佛就是要勒出她骄傲的身材,一双雪白的大腿在极短的裙子下晃悠,勾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她的笑容是得意的,尽管她的脸是那样完美,但却让我提不上好感。
会场上珊珊来迟的男人正是成华宁,那个挽着她的女人我也是认识,是他的秘书罗月,看来也是他今天晚上的女伴。我认识她,还是亏成华宁每天接的电话,但她不一定认得我,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过成华宁的公司,也没有和他有关系的人打过交道。
我偏过头看着今天的东家白舒于,今日的风采似乎都被别人抢完了,可他看着成华宁的眼神里竟然透着不寻常的光彩,似乎是嫉妒,又似乎是佩服,又或许是当作对手一般的敌意。我在害怕,可他竟然有着愈战愈勇的兴奋,他直直的看着远处的成华宁然后对我说:“看,那个男人经营的企业可是我们行业的龙头企业,也是我们集团最大的对手,看到他本人,你真的会觉得他是个不会让你失望的对手吧。”
是的,成华宁从来都不会让他的野心失望。他拥有一个商业帝国,在这个市里面,甚至这个国家里面都可以呼风唤雨。他太可怕,也太完美,简直无懈可击。
有的人只能当朋友,因为把他做为对手是最不理智的行为。的确,要把成华宁当作敌人需要太大的勇气和资本,可是我偏偏咽不下这口气,我偏要拿我的婚姻,拿我的人生作为筹码和他斗一斗。白舒于呢?不知道他是否也压好赌注要和成华宁倾力一搏?但我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的决心,绝不比我的差。
最大的贵客来到他的宴会,他当然要亲自去迎接。当白舒于拉着我的手想去会一会这个传说中的华少,我却忽然将红酒洒在了裙子上。红色液体瞬间侵蚀我的裙子,这条再高贵的裙子在成华宁的入场之后也变得落魄不堪。白舒于停了下来,担心的看着我:“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把酒泼了?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可能是刚才的那个女人撞到了我,我还是下去换一身衣服吧。”
我不能让成华宁看见我。成华宁虽然能带着他的女人招摇过市,但我却不能给他借口折磨我或者伤害别人。
白舒于看我的脸色不是很好,或许他以为陈悦榕的出现让我受了伤,他一脸担忧:“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说了不好听的话?你要是不舒服先下去休息吧,我没关系的。”
陈悦榕的话怎么可能伤害到我?纵使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是那样的不耻,但我早已将以往的一切看透,她于我来说,不过是个不自量力的雏鸡。
但我不想在白舒于面前点名这一切,我苦涩笑了笑,“那我走了。”
白舒于点了点头,然后一直看着我转身离开。
到了会场出口,我像逃跑似的跑出了那个地方。成华宁就是我的克星。哪怕我将自己伪装成了铜墙铁骨,在他面前,我依然是个不堪一击的纸老虎。
易珉早就在场下了,我惊异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下来了?”
易珉也看着我不太好的脸色,担心道:“因为无聊。不过你真的没事吗?”
我摇了摇头。
第二十八章 绑架
我将身上的湿裙子脱了下来,交给了白舒于的助理。他的助理看见了这么昂贵的裙子竟然被染上了难看的红酒,顿时脸色一沉。但自己也知道是白舒于给我的,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瞥了我几眼就走了。
易珉看见了个助理对我的脸色,直摇头,“真是狗眼看人低,要你是卡森的大小姐,你看她敢不敢对你摆脸色。”
卡森是成华宁的集团。我听到这个名字心头一震,但外表很好的掩了下来,只笑了笑:“但是卡森并没有大小姐。”
易珉也理所当然的笑了笑:“我知道,打个比喻而已。不过我倒挺想知道那成华宁的老婆是个什么样子,他那么孤傲,他的老婆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只可惜,成华宁把自己的家室藏得太好了。”
易珉似乎真的对那位夫人充满好奇,可是他哪会知道那位神秘的夫人正在以十分恶劣的造型站在他面前,此时穿着一身运动服,脚下的高跟鞋都没换掉,就像一只小鸭子穿上了蛙鞋,不伦不类的。当然,我是不会跟他说,唉,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着他,也很默契的点点头,“我觉得她一定是个十分尊贵的女性。”
当我说完这话后,易珉以发现新大陆的眼神看着我,他十分犹疑的问:“你今天是怎么了?你可从来不会对任何女性发表有任何稍带好感的形容词。”
我嘴角一抽,平时我都这样刻薄吗?不过我立刻如春风迎面,笑得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看着他:“我也是猜的嘛!人家那么有钱,只可惜嫁了个不太中用的老公!”
易珉反倒摇了摇头,“我觉得成华宁应该算是结婚对象的最佳人选之一吧,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贴着他呢,他的条件就算是万里挑一都不过分。”
我彻底吐槽无能,“那是你不知道那丫到底是个什么人!”
易珉听得更奇怪了,他看着我,一脸狐疑,“你怎么看起很来讨厌他似的?你和他有仇吗?不过你们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际吧。”
我听了易珉的疑惑,心里更紧张了,为了不让他发现我的心虚,我大气凌然的说道:“你是不知道,他不仅乱交,还是个双性恋,他周围所有的女人,还包括男人都没能幸免他的毒手!听说还是个性表态,自己性无能也就算了,还塞什么棒球到女人的私处呀,把男人的菊花捅穿了的呀。哦哦哦~还要什么xx盛宴他也去了呀,一个人就用了一百个安全套呢!啧啧啧!还有……&¥¥*&”
“停停停……”易珉扶住自己脑袋,“你不要再对我进行轰炸了!这些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当然是我胡编乱造的呀……我咋清楚他是不是个双性恋,有多少女人……当然我不能让唾沫把自己淹死,我陷害人也不是一次两次,早就驾轻就熟,我咳了咳,“那是因为我的一个朋友的姐姐的表弟的堂姐就是曾经的受害人!”
我故意把关系扯得很远,让他无据可查,哪知道他扶住了墙,压根没有再追寻我这番话的打算,“姐姐,你的关系是不是太远了。”
我呵呵笑了声,“是吧……”
易珉再经历了今天晚上的大灾难之后,又持续被我的牢骚轰炸,他终于撑不住倒在了椅子上。
“这场年会恐怕要办到很晚,你明天还有课,要不要先回去?”易珉双目无神的看着我。我本来也是打算先回去了,但看见床上的一只“死猪”,还是放弃了计划。易珉注意到了我看向宁灵的目光,他温柔笑了笑,说:“你放心好了,宁灵交给我吧。我会送她回家的。”
我想了想,觉得宁灵一大早看见易珉肯定要比看见我更高兴,于是我下定决心要给她创造机会,于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那宁灵就交给你了!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关系的!”
易珉彻底对我无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不过她倒不会出什么事,出事的会是我。”
我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毛,“嗯……不过我这样先走,恐怕辜负白舒于了,你要见到他,替我说声对不起吧。”
易珉懂事的点了头,“放心吧。”
我这才安心的走了。
到了酒店下面,我发现路灯很暗,脚下的路都看不太清楚,只能一步一步小心的摸索。来往的更是只有鲜少迸流的车辆,几乎没有看到路人。路上的冷风呼啸而过,竟让我隐隐有了悲鸣声的错觉,这样昏暗的夜,这样安静的道路,我不禁想起了午夜里的无数“缠绵悱恻”的故事,我害怕的抖了抖身子,“不会真有怪东西吧……”
我逆着寒风,蜷缩着身子,目不转睛的走在路上,正当我念着“阿弥陀佛”的时候,我的背后莫名出现了几只手,他们捂住我的嘴,把我整个人绑了起来,我奋力挣扎,奈何势单力薄,只能身不由己的被他们拖拽着走了。
当我害怕是不是遇到人肉贩子的时候,他们把我丢到了一辆豪车里,那披着白色皮草斗篷的男人正坐在座位上犀利的看着我,我抬头看着他觉得比看到了鬼还要可怕。
第二十九章 挣扎
那个男人深邃明亮的双眸即使在没有灯光的车里都是那样的清晰。没想到,他居然提前出了年会,他是特地为了我吗?还真是煞费苦心。
我的嘴被贴上了胶带,手也被挽在背后绑着,他冷冷的看着我,一只修长的手优雅的伸到我的面前,然后“唰”的一下撕下我嘴上的胶带,我吃痛的轻哼一声,立即大吼出口:“你这是干什么?”
他目光更为犀利,他聚缩起好看的眼睛,抬起我的下巴,用着轻轻的但极具诱惑力的声音说:“怎么不挽着他的手来见我?你不是和他玩得挺开心的吗?”
我心中一震,没想到他早就知道了,难道他一直都知道我的消息吗?我早就应该想到,他不会这样轻易放纵我。我的身边,不知道有多少他请得私家侦探。
我也冷笑一声,“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他的脸色顿时如寒冬冰冷,他一把将我拉到后座上,然后麻利的解开我身后的绳子,哪知道我还没有享受到一秒的放松,又被他吊在了车后座的把手上,他将我的腿架到他的腰间,拉开我穿在外面的运动衫的拉链,将我薄薄的白色t恤从胸前撕碎。我的黑色内衣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展现在他面前。
我还来不及羞恼,就吃惊的看着他变成了一个野兽,他将罩着斗篷的西服脱掉,干净利落的撕开自己胸前的衬衫,似乎那些纽扣都是摆设,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臂面前简直成了毫无用处的多余之物。
我大口喘着气,不知道是被他的气势震到,还是害怕。他搂住我的腰,看着我,笑容之中多了一丝从容和得意,“你是在害怕?”
我撇过头去,不想看着他,我怕他看出我的恐惧,可他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想法,一只手将我的头硬生生的扳了过来,“怎么?连看着我都不敢了吗?”
我这才破口大骂,“成华宁,你这个疯子!你难道要在这个车里面干你的龌蹉事吗?”
成华宁再次敛起笑容,他狠狠的盯着我,“龌蹉?别忘了我们是夫妻,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爱’的宣泄。”当他说道“爱”字时,一只手从我光滑的背部滑下,一直顺到裤子里。
我咬了咬牙,忍受他的抚摸,虽然双脚动个不停,但却反抗不了他,我一时恼羞成怒,大声叫到:“你这个疯子,快给我停手!”
他将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我的嘴上,“嘘!要别人听见了,对咱们都不好。”
我隐忍的闭上了嘴,结果成华宁更为大胆,他开始一点一点的啄食我的皮肤,从我的额头,到嘴唇,再到脖子,然后到雪白的胸前。
他贴着隐隐发抖的我,一只手解下了我的内衣,然后更肆无忌惮的扫荡。
终于,他脱下了碍眼的衬衫,露出健康的身材。
他贴着我的耳朵,声音低沉,“他摸了你哪里?手?腰?还是更多?”
我咬了咬牙,当作没有听到他对我的侮辱,他阴森的轻笑一声,开始他正式的侵略。
我一声不吭,他便更发狠。
他抓着我的腰叫唤道:“你叫呀?怎么不叫?”
我尝到嘴里一股铁锈味道,我知道自己已经将嘴唇咬破,但我始终不想向那个男人服输。
不知到过了多久,我就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发泄完了,喘着气躺在我身边。
他伸出手解开我手上的绑带,我身体一软,倒在了他的身上。
黑暗中,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表情,他将手放到我的脸上,然后抱起我用力的亲吻。我的牙关抵不住他的力量被他打开,他似乎渴望了许久,像婴儿哺乳似的吸允着,我用力挣扎,他却抱得更紧。
这个漆黑的车厢里,充斥男女欢爱之后的靡靡味道。
我终于不再反抗,任由他的动作。
第三十章 机会
当我穿着大衣,围着围巾,戴着口罩,全副武装的出现在宁灵面前的时候,她以为**再度肆虐,差点冲到药店将板蓝根扫荡一空。
我拉住了跃跃欲试的宁灵,拉下口罩,“我真的没有得**!”
她惊讶的看着我,但身体依旧处于防御状态,“那你这是怎么了,像你这种冷血动物,怎么还会有怕冷的时候!”
我翻了个白眼,真的想掐死面前这个“热血”动物,我轻咳了几声,故作虚弱的说:“我只是有点小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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