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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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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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群人,把所有的悲喜全都投诸在这次雪仗游戏中,刹那间年龄退化二十多岁,像个孩子。
白素喜欢“孩子”这个词汇,因为洁净,因为美好,所以他们可以在拿起雪团在彼此的身上砸下大大的雪印,然后在不动怒的前提下,哈哈大笑继续团雪团还击。
他们笑着,他们躲着,触目所望一片混乱攴。
耳边是他们的笑声,笑容在飘扬的雪花中显得无害而单纯,白素仰脸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有些阴霾,有些死寂,这就是冬天,灰白世界,宛如失去灵魂的躯壳,颜色空洞的令人感到绝望。
他们这些人都曾爱过,都曾伤过,都曾被现实刺痛过,那些已经消失,或正在向他们逼近的伤害永远都无法从他们的人生里消失和泯灭。
也许,随着时间流逝,年龄递增,记忆里痛苦的份量也会变得越来越重弭。
很喜欢楚衍的话,他说的对,生活原本就是一部悲喜剧,悲占一半,喜占一半,每个人都幸免不了。
茫茫大雪中,白素跟楚衍再次提及楚翎,楚衍的反应在她意料之内,他沉沉的盯着她,嘴角笑容消失,选择了沉默。
这样的沉默,白素并不陌生,事实上她和楚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都不是话很多的人,但此刻,他不该沉默,更不该用那双阴郁的眸子看着她,因为这样的眸光很容易就让白素联想到森冷的杀气。
楚衍松开了白素的手,径直朝客厅里走去,白素没有追上去,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孤傲但却隐隐透着冷寂。
有些话堵在白素的心里,因为无法说出口,难免有些胸闷。
“怎么了?”温岚走过来,搂着白素的肩,疑惑的看着楚衍的背影,她在猜测楚衍和白素该不会是吵架了吧?这种可能性真的很低。
白素笑了笑,垂眸看着地上的雪花,停了几秒对温岚说:“吃完午饭你们一起去会客室,我有话想对你们说。”
“什么事?”温岚开始升起好奇心了。
“……很难说,总之不是好事。”
温岚忽然不说话了,但多年默契犹在,点点头,并不多问,该知道的总会知道,最起码的耐心她还是有的。
楚衍回到大厅后,让吴为带着议会成员去餐厅用餐,而他自己径直上了楼,吴为也不敢多问,刚才还好好的,看样子是跟白素闹情绪了。
白素回到卧室时,楚衍正坐在床上,没有换衣服,甚至在卧室里还穿着黑大衣,西装里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好几颗,能够看出来,他的情绪很不佳,甚至有些糟糕。
以前两人不是没有这样过,但通常最先低头的那个人都是他,轻轻的哄着她,直到她气消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但白素知道,今天楚衍不可能主动妥协,而她更不会主动“示弱”。
“楚衍……”她轻轻唤了他一声,他没理她。
白素开始了沉默,站在门口,她以为如果比耐性的话,她这么专业至少不会输给楚衍,但她错了。当楚衍铁心不理她的时候,就算她在他面前泪流满面,他也不会因为心软改变心意。
倒不是白素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而是楚衍身上雪花没有拍干净,他跟她置气没什么,如果生病的话,就不好了。
她坐在他身边,伸手脱他的外套,以为他会反对,但没想到他竟任由她脱了,想到慕少卿往他脖子里塞了不少雪花,她又开始脱他的西装外套,解他的衬衫扣子,他终于在这个时候回过神来,没什么情绪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径直去了更衣室。
白素又有叹气的冲动了,没人告诉她,一个男人生气了,她究竟该怎么哄才合适。
跟着他走到更衣室门口,见他在解衬衫扣子,她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楚衍,我们谈谈。”
“没时间。”他把衬衫脱下来,她注意到他后背上都是汗,也许不是汗,还有融化的雪水,她转身去浴室拿了一条毛巾走进来的时候,他手中正拿着一件白蓝底条纹衬衫准备穿上。
“我给你擦擦背。”他身体状况其实还不如她,乔梁也多次叮嘱他注意身体不要受寒,寻常的感冒,对于他来说,都将造成负担。只不过,他似乎习惯照顾她,却不懂得怎么才能好好照顾他自己。
把毛巾放在他的背上,他不动了,握紧手中的衬衫,僵着身体。
白素给他擦背时,睫毛颤动,沉默了几秒,她说:“我知道,你不让我见楚翎,是因为担心我。”顿了顿,她叹声道:“你担心我会出事,像两年前一样离开你,对不对?”
“楚翎”两个字似乎很容易就激起楚衍的烦躁,他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穿衣镜前,将衬衫穿在身上,因为脸色面无表情,所以白素想要窥探他的想法,真的很难。
这一次,白素干脆从身后抱着他,把脸贴在了他的背上,体温从衬衫里渗出来灼烫着她的脸部皮肤,察觉他小小挣了一下,她抱得更紧了,完全没有松开他的打算。
白素看不到楚衍的表情,他站在那里,看着腰畔紧紧抱着他的纤细手臂,眸子里竟充斥着淡淡的雾气,只有一条手臂,只有一条……
白素不可能知道楚衍的心理变迁,她出口声音很轻,几乎微不可闻,但那样的音量足以让楚衍听到了。
“我今年27岁,可我已经开始幻想我今后的人生应该是什么样子。希望我28岁以后,S国政坛能够一片清明,再也没有权欲纷争;我们去非洲支教两年;再去一趟苯日神山;我们再触摸一次转经轮;每年去一次旧金山的家,看看花园里我们养的花草,给它们浇浇花,施施肥;一起环游世界,你牵着我的手,我牵着孩子,一起走在陌生国家的大街小巷里……楚衍,你看,我计划的那么好,每一件事情里都有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白素松开手臂,走到楚衍面前,眸光对上他漆黑阴郁的目光,温温一笑,抬手帮他系上纽扣,声音低柔:“生活其实跟战场差不多,每天都有人在厮杀,有人倒下,但有人还站着。虽然这个国家带给我很多伤痛,但我依然深爱她如昔,我不怕血流成河,我不怕倒下,我只怕没有人拥护正义。我为了给白荷,给我,给秦川报仇,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真的很难。走完这一趟,我不想再走了,我打算这个冬天专心致志的复仇,帮你肃清内政,在来年春天的时候将这些糟糕的事情全部都忘记。”说到这里,白素眸光从楚衍胸口移开,定定的看着楚衍,凝声道:“楚衍,总要有人站出来,现如今不是我们在选择楚翎,而是楚翎在选择我们,只不过他挑选了我,不管他的动机是什么,对于我们来说无疑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我不想错过。”
楚衍的眸光里闪烁出跳跃的火光,声音低沉缓闷:“……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坚持。”
白素知道她的话会激怒楚衍,果不其然,楚衍双臂紧紧的箍住她的腰,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有些急躁,有些暴怒,因为太过来势汹汹,所以丧失了以往的理智,倒像在惩戒白素适才话语不当,太过激烈的深吻,反而让白素呼吸出现短暂窒息。
可以说,这个吻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那么直接的深入和啃噬,霸占了白素所有的呼吸和意识,似乎打算在瞬间掠夺殆尽一般,而白素在唇齿交缠间,只能气喘吁吁的被迫接受他的气息和强加给她的所有。
楚衍就是在失去控制的时候,看到了她眼中浮起的水汽,刹那间宛如一盆冷水沿头浇下,唇与唇虽然还痴缠在一起,但他却止了动作,似是轻轻一叹,唇间动作温柔了许多,啃咬她的下唇,见她雾蒙蒙的看着他,潮润的舌尖忽然闯了进去,缠着她的舌尖,抵死缠绵。
这么吻来的很突然,吻得白素措手不及,她回应不对,抗拒也不对,近乎无助的看着楚衍,而楚衍呢?他也在看她,眸光里有火光在窜动,那些火苗并不寻常,白素觉得那样的热度足以将她烧成灰烬。尤其当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时,她甚至觉得她的身体还是微微颤抖起来。
“冷吗?”多么体贴的话,偏偏他一贯冷峻的双眸此刻却多了几分晦涩。
她下意识点头,攀着他的肩膀,试图调适紊乱的呼吸,只要能够终止这一切,什么都好说,但……
柔软的耳垂被一片濡湿炙热包裹着,他竟用薄唇恶劣的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咬着,不会痛,甚至有些酥麻,白素险些站不住。
“我们去床上。”楚衍唇贴着她的耳蜗,柔声诱惑她。
她急声劝阻:“不,在这里。”一旦回到床上,他们还谈什么,这就是他打断她谈话的方式吗?用这种方法让她遗忘她的初衷和谈话目的?
楚衍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喜欢在这里?”他已经开始动手解她的裤子了。
白素想她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单单是皱眉那么简单了。
此刻他们的心跳都有些失控,她知道楚衍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同她说什么,哪怕她动情的跟他描述他们美好的未来,也不足以改变他的决定,但她看到了他的眼神,有怒气,但又何尝不是覆盖了一层***。
“楚衍,我今天没心情,尤其是现在。”白素声音很平静,但声音却压的很重,好像她随时都会翻脸一样。
白素说这话的时候,楚衍已经因为适才太过急躁,把她衬衫上的扣子给扯飞了一颗,白素听到扣子击打在衣柜上的声音,但具体掉落在哪里,她还真是分辨不出来,被楚衍吻得晕晕乎乎的,哪有心情理会那么多,但现在她不得不理会了,因为她无法再穿着缺少一颗扣子的衬衫出去。
楚衍听了她的话,身体一僵,一双漆黑的眸子夹杂着幽冷,就那么沉沉的看着她,有些压抑,有些隐忍。至于是压抑隐忍怒火,还是欲火,不得而知,大概只有楚衍自己最清楚。
他虽没强迫她,但却依旧执拗的搂着她,白素也不生气,把他的手从她腰上挡开,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了隔壁她的更衣室。
楚衍看着她的背影,不可能没有火气,她不顾自己的安危打算跑去见楚翎,他之所以反对还不是关心她,她倒好,反而跟他置起气来。
该生气的,但气愤却在担忧下悄然落败,他比谁都了解素素的性格,但凡她做出的决定,几乎没有更改的可能性。
她想让他同意,而他呢?希望她能够放弃,或许他应该换种方式跟她好好谈谈,至少不能像刚才态度那么强硬,要不然只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
只是,当他走进更衣间时,没想到白素衣服脱得很干净,只穿着内衣在找衣服。
楚衍并不贪欢,但跟白素在一起的时候,并不会因为身体原因太过控制男欢女爱,只是当他把所有的热情全都投诸在她的身上时,似乎等于给了她一把万能钥匙,那把钥匙可以随时随地,哪怕只是一个不经意间就勾起他的***。
如今她穿着内衣在他面前晃悠,他的心跳不可能还平静如初,事实上心跳早已乱了节奏,就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刚才吻她,他不能否认的是,最初的时候他只是气愤她的坚持,有心转移她的注意力,试图终止话题,但施加者是他,投入者也是他。
一个吻,足以让一切变了味,足以点燃潜藏在他身体里的***。但白素拒绝了,他并不勉强,***这事向来是你情我愿,她不愿意,他不可能强迫她。他尊重他的妻子,更尊重在***过程中她的一切感受。
以往床笫之欢,她可以说有些被动,更不是一个对床事观念很开放的人,所以“引诱”这样的词,他从未套用在她的身上过,但此时此刻,他开始怀疑她是故意的,这是她的欲擒故纵,还是包藏祸心?
想到包藏祸心的时候,他下意识皱眉,并非没有这个可能性。他甚至唇角勾了勾,如果真如他所想,只能说明他妻子开始学坏了。
如果这是个陷阱,他是跳进去如她所愿,还是选择留在岸上继续保持理智?
只能说,从不觉得他妻子是个小妖女,她竟当着他的面开始脱内衣。
也许白素并未发现楚衍的注意,也许她早已发现了,当她拿着内衣准备换穿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声音,尽管力持镇定,但多少透着沙哑:“好端端的换内衣干什么?”
对于他的声音,她没有感到很意外,也实在没必要大惊小怪,他们结婚这么多年,欢爱那么多次,她换衣服的时候,他进来看到,她认为很正常。
“打雪仗的时候,有碎雪团掉进了衣服里。”换言之,内衣湿湿的,她穿着不舒服,所以需要换掉。
楚衍抿抿唇,没说话,只能说这倒是个理由。
眸光凝定在她的身上,眼眸太过深沉,竟比夜色还要浓郁,只因她把内衣脱了,随手扔在一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雪白饱满的胸就那么半遮不遮的出现在他的目光里。
楚衍深吸一口气,觉得他还是能忍下来的,只要他现在转身离开就对了,一定不会让妖女奸计得逞,只当没看到……
只不过脚步确实有向外迈动的迹象,却在下一瞬间蓦然转身,快步上前,紧紧箍住她的腰,那么重的力道,似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才肯罢休。
“故意引诱我?”他声音沙哑,恶意吸吮她的脖颈。
她吃痛闷哼一声,似乎很意外他会这么说,弯腰皱眉道:“你想多了……放开我,换完衣服,我要下去吃午饭。”而他正在阻挠她吃午饭的进程……
“你先把我喂饱再说。”明明猜到了她的小心思,明明警告自己不上当,可他还是遵从身体、灵魂对她的渴求,管不住自己,一不小心就沦陷了。不过没关系,决定权在他手里,纵使这是她使出的花招,也不见得他就会任由她一路占据主导。
寻到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上去,迫切的令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移动着,不安分的停留在胸前,力道或轻或重的揉动着,白素先是觉得喘不过气,喘息着离开他的唇,还没来得及呼吸,身体已经被他反转过来,面对面,炙热的吻紧随而至。
楚衍多少还保持了些许理智,当他终于结束这个吻想要看穿白素思绪时,白素却缠绵的主动迎了上去,寻觅纠缠,异常热情。
楚衍无疑很挫败,看样子他妻子这一次下血本了,让她主动一次,真是难得,偏偏他明知她的意图,明知有预谋,竟然还兴奋不已,好像刚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被她牵着走。
但她吻他的时候,他一手托着她的脑后,加深彼此间的缠吻,一手覆盖在她胸前柔软上。
要命的是,她太不安分了,竟然用近乎光裸的身体厮磨他的敏感处,楚衍只感觉全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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