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幸孕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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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的幸孕情人-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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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住后再也没有人住进来。
黑暗中,莫晓晓突然感受到一只手抓着她。“跟着我,我们要走进主门,然后把灯打开。
”不知怎的,他现在的声音倒是让她放心了不少,只能一步一步跟着他。看来他对这里的记忆还是很清晰的,这黑暗里她只能借着月光分辨方向,可他却能没有停留地一直往前走。
到了一个地方,邓浩谦放开了莫晓晓的手,她的心又提了起来,知道灯光突然亮起来,她微眯起眼睛才知道原来他是去开灯了。
慢慢地适应了灯光,她才看清房子里面的样子,这房子的年龄应该是在民国的时候,那格局和款式让她想到了上海那些仿着洋人的建筑物。
“这房子挺漂亮的,但很久没有人住了吧。”莫晓晓看着那暗黄的水晶灯,应该是灰尘的原因,所以没有那么明亮了。
“嗯,在我十岁那年搬出去后,就没有人进来住过了,我们到楼上去吧。”邓浩谦又领着她往楼上走。“这房子的年龄应该很久了,想必你们在很久以前就拥有权势了。
”莫晓晓看着那楼梯的花样,觉得很漂亮。“算是吧,我爷爷曾经是个将军,我父亲却极其讨厌当军人。”

152他或许不坏(一)
邓国道当军人,应该做叛徒比较合适吧,莫晓晓在心里暗想着,想要偷笑却又怕邓浩谦看到。爬了一层一层木制的楼梯上去,那上面的样子还是让莫晓晓眼前一亮,复古的装潢看起来真的很漂亮。
华丽的雕花蔓延在沙发的边沿,地板上的大牡丹盛开得很美丽,沙发旁边的大钟已经不能摇晃,那上面的时刻还不是数字,依然是很遥远时代的东西。
邓浩谦走到最角落的那个房间,伸手转开了门把走了进去,他已经把昏暗的灯光打开,莫晓晓的高跟鞋在地上发出“挞挞挞”的声音,她在这个房子里感觉自己像是做了时光穿梭机回到了历史洪流的一段。
当她跟着邓浩谦走进那个房间的时候,里面的东西更是提起了她的兴趣。摇篮,木马,电瓶车,学步车,还有各种各样的玩具,木制的占大多数,想必这都是邓浩谦小时候的东西,他正在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找东西,她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倒是从摇篮里拿出了一只拨浪鼓在摇动。
“这些都是你小时候的玩具吗?好可爱。”她还记得她也有一把拨浪鼓,是爸爸在街上买的。
“嗯,这个拨浪鼓和你小时候玩的是不一样的,这是我母亲亲手做的,因为我属牛,她在拨浪鼓的上面刻了两个牛角。”经邓浩谦一说莫晓晓这才发现拨浪鼓上面确实有两个牛角,看起来好别致,还没有喷红色的漆。
“你妈妈的手好巧,这个拨浪鼓真别致。”她发出赞叹,要做这样一面鼓要多难啊。
“我外公是个木匠,我妈妈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家就给我刻这些东西,等我出世后,这些就已经存在了。”邓浩谦拉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不知道拿出了什么,莫晓晓放下拨浪鼓走进了一步,才发现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人像。
“这是什么?”昏暗的灯光让她看不清那个小人是什么样的,可隐约中她能后看到那小人是个女孩子,还是非常漂亮的女孩,也是用木头刻的,长长的黑发,双眼皮的大眼睛,那嘴巴勾起的是含蓄的笑,那脸还是稚嫩的,不像是大人。
“这是我刻的,为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刻的。”邓浩谦回答得很真实,一点也不像在说谎,这让莫晓晓渐渐地放下了防备,她一直都在注意他说的话和他说话的表情,以此来判断他是否会和邓国道一样。
她接过了那个娃娃,用拇指在那上面抚摸,那做工虽然还有点粗糙,但一点也不破坏美感。
“看来你很喜欢她,也得到了你妈妈的手艺,才能为她刻了这么漂亮。”
“嗯,那个时候我们才十六岁,我的体质很弱,在住院的时候看到她当好少年去照顾医院的老爷爷老奶奶了。”
“十六岁?真小。”莫晓晓想她十六岁的时候每天努力学习和唱歌,连她的男同学长什么样都忘记了,哪里能像邓浩谦这么早熟。
邓浩谦提起那个女孩似乎很开心,莫晓晓想这里是他生命里最美好的记忆吧,不然为什么他的生日会想要来这里。
“曾经在我心里我的母亲和这个女孩都是很重要的,只是我没有想到她们都会先也而去。”当开心后的表情是失落是沮丧是难过。
莫晓晓想邓浩谦和邓国道确实不一样,或许他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坏。
“其实我父亲一点也不喜欢我的母亲,因为木匠曾经救了爷爷一命,便强求我父亲迎接我母亲,我父亲最爱的只是钱,所以我母亲在他眼里什么也不算,只不过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我的母亲对他却从来没有怨恨,她一个人辛苦地把我生下来,我小时候几乎没见过父亲,他在家的时间一年加起来不超过一天。”
莫晓晓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可以接触到邓国道和邓浩谦的记忆,一下子的她被邓浩谦带进他们的回忆里,在这个房子里,她仿佛可以想象到邓浩谦的母亲那样的温柔贤惠,不管是对夜不归宿的丈夫,还是幼小的儿子,她总是扮演着正确的角色,不去在乎邓国道是否看她一眼。
“可是我母亲总是会拿着他的照片给我看,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那个是爸爸,就怕因为太久没有见到而忘记了。”
“她是怎么去世的?”她又是脱口而出地问道,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真的这么有兴趣,还是邓浩谦本就希望她问,她只是附和。
“我爷爷到了九十八岁才去世,在他去世后我父亲就开始一手遮天,如果爷爷还在我母亲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离开吧那个时候,我父亲将邓家的财产拿来投资做生意,但很多次都是失败又失败,他从来就不是经商的料,可是他还是要执意,直到姑姑成立了富盛同意他入股才算是平静下来,拿笔钱也算是我们全家仅剩的一笔钱了。”莫晓晓倒是没有想过他们也会有这样的故事,原本就有的家底,在一次一次地减少后,邓国道就把仅剩的钱当成赌注投给富盛了。
“其实我母亲也没有想到,那投富盛的钱竟然会成功,那个时候我和表哥已经都懂事了,我们家跟着他们慢慢地走上坡,越来越有钱,可我母亲也一天比一天不开心,我总能在半夜听到别的女人进来我们家的声音,知道我爷爷去世后的第三年,我十岁的时候,她在我上学的时候买了整整一瓶的安眠药,全部服下。”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莫晓晓可以看到他眼里反射出的光芒,她的心不再像刚才坚硬,她没有想过的是,邓浩谦和邓国道之间也是有芥蒂。
“在我放学回家的时候我母亲已经被送到了医院,我来不及看到她最后一眼,我父亲就让人直接火化了,并找了搬家工人,在当天晚上搬离了这里,再也不准我回来。”
莫晓晓的手拿着那个小人有些发紧,她想这样残忍的手段邓国道是不容置疑地可以用得出来。“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每年我生日她都会刻一份礼物给我,久而久之,我就有了这么多的玩具,在搬家的时候我父亲曾经想要把这些东西都销毁,但我的绝食反抗让他都把这些留了下来。”
“所以你每年生日都想要回来这里,看看这些东西,就像你母亲还在世帮你过生日一样。”她明白他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就像她一样,有时候醒来走下楼还会不自觉地喊“妈妈”,对去世的人,总是以为他们还存在。

153他或许不坏(二)
“嗯。”邓浩谦低声地回应她,莫晓晓想他是否恨他的父亲,他和他父亲又是否完全不一样。“我恨我父亲,恨他那样抛弃母亲,恨他害死我的母亲。”
邓浩谦直接给了莫晓晓想要听的回答,并且从她手里拿过那只小人。
“其实你很像我的母亲,那天你站在雨中时,那个孤独又坚强的背影和她非常的像。”
“所以你才会那么主动地认识我?”莫晓晓倒是没有想到,原来她是像他的母亲才会那样莫名地对她好,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样。
“在我母亲去世后的一段时间我过得并不好,直到她的出现,如果没有她我或许还一直在痛苦中挣扎吧,可是她的到来把一切都改变了。”
“改变了?她做了什么让你改变的事情?”莫晓晓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昏暗的灯光将他白色的西装染了一层复古的颜色,她从来都不否认他的五官比许铭铠还要好看些,可更倾向于柔弱的样子就像个胆小的弟弟,更让人觉得需要保护,而许铭铠完全是那样独立的一个人,这应该是因为他们所面对的家庭截然不同吧。
“没什么,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秘密,谁也不能说,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吧,我现在觉得好多了。”他没有选择继续说下去,而莫晓晓的好奇也就此打住。
“你真的没事了吧。”她还是察觉出了他的逃避,她能察觉出他不想说那个女孩的事情。
“嗯,没事了,谢谢你帮我完成了愿望,我一直想在生日的时候来这个地方,终于来了。”他的表情看不出有任何的漏洞,莫晓晓只好又跟着他走出这栋富有年代的建筑物回到还在举行宴会的邓家。
只不过莫晓晓更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会让她惊愕不已。
当邓浩谦把车开进院子里时,邓国道已经从里面出来了,他那样怒气冲冲的样子让她有些害怕。
不单单是邓国道,还有本来的宾客,除了她和许铭铠出现时的记者不见了而已。“啪……”在邓国道接近邓浩谦的一瞬间,一个巴掌就这样落了下去,莫晓晓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她没有想到邓国道会这样对自己的儿子。
“混账,就那么地容易被女人给迷惑了吗?”邓国道的骂声很大,那话又难听,旁人的目光都看向莫晓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又是哪里得罪了邓国道,他可以这样指桑骂槐。
“邓董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莫晓晓还是忍不住上前去替邓浩谦说话,她觉得现在的他很可怜。
“莫小姐,对不起了,我们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邓国道直接反驳了莫晓晓的解释,让她此时不知道要在什么样的立场,还是要怎么替邓浩谦解围。
“舅舅,这个场合不适合处理家事吧。”许铭铠一边走到莫晓晓的身边,一边对邓国道说道,他的手自然地搭在莫晓晓的腰上,不觉得她才刚和邓浩谦从外面回来而感到尴尬。
“我先送你回去吧。”莫晓晓以为许铭铠生气了,所以只能乖乖和他离开,她还是有些担心地回头看邓浩谦,他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在邓国道面前微微低着头。
“看来你到哪里都是不安定啊。”
在车上,许铭铠突然冒了这样的一句话,一时让莫晓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在说她捣蛋吗?
“他带你去了哪里?怎么会去消失了那么久?虽然看到邓国道的脸色很难看,我觉得看着很舒坦,但还是对你们去的地方觉得好奇。”
他看起来没有一丝丝生气的样子,这倒是让莫晓晓受宠若惊,不因为她不见而生气的许铭铠还是许铭铠吗?
“没去什么地方,就是他小时候的老家。”“老家?”许铭铠启动着车子,对莫晓晓的话好奇极了。
“嗯,老家,也想邓浩谦和邓国道的关系一定不好,你和他怎么说也是表兄弟,难道有些事你会不清楚吗?”
她对他好奇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她想邓浩谦跟她说的事情许铭铠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他们不好?我从小就一直跟在我父母的身边,别说邓浩谦了,就算是邓国道真正的相处也很少,我只知道在我十二岁时候,他带着十岁的邓浩谦来到我的面前告诉我说那是他的儿子,在那个之前我还没去过外婆家,因为我母亲是执意要嫁给我父亲的,所以她的婚姻得不到祝福,她也再也没有回去过,就算是我外公去世了,她一步也没有离开富盛。”
莫晓晓听着许铭铠说的话真不知道他们的家族都是怎么样的,竟然可以连亲人的葬礼都没有参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
“邓浩谦说他的母亲是邓国道害死了,所以他恨邓国道,我想他可能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坏,刚才邓国道不是那样对他了吗?这样更能体现出他们关系的好坏。”
莫晓晓对着自己看到的一切做着分析,而这些分析装进许铭铠的脑子里还是冥思起来,他确实不知道邓浩谦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
“他对你的信任已经超出我的预想,你们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密切。”
不知道怎么的,莫晓晓觉得此时许铭铠说这句话的时候怪怪的,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该不会他在吃醋吧。
“他说我和他生前的母亲很像,所以才和我很有话聊,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她对着他连摆了好几下手,不想让许铭铠误会他们两个人。
“我又没说你们有什么关系,你那么紧张干嘛,只不过两个人就那样出去,难道他对你就没有另外的感情吗?”许铭铠接下来的话显得更圈,莫晓晓猛地凑了过去,看着他那佯装镇定的样子小声地问着。
“你是在吃醋吗?”“吱……”车子急刹发出刺耳的声音,莫晓晓的身子没有保持平衡地往前撞了一下。
“你要死吗?我哪里吃醋了,我吃什么醋啊,你就只会惹麻烦胡说八道。”莫晓晓被撞得手臂好痛,眉毛都皱到一块了还听到许铭铠的怒吼。
“你干吗急刹车啊,没有就没有,你不知道别人会被撞得很痛吗?又不是被抓到了小辫子,这么激动。”
“什么小辫子啊,你才有辫子呢,你这个喜欢乱说话的女人,真该先把针把你的嘴巴缝住。”许铭铠的话让莫晓晓又是一团火上来,明明是他在吃醋,还不承认。
“我哪里乱说话了,反正明天就不用见面了,你管我和他做什么,就算是他要追我,我和他在一起也是我的自由,一点也不管你的事。”
她倒是一副很冲出去的样子,她真的很受不了他这样的个性,在她的字典里,以他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是闷骚,那赤裸裸吃醋的样子。
“好啊,你现在给我马上下车,你自己去叫他送你回家,我没心情送你回去。”
许铭铠耍起了赖皮,他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是一片混乱,本来好好的两个人说吵就吵起来了。
“你根本就是无赖,浩谦现在在接受邓国道那个老变态的教训,怎么可能会送我回家。”那酸溜溜的样子根本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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