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被人推开,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这个女人她不陌生……
“您好。”张婕毕恭毕敬的道:“初次见面,我是展总的秘书,您可以叫我Jacqueline。”
沧蓝浑身一僵,学着她扯了抹笑,点点头便逃也似的进了厨房。
这个展太太,整的就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儿娇态。
张婕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轻蔑的笑了声,回过头便往书房走去。
展暮与她在书房里呆了许久,等到一切都交代清楚了,本着绅士风度,他驱车将她送回家。
“展总,这次出差您确定不需要人帮忙吗?我可以……”
“有心了。展暮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沉默片刻开口道:“下次如果有什么工作上的事需要向我报备,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Jacqueline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张婕面色一僵,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嘴角的笑意倏然褪去。
展暮离开的这段时间,沧蓝一直窝在房中逗着女儿玩。
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连展暮什么时候进门的都不知道。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下巴在她颈间磨蹭:
“在想什么。”
沧蓝被吓得睁眼,看着横在腰上的手,闷闷的摇头,沉默着没回话。
展暮拧起眉:“月底我要出国办点事,大概半个月后回来。”
睫毛微微一颤,她点点头,算是给出了回应。
手一僵,他不甘心的将她圈得更紧。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一个人,却总让他生出一种抓不住的错觉。
眸色一分一分的暗了下去,良久之后他贴着她的耳廓,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小蓝,我也会累。”
沧蓝动了动,抬眸瞧他。
他……会放了自己吗?
“等到我再也走不动的那天……”微微垂下眼,他突然抓住她的双唇,舌尖在她口中翻涌,沧蓝脚一软顺势被他压了下去:“我们就一起死吧。”
“你注定只能是我的人。”他状似深情,出口的话却冰冷至极。
沧蓝乖巧的让他褪去了长裙,在他进入的瞬间,疲倦的闭上了眼。
就在展暮出发的前一天,他把她带回了沧家。
知道沧蓝要回来,沧忠信一早就让佣人将她的房间打扫干净,也正好沧红下个月出嫁,两姐妹能趁着这个时间多聚聚也是好的。
沧蓝看得出来沧红的不愿,可这门婚事既然是沧忠信决定的,那么她们无论是谁都没有置喙的余地。
“小蓝……不,大姨,再过不久咱就是一家人了。”冯元照脸色通红,面上是难掩的喜色。
沧蓝侧过脸,反观一旁的沧红,在听到那一声“大姨”时,毫不掩自身的不悦,站起身尖锐的说道:
“我吃饱了!”
“你上哪去。”沧忠信低低的警告:“坐下,你姐姐难得回来一趟,一会让她陪你去挑婚纱,来来去去我给你换了五个设计师,这次再不满意,你们明天就去领证,这酒也不用摆了。”
随着沧红不情不愿的坐回去后,饭桌上陷入了一片沉默当中。
展暮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除了偶尔给她夹点菜,对于沧家的事不发表任何意见。
吃完饭后他跟沧忠信在客厅里下棋,沧蓝则跟着沧红上楼挑选婚纱。
沧蓝知道以沧红的性格,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果不其然,当门关上,室内只剩下她们两人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会突然朝自己跪了下来。
沧蓝心里一惊,抱着小祤后退数步,不想却被人抓住了裙摆:
“姐,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惹你不高兴了,你当我年纪小不懂事,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
沧蓝抿着唇,生怕吵醒了怀中的女婴,压着嗓音说道:
“你有话起来再说。”
“给我钱。”沧红爬起身,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爸爸冻结了我的户头,又找人看着我,我现在出个门都有人跟着,根本哪也去不了。”
沧蓝顿了顿,平静的说道:“我帮不了你……”
如今她的处境与沧红相差无几,即使有心也是无力。
“姐,我求求你,再不走我这辈子就完了。”沧红眼眶一红,哭道:“我不想嫁,那傻子……爸爸到底看中他什么……”
沧蓝看着床上铺着的婚纱,从中随意挑选了一件:“就这个吧。”
沧红瞧着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眸光一冷,哑着嗓子道:“沧蓝,我怎么说也叫了你二十二年的姐姐,你就这么对我?”
“我的身份证,护照,信用卡……所有能够证明我身份的证件全被展暮锁在了保险箱里……”注意到沧红诧异的眸光,她平静的述说:“抱歉,我想以我现在的处境……恐怕帮不到你。”
沧蓝哄着怀中的婴儿,思索片刻继续说道:“小红,元照哥其实是个不错的人,够实诚,待你又这么好,如果可以选,我宁愿……”
“你宁愿什么?”展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上楼的,只见他在门边站了许久,之后推开门,随意的扫了眼床上的婚纱,最后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157、
沧蓝目光闪了闪,抱着小祤后退两步。
“婚纱选好了?”展暮搂过她的肩;虽然是对沧红的说的;可目光却始终胶着在她身上。
她垂下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姐夫……”沧红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刚才两姐妹只顾着说话;都没留意门外的动静,可看样子;展暮应该一早就在那了。
“恩。”他不冷不热的应了声:“我来抱吧。”
沧红眸里闪过一抹晦暗,沧蓝与展暮的结合;在他人眼中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
更何况展暮向来以儒雅的形象示人;在外人面前对沧蓝是体贴入微;表面功夫做的极佳。
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沧红心里难免不舒服;姐姐倒好,自己嫁了个好的就不管她的死活了,也不指望沧蓝能帮到她什么,可两人做了几十年的姐妹,于情于理也该在物质上多帮帮她才是。
捏了捏女婴的小脸,展暮笑道:
“你姐姐说的没错,元照心眼好,小红你应该听沧伯的,跟着他好好过。”
沧蓝本以为他会因为自己的话而生气,可他却没有。
她不敢挣扎,任由他带出房门。
末了他又回身道:“你放心,到时候展哥会给你们包一份大礼,算是我跟你姐姐的一点心意。”
热水从身上滑落,听着淅沥沥的水声,沧蓝拿着毛巾站在喷头下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一旁的浴缸孤零零的靠着墙,在壁灯下折射出几许瓷白的光晕。
早在几年前,她就戒去了泡澡的习惯,如果不是迫不得已,那么她多数会选择淋浴,又对着瓷壁发了一会愣,她侧过脸看着镜中的自己。
精致的圆镜里,映出了一张病弱的俏颜。
明明在他的监督下,她每一餐进食的分量都会比从前多,可吃进去的东西却像丢进了无底洞,不论加多少营养,她依然瘦的可怜。
往指尖上沾了点沐浴露均匀的在身上涂抹,沧蓝不自觉的叹气,幸好自己分泌出的|乳|汁足够喂饱小祤,否则她真不知道要怎样才好。
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听到浴室外传来的敲门声,直到钥匙孔转动,大门被人由外拉开时,她这才惊慌关掉水喉。
扔掉手里的钥匙,展暮淡淡的扫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
“洗那么久?”
目光被地上的银光吸引,那是房中的备份钥匙,这个一直由姆妈保管,可自她去世之后,便留在了沧忠信那里。
她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并习惯性的背过身伸手取过置衣篮中的毛巾披上。
“你洗吧,我去看看小祤。”她边说边往门边走,出口的话也是淡得没有感情。
下一秒浴室的门在她面前合上,并卡擦一声落了锁。
沧蓝撇过脸顿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当下便乖乖的任由他抽走了身上的浴巾,当光|裸的身体大咧咧的在他面前展示的时候,承着男人灼灼的视线,她双脚一空整个人被抱进了浴缸里。
她敛下眼没去看他,只是专注的凝着皮肤上的一点,直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渐小,男人跨入了浴缸。
下颚一紧,她被迫迎上他的眼睛。
不可否认的,沧蓝一直打心里害怕与他对视,毕竟他的眼神太过犀利,仿佛什么无法隐瞒似的。
每每在他面前,她总有种被看透,看光的错觉。
沧蓝不敢动,她清楚自己的处境,在两人之间,除非展暮放手,否则就算是死他也不会放过她,不自在的咬咬唇,她不敢看他,只能将视线定格在大门上。
自从生下了小祤后,沧蓝便死了心的不愿与他交流,这个固执得可怕的女人,即使外表如何的柔弱,可那骨子却执拗得用着最顽强的意志与他抗衡。
现在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她被弄疼了还会哼唧两声之外,平时就像个牵线木偶似的,拉一拉就动一动,不逼着她,她可以一直不与他说话,权当他是个不相干的外人。
“唔……”察觉到他的动作,沧蓝惊慌的抬眸。
嘴边牵扯起一抹嘲讽的笑,他摸了摸她下|体|稀疏的毛发,并用力的一扯……
“啊……”沧蓝轻呼一声,蓦的抓住他的手。
我看你还能拗到什么时候。
展暮危险的眯起眼,对于她的漠视,他已经不打算再忍受下去。
捏着那一小戳柔软的毛发,他强硬的掰|开她的腿,细细的瞧着,她刚生孩子那会儿,小yin户被剃得干干净净的模样,现在想来都能将人|撩|拨得心|痒|难|耐。
其实男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劣根性,展暮也从来不否认这点,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自己的嗜好,在男|女|欢|爱间,他更趋向于征服,看着她在身下哭泣,求饶……这总能令他产生一种别样的快|感。
别看沧蓝看似柔弱,可那承受力却是极佳的。
嘴里虽然在喊,在哭,可小xue却依然紧紧的吸|着他,越是深|入,吞|得越|紧,小丫头的身体柔韧度也不错,他可以变着花样来,看着她精致的小脸揪作一团哀哀的瞅着自己,那羸弱的模样让他想要去摧|残,蹂|躏的欲望变得更甚。
沧蓝像是感受到他的恶意,浑身哆嗦的更厉害,她不懂,她的身体,他玩了那么多次难道就不觉得腻吗?
没有立即夺门而入,反倒像是缓刑,沿着小山外的茅草细细磨蹭。
突然他放开了她,可没等她松口气,在看到他拿在手上的剃毛刀时,沧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展……展暮。”她语带颤音,隐约猜出了他的用意,心中一阵发悚着。
“嗯。”他轻应,目光紧紧的胶着在她的那一处。
她慌张的握住他往下伸的手,哑着声音喊道:“不要,我不喜欢。”
脸一红,看着撑在腿|间的大手,沧蓝蓦然忆起自己傻去的那段日子。
他也是这样,哄着她把|腿|张|开,然后将那处的毛发剃……
展暮抬头看了她一眼,压低了嗓音回道:
“我喜欢。”
随着刀子滑过,一小片yin毛被他捏起的刹那,脑海中又一次浮出男人张嘴将自己的yin户整个含入画面……
眼眶蓦的一红,她撑着浴缸边缘瑟瑟发抖,却始终不敢乱动:
“……”
男人的喘|息深沉而有力,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猩红,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随着那里逐渐光滑,他沾了点水清洗干净后,张嘴咬了上去。
……
*****
刘姐自从被展暮辞退后,为填补家用,一天打两份工,没日没夜的工作只为了挣钱供儿子上大学。
然而在忙碌了一天后,回到家迎接她的不是热饭热菜,而是正在翻箱倒柜的刘平。
“你找什么。”刘姐脱掉鞋,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
刘平充耳不闻的继续翻找,终于在床底下找出了一个饼干盒。
刘姐目光一冷,大喝道:“那些钱你不能动。”
扔掉手里的包,她走过去想要抢。
刘平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听她这么一说,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撬开盖子,他抓了一手的钱塞进兜里,在回身的刹那与奔过来的母亲扭做一团。
刘姐骂咧咧的道:“那是给你交学费用的,臭小子你不想读书了?”
“读书有什么用,你还不如把钱给我,妈你等着,过几年我闯出点名堂了就回来接你。”
“胡说八道,不读书你闯什么名堂,臭小子……”
论力气,她又哪是刘平的对手,他不耐烦的把她甩开,数了数饼干盒里的钱,不多,也就四千元,刚好是他下学期的学费。
“妈,反正都是花在我身上的,送给学校还不如留给我。”他心安理得的把钱塞进书包里:“你等着,最多两年,我最近走运,认识了个大人物准备大|干一票的,过段时间我就回来接你,到时候咱们也开名车,住洋房。”
刘姐趴在地上哭,听到这句话后惊慌的抬头:
“你认识谁了,准备去干啥?”
刘平哼笑:“你别管,反正我总有一天会回来接你。”
“你去哪啊?!”看着他跑下楼的身影,她赶紧爬起来追上去,并边哭边喊道:“回来!”
******
清晨薄雾未散,几丝光线伴随着一股浓郁的蔷薇花香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投入室内。
沧蓝面上一阵|瘙|痒,不情不愿的睁眼,只见展暮正用唇贴在她的脸上磨蹭,刚长出的胡渣划过她的皮肤在上面磨出一道道的红痕。
侧过脸她握住在被中乱动的手,看了眼在摇篮床中熟睡的小祤,轻轻的吁了口气。
还不到早上七点,又是周末,沧蓝诧异的拧起眉,随后又想起他前些天与自己说过的事,小脸蓦的一红,终于明了他昨夜的疯狂。
“等我回来,到时候别让我找不到人,你知道我的脾气,恩?”
见她始终一副爱理不理的摸样,他忍不住开口警告,并惩罚性的抓住一只|奶|子,攥在手中用力|抓|揉。
“听到了?”
指尖在ru头处一拧,沧蓝不禁痛呼,无奈的趴在枕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如今带着小祤,他以为她还能去哪?
“你在说什么?”肩窝又是一疼,沧蓝蹩起眉,随即身体上又多出了几道牙印。
“知道了……”忍着他在|胸|部|又捏又揉的手,沧蓝闷闷的应了声。
虽然感受到她的轻颤,可展暮犹觉不够,两只手揉完了ru儿意犹未尽的缓缓往下伸,欺了她的不敢反抗,把人按进被里趁着天色还早,捉着她又是新一轮的|狎|玩。
中午沧蓝艰难的从床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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