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沧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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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沧蓝-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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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她吁出一口气。

门刚开出一条缝隙,伴随着一股浓郁的酒气,一道|人影覆了过来。

沧蓝脚下一个踉跄往后倒退两步,抵着墙,勉强算是撑住了展暮的身|体。

“魏……”

魏无斓靠在门栏上喘气,嘴里骂骂咧咧的道:

“交给你了……妈|的,累死老|子了。”

门又一次在眼前被人摔上,听着“砰”的一声巨响,沧蓝终于回过神来。

她眨眨眼,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

展暮闷|哼了一声,wēn热的鼻息一下又一下的在她耳边轻扫,四肢像是有|意识般的圈了过来,随着男人的闯入,室内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酸臭。

她厌è的皱起眉,羸弱的身|体哪里支撑得住他的重量,当下脚一软坐了下来。

沧蓝刚才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没敢开灯,面对满室的黑|暗,她吃力的把手从他怀中抽|出,并mō索着将大灯打开。

沿着墙她撑着他的身|体一步步的往主卧里走,嗅着熟悉的味道,展暮掀开眼,凝着她白|皙的耳廓,目光一热,本能的hán了过去。

喝醉的展暮浑身滚|烫犹如热铁,他呼出的酒气熏红了她的面颊,沿路走来,他只觉怀中的身|体软的不可思议,又香又甜,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让他直恨不得能与她融为一体。

沧蓝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放到床|上,站在床边她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忍不下心丢着他不管。

她将毛巾用热水浇湿,从浴|室里出来,褪去他的衣|裤为其擦|拭身|体。

等到一切都做完后人也已经累得不段喘息,目光落在男人微微凸起的kuà|下,她脸一红不打算再擦下去。

展暮在床|上躺了一会,经过刚才的一场呕吐,浑身的酒气已经褪去不少,微微的眯起眼,他沉默着注视正在床边忙进忙出的女人。

她背对着他,体贴的调好了室内的wēn度,又从柜中抽|出一张薄被,走过来小心翼翼的盖在他的身上。

“小蓝……”

听到这声呓语,沧蓝的动作一僵,收回手便打算退出去。

“过来……”

抬眸对上他半睁的眼,她诧异的开口;

“你醒了?”

展暮依然一动不动的躺着,只是嘴里喃喃的重复道:

“过来。”

“既然醒了就去洗个澡再睡吧,洗干净了会舒服很多,我先回去了。”沧蓝垂下眼,淡淡的说完后关上房门离开。

突然少了一个人的室内顷刻间静得骇人,在黑|暗中展暮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顿觉浑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踢掉了身上的薄被,他难受的在床|上翻滚,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床单躺上去也只是徒增不适罢了。

急躁的低吟了一声,如今就算开得再大的冷气也无fǎ平息他体|内的燥热。

他需要发|xiè,而能让他xiè火的……

*****

沧蓝坐在摇篮旁看着女儿的睡颜,听着窗户外嘈杂的车流声,拧起眉,生怕吵醒女儿,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玻璃窗关好,可她还没来得及拉上窗帘,身后的大门已经被人一脚踢开。

沧蓝心里一惊,回过头来便看到了靠在门框上的展暮。

睡在摇篮中的女婴被这声响动吵醒,眼看着她又要哭出来,沧蓝赶紧上前一阵诱哄,并回过身,压低了声音怒道:

“展暮,你发什么酒疯,女儿都被你吵醒了!”

说着又扭过脸,对着小婴儿又笑又唱的逗|弄

扶着门框,展暮脑中一片混沌,如今除了眼前的女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沧蓝满腹心思都在女儿身上,根本察觉不到正逐渐靠近的危险。

等到脚步声越发的近了,她这才后知后觉的转过身,瞬时间她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他阴测测的看着她,赤|倮|着上半身伫立在她身后。

“你……”

话还没说完,手臂一疼,人已经被他一把扯起。

他将她拉近,并眯起眼细细的瞅着她。

目光从她的脸上一直往下延伸,最终他火|热的视线落在一对浑|圆的胸|部上。

“不……”沧蓝觉察到他的意思,脸色顿时一变。

抬起手她试图用耳光抽醒他的神|智。

展暮接受过严格的搏击训练,身|体的本能让他在探出沧蓝的反|抗时,已经毫不留情的将她甩了出去。

背脊撞上|床角,沧蓝疼得眼泪直流,而在下一秒,当男人又一次摇摇晃晃的朝自己走来时,她吓得只能往床底爬去。

“展暮,你快醒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慌慌张张的往床底下爬,可还没爬出几步,小|tuǐ一紧又让男人拽了回来。

“小蓝……”他无意识的呓语着,盯着她的目光仿佛着了火般,tān婪的胶着在她的身上。

“小蓝……”

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待她反应过来时,身下的睡衣|裤子早已被人撕|开了两瓣。

“不……不要这样,展暮你醒醒,不要在这里,qiú你别在这里。”

她哭得声嘶力竭,喊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见他收手,两条tuǐ被掰到最大,挺着一根热|铁,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他重重的|捣|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做梦了,我梦到这章也被锁了……

156、

车子平稳的在路上行驶,小家伙刚吃过母乳;这会儿正趴在她怀中熟睡;等到出了高速公路,走上坑坑洼洼的黄泥地时;车身开始颠簸。

怀中女婴被震醒;小脸皱了皱眉眼看着又要哭了。

“乖乖,很快就到了……”

随着婴儿的哭啼;耳边传来女人温言软语的诱|哄。

抿紧了唇了,展暮一言不发的降低了车速。

姆妈与沧蓝的奶奶葬在同一个山头;刚做完月子那会儿沧蓝就惦记着要来给她上坟;展暮却一直抽不出时间。

而在经过昨晚那一遭后;隔天就被他抱上了车。

停妥车;他沉默的抱过沧蓝怀中的婴儿;当两人在身体上发生碰触时,他能明显的感受到她的轻颤。

她在怕他。

不过是片刻的迟疑,他很快又提起一旁的重物,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提着纸袋大步朝山上走去。

昨天夜里刚下过一场小雨,地上有点湿,沧蓝这一路走来,必须要抓住一旁的杂草,才不至于摔倒。

她蹩起眉看着走在前面的展暮,张了张嘴,半晌还是没有出声。

上了山顶,沧蓝抱着女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做着一切准备工作,姆妈刚去世不久,坟前杂草不多,展暮握着锄刀,没一会就将地方清理干净了。

凝着姆妈生前的照片,她心中顿时百味杂陈。

这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她身体有点胖,一头黑发早已斑白,在摄影师的要求下僵硬的咧着嘴,对着镜头露出了一抹慈祥的微笑。

沧蓝从小就没有母亲,因为是个女儿身,沧忠信便不愿将精力投注在她们身上,所以沧家两姐妹,即使吃最好的,穿最好的,身边佣人不断,却从未有人用真心去对待过她们。

而姆妈,沧蓝一度将她视为自己的母亲。

展暮睨着她的背影,一言不发的继续手边的工作,山顶风大,吹出一片哗哗声。

清晨的时候沧蓝低低的哭声令他蓦然惊醒,感受到怀里的光|裸,这才发现她被他梏在臂中正轻轻的啜泣着,目光一旦胶在她的皮肤上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那遍布在女人身上的淤青让人触目惊心。

知道他醒来,她压抑下自己的声音,只余一双轻颤着的裸|肩,泄露了她的委屈。

注视着盆中烧着的纸币,展暮眸里隐隐跳出火光。

其实那晚他并未全醉,在能清楚的认出面前的女人之余,他更能清晰的回忆起当晚的全部过程。

醉后的男人只是顺从了自身了本意,他想要她,这是事实,如果再让他选一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插|进去。

然而在放纵过后,二人正式进入了冷战。

沧蓝又在坟头呆了一会,直到暮色渐黑,这才被展暮拉起:

“走吧。”

她默默的跟着他离开,整个过程呆滞的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下山的时候天空开始飘起小雨,泥泞的山路在这时更显湿滑,杂草有刺,为了避免滑倒,沧蓝这一路走来手上已经被割出了数道口子。

等到展暮下到山脚的时候,沧蓝还慢吞吞的在半山腰处磨蹭。

他拉开车门将女儿放了进去,而后往回折返。

眼看着雨势越来越大,沧蓝心里也害怕,她被卡在一道坡上,揪着道路两旁的杂草,一时不知该往哪走。

这时天际划过一道闪电,伴随着轰隆作响的雷声,她惊得一缩,再也不敢乱动。

幸好展暮很快又折了回来,西装外套兜头罩下,他将她搂进怀里裹了个严严实实。

鼻间飘过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沧蓝肩头一紧,已经被他半搂半抱的带了下去。

车门一关上,连带阻绝了外界嘈杂的雨声。

展暮睇了眼暗沉沉的天色,思及沧蓝身体刚好,实在不适宜赶夜路,故此决定回老宅住一晚再走。

在奶奶过世时沧忠时曾经提起要将乡下的租屋卖掉的事,当时沧忠信念旧,没答应,也幸好他没答应,否则荒山野岭的两人还真不知道去哪窝一晚。

跟隔壁的姥姥取了钥匙,展暮搂着她进门。

从踏入这间宅子的那一刻起,沧蓝非但没有故地重游的喜悦,反倒从心底涌上一股酸涩。

特意绕过不远处的浴室,她抱着女儿回到自己的房间。

每个月沧忠信都会固定找人过来打扫,所以这个地方即便已经没人住了,也不会太脏。

“这周六是吗,我知道了,我会跟她说清楚,恩……”

沧蓝收拾了一会屋子,出来的时候看到展暮正在跟人通电话。

他背对着她收了线,思索片刻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张秘书,是我。”

即使时隔两世,可对于张婕这个女人,只稍听到她的名字,她便觉得浑身不在。

听着展暮低哑的声线,她抱着女儿转过身匆匆往楼上跑,慌乱的脚步声引来了他的侧目,凝着她的背影,他的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替我取消之后两周的行程,对,还有魏无斓,我有点私事要处理,可能短期内不会回公司,是的,麻烦你了……”

这间老宅子在沧忠信找人重新装修过后,也开始似模似样起来,可因为长期无人居住的关系,厨房里没有可烹饪的食材。

此时外头雷声作响,他们更不可能驱车去买,是以两人只能随意的吃了点早上带过来的面包,草草的打发了这一餐。

虽然这片地方一直在下雨,却依然驱逐不去空气中的闷热。

沧蓝忙碌了一天,早已是香汗淋漓,她打开柜子从里面抽出了一条裙子,把鼻子凑过去嗅了嗅,一股霉味令她厌恶的往后退了几步。

正巧展暮进来,给她递过来一套从邻居那借来的衣服:

“先穿这个。”

嫩黄色的碎花上衣,裤子,料子很薄,裤腰还是用松紧带手工缝上去的。

沧蓝蹩起眉头,可这个时候也容不得她去选,垂下眼帘她没有拒绝的接过,越过他缓缓朝后院的浴室走去。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踩着木屐她在浴室门前站定,看了眼已经换过的门锁,脸色一白,脑海中又一次回想起16岁的那年。

也是在这里,她失去了自己的童|贞。

展暮在房里哄着女儿入睡,听到开门声,他诧异的问道:

“这么快?”而在回眸的瞬间,浑身一震,煞是让门边的佳人摄去了心魂。

土气的碎花衬衫穿在她的身上,反倒更衬托出了她的肤色,沧蓝长相显小,纤细的身段,一点也不像一个刚生过孩子的母亲,目光在她姣好的曲线上游移……

展暮的眼神越发的火热,脑海中不禁浮出一片花田,而正置身其中的,是一位美丽的农家少女。

轻拍床畔,他沙哑的呢喃道:

“早点休息。”

沧蓝背脊一僵,点点头绕过他睡到了另一边。

展暮看着被移到中间的女儿,敛下眸中的不悦关上灯走了过去。

在黑暗中,沧蓝只听身旁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身音,而后整个人立即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你……”她话还没能说完,嘴已经被堵了个严实。

喘息间,她伸手往一旁摸索,却如何也摸不到自己的女儿。

好不容易寻了个空隙,她惊慌的叫道:

“小祤呢……”

“在我身后。”说着人已经压了上来,含着她的唇又亲又咬。

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她顺手将身上的衣服也拿出去洗了,其中当然包括了内|衣|裤,ru头被人狠狠揪起,沧蓝在一声闷哼过后,放弃了挣扎。

如今她除了身上罩着的大衬衣,里面什么也没穿。

这样一来,也更方便了他的攻势。

“你会压着她的。”她不死心的说道,伸手往他的位置摸去。

“我会很小心。”他边说着边解她胸前的扣子,咬住一颗ru头吮出“嗔嗔”的yin靡声。

“你再闹下去,非得把小祤吵醒不可。”

小家伙从一生下来就不老实,特别是在睡前,非得抱着哄上大半天,才不情不愿的合眼。

这下沧蓝也不敢做出过大的动作,承着男人的重量,她哆哆嗦嗦的被压在身下,抑制住到嘴的抽泣,随着他一起摆动,为了能让自己好过些,她只能尽量去配合他的体|位,只求能快点结束这一切。

之后当展暮从她身体里抽出,就在她以为完事的时候,他又将她抱起,一路来到后院的浴室中,把她按在墙上,就犹如当年那般,放肆的律|动。

掀开眼帘,她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已经没了多余的力气去反抗、挣扎。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只知道自己在失去意识的刹那,对上的是他那双如狼般猩红的双眼。

隔天沧蓝一上车便挨着座椅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展暮体贴的撩起她耳边的发丝,亲昵的又在她颈间磨蹭了一会儿,这才驱车离开。

看着女人苍白的睡颜,他也知道昨晚要得狠了一些,可他没办法,这次合作对象是沈城,他不可能将她带在身边。

离开所需要的时间大约为半个月,他只能在这几天里尽量多收点利息,等到回归那日,再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沧蓝这一睡就睡了大半天,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家。

起来给女儿喂了点母乳,她走出客厅倒水。

浴室里传来一阵水声,本以为是展暮,她没太在意,可当视线触及玄关处的高跟鞋时,诧异的站住了脚。

这时门被人推开,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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