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深……
沧蓝见他盯着屏幕半天没个动静,怯生生的问道:
“是……是谁?”
对上她泛着泪意的大眼,他却没有回答她话的意思,目光在机身与沧蓝之间徘徊,最终拇指一掐,挂断了。
沧蓝凝他的动作是敢怒不敢言,眼见他把自己用了好几年,一直舍不得扔掉的电话随意的往后一甩,白色机身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随即电池,手机壳,被迫分开来,“啪”的掉在厚厚的地毯上,估摸着是没法用了。
机场
“少爷,还等吗,老爷已经在催了。”
温以深目光深邃的盯着被挂断的电话,又一次拨了过去,可换来的确却是一道械的女音,该用户已关机。
“走吧。”
他的脸色不太好,就连话里也带着一股子的阴郁。
……
沧蓝撇过脸,想起了前些时候温以深对自己说过的话,心中突然浮出一丝悔意。
如果那时候她就跟他走了,那么现在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正想着,小脸突然给人大力的扳了过来,随即对上一双泛着寒光的眼。
她咬咬牙,跟着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她都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展暮看着身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不怒反笑了,他松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
沧蓝头皮一疼,乌黑的长发给人抓在手里,小脑袋被迫着往他腿间凑去,白皙的脸蛋碰上他腿|间的硬物,一股专属于男人的阳刚味扑鼻而来……
又腥又臭的,令人作恶。
她突然明白过来他的用意,不敢置信的抬眸:
“我不……”
“含|住|它。”他冰冷的命令道,手也没松下,依然拽着她的头发不放。
沧蓝搞不清他的阴晴不定,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变脸了?
她厌恶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如今,她怎么挣扎也没用,再动下去只会换来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闭上眼,她自暴自弃的想着,我就是不含,你打死我好了,死了倒是干脆。
展暮不悦的皱起眉,长指突然探进了她的身体里,掐着那红肿的地方,在她耳边狠狠的说:
“你不给我含,我就从你这里进去,你是希望我干|你上面,还是下面?”
被他的手指这么一捏,沧蓝疼得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哀哀的看了他一眼,等了一会儿,见他态度依然强硬,狠了心要她吃,便只能张嘴把那东西给含了进去。
沧蓝从来没给展暮做过口活,即便是在婚后,她不方便的时候,至多也只是用手给他解决,如今这么近距离的接近……胃里一阵翻涌,她难受的快要吐出来。
而对于她生涩的口|技,他倒是挺享受,按着她的脑袋不放,一下一下的往喉咙里顶,也不管她白得吓人的脸。
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在那四年的时间里会与别的男人做出什么,一种被背叛的感觉随即盘旋在心间,这一刻他只想着要好好的惩罚惩罚她,就连动作也比平日来的粗鲁。
沧蓝觉得自己快死了,两手无力的撑在他的腰上,糊了一脸的泪,就连视线都模糊了。
而就在展暮兴头上的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
一声高过一声,大有你不开门我就不松手的势头。
展暮烦躁的沉下脸,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他爆发在她嘴里,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女孩的嘴角溢出,她泪眼婆娑的看着看着自己,形成一幅极度淫|秽的画作。
他看着看着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眼见她趴在地上不咳嗽的样子,命令道:
“吞下去。”
沧蓝惊恐的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咬着唇后退,作呕的吐出嘴里的腥物,觉得自己的自尊已经被完全的践踏,羞辱了。
男人眯起眼,虽然不愉,却也没再强迫她,他起身扣好裤子,整理整理仪容,看了眼还在地上发呆的小女人,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说:
“你这个样子是想给谁看?”
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她从怔忡中回神,门外一声又一声,接连不断的铃声提醒着自己,她现在这个模样被人看到,只会更添耻辱。
想到这,也不用展暮说什么,她连滚带爬的起身往卧房跑,并“砰”的一声关上门。
展暮听到里面传来门锁被反扣上的声音,心情极好的走到玄关处开门。
门一开,立刻出现魏无斓那张美艳的脸。
“Hi~”
他打了声招呼,拖着行李就要往里面走,就跟到了自己家似得随意。
展暮挡在门前没让他进去:
“你来干什么。”
魏无斓瞪大了眼:
“不是你叫我回来的吗。”
展暮冷哼道:
“回你自己的窝去。”
“喂,展哥哥你太无情了,我山长水远的从美国回来帮你,连在你这住两晚都不行?”
“现在不方便。”他的话说的理所当然。
“嘿,你这算什么意思啊,你好歹给我两天时间找房子啊,这大晚上的,难不成你要让我去睡大桥底下吗?”魏无斓不满的说道,而后越过展暮看到了满室的凌乱,顺着地毯,以他极好的视力一眼就瞄到了沙发上残留的液体。
他暧昧的笑了笑,顿时明白过来,可随即一股怒火又蹭蹭蹭的往外冒,好小子,他窝在国外整天忙得连个泡妞的时间都没有,他展暮倒好,静悄悄的跟人同居起来了啊。
“行,行,你不让我在这里住我就去住酒店,可是你总得给杯水我喝喝吧,我大老远过来又累又渴,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展暮眯起眼,不置可否。
魏无斓只当他是默认了,几个大步往里走,跟个侦探上门捉奸似得,贼眼一圈圈的扫着室内的摆设,最终,锐利的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上。
展暮给他倒了杯水,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小子正蹲在自己房门口捣腾着上面的门锁,那动作娴熟的,不说还以为是个专业开锁的。
115、第七十章
〃无斓。〃展暮冷下脸,把杯子往桌上一搁;双手抱胸的看着他。
听到这声响动;魏无斓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摸摸鼻子;他悻悻的起身;目光在快要被撬开的门锁上流连不去。
可惜,真可惜;就差一点……
〃水。〃展暮掀掀唇角,面上印着几个大字:喝完快滚。
嘿;你让我滚我就滚啊?
魏无斓微挑眉;他就是不走了;展暮还能把他扔出去?
正想着;他眼尖的瞅到桌子底下的白色布料;那形状,大小,不就是……
顿时,魏无斓跟看到宝似得两眼发光,几个箭步上前,轻轻捏起,对他暧昧的说:
〃行啊你,几年不碰女人我还以为你成和尚了,原来偷偷摸摸在家里藏了一个。〃
当男人三八起来的时候,那威力是绝对不下于女人的。
看着展暮看不出情绪的俊脸,魏无斓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可还是忍不住多嘴的去问:
〃你藏了谁在里面?〃
〃……〃
展暮没有回答他这种无聊的问题,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随手塞进口袋里,而后又从桌子下取出一份资料。
〃帮我查个人。〃说着,在他的眼中迸现出杀意:
〃我要他的全部资料。〃
魏无斓微愣,目光落在手中厚厚的档案夹上。
……沈城。
那是一个脸上留有刀疤的男人。
两个男人又聊了许久,直到魏无斓走后,展暮这才掏出后备钥匙,端着刚煮好的中药走进房里。
可是宽敞的室内却不见了沧蓝的身影。
哪去了?
他不悦的敛下眼,看着紧闭的窗户,走过去开了衣柜的门,可是里面除了整齐挂着的衣服,却什么都没有!
展暮盯着手里冒着蒸汽的汤药,不死心的往浴室里找,环视四周,他低低的警告道:
〃沧蓝。〃
他话声刚落,窗帘处便传来一阵细微的抖动,很快的,又恢复了平静。
展暮像是明白过来什么,走过去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布,果然看到了她缩在角落里的身影。
沧蓝悄悄抬眼,只是一眼,便撇过了脸去。
这小女人在跟他闹脾气。
〃怎么躲这来了?〃展暮伸手想去摸她的脸,却被她极快的闪躲开。
她沉默的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理他,当然也没能看到他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
刚才在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响动后,她便慌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就钻进了窗帘里。
注意到她还在轻微颤抖的双肩,展暮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反而捉着她的手臂拉向自己,薄唇在小脸上亲了亲,将语调尽量放柔:
〃把药喝了。〃
沧蓝盯着他递过来的碗,死死的咬着唇不愿张嘴。
他要孩子可以找别的女人生,不论是张婕还是别的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她!
沧蓝想不明白,怎么都不明白,突然,头皮一疼她被迫仰起了小脸正视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他托着她的后脑不让她乱动,张嘴把碗里的汤水含进嘴里,大手在她下颚骨那里稍使劲,俯身便重重的印了上去,沧蓝痛呼,小嘴微张,被迫接受了从他嘴中哺过来的汤水与唾液。
〃唔……唔……〃
她难过的在他胸前推搡,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展暮捉着她的力道不小,压根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她翻了翻白眼,看着他这种,你不喝光我就不放手的架势,只能乖乖的承下。
然而,当她喝完了他嘴中的药汤时,他却并未就此将她放过,反倒将濡|湿的舌头伸进去,恶意的在口腔内搅动,一下又一下,直达喉咙深处,沧蓝蹩着眉头,背脊紧紧的抵在墙上,全无还手之力,这根本不是亲吻,而是吃人。
展暮刚抽过烟,浓郁的烟草味扑鼻,她厌恶的直摇头,想要甩掉他的气息,无奈后脑被托得牢牢的,别说是躲,就是想稍微动弹动弹也显得益发困难。
在他面前,她就犹如一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兽,除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猎人捕获,其他的,别无他法。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爬满了面颊,他捉着她的小舌不放,吮了又吮,发了疯的纠缠,沧蓝承着他迫人的气息,浑身哆嗦个不停,见推不开他的桎梏,也就放弃了挣扎,闭上眼乖乖受着,只是偶尔被咬疼了,便呜咽两声……
等到他亲够,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的时候,沧蓝已经差不多要昏厥过去了。
〃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老老实实生个儿子,否则我有的是法子治你。〃他凑到她耳边低低的说着,最后犹觉不够,狠狠的在她耳珠子上咬了一口。
〃疼……〃
她在他怀中细细的轻|吟,声音既娇又媚的,绵软的犹如夜莺的啼鸣,这一声叫的展暮又起了反应,他摸了摸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这小女人瘦归瘦,可瘦的像是没骨头似得,摸下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软的。
当然,这样很好,可如果她能再多长点肉,那就更好了。
他享受着她皮肤上带给自己滑腻的触感,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的伤还没有好,看来自己又得多忍几天了。
不过也正好趁这段时间给她好好的调理调理身子,一旦有了孩子,她还能跑去哪,夫妻多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性子,到那时候,她也只能认命,并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
沧蓝一得到自由便撩开窗帘往外爬,她现在是一分一秒也不愿跟他呆在一块。
〃这东西你不要了?〃展暮嘴角掀起了一抹笑,没有试图去阻止,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布料,小巧精致。
那是从她身上脱下来的内|裤,定睛看去,缝着蕾丝的边上甚至沾了几滴白色的液体。
沧蓝眼眶不禁一红,伸长了手臂就要去抢,可他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得,攥着小三角的边缘怎么也不肯撒手。
她跟他抢了一阵,两人的手同时扯着布料的一角,在半空中僵持着,当她的目光落在他带着兴味的笑容上时,顿时明白过来。
他在逗她。
突然,一种被人当猴儿戏耍的不堪感笼罩在心头,她怒睁着一双大眼,哑着嗓子喊道:
〃还给我!〃
她故作凶狠的话听在他耳中却一点威胁性也没有,他惬意的笑着,手里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沧蓝抢不过他,顿时心中又气又急,一张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险些又要哭出来。
展暮好笑的松开手,捏着她红通通的鼻子宠溺的说:
〃都多大个人了,还动不动的就哭鼻子,羞不羞。〃
沧蓝听了他的话差点没背过气去,这都是谁害的!
她抽回自己的小内|裤,捏着柔软的料子,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像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似得,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展暮听着门锁被扣上的声音,靠在窗边轻轻的笑了起来。
他们的未来还很长,继续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他的小蓝会重新爱上他。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的相处模式就如同普通的夫妻一般,甚至更显亲密,吃饭、洗澡、睡觉,如影随形。
展暮为了就近看着她,甚至把工作搬回了家里,每天换着法子给她炖各种各样的大补汤,药汤。
不得不提的是他的厨艺其实很好,只是不常下厨,从前一直是她负责厨房的工作,所以从未尝过他的手艺,也一直以为展暮是个不会做饭的男人。
然后当他变戏法似得做了一桌子菜,而且都是她最喜欢的菜色时,沧蓝有些受宠若惊了。
他这几天的讨好她都看在眼里,人非草木,她也会感动,可感动的苗苗刚刚出头,她又想起了他对自己做过的,瞬间,那火芯就全给熄灭了。
正想着,展暮给自己夹了一块鱼肉放进碗里,她抬眸瞧了他一眼,筷子一挑就想扔出去,可在他警告的目光下,只能悻悻的塞进了嘴里。
沧蓝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着嘴里的东西,一边拿眼睛瞪他,这段日子,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用冷暴力来做消极的对抗,可每每在实施的时候,他却总有办法让她哭着求饶,不敢造次。
下边有伤不能做?没关系,他可以让她用手,嘴……甚至于,她全身上下都可以拿来纾解他的欲|望。
只要一想起每天晚上,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喘息声,沧蓝便禁不住的发抖,如今她甚至不敢去照镜子,身上全是被爱过痕迹,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青紫交加的遍布在胸|部与大腿处,而这些印子,看在她眼中就是一种令人不堪的屈辱!
吃过饭后,沧蓝看着他收拾碗筷的身影,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展暮一直把她关在屋子里,一关就是一个多星期,期间除了他,她没有见过任何人,就连沧忠信那边,也没有消息。
沧蓝觉得害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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