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个时候医生拿出自己的手机和无线蓝牙音箱,播起了一首舒缓的钢琴曲。
我这才略微舒缓了一些,而且我感觉到大雄和解宇霆的状态也比刚才要好了一些。
伴着音乐,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开始回想起我们之前经历的轻松的事情。
这时我想起,当时在楚科奇的时候,因为要等待出海的时间,所以我们终日都很无聊,经常在海边吹海风,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呼吸着略带潮湿的新鲜空气,畅谈人生。
那时候大雄、老胡、梁倩还有我,都是好的,而现在死的死,伤的伤,只剩下一个快要被逼成神经病的我依然还算健康。
所以那时候的情景,现在想起来尤为的珍贵。因为我们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
大雄和梁倩的病就算能好,可能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能跑能跳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们一定会留下很多后遗症。
而老胡,则有可能是永远离开了我们。
想着想着,我就回忆起当时老胡冒着大雪,上船的时候,向我们仓促的挥手道别,甚至没有来得及说一声再见。
所以到了最后,我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而是眼睛忽然一红,然后想起了小虎队的那首歌:那一天,你说你要走,我们一句话也没有留……
我一边唱着歌,一边开始哽咽,然后眼睛就红了,吐字也变得不清。
但是我还是依然唱着,倾诉自己的感情。
本来是叫我过来劝人的,但是最后却唱起了这么伤感的歌曲,旁边的医生嘴巴动了动,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用余光看见他拍了拍合川美子的肩膀,然后他们俩就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时候我压抑已久的心情终于释放了出来,趴在大雄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之所以哭,不仅是因为大雄他们变成了这样,而且还因为,我们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最后连自己到底要调查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白白的搭上了这么多的代价。
哭了好久,我才擦了擦眼泪。
再去看大雄和解宇霆的时候,就发现他们的呼吸居然均匀了不少。
看来虽然我唱的歌非常伤感,但是似乎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所以到了最后,我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而是眼睛忽然一红,然后想起了小虎队的那首歌:那一天,你说你要走,我们一句话也没有留……
我一边唱着歌,一边开始哽咽,然后眼睛就红了,吐字也变得不清。
但是我还是依然唱着,倾诉自己的感情。
本来是叫我过来劝人的,但是最后却唱起了这么伤感的歌曲,旁边的医生嘴巴动了动,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用余光看见他拍了拍合川美子的肩膀,然后他们俩就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时候我压抑已久的心情终于释放了出来,趴在大雄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之所以哭,不仅是因为大雄他们变成了这样,而且还因为,我们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最后连自己到底要调查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白白的搭上了这么多的代价。
哭了好久,我才擦了擦眼泪。
再去看大雄和解宇霆的时候,就发现他们的呼吸居然均匀了不少。
看来虽然我唱的歌非常伤感,但是似乎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到了最后,我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而是眼睛忽然一红,然后想起了小虎队的那首歌:那一天,你说你要走,我们一句话也没有留……
我一边唱着歌,一边开始哽咽,然后眼睛就红了,吐字也变得不清。
但是我还是依然唱着,倾诉自己的感情。
本来是叫我过来劝人的,但是最后却唱起了这么伤感的歌曲,旁边的医生嘴巴动了动,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用余光看见他拍了拍合川美子的肩膀,然后他们俩就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时候我压抑已久的心情终于释放了出来,趴在大雄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之所以哭,不仅是因为大雄他们变成了这样,而且还因为,我们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最后连自己到底要调查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白白的搭上了这么多的代价。
哭了好久,我才擦了擦眼泪。
再去看大雄和解宇霆的时候,就发现他们的呼吸居然均匀了不少。
第405章驱逐
见他们呼吸渐渐平稳,我心中也稍微的缓和了下来。
但是正在这个时候,整个世界都安静的时候,我们清楚的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
啪!啪!啪!
那脚步声非常沉重,而且非常慢,缓缓的向着我们的房间走了过来。
“又来了!你们听到了吗?”我问合川美子和医生。
他们纷纷点头,都表示听见了。
“这么晚,谁会在外面走呢?按理说医院的大门都关了,只有急救车送来的人才能够这么晚进医院,但是也没听到急救车的声音啊。”干瘦的医生补充了一句。
一声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层楼除了我们三个,再也没有能够自由活动的人了。
就连扫地的大妈,这时候也回家休息了。
还有能够四处走动的,只有那些半夜起来瞎逛的病人。
但是这一层毕竟不收治精神病,而且每一间病房都有独立的厕所,所以他们出来上厕所的几率几乎为零。
最关键的是,病人没有穿靴子或者皮鞋的,但是门外的声音是穿皮质鞋子才能发出的声响。
说完,医生就站了起来,说道:“我去看看,是不是谁忘记回来拿东西了?”
我急忙说道:“别!别去,说不定是那发疯的病人又跑出来了!”
医生等了我一眼,扶了扶眼镜,说道:“那就更要去看看了,没人管让他乱跑怎么行?”
说完他就要去开门,拉也拉不住。
他是医生,今晚大雄他们能不能挺过去还得靠他,所以我也不能对他来硬的。
拉也不敢拉,拽也不敢拽,只能看着他像门口走去。
还好这个时候忽然大雄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吓了大家一跳。
大雄站起来以后,就这么直直的站在床板上,一动也不动。
医生见此情况,急忙转过身来,说道:“这怎么回事,把他按住,不然他会很危险。”
接着我们三个人就七手八脚的将大雄放倒,然后盖好被子。
但是刚安顿好大雄,解宇霆那里又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我们让合川美子看好大雄,然后我们俩又重新把解宇霆按了回去。
这时候合川美子那边一声惊叫,大雄又再次坐了起来。
我们知道这样来来回回不是办法,所以最后医生找来了几根绷带,将大雄和解宇霆都老老实实地的绑在了床上。
这时我们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歇了一会儿,我才问医生:“这到底是什么病啊?您以前遇到过吗?”
医生摇了摇头说道:“我曾经治疗过几个狂犬病人,也是力大无穷,但也不会像这么难对付。”
我心说他们不是因为得病才力大无穷,而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打架的一把好手,有一股牛一般的力气。
我现在是伤员,这医生瘦得就像一根棍子,而合川美子一个女流之辈,真的还是要费点劲才能制服这两个病人。
来不及多说话,我们就发现被困住的大雄和解宇霆全身都在不停的抖动,就像是触了电一样,十分诡异。
离近了一开,他们还嘬着牙花子,就好像是隆冬季节掉进了冰窟。
但是摸大雄的身体,又觉得热的不得了,全身都是汗。
医生脸色一变,说道:“不好了,这是冷热病,快!快把柜子里的被子都拿出来。”
冷热病在我们那里叫做打摆子,通常都是因为发高烧、霍乱或者是误食了微毒的水果,导致的忽冷忽热的现象。
打摆子的人身体上会受到极大的煎熬,一会儿像是在冰窟里,一会儿又感觉是三伏天的大太阳下,几下就能把人折磨得不成人形,而且极容易发生休克,致死率很高。
于是我不敢小觑,依照医生的吩咐,把病房柜子里的几床被子都拿了出来,铺在两人身上。
两人一开始抱着被子嘬牙花子,后来就开始满头冒汗,踢被子。
我知道,就算再热也不能让他们踢开被子,所以只好按在大雄身上。
而医生也是按在了解宇霆的身上。
我们俩这样坚持了一会儿,医生就对我说道:“这不对劲啊,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病。”
我惊讶的问道:“什么意思?难道这不是冷热病吗?”
“是冷热病,但是不是寻常的冷热病。”医生皱眉说道。
我急了,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不寻常的冷热病?”
医生想了想,说道:“按理说,根据不同的体质,冷热病患者的寒冷与炎热的间隔应该是不一样的,体质强的间隔时间长,体质弱的,则很短,但是你看这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冷和同时发热,开始犯病的时间也几乎一样,这就像是……”
医生皱起眉毛,可能是因为英文不好,所以一时想不到形容词。
倒是合川美子机灵,在旁边说道:“就像是被人遥控了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话,我就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门口的人。
或许,大雄和解宇霆的病并不是什么病,而是某种诅咒……
发动诅咒的人,应该还在门口,不然不会因为那人停在门口而导致大雄和解宇霆同时发病。
现在这种情况,是那个家伙要置大雄和解宇霆于死地,我再也忍不了了。
虽然我知道对方极有可能是白毛老头的冤魂,因为那身材一米九几了,除了大雄我只见过一个人,就是那家伙。
而且手上的泥巴,说明这家伙是从沼泽来的,之前的遗迹旁边刚好有一片差点让我们丧命的沼泽。
而最关键的是,今天是鬼节,也刚好在冤魂索命的期限以内,所以我根本想不到别的情况。
“鬼节!对了!”想到这个词,我忽然想起了之前和两个女生去神社求来的灵符。
虽然雷云神社是雷云僧家的,而白毛老头又是雷云僧的手下,但是那神僧慈悲为怀,灵符必然是有用的。
一边压着蠢蠢欲动的大雄,一边去摸口袋,很快我就摸到了兜里的灵符。
那一沓七八张灵符被我揣得皱巴巴的,拿出来捋了捋,大雄就挣扎得更加剧烈了。
我强行稳住身体,心中暗喜。
因为大雄挣扎得越厉害就说明这灵符有效。
于是我想都没想,直接沾了口水,吧唧一声就贴在了大雄的额头上。
这时候大雄忽然就像一根木头一样,直挺挺的躺着不动了。
医生见此情况,急忙凑了过来,翻了翻大雄的眼皮,说道:“这是……他的呼吸、心跳和脉搏都稳定了……”
他刚说完,解宇霆也开始狂躁了起来。
我也二话不说,把一张符咒贴在解宇霆的额头上。
他的反应和大雄一样,都是立即停止了躁动。
医生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因为医学是不会相信玄学的,所以他觉得这一切无法解释。
我本想告诉他这符咒的来历,可是这时候,门的方向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那声音很大,就像是在发怒。
我猜想,一定是符咒的效果激怒了前来报仇的怨灵,所以现在他想冲进来。
果然,过了两秒钟,咚咚咚的敲门声就变成了砰砰的撞门声。
听那力度,若不是医院的门足够结实,恐怕两三下就被他撞开了。
这时候医生说了一句估计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符咒!符咒贴在门上!”
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将符咒按在了门上。
果然,那撞门的声音戛然而止,但是后面的玻璃窗却开始砰砰的响。
因为没有挂窗帘,而且外面是有月亮的,所以我们一回头就看见那窗外什么东西都没有,树木也没有丝毫的摇摆,说明没有风。
但是那响声确确实实的出现了,而且玻璃开始出现裂痕。
我愣了一下,又像个救火队员似得扑上去,贴上了一张符咒。
这一下,我们的房间里总算安静了。
但是我们三个活人都被刚才的动静吓得惨无人色。
过了好久,医生才问我:“到……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然后坐在床边狂喘着气。
过了好久,我才说道:“快看看他们俩怎么样了……”
说完我就站了起来,去看那两个人。
医生也帮着检查了一番,然后一副尴尬的表情,说道:“没事了,呼吸均匀了,估计明天就能醒,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实际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到后来我谈起这件事,还是相信世界上没有鬼,但是那究竟是什么,连我都说不清楚。
看着躺在床上,就像僵尸一样的两个人,我微微的苦笑了一声。
就这样,夜更加深了,离天亮也没有多长时间了。
我们三个却被刚才的事情吓得毫无睡意,更不敢出门。
不过毕竟劳累了一天,没过多久,我还是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忽然感觉有人在推我的肩膀,我这才醒了过来。
抬头一看,竟然是满脸堆笑的大雄。
他醒了,而且气色还不错,第一句话就是问我:“那白毛老头走了没有?”
接着,大雄就给我讲述了,这几天晚上,他半梦半醒的状态下,经历的一些诡异的事情。
第406章醒来
还没等我回答他,大雄又问我:“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要带我去看真相吗?”
我听得一头雾水,问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已经昏迷十几天了,你知道吗?”
大雄愣了一下,说道:“不可能,你说笑呢,你看我这一身大汗,都是刚才跑的时候累得,我们好不容易从那地下迷宫里跑出来,却看到一片沼泽,没办法过去,然后你就对我和解宇霆说要带我们去看真正的真相。”
他说完这话,仿佛意识到了脑门儿上的符咒,说了一句:“咦?这是什么?”
说完他就将那符咒扯了下来。
虽然已经是大白天了,但是想起昨晚诡异的情景,我心里还发憷,于是伸了伸手,想阻止大雄把符咒扯下来。
结果我的动作没有他快,刚伸出手他已经扯下来了。
还好大雄好像没事,拿着那符纸问我:“这到底是什么啊,难道你把我雄爷当成僵尸了?”
我一阵尴尬,无意间看到对面床上的解宇霆也醒了,他几乎也是下意识的将贴在额头上的东西扯掉。
大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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