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我睡不着觉。'我继续维持着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今天我已经被银子和总又借吓的不轻了。'
'你可以去找你的……女朋友。'白哉突然冷不丁的很小声的说出来这么一句。
我一愣,怔住了。白哉,这是在嫉妒?可是为什么嫉妒呢?我是知道一些特定情况下会出现这种所谓的恋兄情节。但是,白哉?可能吗?
仔细想想,我们从小衣食无忧,顺风顺水,不过,我和白哉的父亲苍纯早逝,母亲比父亲去世的还早,好不容易有个爷爷却又不懂得怎么表达正常的亲人之间的关切……唔,这样想来,白哉倒真是很有可能出现这种情结。
可是,白哉……我努力的想要将白哉那张坚毅的冰山脸和脆弱联系在一起,然后,我自己被自己吓到了。
'我没有那个什么恋兄情结,收起你不切实际的想象!'白哉这个样子很显然就是恼羞成怒了嘛。
我很理解的笑了笑,然后主动将我们之间端坐的距离拉近了一些。
'恋兄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很喜欢白哉啊。而且,女朋友什么的绝对不会成为你我之间的阻碍。再说那天我也是偶然才知道我有个女朋友的,相信我,我的惊吓绝对不比你少。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辈子,不离不弃。'我努力的找着我认为比较能够安慰人的话。
其实白哉的心里很好推理,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就像是属于彼此的所有物,如果被突然一个陌生人拿走,这种不安全的意识是很容易萌生的,所以我只要抓住这点说就可以了。
白哉只是沉默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然后,在我已经小心翼翼的快要挪到白哉身边的时候,他突然抱住了我,很大力的那种。虽然我被他勒的有些疼,但我也知道在这种白哉眼看就要原谅我的关键时刻,我断然是不能推开他的,甚至不要说是推开了,哪怕面上有一丁点的不情愿都是不可以的:'安心吧,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隔了一会儿,白哉的声音从我的背后闷声闷气的传来:'你知道就好。'
之后在临睡前,白哉亲吻了我的唇角。那是一个极其暧昧的角度,也许那只是一个很寻常的兄弟之间的吻,就像我小时候亲吻他的脸颊一样,没有任何深意,但也可能是……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次那个令我脸颊绯红的深吻。
绯红你妹啊,朽木白哉!眼前这个少年是的你兄弟,你们有着一张一摸一样的脸,难道你已经自恋到这种地步了吗,恩?!
睡觉,睡觉,睡觉!在我不断的自我催眠里,我错过了白哉上扬的嘴角。
第二天一早起来,洗漱完毕之后,真绯就来了。她对于朽木家已经算是熟门熟路了,每一次的潜入就跟来自己家似的,根本不会和我客气。出现的方式也保持着她一贯的神出鬼没、悄无声息,晚上被她那么吓着吓着已经吓成了习惯,她这么冷不丁的在白天出现倒让我反而很不适应。
“有事吗?”我刚刚和白哉和好,自然是不愿意这么快就见到真绯的,我又不傻,自然能够感觉到白哉对于真绯那明显的敌意,以及每次他和我生气时的理由很大一部分都是来自于她。
“我想,和白……另一个你说话。”真绯这次倒是很老实的端坐在榻榻米上,说话的态度也很小心翼翼。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回应她的话。
“很抱歉,我做不到。”其实COS白哉是个很容易的事情,只要用一副再正经不过的语调表现出理所应当的傲慢,说话的速度再慢上半个拍子,一脸“即使气死你我也还是这个模样”的表情,就完事OK。
“可是……”
我知道真绯要说什么,她想问为什么昨天“我”就能够在白天出现,于是我打断她的话,先入为主的回答她说:“他需要为他的任性付出代价,偶尔为之已经让我们都很苦恼了。”
谎话不能说的太细,也不能说的太满,模棱两可,给对方留一个自己揣测的余地,这样才能够得到对方的信任。毕竟所有人都是这样,大家更愿意相信的其实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的,而是自己所以为的。
果然,在真绯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她得出了我想她得出的结论,她鞠躬:“很抱歉,打扰了,给您添麻烦了。”
“恩。你确实给我们添了不小的麻烦,真绯小姐,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我回答。
真绯一愣,她知道朽木白哉是个很不客气的人,但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不客气。而且从她所了解到的剧情来看,这个时候的朽木白哉不应该还是那个脾气火爆的任性小鬼吗?怎么人前人后差距这么大!
“真绯小姐,恕我直言,请您摆正您的位置,在我面前,老实说,您什么都不是!既然已经知道麻烦到我了,就请改正您的做法吧。”
我话里意思也很简单,对于不同的人,朽木白哉这个身份自然会有不同的态度,而作为朽木家的未来家主,我没必要和一个十三番队的队员讲那么清楚。这样的意思虽然未免横了一些,但是却也很符合朽木白哉的这个身份的,他是一个贵族,一个从小深刻的明白地位区别的贵族。
“不送。”我用最后一个词作了总结。
真绯走后,白哉的那口气也终于顺了,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虽然这样感觉很对不起真绯,可是从一开始我和她就没有站在一条战线上,不是吗?
至于脑海里那些时不时来骚扰一下的记忆,跟白哉这个大活人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我们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不是吗?一边是相处三十多年的兄弟,一边是突然出现的已经被忘记了的来自过去的女同事。孰轻孰重,长眼睛的人都能够轻易的分辨出来,又何况是我,再不划清界限,白哉一定会真的生气的。
……插花……
白哉:到底是谁比较了解谁呢?这可说不定。适当的逼迫,就如温水煮青蛙,步步紧逼,早晚我会得到我所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很抱歉啊,这么晚更新,幸运还没有过八点。
被一个负分闹的很堵的慌,某也就不多这些来烦亲们了,下午自己去调节情绪了,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文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一个随着感觉写到哪儿算哪儿的琐碎文,某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求着谁一定要看,也没求着谁一定要买V
快过年了,难道大家就不能开心的过个年吗?郁闷的某留。
038 灵压测试的这天
038灵压测试的这天
尸魂界每年的四月一日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当然那和愚人节没有什么关系(此时此刻的真央还是没有引进这个来自现世的节日),因为那天是真央灵术学院一年一度的纳新日。
各番队队长今年也如期派来了队内能说会道的专业人士蹲守在了真央门口,试图挖角。
而作为今年入学新生的一份子,我们自然也要是出席的。
虽然作为贵族是不需要参加入学考试以及分班考试的,因为每一个贵族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名字就写入了真央一班的学生名单内。
单静灵庭内的四大贵族(包括以前的五大贵族)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凡下任家主必须要参加真央入学考试里的灵压测试,以昭示其自身实力。换句话说其实就是让家里实力不凡的小辈出来得瑟炫耀一下,让所有人都明白贵族之所以是贵族是因为其实力不是一般平民所能够望其项背的。
好比当年的男人婆夜一,也好比有着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之称的海小燕同志。
所以,作为朽木家的一颗优质白菜,我们也是需要走这个过场的。然后在长老团们亲自选定的黄道吉时,我们准时进入了真央。
因为,朽木家从不会搞特殊化,即使是未来的家主也一样(←这是我们家银铃老爷子的原话)。但我们还是要维护我朽木家千百年来的贵族威严,与平民区分开来(←这是长老团们的补充)。
于是,就有了朽木家嫡系子孙必须出席真央的纳新日,但其实什么也不用做的奇怪现象。
我觉得朽木家一定是从来就没有明白所谓“低调”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因为不会有哪个“低调”学的生会在去学校之前,家里的人还提前跟校领导打好招呼让代理校长亲自来迎接的。==
我们从印有很明显的朽木家标志的车里下来,自然而然的享受到了全场最高的关注度。整齐划一的车队,训练有素的仆众,六番队席官开道,真央的代理校长及校内有头有脸的老师亲自出来早早的等着校门口迎接,这样夸张的排场,想不引人瞩目实在是太难了。
刚下车,我还是被吓了一跳,因为真央门口那过于热闹的景象,我看着都觉得热。知道真央的入学很热闹,我也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我没有想到会这么热闹。人山人海已经不足以形容当天的盛况,更让我感到别扭的是,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怀着不一样的目的,齐刷刷的将目光全部对焦在了我一人纤细的小身板上,这让我表示鸭梨(压力)很大。
于是,我几乎是立刻的,很有自知之明的就与白哉家换了身体的控制权。然后,我周围的温度立刻就下降了不是一两个档次,如果说我是人造干冰,那么白哉就是南极冰山,万年不化的那种。
以至于日后《女协杂志》在描述这天真央入学情况的时候写道:只要给我们一个朽木白哉,再多的人聚在一起也不怕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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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摆着一副天生就仿佛拽的二五八万的表情,一脸的生人勿近,在看到迎上来的代理校长之后,冲着那位校长先生微微点头致意,声音不冷不淡的打着招呼。那范儿足的,不知道的人准会以为我们家老爷子已经退位让贤了。
“哟,白哉~”夜一、浦原以及海燕在我们出现之后,一起走了过来。
周围因此而哗然一片,两个队长一个副队,这真的算是给足了天大的面子。可惜白哉却依旧没有笑,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甚至在看到夜一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你怎么也来了?”在外人面前,我们还是需要给彼此留足面子的,所以我们不得不收起我们对于这个男人婆的不友善。
“来给你加油啊,白哉小弟入学,不来看岂不是很不够意思?以后我一定会一如既往的照顾的你的,白哉小学弟~”夜一拍了拍我们的肩膀,笑容爽朗到让我再一次开始质疑她的性别。
然后,就在校领导们和夜一等人寒暄的时候,蓝染BOSS领着银也适时插了一脚进来。
“我可要先在这里预祝一下白哉能够取得好成绩了。”蓝染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和善的说着他这个身份应该对我们说的话。
“都是蓝染老师教得好。”白哉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真的吗?”银突然在旁边笑眯眯的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疑问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否定我又或者是蓝染的话。
而在我们谈话的时候,现场就又掀起了一小波透着诡异的哄声,我控制着眼角的余光向声源出看去,果不其然的看到了以真绯为代表的观光团。看着那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女性们,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
不过,还是有些由于分贝过高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语句飘进了我的耳朵里,好比什么“蓝白银”、“3P”“当年女协的报道”之类的敏感词眼。
努力克制着抽搐的嘴角,我们一起控制着身体走在引路的校长身后,进入了考试会场之内。
真央的传统特色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排不完的队,但这点在朽木家未来家主这个名衔面前就什么都不是了。一路绿灯,手续都会有专人帮我们办好,我和白哉需要做的,仅仅是走到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空桌子面前,当着所有跟着进来的人面前,将右手放到那颗被放在红色绒布上面跟水晶球无意的透明球体之上。
在白哉开始调动灵压之后,那个球就开始变色了。
而当我还在研究那个测试灵压的球体到底是不是水晶球的时候,我们的灵压测试就已经结束了。不出意外的,我们听到了那有些夸张的惊叹声以及恭维声,大呼着什么“百年难遇的天才”、“不愧是朽木家未来家主”之类的话。
白哉很淡然的面对这些,然后顺便就又得到了一个“不骄不躁、从容淡定、谦虚有礼”的好名声。
“天才”其实是一个很尴尬的称谓,因为不管你做什么,在别人看来都可以很轻易的被理解为“傲慢”。而我们之所以不会被这么说,不过是因为我们“天才”之名的前面又加了个“朽木家的”的前缀,于是,我们所有的行为就都会比合理化、美好化。
参加过测试之后,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于是,原路返回,再一次看到了真央门口广场前的人山人海。不过等我们走过去的时候,自然而然人群就会让出一条道路,就像是摩西分海一样神奇。
这就是特权阶级,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别人自然而然就会将自己与你区分开来。
在校门口,我们家银铃老爷子、四番队的卯之花队长以及山本老爷子都站在那里等着,我们上前恭敬的鞠躬请安,然后就是沉默的看着代理校长一脸巴结的对我们家老爷子过分夸张着我们的灵压,一分能够被他说成十分,真的是比我都能扯。
我自然知道白哉是很厉害的,只不过在那位校长嘴里,白哉何止是厉害啊,都快被他夸成灵王转世了,那真的有些太过的夸张了。
'是我们很厉害。'精神世界里白哉分神出来对我强调了一句。
我一怔,旋儿笑着点点头:'可是在我心里白哉才是最厉害的那个啊~'除了你以后会被某个开了作弊器的98亲子打败之外。
'我也是。'白哉说完,就将注意力再次转回了现实世界。
我也是?是什么?觉得自己是最厉害的那个?我有些没有明白白哉的意思,不过也没有再问,因为我明白,以白哉那种闷骚性格,他绝对是不会再重复一遍他的意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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