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
寂静。
“你这样堕落,是为了让冷悠扬心痛?是为了报复他,对吗?”许久,小天掐灭烟,转过身,漂亮的桃花眼中全是伤痛,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肌肤,上面淤青遍布,那是他的杰作。
“对不起。”一颗滚烫的泪珠落到她的肌肤上,熨帖着她的心灵,让她堕入冰谷的灵魂渐渐回暖。
“小天,别哭,该是我说对不起,不该把你拉进来,你本该活的更好。”她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身体起伏着,声音哽咽的说不下去。
“姐,我爱你,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很爱很爱?”小天胡乱的吻着她满是泪水的脸,粗重的气息喷洒着。
“嗯,我知道。可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愧疚。”冷悠然将他推倒,骑到他的身上,用身体紧紧包裹着他,只有身体的亲密无间才能让她得到慰藉。
“那就让我们一起堕落,姐,你在找秘书?让我去。”小天贪婪的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年轻的身体热情奔放。
“小天,我不想你活在痛苦中,跟在我身边,流言会日日侵蚀你的耳朵,终有一天,你会厌烦,会后悔,我不想你那样。我心里的恨意一天不除,复仇的脚步就一天停不下来,我不想你和我一样。”冷悠然呜咽着,疯狂扭动着腰肢,将心头所有的恨意都凝成身体的颤动。
“可是,失去你,我生不如死。”小天喟叹着,在极致的缠绵中释放,满足的舒展身体,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原谅我的自私,小天,我舍不得你的温暖,亲人的温暖。”
两具身体紧紧相拥,像两头互相取暖的小兽。
翌日,冷悠然的董事长办公室多了一张桌子,那是为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准备的,漂亮年轻的女董事长招了一个男秘书,这个消息在公司不胫而走。
女人们聚在一对,私下议论她的男秘书。
“长的真好看。”
“是啊,瞧那身材,瞧那肌肉,保管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
“董事长真有福气。”
“切,真是不甘寂寞。”
“小声点,别让人听到……”
“……”
林雅扭着风情万种的杨柳腰来到冷悠然的办公室,把一摞文件放到冷悠然的桌子上,一双勾魂的眼睛不停的在小天身上转悠。
最近,公司不景气,员工们终日人心惶惶,这个风骚的女人终于露出了本性,连看着冷悠然的眼神都失去了往日的敬意,变得肆无忌惮。
冷悠然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林雅啊,你也知道,公司恐怕熬不了多久了,你和夏玲都是这里的老人了,我比较担心你们的出路问题,这里是我三哥冷悠扬的名片,我把你推荐给他当秘书,你知道,他可是A市有名的黄金单身汉,如果你能事业爱情双丰收,那可是美事一桩。”
林雅敛起目光中的不屑,急忙接过那张名片,看清了冷悠扬三个字后,双眼迸发出惊喜,顿时换了一副表情。
“董事长,看您说的,我跟了您这么久,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那也太不够意思了。”林雅虚伪的推拒着,眼神中却充满了渴望。
“既然你这么够意思,那我收回,换夏玲去吧。”冷悠然眼中掠过一抹嘲讽,伸手便要取回名片。
“啊,等等,董事长,您看,咱们公司不景气,正在到处裁员,我如果留在这里,薪酬也是负担,不如响应公司号召,这也对您接下来的工作有帮助啊,毕竟,您身边的人都被裁掉了,其他人还能再说什么。”林雅急忙缩回手,把名片宝贝似的握在掌心。
“嗯,还是你通情达理,那你收拾一下,明天就过去吧?”
“是。”林雅快速转过身去,顾不得一走三扭,几乎要蹦起来似的冲了出去,快的像一阵风。
“哼,这样做作的女人,真叫人恶心。”小天做出一副干呕的样子,满脸都是不屑。
“是啊,所以我推给了冷悠扬,要知道,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么好的苗子,怎么能浪费呢?”冷悠然眯着眼,似乎已经预见了林雅悲惨的结局,冷悠扬那样的男人,又怎么会看上她?
第二天,冷悠扬的办公室里。
冷悠扬冷冷的盯着眼前妖艳的女人--林雅,心中越是恼火生气,他的面上就越是平静,冷漠。
冷悠然,还真是大胆,居然把她的秘书送给了他,什么意思?让他享用?哼。
他修长的指头轻叩着桌面,视线在林雅面颊上来回瞟着。
“冷少--”林雅嗲着音,扭着丰硕的臀,紧身的裙子衣领开得很低,微一走动,完美的浑圆喷薄而出,她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
办公室的门关着,林雅对冷悠然将她送给冷悠扬一事不很理解,不过,她的确垂涎冷悠扬已久,多金,帅气,专情,所以,她对这次安排很满意。
冷悠扬眼中飞快闪过一丝不耐烦,这个愚蠢的女人,居然自以为有几分姿色便来勾引他,看着大胆坐到他腿上的女人,他冷冷的勾唇,不着痕迹的推开她,邪肆的一笑。
“到里边等我。”
林雅喜出望外,忙不迭的进了里面的休息室,这是个很大的屋子,隔音效果好,如果在这里激情,不会有声音传出去。
这个时间是午间,大多数的职工都去吃饭了,这里不会有人来。林雅满意的靠在沙发上,将吊带裙的肩带扯了下来,让胸前的丰满露出更多。
冷悠扬走了进来,手中捏着一个杯子,里边装满红酒,他的身材挺拔高大,步履优雅沉稳,连递杯子的动作都那么迷人。
林雅情不自禁的接过杯子,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冷悠扬笑了笑,伸出手指打了个响指,门开了,三个体格健硕的男人走了进来。
“大哥。”三人恭敬的行礼。
“嗯,上了她。一次一万。”
“不--”林雅惊恐的尖叫,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浑身酥软,热血沸腾,连方才的惊呼都带着娇侬的勾引。
她中了春药,“那杯酒?”她指着空了的酒杯,有些绝望。
“没错,是最烈的春药,既然你这么急不可耐,一个人怎么能满足你,这药,保管让你欲仙欲死。”冷悠扬冷哼一声,退了出去。
看到这样性感的女人,三个男人早已忍受不住,争先恐后的扑了上去,粗重的喘息,女人的尖叫,物体的撞击声,不知响了多久。
一个星期后,冷悠然在办公室见到了一脸憔悴的林雅,彼时举手投足都透着风骚的女人,此时像霜打的茄子,看着她的眉眼满满都是恨意。
“林雅?你怎么了?”冷悠然愕然,有帅哥滋润,她不应该春风得意吗?为何是这个样子。
“还不是你那个禽兽哥哥干的,你明知道会这样,对不对?”林雅一副泼妇的摸样,恶狠狠的往前跨了一步。
小天见状,急忙拦在冷悠然身前。
“你想怎么补偿?”冷悠然揉了揉鬓角,冷悠扬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呢,这样一个性感尤物都看不上眼。
“我要他。”林雅伸手指向小天。
“不行。”冷悠然想也不想拒绝,这女人真是疯了。
“果然如此,他真的是你的男宠,不然的话,你怎么这么紧张?你知不知道你的禽兽哥哥让三个男人上了我,养伤就养了一个星期?”
“额,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会补偿。”
“补偿,你怎么补偿,我就要这个男人,给我的话,往事一笔勾销,怎么样?”林雅有些执着。
“你也知道他是我的人了,我怎么舍得给你,支票,一百万,够了吧?”冷悠然迅速签下一张支票,拍到桌子上,笑着偎依到小天怀中。
“果然如此。”林雅冷笑,顺手抄走支票,退了出去。
冷悠扬的办公室里,林雅老老实实的汇报着,这个阴鹜冷硬的男人真是个煞星,不仅派人强奸了她,还强迫她为他探信,偏偏,她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
望着女人离开的身影,冷悠扬将一个玻璃杯捏在手中,“咔嚓”一声,玻璃杯被捏成碎片,玻璃碴子刺到他的手掌上,殷红的血流了下来,手中的疼痛却不及心头的万分之一。
悠然,你果然很任性。
他轻叹一声,俊朗的脸一阵颓然。
……
舒玉报告,最近有一股力量专门与她的公司作对,颇有不整倒冷氏不罢休的感觉,冷悠然想了想,唇角漾出一抹笑,是收线的时候了。
冷氏股市全面崩盘,股票不值钱的往外抛,公司陷入前所未有的窘境。
冷家上下狼哭鬼号,捶胸顿足,直骂她是个丧门星,将好好的一个财团搞垮了。
楚妍打来电话。
“喂,妞,怎么样?”冷悠然靠在转移上,表情轻松,心情非同一般的好。
“没问题,你这条蛀虫成功的吃垮了冷氏,未来是我们的天下,不久的将来,A市将没有冷氏,只有忆馨。”楚妍爽朗的大笑。
“嗯,没有法律问题吧?”
“放心吧,有王子康这个金牌律师把关,怎么会有问题?”
“好啊,妞,果然有一手,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是什么人,中意的,直接扑到,哈哈哈……”
两人在电话里笑成一团。
这天晚上,冷悠然从楚妍家里回来,开着车拐入一条窄巷,昏暗的街头灯光下,站着一抹高挑的身影,影子被拉的很长。
他站在路中央,这样狭窄的巷子,车从他身侧根本开不过去,真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冷悠然打开车门,下了车,缓缓走到那人面前,冷笑着说道:“喂,英雄,好狗不挡道,你真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念你了,悠然,那晚我可是为了你才杀人的,你竟然一点都不关心我?”容奇妖魅的笑着,伸出玉白的手臂来勾她的肩。
她冷笑一声,闪身避过,与他隔开一个安全的距离,正色的说道:“容奇,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你来A市究竟为了什么?”
“为了你。”容奇很快的回答。
为了她,这话她信,只是,说什么想念她,都是扯淡,这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现在问那是铁定问不出来的。
“好吧,可是,我现在要回家,你挡着我的路了。”冷悠然转身便要上车。
“别走,我们找个地方叙叙旧。”容奇伸手来抓她的胳膊。
冷悠然挡,“可我不想跟你叙旧。”
“如果我非要叙呢?”容奇笑得很诡异。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冷悠然打定主意,如果实在缠斗持久,她便放出飞飞来对付他。
两人在巷子里又是一阵缠斗,还是分不出高低,看着天色渐亮,冷悠然有些着急,准备找个机会上车开车撞他,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放出飞飞来吓人,如果有路人碰巧看到,她准会被当做怪物关起来,供人观瞻。
就是这一分神的时刻,容奇手一扬,漫天飞舞着一股白色烟雾,遮掩不及的冷悠然误吸了一口,瞬时间便赶到头昏脑胀,昏昏欲睡。
糟了,好厉害的迷烟。
一条精壮的臂膀及时揽住她的腰,将她抱上了车,冷悠然艰难的睁开眼,强撑着看清了身边的人,是战薄云。
她放心的睡了过去,马达启动,耀眼的车灯晃在容奇的身上,战薄云朗声说道:“容奇,不想被撞死,赶紧滚开。”
容奇握了握拳头,看着全速飚来的跑车,一旋身,就地打了个咕噜,躲开了,跑车呼啸着从他身边经过,扬起一股炫耀似的白色尾气。
容奇一拳砸在地面上,妖娆的脸气的铁青。
几日前,神秘佣兵团就给冷悠然来了电话,基地要派一位教官做她的贴身保镖,冷悠然很意外,自从她在大赛上闯进前三甲后,这还是第一次接到佣兵团的消息。
她对这个消息非常不屑,想要做她冷悠然的保镖,起码要长的帅,身材过关,入得她的眼,不知谁会来协助她,话又说回来,她有什么好让保护的,现在的她,一般的人根本近不了身,在A市,除了冷家,她也没有其他的敌人,用不着保护嘛。
这还真应了话不能说满那句话,今晚,如果不是战薄云即使感到,说不定,她就被容奇那个尤物得了逞,他要把她带到哪儿去,她还真不知道。
这迷药很厉害,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悠悠醒转,睁开眼一看,四周环境很陌生,像是高级宾馆的样子。
她揉了揉一下一下抽着痛的太阳穴,咧着嘴,看了看身边,她睡在一张大床上,旁边的被子被掀开,人却不知踪影。
再看身上,昨天的便装被换下,身上的丝质睡衣触手柔滑,睡衣下面不着一缕,胸前的峰峦纯自然的呈现着,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昨天,在昏过去的那一刻,她明明看到了战薄云,难道是中了迷药产生的错觉?想到这里,她顿时紧张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结果,脚落在地面上,腿却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酥软无力,缓缓顺着床沿坐到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冷悠然大惊。
“不好好在床上躺着,下来干什么?”战薄云手里提着一包衣服,还有一袋早点,诱人的香味扑面而来。
看到战薄云,冷悠然所有的委屈忽然涌上心头,哽咽着说道:“薄云,我的腿不能用了。”
战薄云耀眼的星眸划过一抹心疼,看着地上歪坐的美人梨花带雨的样子,心底的防线全线崩塌,软的一塌糊涂。
“没事,迷药药效未过,会有办法的。”他猿臂轻舒,将她轻而易举的抱到怀中,舔吻着她脸颊上晶莹的泪珠,柔声安慰着。
迷药?冷悠然止了泪水,原来自己不是变成了残废,而是迷药药性未除,那还好,她放下心来,心里暗忖,这药物还真够变态的,不知白旭阳能不能解掉。
白旭阳刚做完一台手术,在休息室休息,忽然接了冷悠然的电话,迎出医院主楼的大门,老远便看到一抹挺拔的身影怀中抱着一个纤细的女子。
走到近前,看到无助的窝在战薄云怀中的冷悠然,白旭阳有些焦急,“出了什么事,悠然?”
“旭阳,我中了迷药,下身不能动了。”冷悠然见到白旭阳就像见到了救星,小脸皱着,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白旭阳很是心疼。
“到我实验室,我来看一下。”他伸出手想要从战薄云怀中把冷悠然接过来,结果那位铁血的教官根本不领情,黑着脸从他身边大步跨过。
“你的实验室在哪儿,前面带路。”他的声音不含任何感情—se彩,却生生让白旭阳住了手。
白旭阳神色微暗,垂下眼睑,藏好心底的复杂,快步往实验室走去。
“哇,好酷的男人--”,一旁的护士盯着战薄云健硕的身体,无聊的犯着花痴。
平日里,白旭阳一向不注意这些女人们的反应,此时,这些话却像尖刀一样无孔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