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奸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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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奸成瘾-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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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愿林瑜回国的一个原因也正在于此,江宁年幼林瑜弱质,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 
            现在看来,她应该已经被煽动了。 
            “嫂子,请自重。”严冬猛地推开她,脸色严肃,“我再问你一遍,你不肯告诉我是谁帮你回国的,对不对?” 
            林瑜有些委屈地看着他,嗫嚅道:“我想回国自己就能回来,找人帮我做什么?严冬,你弄疼我了。” 
            严冬站起身,边整理衣服边道:“嫂子,我很久之前就跟你说得很清楚,我之把您当嫂子看待,现在我也不怕实话告诉您,我心里头有喜欢的人,我们现在在一起,很好。” 

            林瑜的目光有片刻阴鸷,但马上又变得柔情似水:“冬子,你是嫌嫂子嫁过人生过孩子?” 
            严冬摇摇头,道:“他也不是什么完美的人,可喜欢和不喜欢根本没那么多为什么和嫌不嫌弃。对不住嫂子,您的厚爱我无缘承受,先走了。” 
            他礼貌地点点头,走到门口,林瑜却忽然厉声叫住了他。 
            “严冬!”林瑜抱着手臂,骄傲地像不能被轻视的孔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我这里来,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还会把我掌握的东西全部给你,帮你成为当之无愧的大哥。” 

            “嫂子,不用了。”严冬耸耸肩,道,“感谢你给我上了一课,让我知道永远也别小看女人。我会防着你,还有你那位奸夫的。” 
            说完,他指指胸口,转身出门。 
            林瑜气急败坏地瞪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关上门,那张由于生气而扭曲的脸孔才渐渐冷静下来。 
            她低下头,顺着领口看过去,双乳之间那隐秘的地方藏着一枚深红的吻痕。 
            严冬一路风驰电掣开车回家,心里不停念叨着程子青的名字,仿佛这就是那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咒文。 
            打开门,那个人果然在家。 
            他喜欢在傍晚搬躺椅到阳台躺着看书,困了就睡一会儿,心情好就沏一壶茶。 
            如今,他舒展四肢,厚厚一本外文小说扣在胸口,正睡得悠然。 
            严冬轻手轻脚走到他面前,傍晚橘黄的余光下,他像被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每个毛孔都晕染出温柔的气息。 
            严冬想,这才是真正的美好。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唇轻轻贴在子青的唇上。 
            迷糊中,子青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被什么阻住了,不自在的感觉越来越重,唇被迫分开,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卷入口中…… 
            他猛地睁开眼睛,伸手想将严冬推开,却被压得更紧。舌尖被深深地纠缠,口腔内壁传来一阵阵麻痹的感觉,让他有种身不由己的无力感。 
            严冬一直吻了许久才肯放开他,本来已经做好了他一拳打上来的准备,垂着头等了半天,意料中的激烈反应却迟迟没有来到。 
            “香奈儿倾城之魅?”程子青讥讽地笑道,“林瑜年纪一把,倒是紧跟潮流嘛。” 
            严冬一愣,程子青已经冷冷地推开他,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朝屋里走去。 
            “下次吻我之前,记得洗掉你身上别的女人的香水味。”他头也不回地说。 
            严冬呆住。 
            好半天,他才一脸惊喜地追上去。 
            “子青,你……你是在为我吃醋吗?”他大声问。 
            ……… 
            不好意思,LZ有点头疼,写写停停,结果拖到这个时候了。 
            这个时候还在等的GN真是辛苦了。 
            这章没捉虫子,大家将就看吧,希望没有BUG…… 
            LZ去睡了。晚安。 

    22
            “嗯……” 
            缠绵到隽永的深吻热烈地鼓动着脆弱的口腔黏膜,吮吸的力道像要将他拆吃入腹般强硬。 
            程子青高扬着下巴,嘴巴被迫张大,迎接那灵活的舌。齿列被一一舔过,舌尖也被吸得酥麻,可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让他竟然有些沉迷。 
            心脏像跑过一列火车般,轰隆轰隆地跳动着,过于激烈的刺激让他有种下一刻心跳就会停止的错觉。 
            严冬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地深吻着,温热干燥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游动,恶意地牵扯住胸前两点乳首,扭转,揉捏,满意地看到那本来软弱的存在变得充血挺立,然后放开他的舌,一口含住。 

            “啊嗯……” 
            子青下意识叫出声来,小腿不由自主地绷直,下/身最脆弱的地方微微勃/起。 
            严冬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乳首,舌尖反复搔刮着硬挺的尖端,右手顺着小腹一路向下,滑到双腿之间,两指轻轻夹住子青刚刚抬头的分/身。 

            子青抗拒地把手搭到他肩膀上,却毫无躲避的力气。严冬坏心眼地咬着他的乳首一拉,他尖叫一声,反而条件反射地挺起胸,将自己送到他怀里。 
            严冬毫不推辞,紧紧地将他抱了个满怀,右手五指成圈,包裹着他的分/身,缓缓地动作起来。 
            子青被扶着肩膀半坐起来,深深地与严冬接吻。那人一边吻他,右手丝毫不停,速度却是折磨人的慢,一下一下,让子青心烦意乱。 
            “快……快一点……”他转过头,将脸埋在严冬的颈窝里,语不成句。 
            “遵命。” 
            严冬深刻让他体会了什么叫快。 
            开始的时候,子青还能感受到手指的律动,到后来却根本感觉不到五指的存在。那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最大程度地感受着外界的刺激,并且诚实地反映在硬度和热度上。 

            “满意么,这个速度?”严冬低下头,暧昧地含住他的耳垂,声音近得敲打着耳膜。 
            子青无力回答,他浑身紧紧地绷直着,尤其是大腿根部,简直像被打了石膏一般动弹不得,稍微一用力,就是一阵被电击的感觉涌上头顶。 
            子青在这方面的经验少之又少,平时有了需要,也只是草草撸动几下射完为止,从来不知道原来手上的花样竟然如此之多。 
            “啊哈……” 
            拇指反复擦过顶端的小孔,指甲更是作祟般逗弄着两个胀满的玉袋。子青甚至无力思考,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想要射/精的念头。 
            抓住小臂的五指渐渐收紧,严冬知道子青已经到了极限。他变换手势,食指和无名指夹住根部,快速地向上一捋…… 
            “啊——” 
            浊白的液体喷射而出。 
            子青浑身脱力地仰躺在严冬怀中,任由严冬把自己平放在床上。呼吸乱得不成样子,每一下都牵动着整个身体。 
            “哈!” 
            下身忽然一阵湿热,他下意识耸起肩,弓着脊背望过去。 
            严冬竟然将他刚刚疲软下来的性/器含入口中! 
            “严冬!”他紧张地大叫,“不是说只有一次吗!” 
            ………… 
            跟同居妹子吃寿司去了,灭哈哈~ 
            希望回帖像我吃掉的寿司一样多~【泥煤你暴露食量了!】 
 严冬无辜地眨眨眼,装二百五:“这一次难道不是我的一次吗?” 
            “不是!”子青伸手抓住他的头发,那人却又低下头,舌尖快速地划过尖端,引来他一阵战栗,“滚……滚开!” 
            “不滚,有本事你把我踢出去,否则休想。”严冬不是耍无赖的人,但耍起无赖就不是人。 
            还是人的子青自然斗不过不是人的严冬,况且他刚刚射/精四肢酸软,只能认命地叉开双腿。 
            严冬这个人,严格说来是个认真的人,这认真的态度不仅体现在生活中,更体现在床上。 
            他用舌头仔细描摹着子青的形状,从根部到顶端,每一寸都不放过。感受着子青因为自己而动情、勃/起、产生快感,堪称世界上最快乐的享受。 
            浊白的液体自顶端一点点滴落,他毫不嫌弃地尽数舔进口中,甚至用舌尖刺激着敏感的小孔,逼迫它冒出更多的液体。 
            灭顶的情/欲让子青不由自主地想并拢双腿,可严冬用力扳开他的膝盖让两条腿叉开到最大,不允许他对自己有一点点拒绝。 
            小口小口的亲吻散乱地落在分/身之上,每一下都仿佛带着酥麻的电流,让子青想要舒服地乱哼。可理智仍旧能够支配他的身体,他咬紧牙,把头偏向一边。如果说第一次硬起时毫不克制自己的呻/吟是因为觉得只有一次而已的话,那这次的克制,就等于他在向严冬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暗示对于严冬而言太难懂了,他反而觉得是自己不够卖力,唇舌的刺激反而不如耕耘多年经验老道的右手。 
            于是他低下头,将子青的脆弱整个含在口中,每一下都直插喉咙深处。湿热的口腔内壁全方位刺激着子青的感官,让他几次克制不住,尖叫冲到喉头。 
            但还是没有叫出声。 
            严冬有点郁闷了,深喉的刺激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难道子青天赋异禀? 
            他在几个深深的吞吐后松口,舌尖顺着分/身向下,湿漉漉地滑到两枚玉袋之间,张开嘴,将其中一个含在口中。 
            “嗯……” 
            性/器刚刚脱离那种简直让人快乐得膨胀的感觉,肿胀的囊部又受到同样的刺激,子青再也无法克制,哪怕是低如蚊讷的一声浅吟,一旦出口,接下来的声音就再也无法克制。 

            “嗯……哈……” 
            声音仿佛催/情剂般在室内一声一声响起,严冬心满意足,于是更加勤奋,不停地将囊部换着含进口中,灵活的舌绕着外皮打着圈圈。 
            情/欲仿佛临界的热浪般一波一波冲击着子青的理智,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心思,放纵地随着严冬给予自己的刺激或呻/吟或大叫。 
            即使眼睛睁开,面前也一片模糊,耳边只有自己羞耻的叫声和淫/靡的吸吮声。子青自暴自弃地伸出手,抓住严冬的头发,引导他舔上自己的分/身。动作被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驱使着,他需要严冬来满足,他只要严冬来满足! 

            “哈……哈……啊!” 
            他痉挛似的猛地挺腰,炽热的种子一丝不落地喷洒在严冬口中。严冬喉结耸动,毫不犹豫地吞吐,将来自他的一切完完整整纳入腹中,仿佛将他整个人完全占有一般。 

            第二次射/精的刺激比第一次来得更加猛烈,子青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感觉到严冬搂上自己的腰,将自己翻了个身,也只能顺从地趴跪好。 
            臀部高高抬着,两腿仍旧叉开到最大,拉动着大腿根部一阵酸软地钝痛。他听之任之地闭上眼睛,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本以为今夜这甜蜜的酷刑终于即将过去,却没想到—— 

            “啊!” 
            ………… 
            每次炖肉都很浪费脑细胞啊嘤嘤嘤你们说对了! 
            求回帖补充脑细胞!!!【喂你够了】 

            小穴忽然被恶作剧般搔刮了一下,湿润的舌凑上来,沿着紧闭的褶皱画着圈。子青的腿瞬间软了,整个人无法控制地趴倒,被严冬扶着腰捞起,继续用舌头给予他尖锐的刺激。 

            “严冬……严冬……停下来!”哪怕是刚刚被迫射精的那刻都没有如此颤抖,子青如今的话,隐约带了点呜咽。 
            严冬顺从地停了下来,从后面抱住他,不解地问:“怎么了,子青?” 
            他刚刚即便有抵触,但因为的确爽到,所以并没有过于挣扎。但此刻严冬却能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抗拒心理。 
            就像第一次时一样,他在害怕。 
            子青的身子软下来,侧躺着翻倒在床上,肩膀微微发着抖。严冬从后面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琢磨不透他的想法,只能吻着他赤/裸的肩头,追问道:“子青,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程子青缩了缩脖子。 
            严冬没有让他不舒服,甚至于他让他领略到性/爱的另一种高/潮。即使他有抗拒,也不过是别扭的自尊心作祟。实际上,他非常享受严冬的服侍。 
            “不是?”严冬猜测着,更紧地抱住了他,“那是为什么?你不愿意跟我做了?” 
            程子青闭上眼睛,轻声问道:“严冬,你不觉得脏吗?” 
            严冬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他在指什么。 
            “难道从来没有人为你口/交过吗?”他失笑。 
            程子青没有回答,这已经是默认。 
            严冬没有想到,程子青跟严冬交往这么多年,两人看起来感情也非常好,但彼此竟然从来没有为彼此口过。 
            除非他们看着彼此就能满足,否则只要上床,就绝对不可能只有肛/交一种性/爱方式。 
            严冬心里打了个突,却不愿多想,手臂收紧,对怀里这一张白纸说道:“子青,我为你口/交,舔你那里的时候,你舒服吗?” 
            程子青愣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只要能让你舒服,对于我而言,什么方式都无所谓。”严冬闭上眼睛,嗅着他颈窝里一点若有似无的属于他的味道,轻声道,“况且我为什么要觉得你脏,我觉得你好极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再干净的人,刚生下来的小孩子洗一百次澡都没有你好。” 

            程子青颤了一下肩膀,似乎是被他逗笑,然后放松身体,缓缓地靠在他怀里。 
            “严冬,其实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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