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行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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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行走者-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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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火凤,而是黑暗冰凤仿佛从地狱深渊归来,寒风冷彻大地,在这炎阳夏夜,无端使人感到寒冷。

冰凤振翅而飞,旦梅、边不负,方圆数十米之内的阴癸弟子皆被寒毒侵袭,身上结起寒冰霜雪。

一个个眉毛发宇皆白,好似旦夕老了几十岁,成了老头老太一般。

浑身打着哆嗦,口中溢血,地面和院墙铺上一层寒霜,让众人皆惊。

白夜忽地皱眉,他低头看向了怀中一颗寒冰玉球,那里一个小东西被这寒气激醒,宛若睡了一觉,伸了个懒腰,从玉球上一个小洞爬了出来。

小东西仔细探了探四周,感觉有点不对,连忙爬到白夜肩头趴着,小身子抓紧附在那里,像它以往所做的一样。

白夜很高兴,他开心一笑:“除了边不负,赶紧给我滚,不然,我要大开杀戒了!”

婠婠从地上站起,擦了擦嘴角的血珠,她头一次遇到这么强的家伙,无法抵抗,无法还手,她面色自变得极冷,尤其是看到天魔双斩正被那人握在手中。

她审时度势,低吼一声:“走!”

飘身跃上墙头,回眸深深看了白夜一眼,消失在茫茫夜色。

剩下的阴癸弟子想去搀扶边不负,白夜冷眼扫过,吓得赶紧逃跑,唯有银发魔女旦梅一脸硬气,硬是要一起陪着边不负。

这倒不是旦梅多么高风亮节,舍不得同门之谊,而是她和边不负刚刚抗在外层,被冰凤打成重伤,此刻浑身不能动弹。

白夜歪着头,正打算杀了两人时,婠婠竟又回来了,她的身边还跟着一女,今夜无月无星,唯有曼清院中灯火明亮,只见一位衣饰素淡雅丽,脸庞深藏在重纱之内的女子,正迎风傲立,静静望着白夜。

她身形婀娜修长,曲线凹凸有致,头结高髻,纵使不见她花容月貌,也不难想象面纱之下,是一张何等似嗔似喜的倾城梦幻娇颜。

若说婠婠是仍有几分青涩的诱人魔女,这女子分明就是颗熟透了的果实,一举一动,无不诱人心神,似有某种深层诱惑。

“天下出俊才后彦,阁下年纪轻轻,竟有大宗师级的修为,阴癸派祝玉妍在此见过阁下!”

阴后并不骄横无礼,反对白夜很恭敬地一礼。

这就是弱肉强食,魔门自然生存之法,如白夜弱小,阴后强大,绝不会这般礼遇白夜。

白夜一笑,他没说话,所有听到阴后话语的人无不脸色惊怖,震撼之余,又感到恐怖,他们看向白夜眼神各异,心中的想法复杂,却有一点共同之处。

这人看着年纪不大,二十岁出头,就走到了别人或许一生都难以企及的境界,说不定此人日后可触摸天道,夺取长生。

像李世民这样的人物,则感到棘手压抑,未来的天下出现这种绝世强者,绝对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

“阴后过奖,我要杀了边不负,希望你不要阻止,即便你阻止,我一样会杀。我们有合作的可能,不要让我对阴癸派下追杀令!”

白夜冷漠道,看都不看婠婠和祝玉妍的诱人身材,倾国之姿。

阴后眼睛一眯,透出一缕寒光,她面纱遮着,冷道:“阁下这么有自信?那我还得试一试才是!”

白夜耸耸肩,低头无奈道:“为什么不肯相信呢?你是救不了他的,他必须死。我很搞不懂你们魔门,好好的一个女儿被人毁了,你竟还当他是师弟,是为了阴癸派稳定?为了一统魔门?真是可笑可怜!”

白夜双手结印,无象道经在体内运转快速无比,庞大无比的真气聚集而起,他一步步踩着,借由在神雕世界开创的武学,如踏临虚空,凝空虚渡。

阴后大惊,白夜手中如有火焰在燃烧,一声啼鸣不由身出,而由心感,她本想与白夜一搏,可感到那股苍茫意志,她拉着婠婠飞退,顺手一条丝带卷走了旦梅。

“救我,师姐救我!”

边不负独臂求救,单婉晶撇过头去,她是恨不得杀了那禽兽,但他毕竟是她父亲,不说生养之恩,她的体内始终流着他一半血脉。

一团无尽烟火霞光在这里照破洛阳夜空,没有睡眠的城中人都见到半空一朵火红烟霞升起,一声鸟鸣不知怎地在他们脑海浮现。

那些在曼清院中的人,更是仿如亲身看见一颗火红如玉的蛋在无边火海之中,一团冥冥中的生机从蛋壳发出波动,随后一只朱雀啄破了蛋壳重生,迎风长大,翱翔天宇,而后朝着地面俯冲,然后就再也没有了然后!

次日清晨,白夜个石青璇在客栈中下着围棋,萧棋书画,石青璇样样皆通,样样皆精,尤其萧艺冠绝当世,无人能及。

不过,她下围棋下不过白夜,作为有着过目不忘天赋的人,作为从神雕世界,莫名其妙再穿越了一次,感觉身体倍棒,本迟暮将死之身,现在自觉还能活个几百年的老怪,他表示在围棋上欺负石青璇,完全没有压力。

这是两人在下的第三局,也是石青璇又将要输的第三局,她正凝神苦思,好看的黛眉蹙在一起,她很不甘心,因为他俩下棋,是带着赌博在下的。

这两人下围棋,赌博当然不会是什么很羞羞的东西,赌注也不大,只是谁输了谁替赢的那人做一顿饭而已。

但石青璇很不高兴,早起一连又输了三把,加上这段时间输给这个家伙的次数,足够让她为白夜做个十来天的饭了。

如果说只是做饭,她并不会不开心,只不过老是输,她就有些不乐意了,而且她还没赢过白夜一次。

她气鼓鼓地鼓着脸瞪着白夜,白夜很淡定地下了一子,让她一瞧,一想,脸上万念俱灰,又要输了。

“咚咚,咚咚”

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白夜和石青璇彼此对视一眼,一起望向了房门。

“青璇,白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师妃暄的声音从外传来,悦耳而又平淡,既不亲近,又不疏离。

“可以,你进来吧。”

白夜和石青璇并非住在一个屋子,而是早上两人都起的很早,准确地说,白夜这家伙根本就没睡觉。

所以两人在客栈里晨起碰到,去吃了早餐,无事可做,白夜又叫了她下围棋。

石青璇眼珠一转,趁白夜回师妃暄话时,将棋盘上几颗黑白棋子快速飞调,手速动作惊人,仅几枚棋子位置变化,棋面上的形势顿时调转,成了白夜将输,石青璇将赢。

石青璇做完这后,脸红扑扑的,幸好有纱巾遮住,否则定被白夜瞧出个端倪。

其实,白夜哪里不知?只是看这妞下不过自己,都用上了这等赖皮手段,他只好笑笑,对着石青璇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就别装了,我的棋是不是这个样子,难道我不知道你偷偷换过?”

石青璇回瞪了白夜一眼,小脸鼓鼓的成了两个包子,这个天地灵秀般的女子,分外美丽俏皮。

第二十二章与师妃暄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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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没关,“吱呀”声里,师妃暄一袭淡青长衫款款而来,神态从容自若,一头长发轻梳,结成发髻,一根古朴簪子插在秀发之上,未施粉黛,不见任何雕琢,有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之姿。

她背负那把古剑,恍若神宫仙女,始进屋中,一眼便看到白夜正和石青璇在窗前对弈。

这,是白夜首次见到师妃暄女装,她的容貌姿色不必多说,只让白夜发现了一点。

他这样想,可能在人们心中,有亵渎女神嫌疑,好比把娇花与****联系在了一起。

然事实就是,她和婠婠武道修为确实高,整个躯体也无多少细微寄生虫和污垢,据他昨夜灵觉探查,阴后身上的瑕疵最少。

于是他产生了一个疑问,难道说这方世界武功越高,修炼的武学越厉害精深,人的身体会产生变化?

白夜在脑海里思考,一根手指轻轻敲着太阳穴,连师妃暄来了他和石青璇身边,也没回头一顾。

人,无论男人女人,还是不男不女之人,只要仍处在一定阶段,就脱离不了吃喝拉撒的世俗之事。

前两者还好说,轮到拉屎撒尿和放屁,人们第一的感觉就是恶俗,像人前美艳的女神,台上潇洒的男神,人们会自动忽略他(她)们也只是普通人的事实,关注在外表美艳光鲜,不会去想,不会去提及这些看似亵渎污秽之事。

但是,这毕竟是存在的,生命在不同层次,是存在严重的差异,仙人不落凡尘,武者瞧不起普通人,人瞧不起猪,不都是这样?

说到这里,并不是白夜瞧不起普通人,而是他想以科技和武学双重道路探求长生,他就必须得了解武学对躯体的作用和意义,对生命的影响,至于未来武学是发展向修真,还是斗气玄幻,这些不是他现在能想的。

然不管科技也好,武学也好,修真也罢,玄幻也行,他觉得都只是一种生命进化,追求更强力量,追求更长寿命的一种手段。谈不上孰高孰劣,天地存在生命,也说不上谁高贵谁低贱。

唯有智慧,方是无价之宝!

师妃暄自然不可能猜到白夜刚才在脑海里想象她一样拉屎撒尿,放屁月事等等的事情,她瞄了眼棋盘局势,她道:“白公子看来是知棋爱棋之人,早起便与青璇对弈,妃暄恰好学过几手,想跟公子手谈一局。”

她态度诚恳,脸上看不出其它的心思表情,白夜含笑,点了点头,石青璇错开身子,让师妃暄替了她的位置。

师妃暄坐在了白夜对面,两人都不说话,默默将棋盘上黑白子捡拾入笥,要重开一局。

两方棋子分别入笥,有趣的是,白夜执黑,师妃暄执白,两人同时手夹一颗棋子。

白夜笑道:“我们也不必猜子赌谁先开局了,师仙子执白,白为正,由仙子先行。”

师妃暄眼含奇光,面露一丝诧色,她平静有礼道:“那妃暄就却之不恭了!”

她一子落下,正中天元,白夜也随手落下一子,他选择的地方却是一处边角无人注意之地。

这白夜首子,让师妃暄眉头一皱,脸色沉凝。

双方落子不快不慢,师妃暄每走一步,都顾着棋局大势,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白夜落子平淡无奇,看似一步无关紧要,实环环相扣,竟将师妃暄欲要腾飞的大龙锁死棋盘之中。

师妃暄淡细的柳眉紧皱,绝色的玉容紧绷,她手夹一枚白子迟迟不能落下。

石青璇在一旁观二人对弈,她的棋力和师妃暄伯仲之间,她下不过白夜,这位师仙子一样不行。

师妃暄没有落败,仍有机会,她这时将手中白子投回棋笥,她长叹一声道:“白兄棋艺高超,妃暄佩服。然妃暄心中几问,望公子能回答?”

她对白夜拱着双手,十分认真,清澈无波的眸子直视白夜。

白夜将手中棋子亦投回棋笥,他抬手笑道:“师仙子,但问无妨。”

师妃暄眼波轻动,她改了对白夜称呼,称白夜为白兄,白夜这家伙却老样子,依然称她为师仙子,这可不是敬称,代表的一种无形的距离。

“纵观天下如棋局,不知白兄对这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她紧盯住白夜,等他回答,然后伺机反驳,让白夜哑口无言。

白夜想了想,而后平淡道:“师仙子所说的话,并不对。天下从不是什么棋局,百姓不是棋子,各方势力也并非博弈下棋之人。”

“你们以天下为棋局,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些棋子会带给你们很多的惊喜,就像这样!”

白夜手捻一枚黑子,轻轻掷出,在无象道经的内力下,黑子“啪”地撞在棋盘之上,那棋盘顿时四分五裂,唯有众多黑白子安好。

师妃暄刹时呆住了,她来之前想好的一切,尽皆无用。

她苦笑道:“确实,我们没想过棋子的力量,可古往今来,棋子多少人能成为下棋之人?乱世纷纷,兵戈战火不息,难道白兄不希望天下早日安平,百姓早日安居吗?”

白夜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头分别捡拾起黑白二子,他道:“天下人说天下事,岂是几家能决万千民众之意?仙子觉得自己能代表全天下之人?”

师妃暄哑口无言,不在这个问题纠缠,她又问道:“敢问白兄,何为为君之道?”

白夜手中动作停了一下,古怪地看她,他淡然笑道:“师仙子何必来诓我?你们和世民兄已达成协议,你们将和氏璧交与他也好,为他造势也罢,我不会管的。河水不犯井水,何来多此一问?”

师妃暄默然点头,她问了这么多,其实只想得到白夜这一句话。

缘由便是她(他)们担心,害怕突然出现的白夜,会打乱她(他)们的布置,将和氏璧抢走。

她来见白夜,不仅是她的意思,更是代表慈航静斋,代表静念禅院,代表秦王李世民之意。

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并未走,她还有最后一问,她道:“白兄为何说能与魔门合作?要知魔门妖人,均是残害无辜、无恶不作之辈,白兄一代高人,要与阴癸派合作,实非良策。”

白夜似笑非笑,将最后一枚棋子收好,他反问道:“这也是在师仙子管辖范围之内?”

师妃暄一愣,眉宇不悦,她平静吐出一句:“不在,妃暄只是作为一个朋友,想要提醒白兄。”

白夜摇了摇头,窗外午时的阳光正盛,他对看了很久的石青璇道:“正午时分,去找点洛阳有名的小吃?”

石青璇含笑点头,他和石青璇不理会师妃暄,径自走了,独留师妃暄一人在那里沉思。

又至一个夜晚,白夜在自己的房间推开窗户,静静看着夜色之下的洛阳。

跨越三个时空,三个不同的世界,大唐世界尽管处于历史上隋末唐初,大地烽烟的年代,但终究是不同的,这个世界神奇玄妙,连着这洛阳城也沾染一份煌煌大气。

此方世界的洛阳很大,比上一世,比在现代要更大,夜色星空下,晚风拂来,万家灯火,虽不能与现代不夜之城相比,却更添一份属于这个时代宁静自然的气息。

鸟倦归巢,忙活了一天的人们在洛阳街上或归家与妻儿团聚,或有人在路边的摊上喝酒吃食,似乎并不因这个时代的战争而影响。

晚风吹起,摇曳远处一处楼上的红色灯笼,那里有莺歌燕语,女子嬉笑,男子得意之声。

漆黑的屋檐是这个时代最普通,最常见的瓦瓴,一阵暗香迎来,一个女子站在不远屋檐,望着白夜。

她是婠婠,迎风而来,发丝飞舞,修长的身材,****着玉足,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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