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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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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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惊讶的张了张嘴,天呐,这人好恶毒:

“靳恒远,你确定薄飞泓真是你好朋友啊?”

有这么坑自己好友的吗?

靳恒远一笑,却是满口振振之词:“谁让他不给我老婆面子。不给我老婆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必要时坑他一下,哄老婆开心,那是必须的。”

“……”

她该有什么反应?

“再说了,那死脑筋,你要是不好好逗他一下,能开窍,那得等下辈子……”

说的好理直气壮。

苏锦有点怀疑啊,要是薄飞泓听到了,会有什么感想!

不过,为什么她心下超赞成啊!

哎呀呀,和这人待久了之后,她肯定是被他带坏了!

她笑了:“嗯,有道理,我们一起坑死他!”

“对,不坑白不坑!”

靳恒远笑白牙,牵着苏锦的手,煞有其事的点头,一脸的愉快。

另一边,某个将要被坑的男人,不断的打起喷嚏,背上、脖子上、脚底心,那是一阵阵在发凉……

他看了看天,艳阳高照的,这么暖和,他怎么觉得冷了呢?

远在善县的杨葭慧,也是眼皮直跳,总觉得这是要有大事发生了,心下那是好一阵七上八下的。

她接了一杯子温水喝,想定神,喝完,抚了抚平平的肚子,轻轻叹了一声。

现在,对她来说,好好将它生出来,是头等大事,至于其他,都不重要。

而这一边,高兴完的苏锦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把就把男人的手给甩开了:

“哎,不对啊,靳恒远,你刚刚说什么来了?你说,凭老薄现在那点哄女人的本事,肯定没办法从杨葭慧嘴里挖到情报。听你的意思好像,你挺会哄女人的是不是?说来听听啊,你之前哄过几个女人?”

她似笑非笑的逼起供来。

“一个。”

他笑笑,竖起的食指,再次重申:

“就哄过你一个。”

这话,脱口而出,完全不假思索。

语速是那么的快,竟让苏锦莫名就怔忡了起来,心下挺好奇:

难道他就从来没哄过他前女友的吗?

*

夜幕悄然降临。

晚餐后的靳恒远,本说好要带苏锦出去兜风的,结果却忙了起来,他有电话进来,公事,他接听之后,神情一下凝重了起来,都顾不得和苏锦多说一句,就叫上靳长宁进了书房。

苏锦闲着无事,职业病犯了,楼上楼下研究起这房子的装修细节,后来,意外发现了一处地下酒窖,走进去后,赫然发现里头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红酒。

对于红酒,她没什么概念。无奈那个一工作就把她给忘了的男人,一直在书房内没出来。她回来转了一圈之后,又绕了进去,一时兴起,就取了一瓶,启

了瓶塞。

一开封,就有一股淡淡宜人的醇香散了开来。

她取了高脚杯倒了小半杯喝,入口圆润甘冽,味道果然极好,一时贪杯,两杯入肚后,脸烫了起来,头晕了起来,最后竟窝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

再说靳恒远忙了一会儿,忽想到把苏锦忘记在外头了,连忙跑出来找。

楼下没有,楼上也没人,人呢?

“小苏?”

他叫了几声,管家薛姐过来知会了一声:

“太太进酒窖了,正在那边喝酒。”

靳恒远一怔,忙去了酒窖。

酒窖内有处品酒室,里头设有沙发,此刻,他家小太太,正双颊泛红的枕在沙发上酣睡,空气中全是酒的香气,醉人的厉害。

他松了一口气,走过去轻轻摇她:

“小苏,怎么没回房睡?”

苏锦眨了眨醉意深浓的双眼,有点不知身在何处,含糊着问:

“你好了?可以出去兜风了?”

“都十二点多了,还兜什么风啊,你怎么没过来叫我?”

靳恒远有点歉然。

“不想影响你嘛……既然很晚了,那睡觉去!”

她攀着他,站起来,打着哈欠想上楼,走路跌跌撞撞、歪歪扭扭的,哪还走得稳……

“小心……”

靳恒远扶住她,一股酒香那是扑鼻就来。

小醉猫靠着他已眯起了眼,把所有重量全压到了他身上,不动了。

他看着有点泣笑皆非,一把将人抱起,而她本能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出得酒窖,靳长宁围了上来:

“靳哥……”

“长宁,那些事,明天再研究……你嫂子累了,我带她回房睡去……”

靳恒远往楼上而去。

长宁应了一声,低笑相送:六年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靳哥在重要工作和女人之间,选择了女人。

*

靳恒远没有马上睡,他还有事要处理,又不想回书房,就直把手提带进了房间,在床上处理事情。没办法,实在是这案子特别的要紧。他不想亲自经手都不行。

正做的入神,身边睡沉的女人忽坐了起来,用力扯着身上的衣服,眉头轻皱。

他抬了头,小女人睡态可掬、醉眼荫荫的样子,非常招人喜欢的。

“想干嘛?”

“我要睡衣。这衣服不舒服……”

她抓着头发软软的说,一股子的酒气熏人的厉害,脸上的红晕可以表明,她还没有从醉酒状态清醒过来。

本来,他想去给拿睡衣的,想了想,却打住了:

“你那睡衣,刚洗澡时被我弄湿了……现在不能穿了……”

自然是蒙她的。

“那怎么办?”

她顿时皱起了细眉。

“实在不舒服就别穿睡衣了……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怕被我看的?”

靳恒远一下没了处理公事的心思,笑眯眯连哄带骗起来。

逗一只小醉猫那绝对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苏锦眨了一下眼,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嗯,也对!”

“来,我帮你把后面的拉链打开了……”

他把手提往边上一塞,好心帮忙。

“谢谢!”

背上拉链一开,苏锦整个人松了。

她把裙子和纹胸往上一卷,随手一扔,就往薄被中钻了进去,红扑扑的脸孔上全是舒服的笑。

靳恒远却笑不出来了,因为某个想法,在某处强烈的反应了起来——惹火上身了……

他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长期以来,他一直靠忙碌的生活节奏压抑着他在这个方面的***,如今有了老婆了,想和老婆上床,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刚刚他抱苏锦上来时,就看到长宁冲他笑,估计会以为他今晚会好事连篇,结果,他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却并没有那种把她弄醒了恩爱的想法,而是躺坐在她身边忙着手上的事来,直到这一刻,那份强烈的冲动袭卷了上来,将他的原始渴望全燃烧了起来。

他的手摸了过去,抚上了那细腻光滑的肌肤……

一个吻,印上了她白净的香肩。

他在她耳边叫,声音一下变哑了:

“小苏,别睡……”………题外话………第一更!

☆、181,大白天的,解我衣服,这是想怀宝宝了吗?

苏锦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天大亮,靳恒远不在房内。

主卧室,黑白色调,整套房间,充满了男人的阳刚味道,就连床上用品都是男性味十足的黑底白格的六件套。

苏锦准备起床,一坐起,尖叫出声……

“啊……”

什么情况镑?

一向可以淡静面对一切的她,这一刻,根本没法镇定自若了。

她身上,尽未着寸缕…栩…

往床脚边上一看……

靠,裙子、纹胸、内~裤……散了一地儿,一件件全在地毯上静静睡觉呢……

再看自己身上,肩上,胸口处,肚脐处,一处处青紫,布布满集着……

身上,那更是从头到脚一片酸软……

她顿时手足无措的又往被窝里钻了进去,很努力的回想起来。

对了对了……

她喝酒了……

在那个精致的酒窖。

那些红酒,很多都是她不认得的——全是法文,英文勉强及格的她,对法文,表示完全无能为力……

然后,她开了一瓶。

也不知那是什么酒,她居然喝醉了。

她酒品很好的,一喝醉,就想睡觉,且通常是一觉到天亮,就像死猪一样。

再看看现在这情况……

这就是醉酒的悲惨结果。

她又是拍额,又是捂嘴的,脸涨的通红通红的。

记忆,一点点跟着全回来了。

是他抱她回的房。

对,是这样的。

然后呢?

也是他鼓励她把裙子脱掉的,因为实在太不舒服了……

最后呢,最后发生什么了?

她死命的拍额头。

她不记得了!

一白空白。

哦,该死的,他不会是趁她醉酒,把她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而她完全没有印象。

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被子裹在身上,想查看床上的情况。

被子一卷,一处染着血渍的床单赫然映进了视线。

虽然很少,可她确定,那是血。

靠!

她居然就这样稀里糊涂蜕变成女人了!

*

上午九点,天气晴好。

苏锦换了一袭中裙下来,管家薛姐所她带去吃早餐:

“两位先生正在书房议事。大先生早吩咐了,等您醒了,让您一定把早餐吃了。您要有事可以去书房找。要是您愿意,也可以上外头走走。大先生忙完后就会来找你。”

大先生在这里,指的是靳恒远——在靳家,他是大先生,而靳长宁则被称为宁先生。

苏锦道了一声“知道了”,安安静静吃起早餐。

早餐后,她出去往花团锦簇的园子里转了一会儿。

空气很清新,阳光很明媚,景色很宜人,可惜她的精神很恍惚。

草坪上,摆着几张藤椅,桌上摆着今天的早报,也不知被谁翻过了。

她坐下去,取来看,集中不了精神,情绪仍在郁闷中:太不明不白了,太不甘了……人生第一次呢……他怎么就没叫醒她呢?

不过,她没去讨伐他。

因为他俩结婚的事,爆发出来的问题,已经耽误他好几天工作。他的工作,关系法律的事,真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

而且,也没什么好讨伐的,反正已经发生了不是吗?

她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呆,直到薛姐走了过来:

“太太,有电话找您,对方声称是您弟弟。说是有急事找您。”

“哦,谢谢!”

苏锦道谢,走去客厅听,看了一眼挂钟:十点多,现在的他应该是上课时间,有什么事,会在这个时间点打过来?

“喂,暮笙……”

苏锦对着话筒叫了一声:

“你上午没上课吗?”

“先别把我上不上课的事,姐,姐夫没事吧!”

满口关切的询问,问得她一时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这么问?”

“姐你不知道?”

暮笙诧异反问。

苏锦越发迷糊了:

“我该知道什么?”

“姐夫前晚上去上海的路上,出过车祸,那车都扁了头……估计都报废了,我在新闻上都看到了……姐你居然不知道?”

苏锦一愣,脱口道:

“他……好好的啊,就额头磕破了一点皮,不严重啊……”

听得这话,暮笙在那边重重松了一口气:

“哦,好,谢天谢地,我就怕姐夫有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挂下电话,苏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车都报废了,人能安然无恙?

等一下!

这当中貌似有猫腻啊!

按着他的脾气,在得知她被人带来香港之后,怎么可能会没有连夜追来?

再想到,昨儿初见时,他的脸色异样的苍白,心下咚了一下,急忙朝橱房那边奔了过去,找到了管家:“薛姐,家里除了书房有电脑,还有哪里有电脑的?我想上一下网。”

“我房里有。”

薛姐将她领了过去。

苏锦道了一声谢,上网很快就找到了那则新闻,那辆为她所熟悉的路虎,头已然扁到了驾驶座——事故现场,那是一片狼藉。

她看得那是好一阵心惊肉跳。

也难怪暮笙会急了,这种情况下,人要是没个伤筋断骨,那几乎是不现实在的。

可他却和她说,那是小事故。

这人,果然和薄飞泓物以类聚,都爱撒谎。

她咬了咬唇,冲书房走了去。

*

书房。

薄飞泓守在门口。

苏锦一脸平静的走过去,轻轻问:

“恒远还在里头谈公事?”

“对。那些东西不好让外头人听着,所以,他们就把我赶出来了。你要有事,等一下再来找他吧!”

这句话很好打发人。

可苏锦感觉不对。

之前,他可从来没在她面前忌过口的。

想了一想之后,没离开,却是去开门,结果,门从里头锁上了。

呵,有必要又是上锁,又是叫了一个人守在外头的吗?

他这一次办的那是什么案子,要这么保密?

“靳恒远,开门!”

苏锦静静叫了一声,并往门上拍了起来,拍的力量有点大。

没一会儿,门开,却是靳长宁开的。

“嫂子?怎么了这是?你们俩现在也太夸张了吧!才分开那么一小会儿,至于要这么拍门的吗,一副要将这门给拆了的样子!”

靳长宁开起玩笑来。

苏锦却敏锐的嗅到了酒精的味道。

书房内,靳恒远依旧是一袭黑衬衫,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拍着身边的位置:

“事情都完了,长宁,你该干嘛干嘛去,没事逗我老婆干嘛,小苏,过来,吃水果……”

“行了,行了,不打搅你们恩爱。现在靳哥是动不动秀恩爱。真是要嫉妒死我们这些单身狗了。”

靳长宁笑着搭上看好戏的薄飞泓:

“走了,老薄,咱不在这里当灯泡了。”

两男人一起退了出来,并好心的将门给掩上,将书房留给了这对小夫妻。

苏锦站在原地,目光深深在他身上巡视了一圈,走过去时,用手指勾了一下:

“你,站起来!”

靳恒远当然有感觉到苏锦的表情,有点不同寻常。

难道是来讨伐他哄她裸睡的,被他占尽便宜的?

他笑笑,吃掉手上最后一口西瓜,扯来干净的湿巾擦了一下手和嘴,站了过来:

“干嘛,这是?”

他习惯性的想搂她。

苏锦立马拍开他的手,且一脸严肃的叫了起来:

“不准动!”

靳恒远有点哭笑不得,双手一摊:

“为什么不能动?”

苏锦不说话,因为闻到的那股子浓浓的医用酒精味,正是来至他身上。

她嗅着,绕着他转了一圈,然后站定在他面前,想都没想就伸手,解起他的扣起来,一颗,两颗,三颗……

解到第四颗时,手被他捉住,笑声紧跟着响起:

“哎,大白天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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