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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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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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暮笙简单收拾了一下夏装,一件一件的,全装进了自己的旅行箱内。

至于冬装,可以以后再整理。

这个家,以后有时间,他还是要回来住的。

只是最近这段日子,他不想独自一个人待这里弛。

太冷清,思念会成狂,轻易就能把人逼疯。

接下去的时间里,他需要振作,重新开始,而不是沉陷在过去,再让母亲失望。

苏锦没帮忙,由着暮笙自己整理。

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都不能照顾好自己,将来怎么撑起一个家嗄。

这话,是靳恒远说的。

绝对有道理。

从古自今,男人天生就是这个世界的逐鹿者。

一个成功的男人,就得让自己在物竞天择的世界里蜕变成一只展翅高飞的苍鹰,而不能做那缩在井底的青蛙。

苍鹰要飞,就得经历跌跌撞撞,就得懂得让自己飞起来的最基本的生存技能。

一般来说,男人身上的担子,会比女人来的重。

而暮笙已二十岁。

这个年纪,若放在过去,已然是个昂扬伟男子,或保家卫国,或光宗耀祖于朝堂之上,正当意气分发。

他需要长成,就得经得起磨砺。

她愿意配合靳恒远去改造暮笙的未来,过去,她和养母对他的教育,真的是太不到位了,倒是恒远,轻易就镇住了暮笙。听他的,对暮笙肯定有好处。

靳恒远呢,在打电话,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他的电话,永远是那么多。

“姐,你和姐夫没事吧!”

收拾完之后,暮笙出来,看到苏锦正站在母亲的照片前,静静的拭着擦着,脸上尽是追忆之色。

他走过去,轻轻的问。

苏锦照片放下,转头看,泛起微笑:“我们俩挺好啊,怎么了?”

这孩子脸上那些担忧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

“出事那天,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你记得吧……”

苏暮笙小心的观察着。

“嗯!记得。”

那天,他是那么的气怒交加,也害她心情一团乱,如此深刻的经历,怎么可能忘了。

“那时,我对姐夫陈见真的很深,心里也实在是接受不了姐你就这么突然之间嫁人了,幼稚的恨不得让你马上离婚。

“可你又说,除非姐夫出轨,你才会想这茬事……

“于是,我可笑的盼着姐夫能婚内出轨。

“出事那天,我去了回来,看到姐夫和那个女的那么亲密,肚子里的怒气就全烧着了……想都没想就给你去了电话……这做法,实在不应该……”

苏暮笙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道:

“姐,你现在应该有知道了对不对?

“那女的,其实是姐夫的妹妹。

“你瞧我,做事真的太不成熟了……老给你添麻烦,让你生堵……

“对不起啊,姐,以后,我一定改!”

这些话,他说的非常诚恳。

“说什么对不起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呀,就是怕我吃亏上当。姐姐我懂的……”

苏锦笑着给拍掉了肩旁上灰尘,这小子,刚刚都钻哪了呢,闹得满身是灰。

“收拾好了是吧!收拾好了,就走了。我让人送了一套新的床具过去,快到了,我们赶紧过去了……”

依旧靳恒远背苏锦,苏暮笙跟在身后,三个人一起出了门。。

下到底楼,苏锦才坐进副驾驶,暮笙把旅行箱放入后车箱,也正准备上后座,有人叫住了他:

“苏暮笙!”

暮笙转头看,浓眉一起皱起,竟是苏暮白最好的朋友:盛楼找来了。

小的时候,暮笙和盛楼的关系也是不错的,只是,自从他们离开苏家,以前比较交好的朋友,都断了一个干净。

“盛楼哥,你怎么找这里来了?”

出于礼貌,暮笙还是像幼时那样叫了一声。

这一声叫,把正准备坐回驾驶座上的靳恒远的注意力拉了过去,他缓缓转过了头,看到了盛楼隐隐挟怒的脸孔。

本有一肚子话要说的盛楼呢,立马感受了一种被逼视的灼灼感,本能的往那个方向扫视,一见上那清冷深深的眸光,不自觉愣了愣,一股无法自抑的震惊,还是从脚底心冒了上来:

“你……”

……

盛楼这几天一直在找苏锦,找不着啊!

这中间,因为公司有事,他出差了一趟。

在外地时,他仍关心着暮白的情况,几次打电话问。

苏老爷子说:“醒了,烧也退了,可要转院。

“我们打算把人送出国去治疗,总不能让暮白就这样一辈子躺在床上吧……

“暮白怎么可以就这样被毁了,他是我苏家唯一的希望了……

“可那孩子,自醒来,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之后,精神就一直很颓废……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美国那边的医院,我们已经联系上了,后期的恢复绝不能落下……”

昨天,他出差回来,去医院见了暮白。明后天,他就要去美国的。

再见暮白,盛楼几乎潸然泪下:他的精神状况真的很糟糕,满脸的青髭,一脸死气,整个人极度消极。

“暮白,你想就这样放弃自己吗?不可以的。你得振作起精神……”

盛楼劝他。

可暮白表现的很冷淡,不肯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这样的苏暮白,让盛楼觉得陌生。

从小到大,苏暮白都是那种斗志昂扬的人。

他一直一直很会为自己定目标,并为了这个目标不断奋斗。

他从来是乐观的,积极向上的。

可现在的他呢,就像一个在森林里迷失了方向、受了伤的小孩子,只想缩起来,暗自舔伤。

他吼了他一顿。

非常愤怒的一顿吼。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这么吼过苏暮白。

因为他做的事,他永远是以他马首是瞻的那个跟随者。

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这个领头人,也会垮掉,这让他无所适从。

挨了骂的苏暮白,终于有了反映,回头苦涩一笑,语气是迷茫的:

“一个残废,还有什么未来可言?阿楼,我这辈子站不起来了,我会成为一个废物……”

“那你就心甘情愿做一个废物了?还有,像你这样的情况,也不是说绝对站不起来的,还是有希望的……”

盛楼很努力的想劝他别放弃希望。

苏暮白摸着双腿,神情黯淡,脸上毫无生气,曾经的意气分发,不见了。

幽幽叹息中,他绝望的说:

“没希望了。她嫁人了。”

盛楼知道,对于苏暮白来说,苏锦是他的全部。

以前,他有奋斗的动力,是因为苏锦是他的希望。

可现在,这个希望,没了,他的身体上又遭受了这么严重的重怆,也难怪他消极了。

想让他振作,苏锦是个关键。

也必须用苏锦来激励他。

“嫁人了又怎样?

“现在这社会,离婚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

“苏锦也是一个普通人,她不知道你另娶有苦衷,你又不肯让她知道你的计划,她一时糊涂嫁了人没关系。

“只要你还喜欢她,就别计较她有没有被人给睡了……去把她夺回来不就行了……

“暮白,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只要你能克服了现在这个困难,未来还是一片锦绣的……”

他劝的苦心婆心,换来的只是苏暮白无比绝望的苦笑:

“要是换作普通人,或者我可以抢回来,可娶她的不是普通人,不是……”

当时他很吃惊,想不通啊,怎么会有人让暮白如此的没底气,曾问:“娶苏锦的到底是谁?”

苏暮白没回答。

盛楼对那个娶了苏锦的男人充满了好奇,马上让人去查,得到的回报是:主持丧礼的男人,姓jin。

所有人称他为:jin先生。

至于哪个jin,不得而知。

联系之前,他得到的消息:那个阎面铁嘴靳恒远成了苏暮笙的代理律师。

接下案子之后,这个人立马请来了国际著名犯罪心理专家参予了案件的调查。

难道,娶苏锦的是靳恒远?

这个联想,让他全身下下莫名惊恐。

此刻,当他正式面对面见到这个男人时,心头的猜想,自是越来越明确了。

“我姐夫,靳恒远。”

苏暮笙作了介绍。

事实早已摆在眼前,可在听闻这个介绍时,盛楼的心,还是跟着颤抖了几下。

唉,苏锦嫁的居然是他。………题外话………明天见!

☆、116,苏锦,你要是不肯听我说话,以后,你会后悔的……

“姐夫,这是我和姐小时候一起玩到大的朋友:盛楼。”

苏暮笙向靳恒远介绍道。

靳恒远走近,淡淡的伸出了手:

“见过的。盛先生,幸会。嗄”

盛楼纹丝不动,死死的盯着他,眼神泛起难以收敛的怒气。

的确是见过的。

之前,他陪暮白去见得他。

那时,暮白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他,怀着十二分的诚心,想请他帮忙打离婚官司的。

结果呢,他竟早早在暗处陈仓暗渡,把暮白最心爱的、视为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女人,不动声色的娶了去,还故意约见——那时,他分明就是来探暮白底细的。

暮白见过他之后,曾满怀惊疑的将会晤的过程说给他听,想不通他为什么约了见面,却又故意不接案子。

这与靳恒远一向以来的工作作风不符。

此人时间金贵,从不做无用功。

一般来说,他接案子,会先在电话了解一个简要的情况。一旦决定见面说谈,就说明,他会接下案子。

可那一次,他违背了他的工作原则。

这事,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

原来原因全在这里。

这人,太可怕了。

盛楼咬了咬牙,不觉冷笑出声:

“还真是幸会,靳先生的本事,如今我算是真正领教了。”

靳恒远淡淡一笑,见他小气的连手不想握,也不想多搭理了,直接收回了手,回了一句:

“谢谢夸赞,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几分本事。”

“呸,以我看来,你也就比别人多了几分运气罢了。”

对,他根本就是趁虚而入,占了一个先机罢了。

盛楼嫌弃一笑。

靳恒远并不动怒,继续笑得风清云淡:

“你说对了,我在运道方面,天生就比一般人来的好。

“所以,回回官司,我都能胜。

“就算稳输的案子,我也照样能在险中求胜。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运气,在成败之间,也是有相当大的作用的。”

一见面,二人之间,就已经是剑拔弩张,火星四射。

苏暮笙马上就嗅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心下依约是明白的。

这盛楼大概是知道靳恒远的,身为暮白的至交,对于他姐夫,哪会给什么好脸色。

姐夫呢,应该也是知道盛楼和苏暮白关系的,所以说话才这么的话中带话,挟枪带棒。

他转了一下心思,插~进了话去:

“盛楼哥,你找我们有事吗?”

“我找的不是你,是苏锦。”

目光越过这两个男人,盛楼看到副驾驶那边坐着一个女的,那肯定是苏锦无疑。

以前,盛楼也常和苏锦玩在一起的,只是文文静静的苏锦不太爱说话,他们之间也没太多共通的语言,少有交谈的时候,但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那是不争的事实,十几年交情,摆在那呢!

只是自从她和暮白分手,这丫头连带着和以前一起玩在一起的朋友,全断了一个干净——这小女人啊,狠起心来那也真是狠心。

“苏锦……”

他高声叫了一句,很希望她能走下来。

可座上的女子一动不动,就像老僧入定一样,静静的低着头,坐在那里。

没得到回应,他自觉脸上无光,但为了暮白,还是往下接了一句:

“我们,能谈谈吗?”

靳恒远跟着转过了目光,瞟了瞟闲闲坐在那里低着头玩着手机的苏锦。

如果她说一句:好,找个地方吧!

他想

,他能有什么理由阻止他们作为朋友之间的会晤。

没的。

他只能大大方方的送他们过去。

或是,看着苏锦坐上盛楼的车,带着她,从自己眼前离开。

不管哪种发展,苏暮白出了车祸这件事,誓必会在今天被曝光出来。

回善县的第二天,他就得面临失去她的危险,呵,老天这是想玩死他么?

“盛楼哥想和我姐谈什么?”

苏暮笙见姐姐不答应,就替她接上了话,直觉他来者不善,可能会毁掉姐姐如今得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所以,他的语气是饱含戒备的。

盛楼收了目光,颇有深意的定格在靳恒远身上,一字一停,掷地有声三个字:

“谈……暮……白。”

那种眼神,透着一种挑衅。

靳恒远一脸平静无波。

倒是苏暮笙,脸上立马现出薄愠之色:

“不用了。我们早已经不是苏家人。”

语气是决绝的。

这样的决绝,让人盛楼心寒,他实在没办法将他和当年那个爱黏着苏暮白的小尾巴联想在一起。

从小到大,兄友弟恭,亲密无间,如今,这二人的关系,竟变得这么的恶劣。

怪不得苏暮白会心灰意冷啊!

他得有多委屈,多悲痛,才会生出生无可恋的想法。

盛楼想想都为之心疼。

“暮笙……”

他想说什么,一个轻轻静静的女子的声音,飘了过来,适时截断了他的话:

“盛楼,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我和暮白,也早已说得明明白白。你的好心,我心领了,你回吧……恒远,你不是说送家具的要到了吗?走了,让人家等着可不太好……”

“好……”

靳恒远暗自嘘了一口气,答应着,心下非常高兴苏锦说了这么一句回话。

他转头冲那满脸不服气的盛楼欠了欠身,坐上了驾驶座。

“苏锦!”

盛楼急了,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座边,敲着玻璃,叫了起来:

“你就非要这么狠心的吗?”

苏锦低着头,恍若未闻。

“你知不知道暮白他……”

要说的话,再度被无情的打断:

“闭嘴,我姐现在不会关心他,也不想知道有关他的事。而我知道的是:当年狠心另娶的是他,不是我姐……盛楼,我郑重提醒你一下,我姐现在已结婚了,你当着我姐夫面,这么说话,这也太失男人的风度。挑拨离间的事少做。走开了!”

暮笙飞身过去,二话没说,就把盛楼推开,用自己的身板挡在了车窗前,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警告的气势:

“盛楼,我在这里严肃告知你:麻烦你以后别来***牢我姐。我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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