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他们,绝对是单纯的,并没有将“睡”这个字,发展为两~性的缠绵。
以前的苏暮白,也是一个特别真的人。
他说要在新婚之夜才来完整的拥有她,所以,他总是克制着自己,不来动她,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她。
如果他自私一点的话,她早该是他的女人。
但他没有。
所以,床第之欢,是怎样的,除了电视上看到的,与她,没有任何想象的余地。
那时,他们也曾憧憬着将来结婚之后的生活,总觉得那一定会很甜蜜。
现在,她真的已经步入婚姻,只是对象不再是他。甜蜜感不再,感觉也变了,没了憧憬,有的只是不适应,以及沉沉的责任。
是的,责任将是这场婚姻最大的根基,而新婚的不适应,总能被磨合掉。
这个磨合的过程,就目前来说,是良好的。
靳恒远的表现,更是让人满意的。
而她也在努力接受自己已婚这个事实,并日复一日的提醒自己一定得习惯那个男人的亲吻,拥抱,以及会时不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样一个情况……
别人的婚姻生活是怎么样的,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的新婚生活,是被娇惯的。
清晨起来有香喷喷的早餐,晚上归来有可口的晚饭,那爱惯着自己的男人,还费尽心思的来讨她母亲欢心……
这样一个男人,如果她还想挑他错,那就是她的不是了。
时过多年之后,爱情与她,自是夭折了,不再了,但让人欣慰的是,没有爱情的婚姻,竟给她的生活描绘上了一些闪闪发光的色彩,这与她来说,绝对是一个意外的收获……………题外话………待续!
☆、67,好男人标准:顾家,疼老婆,有担当
“怎么样的男人,才算是合格的好男人。
这天在公司,几个同事就讨论到了这个话题。
A女同事说:“得有一定的经济的基础。没钱肯定不行。钱是男人的底气,没底气的男人就一个字:弱。”
B女同事说:“也不能太有钱。太有钱的的男人,肯定花心。男人赚钱够家里花,又待你好,那才最实在。”
C女同事说:“对,男人的家底其实不用太丰厚。品性、能力才是至关重要的。要是两眼就盯着高富帅,又没本事守住他,再好,都会是别人的,自己只有哭的份……”
苏锦在边上听了几句,淡淡笑了笑,走开渤。
在她看来,好男人只要达到三条就够了:
顾家,疼老婆,有担当。
家观念重的男人,比事业心重的男人,更能带给人幸福感。顾家的男人,多是个性情中人。
性情中人,感情多是很丰富的,他们懂得孝顺,懂得人情世故,自然也懂得怎么疼老婆,讨老婆欢心。
必须着重强调的是第三条:有担当。
男人必须有担当。
他的顾家,他的疼老婆,都得建立在有担当上面。
有能力的男人,才会有担当。
也就是说:能力是第一位的。
他得有能力,才能和女人一起撑起一个家。
虽然和靳恒远处的时间不久,但他的好,真的是越来越深入她的心:顾家,疼老婆,有担当……他达到了她心里对好男人定位的标准。
哦,对了,只有两点,她稍稍不满意,那就是,他有点大男人主义,有点爱乱花钱。
比如说,去超市买东西,以前都是她挑家需品,暮笙帮忙在边上推车,买的过程中,她会征询暮笙的意见,最后付钱的是她。
现在呢,车子当然是他推,但买东西,这人特别爱买那些不实用且贵的东西,通常是她看着不合适放回去,他又去把那些重新搬回到车子里,还振振有辞的说:“你买你认为该的东西,我买我觉得不能少的东西。钱,我付……就这样说定了。”
人无完人,这是没办法的事。
索性,更多时候,他会照顾她的想法,所以这毛病,还是可以忍受的。
又一个周日,同居一周的感觉,还是很美好的。
靳恒远毫不保留的向她表达着他对她的呵护和宠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大了她六岁的缘故,他总爱惯着她,眼神更是常常绕着他直打转,带着一种欣赏的、纵容的神情,暖融融的凝睇,让人一点点被吸引。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她已渐渐摸着他的脾气。
他爱时不时的搂她一下,亲她一下,或是,在夜间漫步时牵她走,情人间的该有的小情调,全被他运用上了。
两人相处时,他知道尊重她,但他认为对的事儿,他会坚持,当然,如何和她意见相左,为了避免口角,他会让着她。
积少成多,就是人生经验。
生活中的小事,在告诉她:靳恒远其实是一个很有主张,很有想法,很有自己处理事情方式的男人。
“结婚之前,你是家里的顶梁柱,结婚之后,我是你的顶梁柱。”
这是他说的。
很有男人气概的一句话。
当一个陌生的男人,以丈夫的身份,参予进她的生活时,她自是不适应的,可她不能拒绝他的到来,只能去习惯。很别扭的习惯……
没有爱情,但好感总是有的。
她在很努力的放开自己,去接纳他——两个人的婚姻,需要两个人一起经营。
关于苏暮白,她真心想忘了——自那日起,他和她都再没提到他,他也没再出现,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度着小日子。
她觉得挺好。
可隐隐的,她总觉得会有暴风雨袭来……而现在,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
周日中午,靳恒远出去了,具体办什么事,苏锦没问,她只管守着姚湄。
下午三点,苏锦接到了他的电话:“小苏,下楼,去买菜啊!妈那边让暮笙守一守。”
暮笙也在。
苏锦去他说了,他神情黯了一下,只闷闷嗯了一声。
医院门口,黑衬衫黑长衫,戴着墨镜的靳恒远,靠在一辆白色雪佛兰车身上,正打电话,行头很酷,长的又颜值高,竟引得好几个过路人侧目观看。
她也细细打量了一番:她家这个男人啊,是真心养眼……
她挺好奇,他怎么就看上了她,又是怎么看上的她?这事,那天他没说清楚,而她也没再细问过。
“过来!”
靳恒远一早看到她,匆匆挂了电话,笑着冲她招手,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说不出味儿来的气场。
苏锦走过去,目光在那车上
转了一圈。
“接着!”
眼前一闪,有什么被扔了过去,她扬手接住,竟是一把车钥匙。
“试试车。”
车是全新的,钥匙也是。
“什么意思?”
“娶了你,我一点表示也没有,那像话吗?这车是我拿了你身份证去买的。写了你名字的。”
原来之前身份证失踪了半天,是他作的案啊!
“没事买什么车啊,不是说好了吗?能省就省。我哪需要车……要不你开吧!而且我现在也没钱分摊这笔费用……”
平白得了一辆车,一般女人肯定高兴坏,哪怕不是很贵的车,可苏锦不怎么喜欢这个意外的惊喜。
“我可开不了。刚试了一下,这车小,我这长胳膊长腿的,坐那里开车,不舒服。我比较喜欢空间比较大的越野车……还有,这是我给你的结婚礼物。你要再和我提分摊,我和你急啊……给老婆买点东西,这是必须的。”
瞧,大男人主义又上来了。
苏锦有点无奈的看他。
“你要愿意,亲我一下就行了……”
他把她推进驾驶座,自己则坐上副驶室,把位置往后调了又调,坐舒坦了,才笑得亮晶晶的讨吻。
那一副坏坏的样子,看着真心很不正经呢!
苏锦不想理他了。
就目前而言,忍着被他亲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想让她主动去亲他,以后可能会,现在不能——她没有那种想亲近他的***,不像以前,她和苏暮白谈恋爱时,她很爱偷吻他,很享受两人之间的亲密。
靳恒远自然没逼她,他清楚的很,他们之间的亲密,需要时间一点一点的来加深。
苏锦试驾,带着他出去溜了一圈,脸上露了笑,自是喜欢的。
靳恒远呢,着迷的看着这张脸:只要她高兴,他就高兴——他觉得自己有点贱。
其实,这种价位的车,再好也就那样,与靳恒远是看不上眼的,但他现在不可能去订一辆玛莎拉蒂给她,会吓坏她,也会不利于他们的感情发展,便宜有便宜的好处。
“喜欢吗?”
他问。
她斜眼看他,这人怎么知道她中意这款的呀,心思好贼的。
“喜欢是挺喜欢的,不过有件事我好纳闷啊……”
他眉色挑了一下,示意她往下说。
“这车全车价十五万多对吧!”
“嗯。”
“一次性付的对吧!”
刚刚试车的时候,他这么说的。
“嗯!”
“你那卡都在我这里,这车,你怎么付的款啊?”
她眯眼看他。
十五万不是个小数目,至少对于一般的薪资家庭来说,去掉日常开销,想攒足它,没个两三年,肯定攒不下来。
靳恒远低低笑,她果然问了。
关于这点,他早想好对策了。
“老婆,你平常理不理财?”
苏锦还真不怎么理财,主要是,没多少闲钱。
她的钱,一半拿来缴房贷了,一半里的一半拿来开销,另一小半,过年的时候拿出来存个定期。
“我不理财。”
她闷闷道。
“看出来了。”
靳恒远笑:“我跟你说啊,咱们以后的工资呢,绝对不能全存一个卡上。活期存款没多少利息的。放在账上,白白让银行用,那叫傻帽。”
苏锦:“……”
“我的工资呢,都是这样打理的。除了日常花销,以及人情往来,我把剩下的钱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买保险,一部分炒股,剩下一部分留在卡上,等攒到一定金额了,再另外处理……”
他指了指车:“买车的钱是从股市套现付的。周五涨停前套的现,还小赚了小笔……”
啧,这人,还真有理财头脑呢!
可,不对啊!
她还是皱了一下眉:“一下子能从股市抽出这么多钱买车,你在股市投了多少钱啊?”
靳恒远转了一下眼珠子,笑眯眯的问:“老婆这是想查我有多少家底吗?”
“……”
她可没这意思好不好。
“嗯,这么说吧,10年时间,每个月薪资的三分之一,我全投在上头了。只赚不亏。你要想知道我有多少家底,自己拿卡去查,每个月,你那卡上的钱,会自动转账的……好了,交待清楚了……走了,买菜……”
他下了车,笑得春风拂面,一派绅士风度的来到驾驶座前,为她开了车门。
苏锦怔怔看,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包,心下越来越有疑问了:
这人,月工资到底有多少啊?
他为什么这么想她查他家底啊?
好奇怪的人!
………题外话………第一更!
☆、68;你可是我老婆,我不待你好,待谁好去
苏锦没去查靳恒远的卡。
对于他的财产,她不感兴趣。
也许是她对妻子这个角色还没有融入太多感情吧!
等到哪天,她的心里,全是他了,可能她就会在意了。
问题是,这概率有多大渤?
她不确定。
她唯一清楚的是:现在,她和他的关系,责任重于感情佐。
责任是法律和人伦道德赋予的;感情,常常是发乎于心的。
而扎根在责任这层土壤里培养出来的感情,多少带着一些非自然性,很难激发深藏于人性深处的热情。
但她,还是在很努力的回应他的付出——收下这辆雪佛兰,就是她的回应。
虽然她不清楚他有多少家底,但她依稀可以确定,在没有房贷的情况下,他手头肯定还是比较宽裕的,否则也不可能全款买车。
一般人的生活习惯是:不会拿自己的全部身家去买一样不实惠的东西。
当然,房子除外。
靳恒远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很有分寸,做事稳扎稳打,这种人,更不会拿身上仅有的钱,干一件哄女人开心的蠢事。
而按着这边的结婚习俗,不办婚礼,要男方一辆车也不是稀奇事。
最重要的,是他非要给的。
何况车也提回来了,她不好翻脸让他退。
也不可能退。
总不能让他把车当二手车卖了。
亏钱的事,她绝不会做。
周一,苏锦开上了新车,靳恒远站在外头,单手插袋,笑吟吟的挥手相送——她收下车,他高兴的很。
就冲他这份在乎劲儿,她也该收的。
心给不了,身不想给,现在,她能给他的也就这样一份顺从了。
夫妻之间,互相迁就,关系才能和谐。
这道理,是养母说的,她记着呢。
等车子开远了,蹭车去学校的暮笙坐在车里,一边打量着车,一边直撇嘴:
“聘礼?也太寒酸了!姐,你就被这么一辆破车给拿下了,传出去,多丢人。想想啊,以前你坐的是什么车?呀……”
额头挨了苏锦狠狠一敲:“我们还回得去以前吗?少拿以前作对比。”
暮笙这才闭了嘴。
在学校门口中,她放下了暮笙,二十来分钟后到了公司。
“哟,终于买车了呀?”
停车场上,杨葭慧看到苏锦从驾驶座上下来,有点惊讶,走过来拍了拍车:“今儿这太阳是打西边升的呀!”
“恒远买的。我现在哪有这个闲钱!”
苏锦取了包包,关了车门。
“他买的,你就收了?”
杨葭慧眼珠子立马变尖厉起来,伸手就捏她的脸:
“唉,你跟我交代,你是不是被他睡了?”
问的那是相当相当的直接。
“你那是什么思想?”
苏锦没好气的拍掉她的手,锁门走人。
“要不然你让我怎么想?”
杨葭慧抚了抚被打疼的手,追上去:“要没睡了你,他那样一个男人,怎么肯为你掏钱包买车?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种联想,真是好实在。
苏锦无言以对。
杨葭慧继续在那里发表她的高谈阔论:
“我跟你说啊,有钱人和没钱人,他们为女人花钱是不一样的。有钱人吧,在没吃到之前,肯为女人花钱;这没钱的吧,只有在吃上嘴了,并且想确定下来之后,才肯花……那靳恒远就是后者……”
“没有的事!”
睡是睡一起了,可没给他睡实了。
不过,她这话说的也有点道理。
杨葭慧若有所思起来,推她:“走几步让我看看。快啊……”
苏锦不理她,径直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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