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也是这个日期,过了会试放榜的时间,徐景贺未来的丈人和他在一起谈论著将来仕途的问题。大少爷送走老爷子,在徐府门口被十五岁的弟弟扑了个满怀。徐景维捧著雪花塞到他衣领里,徐景贺尖叫一声开始反击,两人在还未清理满是积雪的院子里滚成一团。
四周零星的几个婢女看著两个清秀的少爷掩著嘴笑,不一会他们的打闹声引来了杂役。正闹腾著徐府大开的门口来了个看热闹的年轻人。
卜冬柯赶到的时候,从大街上闲逛路过的孙家少爷孙士瞻已经加入混战。徐景维见他来了,高兴的嚷了几声,招呼他过来。卜冬柯那时已过弱冠,跟著卜失雨打理镖局事物,已经和二少爷有些疏远了。整日端著张冷淡的脸,偶尔见了徐景维,也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
徐景维嫌他不近人情,为此和他积怨已久,那天碰到他不顾他的反对便扑上去把他撞倒在地,笑著弄了他一身冰渣子。
卜冬柯咬著下唇看著站在院子中央的徐景维,雪快停了,想必过会就有人出来扫雪了吧?真是的,这人才那麽激烈的运动过,就不嫌腰疼麽?
积雪已厚及脚踝,卜冬柯愤慨的想著,脚却朝徐景维的方向走过去,弯腰也鞠了一捧雪。徐景维站在原地等他,黑靴在雪地上划拉著,於脚边堆出座小雪山。卜冬柯一把拉住他冰凉的手腕,往怀里一拉将手中雪花朝他脸上拍去。
“过来!”
徐景维一挣扎,两人跌倒在地。卜冬柯笑著把他压在雪地上欺负,按住他的双腿左一把雪撒在他脸上,右一捧雪塞进他袖子里。两人在冬雪覆盖的院中尽情笑闹著,远远看去和苍茫的冬景连成一片。
卜冬柯笑著压住他色情的摩擦,膝盖挤进他腿间,刻意模仿性交的动作一顶一顶的,徐景维被他扑倒在雪地里处於弱势,不甘心的抱住他的脑袋往积雪里按,双腿乱动,将雪扫到他身上。两人闹地正欢的时候,水云寒院门口的拱形圆门处探进一个脑袋,张白拿著个大扫帚迟疑的问道,“少爷,卜公子,该扫雪了,你们院子里……?”
“啊?”
两人在雪地里滚来滚去没听清楚,卜冬柯抬起身把徐景维也拉起来,双手拍拍他肩背上的积雪。徐景维背对著门口,双腿夹著卜冬柯的腰满脸通红,头也不回地朝门口喊道,“不用管这边!”
张白看了看坐在雪地上浑身沾满雪的两人,询问的瞅瞅卜冬柯。卜冬柯笑著朝他摆摆手,他点头“哦”了一声,轻声道,“你们继续玩吧。少爷莫玩过头,小心别冻病了。”
张白走了,卜冬柯放开徐景维,往後坐在雪地上哈哈大笑。
徐景维站起来抖抖身上的雪,“他什麽意思?为什麽只让我小心?”
“他让我看著你。”
卜冬柯拉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徐景维靠在他肩上,两人亲密的在冰雪覆盖的院中依偎著。
一只麻雀在他们头顶上掉光了叶子的大树树枝上跳来跳去,高声鸣叫。两人抬头慵懒的看看那只鸟儿,它呼唤过後,又有一只麻雀从屋檐飞到树枝上,两只小鸟挤在一起抖抖羽毛,闭著眼睛安静的蹲下来。
“这麻雀好肥哦。”徐景维眯著眼道。
“嗯,麻雀不迁徙,留在原地过冬。”卜冬柯用脚踢了踢周围的积雪,让徐景维斜躺在他双腿间,双手揉著他的腰道,“你冷麽?”
方才在雪地里打著滚玩闹感觉不出来,现在安静下来,隐隐觉得周身有些凉。两人只穿著普通的冬装,没加外裳就跑出来了。卜冬柯握住徐景维冻得通红的指尖,放在嘴上呵了口气,给他暖和著。
“嗯……”徐景维搂住他健硕的臂膀,手指贴在温软细嫩的唇瓣上滑动,脚踩著卜冬柯从他身下划拉走的积雪,草草堆出个雪堆。
卜冬柯笑话他,“你不累吗?”
徐景维呼出一口气靠在他胸前,疲惫的神色染上脸庞,叹道,“累啊。”
卜冬柯打横抱起他,转了个圈,“走,晚饭之前还有时间,我把东西给你拿出来。”
☆、二十五(H)
殷城几乎下了一天的大雪终於停了,整座城池被晶莹的皑皑白雪覆盖著,将近年关,大街小巷上还挂著些朱红色的灯笼,鲜豔的红色在漫天漫地的积雪中更加显眼。天还没黑透,一群小孩子趁开阔的天空微微剩余些许余光,拿著几根冰糖葫芦在大街上跑来跑去。一户人家吱嘎一声打开门,门後是位发丝盘起笑容温和的女人。有个小男孩从她胳膊下钻了出去,高高跳起将一串鞭炮挂在树枝上。女人微笑著站在门边,穿著道袍头戴方巾的儒雅男子站在她身边,怀中抱著一个刚睡醒的小女孩。女孩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见到哥哥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男孩点了鞭炮退後两步,捂上耳朵。
劈里啪啦,殷城中第一声的鞭炮响声响彻云霄,昭示著家家户户团圆的喜庆新年就要来了。
“嗯哼……呜……啊!冬柯!冬柯!冬柯轻些!”
寒冷的冬季,徐家二少爷的院子里一片春光明媚。水云寒中靠近走廊的老树掉光了叶子,暧昧的微微摇晃,树枝上的两只鸟儿在不远处传来的爆竹烟花声中喳喳叫了两声,鄙视的朝下看了两眼结伴飞走。徐景维扶著粗壮的树干,被身後男人干的浪叫连连。
“嗯!……好深……插到里面去了……”徐景维高高仰著头,露出半个肩膀,脖颈到胸膛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冰天雪地里身後挺身操弄他的强硬男人只拉开他的中裤,撩起衣摆便将他压在树干上抽插。甚至没有抽出他甬道中早前放进去的墨色镇纸,镇纸後端连著条指头粗的红绳,在徐二少爷命根子上缠了几圈。受到虐待的漂亮男根和它主人一样吐著骚水,尖端随著主人淫浪的摆动四处摇晃,甩出几滴淫液。
“天还没黑,这麽早就放烟花。准是张家的臭小子,又烧他老爹的钱。”卜冬柯感兴趣的猜测著,一边冲撞徐景维一边和他聊天,“长大绝对和你一样能闹。”
“啊!”徐景维尖叫一声深深低下头,忍过一阵颤栗回头乞求地道,“冬柯,不要那麽……啊!家里有人……会听到……啊啊!”
卜冬柯伸手钻入他的衣袍,拍拍他的屁股,提起他无力的腰肢,“都没脱衣服,你盯著门口,要是有人立马装作什麽都没发生不就行了。”
“不要……”徐景维嘴角淌著银丝淫乱的颤抖,目光从身後干的正爽的卜冬柯身上移到自己腰臀,又瞥了眼裸露的肩膀,看到自己无可救药的浪荡姿态双眼中浮现出绝望,害怕地朝卜冬柯认输道,“装,装不出来的。我们回房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做。”
“不好。”
卜冬柯狠狠一顶他後穴,徐景维啊的尖叫一声,前端被捆绑著吐出两口精液。阴茎颤了两下被红绳牢牢截住阳元,已经射过三次的人连腿都夹不住,腰部耷拉著,双腿无力的屈起,只靠身後男人抓著双臀才能勉强保持站立。臀瓣被男人掐出一片青紫,穴口已经完全麻木了,入口变成深深的鲜红色,褶皱完全散开。
卜冬柯将他硕大粗硬的孽根撤出洞口,停顿片刻提枪深入徐景维脆弱的腹地。深红色的媚肉随著粗硕的进出跟著翻出穴口,又带著黏糊糊的液体淫乱的包裹著男根再次进入肠道。卜冬柯刻意在他体内停了一会,享受四周被温暖包容的滋味,沙哑道,“爽不爽?”
“哈……啊……”徐景维不住的往下滑,干脆双臂抱住树干,“让……让我射……”
身後传来一阵低沈的笑声,感觉男人温柔的手指挤入肠中,虽然看不到却可想象出那般羞人的场景。原本小小的洞穴硬是挤著一方镇纸,还有那个混蛋滴著水青筋突起的孽根,和两根修长的的手指。徐景维死死的咬住牙,偷眼瞥著门口,心脏突突的跳著,在这种极易暴露的羞耻感缠绕的情况下得到极大的快感。
男人又插进了大麽指,抱著树干翘著屁股双膝几乎跪在地上只靠卜冬柯一手揽著腰的人浑身一抖,口齿不清道,“卜冬柯你这个混蛋……总喜欢在里面插东西……折腾死人了。”
“嗯……哈……”卜冬柯被他屁股夹得受不了,低喝一声道,“你不也喜欢在里头插东西麽,妈的,插著东西还能跟我打架。”
伴随著扑哧一声,卜冬柯终於慢条斯理的拿出插在他肠中的镇纸,身体压在他背上,将镇纸递到他嘴边,“咬这个。”
徐景维获得救命稻草一样急忙将镇纸咬在嘴里,勉强忍著不叫。卜冬柯又开始堂而皇之的干他,大抽大送,大摇大摆,丝毫不知廉耻,极尽荒唐之能事。徐景维愤恨的瞪他,偏他脸上还是端著副正儿八经的表情,只是额上青筋和鼻尖热汗暴露出他也并非悠然自得,同样被情欲折磨的痛苦。
“哈……”
卜冬柯绷紧唇角大口喘著气,伸手去解缠在徐景维命根子上的红绳,手指抖了一下没解开,徐景维低头看著呜的一声就叫了出来,不依不饶的扭著屁股。卜冬柯咽了口唾沫,红著眼瞪他一下,终於解开了绳子。同时自己的忍耐也达到顶点,灼热的岩浆登时喷入徐景维甬道深处,一股又一股,全都灌到二少爷身体里去。
徐景维咬著镇纸,在他内射的一霎那昂著头绷紧身体,把大股精液一滴不落的收入体内,然後嗯嗯嗯闷声哼著射到了树干上。
徐二少爷射出来的白浊从老树皮上蜿蜒流淌,最终滑入雪地和苍茫白雪融为一体。身後的卜冬柯停了会竟然又硬了,大手探到他背上,粗鲁的摸著他的皮肉。徐景维目光涣散的抱著树干,被卜冬柯操的身体越来越往前,上半身完全贴了上去。
作家的话:
下章依然H~=w= 我果然破廉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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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H)
“妈的,你怎麽还硬著。”
缓了缓回过神发现自己趴在树上被顶的一上一下的二少爷回头骂道。
“再来一次,就一次。”
卜冬柯贴在他身後干的起劲,铁臂抱著他的臀部,二少爷一条大腿夹在树干上淫荡的摩擦。
徐景维嗯嗯啊啊的小声闷叫,嘴唇僵了,镇纸沾满唾液从嘴里掉出来。徐景维趴在树上射出最後一滴白浊,空虚的感觉侵袭大脑,一手反到身後按住抱著他臀瓣的大手,“死种马,我射不出来了。”
“射不出来就尿。”卜冬柯额角滑下一道汗,上前含住他的唇瓣,粗暴的咬破了他不满的舌尖。徐景维一手紧紧搂著他的脖子和他热吻,一手抓著自己阴茎狠命的摩擦。
二少爷目光散落在他男人俊朗的面孔上,水润的唇瓣贴著男人呢喃,“冬柯,冬柯,冬柯……”
想要射精的强烈欲望在小腹中冲撞,可是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了。徐景维头脑昏昏的歪著头被夹在卜冬柯和老树干之间,那混账孽根不停的贯穿他的深处,分开肉壁又退出去,将自己的种子留在里面,主人还咬著他的嘴唇引诱他坠入情网。
卜冬柯咬著他的下唇粗声道,“这次等你,你不射我也不射。”说著又狠狠抽插了十多下。
“啊啊!混蛋!!”一股浅黄色的清液随著男人达到高潮淫叫喷涌而出,播撒道树根处。年轻男子被插得尿了一股又一股,爽快的喘息,硬邦邦的孽根终於软了下来,滴答著尿液垂在漂亮的小腹下方。
卜冬柯跟著快速抽插了几下吻著徐景维再次射在他体内。
男人後退几步,将男根从二少爷被捅大的洞里退出一半,满意的看见他的孽根从徐景维身体里带出一串白浊。双手从他腋下穿过,胳膊在他胸前交叉,有力地抱著他揉弄他胸前两颗肉粒,低声道,“麻雀不过冬,我也不过冬。我在这里等著你回来。明年我们一起过年守岁。”
话音落下,徐府外又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与稍远处街坊间的爆竹声遥相呼应著。新年真的要到了。
徐景维和他做了整整一下午,此时眼前发黑,只觉得腿间失禁似的流下不少液体,洞穴完全合不到一起去。头向前靠上树干,手臂慵懒地搭在卜冬柯肩上。卜冬柯歇了会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提著他的衣领把他拉到靠里些的走廊中。
他穿好裤子坐在栏杆上,让徐景维背对自己坐在自己大腿上。这个位置被院子里的冬青树及灌木遮盖著,离徐景维的房间很近,从水云寒的门口探头看不到此处,是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徐景维喘著气摊在他怀里,卜冬柯扳著他的大腿让他把屁股朝前挪,双脚架在栏杆上,露出身下湿漉漉的小洞,然後叉开双腿伸手帮他清理。不一会便从徐景维的肠道深处勾出不少精元,白浊稀稀拉拉的滴在地面上,卜冬柯甩甩手指给他提上裤子。
“走,先去洗把脸。”
说著将人放下来拍拍身上。徐景维看著他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恨得牙痒痒。卜冬柯这次做过头了,他塌著腰走在後面,後庭说不出的麻木,两步疾走一脚踹向前面英姿飒爽的身影,“走那麽快做什麽!”
男人腰一歪,倒抽一口冷气盯著他,两人对视半天,卜冬柯上前打横抱起徐景维。走了几步之後又放下,苦恼的低头看著他,“不行,我也累了。”
徐景维嗤笑一声拉起他的手,两人回了徐景维的房间,脱光衣服拿手帕沾了水草草擦拭了一下身体,换上衣服吃饭去了。
饭桌上徐二少爷的手有点颤,干脆弃了筷子改用勺子吃米饭。卜冬柯在一旁看著暗自发笑,脸上照旧不动声色,一丝不苟的吃完晚饭。吃完饭时徐景维也放下了筷子,告了声先走便面色怪异的跑开了。卜冬柯借口回一趟镖局,踏出房门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半途中折回去,在茅厕门口截下极力镇定的二少爷。
“干什麽!”
在进茅厕的时候被人一把抓住,徐景维抓狂地朝他大喊。
卜冬柯环顾一圈确定四下无人,握住他的胳膊往外一带,在他不满的双唇上啾的亲了一下。然後拍拍他的背将他推进茅厕,哈哈大笑著走开了。
徐景维回到自己院子时已是身心疲惫,眼下一片青黑。下午他吩咐了张白,因此水云寒里的积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