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冬柯另一只手圈在他腰上,徐景维此时穿了一身深蓝色的道袍,腰间垂著美玉的宫绦解下了,松垮垮的衣服摸起来质地上好,贴在手里像人儿的皮肤一般。
“你要怎麽使唤我?”卜冬柯站著酒气的嘴唇贴在他耳廓上问,手掌趁势拍了他翘起的屁股一下。
徐景维膝盖一顶,卜冬柯吃痛弯下腰,他夺过酒坛抱紧男人。
卜冬柯痛的连声倒抽冷气,想伸手去捂,身前还有个人在怀里。於是双手抱住他的腰臀,按著他贴在自己下身处。
徐景维的双臂从宽大的衣袖中滑出来,紧紧搂住卜冬柯的脖颈,男人叫他搂得有些气闷,低头看看他,二少爷双眼闭得死紧,睫毛都在颤抖。
於是笑笑拍拍他的背,得来徐景维更紧窒的拥抱。
月光下两个人男人相拥在深秋清辉中,一坛酒半斜著倾洒出飘渺花香。
天气越来越冷,眼看著天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雪的样子,但是深灰色的云朵悬在天际数天,雪花终究未曾落下。
徐家两个儿子中了举人,临近年关自然要拜访一下亲友。徐夫人的娘家就在镇江,离殷城很近,这日徐府送走了最後一波城中前来道喜的客人,徐老爷便宣布几日後带著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一起去一趟镇江。
小女儿刚刚十五,行过笈礼,听到老爹这麽说,咽下口肉粥问道,“冬柯和我们一起去吗?”
自秋闱之後,卜冬柯回到徐家,徐三小姐便缠著他要他教些功夫。其实她之前也跟著镖局中的师傅们学过不少,这次跟徐夫人叫著要爹娘把卜冬柯派给他,著实把徐景维吓了一跳。
徐景维低著头吃吃喝喝,不动声色,听到徐夫人在旁边道,“青纹,这次带你去镇江,是去见见张公子。”
徐青纹“哎”了一声,直接道,“娘想将我许配给张家?我不去,我跟陈起奉说好了的──”
哎呀说漏嘴了──徐小姐看见她娘一挑眉毛,任命的一闭眼。
“陈家老窖?”徐夫人皱眉,然後徐景维面前的菜盘,“是不是你以前带著青纹,总去买酒,他俩才好上的?”
徐景维咳嗽一声,“没我啥事……”
“嗯?!”徐老爷带著全然不信的眼神看了二儿子一眼,过会又对女儿说,“好吧,既然你这样说,和张家公子的事就先作罢。”
菜未上齐,婢女站在桌边倒茶添饭,桌上碗碟磕碰声间听见吱嘎一声轻响,众人便朝门口看去。
卜冬柯穿著墨绿色的厚重斗篷站在门边,将斗篷摘下抖落满肩的雪花。
“官老爷怎麽说?镖局没事了?”徐老爷问他。
“没事,”卜冬柯道,发梢上的雪化了,脖颈被弄得湿湿的,“年关将近,附近城中走访亲戚的也多了,不过再没有见城外那夥盗匪行恶。官府说,这次进贡要我们派人盯著。老爷,我跟著去一趟吧?”
“也好。”徐老爷点点头,抬手招呼他过来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和夫人带孩子去镇江,没多久就回来了。快去换件衣服,饭叫人给你端过去。”
“嗯,”卜冬柯笑笑,“老爷放心,镖局和徐府有我们守著。”
天灰蒙蒙的,徐府中零星几个杂役在走廊门口锁著脖子扫雪。徐景维轻轻推开卜冬柯的房门,“吱”的一声,门扉将未扫过的雪扫到两边堆成堆。
“好大的雪。”徐景维站到房中抖抖衣袖,感到房中一阵冷风吹过。
卜冬柯坐在桌边,他将窗子打开了,冷风夹著大团雪花卷进房中。男人起身倒上热茶,递给徐景维,帮他拍掉肩膀上正在融化的积雪,“嗯,雪越下越大了。”
徐景维抿一口热茶,懊恼的拿手遮住侧对著窗口的脸颊,“把窗户关上。”
卜冬柯不说话,坐在靠窗的书桌旁,将外衫敞开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裹著。“我小时候在岭南长大,长到七岁,根本没见过雪。”
说著伸手去接飞进房内的雪花。指尖掂了一团,拿到徐景维面前,白白的,融化的冰晶还闪著光。
徐景维双腿敞开坐在他大腿上,侧过身看他指著窗外点点飞白,刚毅的脸上浮现出柔软的,孩童一般的表情。卜冬柯回头,雪花化了,湿润的指尖蹭在徐景维脸上。
趴在他怀里的徐景维堪堪搂住他的腰,两个大男人坐在普通的硬凳上有点挤,屁股动了动,一手揽住卜冬柯的脖颈一手去抓他伸著的指尖,“过会跟我出去玩吗?”
“嗯?”卜冬柯将手指塞入徐景维口中。
徐景维解开道袍上的宫绦,玩弄著宫绦上垂著的玉佩,抱著他的男人开始使坏,手指色情的揉他的牙根,徐景维含糊的道,“这个是我刚读书时爹送给我的,我叫人缀在宫绦上。”
“嗯。”卜冬柯答应了一声,徐景维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他拍掉卜冬柯的手,指指桌上饭菜,“你还没吃饭呢,要凉了。不饿吗?”
实际上卜冬柯确实没听进去,他是这麽想的:自从乡试放榜回来後,你就没让我碰过,肚子饿不要紧,可别把下面那个饿坏了。
卜冬柯拉著他的手叫他抱住自己肩膀,双手从他道袍的暗摆处摸进去,扯开中裤的带子,一路向上摸,大力的揉搓徐景维的脊背,直弄的二少爷仰著身子喊痛,手也抱不住卜冬柯的脖子。
停下手狠狠的道,“秋闱那段时间,你不理我,把我自己丢在马车上,当时你也穿著这身道袍,没系宫绦,骑著马,啧,腰胯一扭一扭的。”
然後一手向下食中二指直接捅进二少爷的洞里,感到股间狠狠一缩,身上人立马僵硬起来,“在娼倌被我弄得那麽狠,还跑出去骑马,屁股扭成那样,是不是屁股痛了,坐不住?……我当时就想,不知道你胯下那匹马是什麽滋味?”
徐景维咬著下唇,松开一只手去关窗子,被卜冬柯压下,将他的手压在窗台处。卜冬柯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屁股,响亮的击打声勾起两人淫靡的回忆。
两人一对视,身上皆是劈里啪啦的燃烧起来。徐景维压著嗓子道,“把窗户关上。”
卜冬柯翻身把他压在书桌上,抓住他的头发迫他抬起头,“就不。”
说著松开自己的衣带,撩起徐景维的道袍,高热的胸膛贴在徐景维滑腻的脊背上。徐景维被迫仰著头,窗外冰凉的雪花一团团打在他脸上,人便总想往身後温暖的地方瑟缩。卜冬柯掏出自己已经滴水的硬物,在徐景维股间蹭蹭,“靠过来。”
“不行,你关上窗子!”徐景维挣动几下,总怕有人看到。
“不行?好,不插就不插。”然後铁臂拦住徐景维的腰,将他放上书桌,关上窗户,“好久没看你自泄了。”
作家的话:
唔,本来是直接写徐家人去镇江的,昨天受刺激了,决定加上一段H。先开个头,下章继续H,我发现写H上瘾……
☆、二十一(H)
徐景维靠在窗户上半躺著,一手撑住桌子,起身时被卜冬柯按住胸膛,“……”
卜冬柯拉下他的靴子,笑吟吟的看著他,像是料定他一定会听话一般。徐景维咬了咬嘴唇,往後复又半靠在窗台上。他的道袍松垮的团在腰间,露出胯下半硬的阳物。卜冬柯抬手分开他的大腿,让他张著腿面朝自己。
“你快点。”卜冬柯气有些喘不匀。
徐景维咽了口唾沫,一把将卜冬柯桌上散乱放著的东西划拉下桌。镇纸当啷一声掉到卜冬柯脚边,男人低头看看,捡起来扔到床上去。
徐景维红著脸看他的一连串动作,有些羞涩的对上卜冬柯的双眼。他抓住自己的男根,粉色龟头上亮晶晶的沾著些滑润液体,微微露出的穴口一缩一开。徐景维双脚上还穿著白袜,赤著腿在房中有些冷,微微打著颤,在面前男人的注视下解开道袍露出胸膛。
“呜。”手碰到颤巍巍的阳物,闷哼一声,另一只手放在口里咬住。
只见徐二少爷纤长的手指在胀大的硬根上来回滑动,脸涨得通红,龟头分泌出的液体顺著手指滑到桌子上。不多时,咬著手忍住呻吟的二少爷便发出了哭声。头向後一仰,眼角却还偷偷瞟向卜冬柯的方向。
卜冬柯在他射精的时候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团了两把扔在床边。徐景维呜呜叫著射出一股股白浊,卜冬柯伸手沾了一点,有些都结成块了,嘲笑他道,“你这家夥。”
然後揪出他塞在自己嘴里的手,亲亲他的手心,顺著胳膊把他抱起来,脱了他的道袍和中衣,随意叠了两下扔到自己衣服上面。徐景维跪在桌子上,撅著屁股趴在卜冬柯耳边喘粗气。卜冬柯伸手揉他嫩嫩的屁股,啪啪拍了两下,“这屁股。”
徐景维不满的蹭了蹭他,双臂松松环住他的脖子。卜冬柯手指探入他的後穴,戳进肠道,来回搅和著。徐景维呜咽一声咬住卜冬柯的耳朵,卜冬柯抽了口气,大麽指刺进去挑开他的肛口。
“扑哧”一声,徐景维的肛口被男人的麽指食指分开。两根手指越来越深,徐景维多日不经情欲侵袭的身体一下打了个哆嗦。
“嗯哼,放松点。”卜冬柯啾的亲了一下他冒汗的额角。
“呜……嗯……”徐景维嘶的抽了一口冷气,卜冬柯一手扒住他的臀瓣,一手扩张他的肠道。许是力道过大,疼的他尖叫一声,腿一软摊在卜冬柯怀里,“你润滑的药膏呢。”
“没有。”卜冬柯手臂收紧,夹著他光溜溜的身体,“不行,我得先来一次。不然挺不到最後。”
徐景维刚想问他想做什麽,便被卜冬柯抱到床边,倒挂著放在两人的衣服上。卜冬柯让他肩膀靠地,背贴著床,双腿折过去耷拉在胸前。徐景维堪堪稳住身体,感到腿根间的洞口因这样的体位自己打开了,顿时羞红了身体。别扭的动动,张口想叫卜冬柯,一伸脖子,嘴唇碰到自己刚泄过的阳物。
卜冬柯跪在床上,俯下身舔舔他的穴口褶皱,引来徐景维一声放浪淫叫。停下舌头往前靠靠将自己的男根对准徐景维的肛门,左手抓住自己根部,右手按著徐景维的一条大腿。徐景维哑声道,“我……”
“能含到麽?”卜冬柯沈声问。
要不是徐景维看到他额上冒出的青筋,还真以为他游刃有余。突然觉得男人这模样真是可爱,一时笑了,大方的点头,“嗯。”
卜冬柯见他笑了,也跟著笑出声来。手摸著他的腿根,双眼看著徐景维含住自己的硬物,鼻子闻闻他腿间的味道,“不错,挺长的”
说著将龟头放在他穴口处,动手安慰起自己来。从上头看过去,徐景维含住自己冒水的龟头,艰难的吞吐,一手撑著地面,一手撸著男根。被折起身体拼命吞咽自己阳物的事实让他获得了极大的快感,脸因充血憋得通红。
卜冬柯闭上眼想象徐景维在他手里任他捏圆搓扁的样子。年轻男人胸前红肿一次次被咬起,身上密密麻麻捆著细绳,脸贴在他溢出蜜汁的男根上,翘著屁股求他肏死自己。
“冬柯……冬柯……”床下被他摆放成怪异姿势的少爷嘤嘤叫道。
卜冬柯闭著眼睛,觉得血液全都冲到头顶上,一下想起他给徐景维下药的那天晚上,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低声安抚已到极限的徐景维,“马上就好……”
强上徐景维的时候感觉真是爽,二少爷那个欲拒还迎的姿势,没节操到极点的话语,被他强迫著打开双腿,露出屁股间的口,精液从肠道中流出来,混合著润滑药物的清香。徐景维淌著眼泪示弱,求他快点结束,让他恨不得真的操死他。
卜冬柯睁开眼,手中阳物上下翘动,他垂眼觑著徐景维,二少爷靠在地板上,嫣红舌尖舔著自己马眼,双眼死死闭著,能看出来已经到了极点。卜冬柯一口唾沫涂在徐景维穴口上,敞开的屁股难耐的扭动起来,双臀一收一缩,穴口迎著硕大硬物向这边靠拢。
卜冬柯沈声道,“忍著点,咱们同步。”
说罢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片刻後射了出来,浓稠的浊液溅到徐景维肛口,小腹,他放慢速度撸著,还有些精液射出来落到地板上。
“啊……”徐景维几乎和他同时高潮,咸腥阳元射了自己一脸。末了双眼无声的望著天花板,沈浸在余韵中,身体往下滑,只剩双腿套著双白色布袜还搁在床榻上。
t
“操……”卜冬柯闭了闭眼,一阵眩晕,“操你真爽。”
床下传来徐景维脱力的声音,“你还没操著我呢。”
他见手上还沾著些精液,便把它们抹在自己毛发上,下地将徐景维拉起来,两人在床上抱著稍微躺了会。卜冬柯撩开遮住徐景维面容的发丝,拍拍他汗津津的脸蛋,徐景维幽幽睁开眼。卜冬柯坐起身,拉他趴在自己身下,示意他低头,喑哑地道,“你害的,舔干净。”
徐景维舔了舔唇瓣,直白的瞅了卜冬柯一眼。漂亮的眼睛送来火辣的眼神,卜冬柯心里一紧,而後心脏狂跳起来。呆愣的半张著嘴爱恋的看他,二少爷笑了笑,一条肉舌乖巧的滑过卜冬柯胯下毛发,将阴毛添得湿漉漉的,将零星白浊卷进嘴里,喉结一动吞咽下去。
“啊……”卜冬柯肉根虽刚射过,看到他这般动作,心理上爽到极致,低声叫出来。
叹声刚落,猛然发觉自己下身又进了一处温软紧窒,抬眼一看,徐景维含住他的男根艰难的上下吞吐的。
“唔嗯……唔……”二少爷趴在卜冬柯腿上皱著眉头,勉强将那根粗大全吞进去。
卜冬柯的硕大硬物在他喉间滚动著,徐景维身体一抖,明显不适,酡红的脸上却是一片放纵的神色。抬眼看到卜冬柯一贯冷漠的脸上浮现陶醉的表情,偏偏还想端著正经的面子,不由得想开他玩笑。
作家的话:
下章还是H……拳交有,雷的避开吧……
从前天晚上开始牙疼,长了个畸形中央尖,不想去杀神经,昨天疼了一天,扯得太阳穴也跟著疼,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