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就是lesbian的脑子。”梁槿言丝毫没有避讳。
沐未央轻笑,说:“我们不是。别给我们定性好不好!”
“你们有没有手拉手?”
“有。”那又怎么样?
“你们有没有看过对方的裸体?”
“……有。”我还替她洗澡,剃毛,全身上下都摸遍了。
“你们有没有拥抱着睡在同一张床上?”
“有。”家里只有一张床,当然睡在一起。
“so lesbian!”梁槿言下了结论了。
梁槿言刚说完,沐未央立刻反驳:“胡说八道。”
“你不满意我的安排?或者你有更好的办法?”青姐冷冷地说。
沐未央这才发现自己忘记控制了音量,引来了别人的注意力,何况是挑青姐在的时候说,在场都以看好戏的目光盯着她看,沐未央收住声,梁槿言自己跳出来举手说这安排不对。
“哪里不对?”青姐问她。
梁槿言额啊的支吾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沐未央把人拉下来,说:“别逞威风了。”
梁槿言耸肩,说:“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她每天看到我就会发现其实我是一个好女人?”
沐未央的表情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
梁槿言摸摸自己的脸颊,说:“算我说胡话吧。”
你本来就是胡话好不好!沐未央心想。
开完会,其余的人都结伴而走,一边商量着去哪里买衣服,或是晚上有party,沐未央与梁槿言也要走的时候被青姐叫住。
青姐坐在主位上架势惊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沐未央与梁槿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选了最远的位置坐下。
青姐摘下眼镜,折好放在桌子上,说:“坐那么远干什么,怕我的口水溅到你们?”
沐未央走过去,选择了青姐的左手边,梁槿言慢吞吞走到青姐旁边,坐在皮椅上,屁股就占了一半的位置。
“沐未央,你推掉了三个广告就为了参加这次选拔,你知道你这次任性的行为后果有多大?”青姐首先对沐未央说。
沐未央冷静地回道:“我已经知道结果了。”
“她没有说你么?”青姐怕的就是沐未央的经纪人,她是公司里资历最老的经纪人,尽管现在是自己掌握着公司的主要活动的决定权,但是还是要给她几分面子。
沐未央把这看成是一件轻松的小事:“已经闹过了,她朝着要解约,我说正合我意。”
“哼,你把她当小孩子么?”青姐冷笑,转头对梁槿言,语气平淡,不激烈不亲热,像是隔着几米远的距离而两人一点都不熟悉,而事实上,梁槿言的确认为两人不够熟悉,青姐说:“华总手底下没别人了么?”言下之意没了可以选择的人选所以勉为其难叫你过来。
梁槿言的脸猛的涨红,这是赤 裸 裸的挑衅,银牙咬着红唇,过后把腹中的气吐出,说:“我是最好的人选。”
“千挑万选过来的模特会在我的会议上开小差,我可不信。”
梁槿言面带微笑,露出她洁白的牙齿,以温和的声音说:“对不起,我错了。”
青姐要说的话说不出口,这感觉好堵,就像自己一头冲过去撞到了墙一样。
谁知道梁槿言平静的外表下已经抓狂,她强迫自己忍耐下来,大丈夫能屈能伸,人就在眼前,怒气什么的都滚一边去。
沐未央说:“EVA在外面肯定不习惯,你为什么还是要派她去?”
青姐抬起头,说:“这是公司的安排。”
沐未央心里的怒气囤积着,等待爆发出来:“她离开熟悉的地方就睡不着,也许一个晚上都不肯闭眼,而且在外面人生地不熟,她对环境不适应怎么办?”
“沐未央,你明明年纪不大怎么有一颗老妈子的心。”青姐把沐未央的话挡了回去,沐未央闭上嘴巴,咬着下唇,心中不甘。
青姐叹气,沐未央的不甘是为了别人,她能理解,也不会去怪沐未央,可惜沐未央还不够成熟。
她翻开文件夹,把报名表交给沐未央,说:“如果我能做最后的决定我当然希望EVA留下来,我比你更清楚她是什么情况,但是,这是她的职业,没有选择我也不能替她做出选择,你既然想要跟她一起出国那就认真对待这次选拔,我能做的就是在背后帮你一把。”
“谢谢!”沐未央接过表,认真地说。
梁槿言自言自语:“那我呢?”
“这是你的,你也加油,别浪费了一张报名表。”青姐把表给梁槿言,然后离开了办公室,梁槿言拿着表,傻傻地看了很长时间。
“怎么了,吓晕了是不是?”沐未央见梁槿言失神,忍不住想用语言去刺激她。
梁槿言忙摇头,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沐未央笑问。
你心情好了就来恼我了是不是!梁槿言没给沐未央好脸色,把报名表塞进包里。
沐未央无意翻出手机便在看那些EVA拍的照片,当停在拍下她的嘴唇的哪一张照片的时候,梁槿言说:“艳照?”
“你不是走了么?”沐未央被她突如其来的出现吓了一跳,梁槿言举起手中的酒杯,里面放着红色的液体,沐未央立刻联想到是酒,说:“你喝了酒就像长了豹子胆一样,你还喝!”
梁槿言把高脚杯凑到沐未央嘴边,说:“沐美人,这是 处 女的鲜血,比美酒美味多了。”
迎面而来的是香甜的水果味道,沐未央这才发现那是桑葚汁。
“从哪里拿来的?”沐未央问。
梁槿言的笑容变成了偷偷暗喜,就像是在心里死命压抑着却又恨不得表现给别人看的那种矛盾,沐未央一看,就觉得有问题。
“她那里拿的,你要你也去拿好了。”梁槿言说。
沐未央真去拿了,还拿了一瓶回来,只要说到给EVA,青姐就给得慷慨,一瓶对上一杯,梁槿言的快乐又成了残花败柳。
拿着青姐送的桑葚汁回家,一路上路况也特别好,沐未央顺道买了一些和式点心,决定就着这桑葚汁做下午茶。
刚进家门,快递公司的人就已经在楼下等了,收件人正是沐未央本人,而那东西非常大,而且特别注明了要轻拿轻放,于是两位快递公司的员工把快件送到沐未央家门口让沐未央拆建以后再签收。
那是一幅巨大无比的油画,出自不知道名字的画家之手,画中的场景并不是沐未央那日所展现的场景。
“谢谢。”沐未央签收了画,把东西抱进去,关上门,EVA刚好在。
沐未央说:“宝贝,看看我们收到了什么礼物!是送给我们两人的。哒哒哒,期待了么?”沐未央兴致勃勃的把画拿过去,EVA望着她跑进来,把画放在地上,撕开外面的包装,里面的画完全露出来。
画的基本颜色是灰色,中间用两种不同颜色的画出巨大的色块,红色与白色,两种颜色成明显的对比和反差,白色在上面,红色略低于白色。白色画出一个闭着眼睛的长发女子,张开双手抱住那团红色光芒中的人,另外一个女子伸长手臂抓住白色,将她紧紧掌握在手中。而地下是水,象征万丈深渊。
画并未细细描绘两人,却画出了那种感觉,沐未央站在画前,反省自己,现实里自己不就是死死地抓着EVA,生怕她离开丢下自己,而EVA却是无处不在的存在。
这画比镜子更真实,以至于沐未央不敢看下去,怕再看下去就会从中看到更多的信息。
EVA对画无比熟悉,似乎她自出生开始就是在松脂的味道中度过,她的父亲是一位狂热的画家,才华横溢却不得志,她是他唯一的模特,自小就被要求站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就是一天,伴随她的是时间流走悄无声息的过程和父亲的画笔在布上涂开的声音。
有一段时间,父亲的画上人物都是她,父亲甚少与她说话,只有在教她念书的时候会发出声音,而她被父亲喝令不得开口打扰他。
她能看懂那晦涩的颜色里传达的意思,而她也读懂了那画的意境。
沐未央犹豫该不该把此画也挂上去。那画触动了她的情绪,像一个不确定的陷阱,她怕自己会掉进去,陷阱是应该是深渊。
沐未央把画挂上去,这次EVA没有反对。
………………………………………………………………………………………………………………………我是陈墨染柳夏年家的分割线……………………………………………………………………………………
陈墨染在翻阅一本厚厚的杂志,在中间附赠的加长型广告中看见了熟悉的女人,沐未央穿着顶级的衣服坐在顶级的咖啡厅里戴着顶级的首饰。
柳夏年刚与一干同事打网球回来,冲个凉水澡,换上室内休闲装,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染,你有看见我的手表么?”柳夏年问在场唯二的活人,但是她没有回答她。
柳夏年走到沙发边,揪着陈墨染的小耳朵,在她耳边吐气:“喂,有人在家么?”
“在家啦!”陈墨染抬起头,终于回应她了,柳夏年顺势把唇覆在她的唇上,亲昵缠绵起来。
陈墨染的唇是樱桃味道的润唇膏,那层粉红的唇膏被柳夏年全数吃进嘴巴里,在她口中还含着一颗奶糖,尽管陈墨染已经努力把奶糖藏在口中了,还是被柳夏年灵巧的舌头勾去,那颗还没融化的奶糖被柳夏年这个大灰狼叼去了,让陈墨染惋惜不已。
柳夏年的手指擦拭着她丰满的嘴唇,说:“不就是一颗糖没了,就怎么恨我了?”
陈墨染脸颊鼓起,让柳夏年手指发痒,很想去戳。
她说:“大灰狼。”
“昨晚说我是大色狼,今天换成了大灰狼,你的台词改得真快。”
柳夏年捏着她的鼻子,说:“刚才是什么让你丢了魂?”
“沐未央。”陈墨染猛甩头要把她的手甩开。
柳夏年不禁笑起来:“你看上沐未央了?”
“谁会看上那只虎姑婆,我就是觉得奇怪,怎么那么久都没有看见她过来。”数来都有近一个月没有看见沐未央出现在眼前,虽然这个女人很嚣张很讨厌,但是存在即是合理。但是长时间没看见沐未央就会觉得超出了常理。
柳夏年把陈墨染的脸板正,要她的眼睛里只有自己。
要陈墨染盯着柳夏年那张脸一直看简直是十大酷刑之一,柳夏年的脸不是丑是太好看,好看到陈墨染真想扑上去把她吃掉。
“囡囡,你就那么想她么?”柳夏年问。
陈墨染否定:“谁?想她干嘛?”
美色当前,脑子停摆。
柳夏年问:“你没穿胸罩?”
陈墨染皱眉:“大热天穿胸罩干什么?又热又束缚,而且好像胸罩缩水了,穿上去就觉得紧……”
刚说完,一只手沿着她宽敞的领子探进她的胸前,爪子握住丰满的椒乳,柳夏年一本正经地说:“是大了一点。”
“而且左边那只比右边的大……嗯……”陈墨染眯起眼,水润的嘴唇张开,吐出甜腻的呻吟,柳夏年灵巧的手或捏或放,让她变得浑然忘我起来。
囡囡最喜欢被摸的地方就是右边的那只馒头,而且更敏感,每次只要一碰坚硬的山峰,囡囡就会挺起胸膛迎上来要求更多,柳夏年知晓她的小主意,偏偏不容易,抓着左边的那只不放。
陈墨染主动抓住柳夏年的手带着她到自己的右边。
这里的椒乳涨疼,迫不及待的要求着柳夏年的眷恋。
“囡囡,你身上好香。像奶糖……甜甜的。”柳夏年的嘴唇贴着陈墨染脖子上的动脉说话,掀动时候吐出的热息喷在脖子上,陈墨染仰起头,手紧紧抓着柳夏年的头发。
“夏年,我想要。”陈墨染求着她。
柳夏年轻笑着说:“我爱死了你的直爽,不过不介意你来一点婉转的。”
“压灭爹……嗯…啊!夏年,别咬,疼着的,嗯,啊,夏年,你捏得好用力。”陈墨染发现柳夏年喜欢听她偶尔搞点小情趣,于是喊了一声压灭爹,柳夏年就张口咬住她的脖子,用牙齿刮着她的肌肤,一阵阵酥麻往头顶窜去。
“你是故意用这个味道的沐浴乳的对不对?”柳夏年问。
“我……我觉得好闻……嗯……而且……啊……洗了……滑滑的……啊……”
“是很滑,我想用舌头舔遍你的全身。”柳夏年说话越来越大胆。
请慢用!陈墨染被柳夏年压倒,顺势倒下,把什么沐未央都抛到一边去。
…………………………………………………………………………………………………我是偶尔休息的小河蟹…………………………………………………………………………
“谁给你的报名表?又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让你去?”公众场合人来人往,一般现代文明人会注意一下修养,有再大的仇恨也不会当街对骂,损了自己的脸面而且给人留下话柄,吴可欣当了十几年的经纪人又是向来负责有实力的大模特,把自己磨得浑圆无懈可击,但是终于在沐未央面前破攻了。
修养再好的人遇见桀骜不驯的人都不能保持冷静。
吴可欣后知后觉,直到尘埃落定,沐未央已经擅自把一切事情都给安排好了她才发现自己手下的模特居然敢背着她的意思做事。
“沐未央,如果你不想在我手下混,你可以要求解约,我可以放你走。”吴可欣毫不掩饰她的怒气。
此处是来往的人必过的路口,沐未央不明白吴可欣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谈判,而且是堵在这个关口让别人看笑话,沐未央不怕人看,她落落大方毫不羞愧。
她说:“吴姐对我那么照顾我怎么可以忘恩负义说要离开呢。”
她不是傻子,合同写明了擅自解约的后果,那是一把笔钱,吴可欣激她不就是为了让她主动提出解约的要求,好让沐未央成为被谴责的一方。
吴可欣在暴怒之下还能算计人,实属不易。
“这个名额已经定好了,你就算去了也没有份。”吴可欣说。
“谁?”沐未央问。
“姜美。”
“姜美?”这名字真是听一次就憎恨一次,怎么到处都是这个女人。
经纪人说:“她已经进入选拔,如果不出意外一定是她,每一个组只有一个名额,你就算是去了也没有用。”
沐未央扯出冷笑:“结果还没出来,你就迫不及待要把我拉下来留在身边,你就那么爱我?”
“沐未央!”吴可欣对沐未央绝对爱不起来,只怕是恨到不行。
沐未央说:“几个厂商我都已经联系过了,也说明了理由,他们对此没有意见,后果全数由我负责。”
“你真把自己当一个角了。”吴可欣冷哼,看不惯沐未央的自我,总不见得她是事事都能运筹好的。
“我就是一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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