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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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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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翅膀的巨蟒从人群里射出,阮汗青勘勘躲过,但腰际仍是见了血。
  真正的高手最是沈得住气,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位使鞭的奇人非同小可,似乎不打算露出庐山真面目,而沈擎苍早就从友人那听说过,因此对方的厉害之处他十分清楚。
  阮汗青左避右闪,但始终逃不过铁鞭的追捕。然而他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捉弄,居然铤而走险伸手抓住那根灵动无比的鞭子,就算被上面的倒刺紮得满手鲜血,也要把那个见不得人的东西从隐蔽之处给拉出来。
  只可惜弄巧成拙,他显然低估了对方的实力,不但没把人拉出来,反倒被缠住手腕的鞭子给拽到人群边缘。“哎,小心了。”坐在椅子上正在看热闹的锦衣男子亲昵地搂住他的腰杆,脸上带着坏坏的笑,趁阮汗青被鞭子牵制进退两难之时,偷偷摸了把他的臀部:“宝贝,那人实在太过无礼,我们不跟他斗了。”话毕,不知怎的,铁鞭裂成几段,由於惯性,阮汗青身子往後仰去,那人轻笑一声将他拉回,嘴角那抹微凉的笑意简直讨打得很:“这些人,没个知道怜香惜玉,这般粗鲁怎能赢得阮公子的芳心?”他言语轻佻,眼波流转,用手拍了拍那张气得发青的俊脸:“只要和我春宵一度,我就帮你把那些坏蛋摆平。只是不知道,”他说,“阁下那里是否比我家年方十六的小妾还要紧致?”
  阮汗青完全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等无赖之徒,还被当街调戏,顿时震怒全力逼出所剩无几的内力,准备给他点颜色瞧瞧,就算鱼死网破也比忍气吞声的好。
  面前的男子生得极美,若是换个人定会多看上一眼,而阮汗青只觉得恶心,更卑鄙下流的是这家夥居然偷偷对自己……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突然传出一阵怪笑,这笑声似近又远,近,近在眼前,远,远在天边。
 
  (强强生子) 第八章

  灰衣公子脸色一变,放开手中的男人,‘唰’地一下站起来,打开手中的玉扇:“来这的都是风流之士,要求并不过分,只要抱个回家暖床就成,从没想过要大开杀戒。几位兄台,在下劝你们最好别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谁他妈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一个人影从天而降,没好气地落在他跟前,抬手刮去两耳光,若是常人定会被打得晕头转向,可换作那位美公子就没这麽容易了,否则怎麽对得起他的肆意潇洒、风流倜傥?只见他身形未动,人却已在几米开外,脸上非但不见怒色,反而气定神闲、姿态从容。
  挥出去的巴掌居然落空,那人胡子都气歪了用手中的铁锤指着他就开骂:“你个断袖之癖,狗娘痒的……”骂了几声就没了词,一位美少妇若仙女下凡,从他身後款款走来:“生儿子没屁眼!”
  就在这时,有个东西破土而出,把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群雄吓得一个激灵,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独眼秃子,从头到脚都脏兮兮臭哄哄的,更绝的是,他居然傻乎乎地吼道:“没屁眼怎麽玩?还是有屁眼的好!”
  伸手数数,场上居然凭空冒出六个人,这六人你一句我一声,皆是不入流的污言秽语,出口成章的功夫简直首屈一指。骂得各位豪杰一脸郁闷,心想这些家夥到底打哪来的,怎麽从未见过,而且个个性子乖戾。逻辑乱七八糟,说话颠三倒四,一点都没教养,市井痞子一样,然而轻功却是如此卓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尚未露出家底就足以令人畏惧。
  不仅他们就连阮汗青也觉得蹊跷,这些来历不明的人似乎没有恶意,对敌人讥讽不断,对自己倒是和颜悦色。只见里面唯一一个打扮还算正常的男人走过来,朝他拱了拱拳:“阮兄弟,你别担心,我们几人是来助你一臂之力的。刚才你明明可以将那些无礼之人毙於手下,然而却一再手下留情,阁下的肚量让在下叹为观止,不出手相助实在对不起江湖道义。但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你还是不要过於谦逊,要不然我们也无需节外生枝跑出来替你打抱不平。”
  我什麽时候手下留情了?阮汗青将此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眼,见他一脸诚恳一眼睿智,跟他那些夥伴截然不同,分明是个讲理之人,心中便多了几层好感少了几分戒备。但奇怪的是,自己并不认识他,他却处处帮着自己说话,还大有替他挡敌之意,确实令人费解。
  要知道江湖之大,笑傲江湖之人层出不穷,然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可估量的永远是世事无常那种叫人措手不及、心生敬畏的变化。可就算上一辈的高手隐居的隐居、淡世的淡世,但总有人知晓他们叱吒风云的往事。可问题就出在,这几个家夥绝对没有一个人认识,按理讲,若有一身盖世武功绝不甘心籍籍无名,那就奇怪了……
  “兽披人皮也就罢了,我说你还装什麽翩翩浊公子!”其中一个长相奇丑无比、看不出年龄的侏儒袖子一扬,手中居然变出一把跟那人一模一样的扇子,煞有介事摇了又摇,“司徒笑,你老子是怎麽教你的?居然把你教成个娘娘腔!”
  话音刚落,就听见几声惊呼:“隔空取物!”
  那个名唤司徒笑的美男子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惊诧不已:这家夥其貌不扬,居然会此等神功,简直不可思议!况且他怎麽知道我的?父亲根本不可能与这样的家夥有所交情,越想越觉得离谱,可脸上仍是不动声色。
  座下的人都不敢吱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知道这面目丑陋之人还擅使什麽阴招?还是不要随便出头的好。可率先挑起这场争端的李元霸就按耐不住了,至从他打听到轩辕一族雌雄同体的秘密就妄想染指,武林好汉皆喜武功秘籍,他却独爱奇珍异宝,於是唾沫横飞、夸大其词笼络了不少势力前来猎奇。
  然而失算的是,阮家并不好欺,光是那个跟武林高手轮流斗了一夜的阮汗青就不容轻视,而其他几兄弟只要不露面谁也别想触及他们的深不可测。感到震惊的同时兴趣大起,若不抓个回去当宠物实在难解心中搔痒,於是从座椅上慢吞吞地站起来,抚掌长笑:“没想到,出来散散心也会遇到这麽多深藏不露的高手,在下实在惶恐呢。”这家夥以阴险狡诈着称,不知多少大大小小的帮派被他以奸猾的手段所吞并,就连曾救过自己一命的义兄也被他残忍地害死,其臭名昭彰是一等一的,只见他满脸堆笑,假装一副大开眼界的样子:“和在下结伴而来的,有不少世外高人,他们终日因找不到势均力敌的对手而苦恼得很,现在总算……”他略略沈吟,“不知几位是否能给一次成全他们的机会?”
  
  (强强生子) 第九章

  滔滔江湖,不愁的正是没有好事之徒。野心勃勃、眼高於顶是江湖豪士的通病,要不然誉为天下第一人薛义的门槛也不会被挑战者几乎踏烂了。他此一言出,顿时有人跃跃欲试,率先跳出来的是当今排名第二的年轻杀手许劲。
  场上再度掀起一场淩厉的争斗。其绚丽和壮观也就不一一道来了。在所有的人都被眼前这旷古决战所深深吸引的时候,李元霸悄悄离场,偷偷摸到阮家後门,双脚蹬地跳上高墙,贼头鼠脑地往里探看。
  这家夥的作风实在令人不齿,可他丝毫不觉得,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是强者。
  眼前庭院深深,鼻间香气慑人,只见院里开满了菊花,红黄一片,分外迷人的眼。到底何人有如此情趣,他不禁好奇。
  “若是来寒舍做客的,请从大门进,若是来偷鸡摸狗的……”轻轻的、淡淡的嗓音,似乎缭绕这一份比菊花毫不逊色的香气,“那可得多加小心。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把好听的嗓音尚未来得及消散,几支闪着寒光的暗器便从东南西北方向嗖地一下射来,李元霸赶快一个後空翻,紧接着落下来像壁虎一样牢牢攀在墙上,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他强装无畏:“初次见面就如此剑拔弩张,该让我如何赞叹阁下的待客之道?”
  话毕翻身而起,待见到那个精通机关的男人,不由打消了胸中的恼怒和惧意,从他的仪表看来,此人实在没什麽厉害的地方。不但相貌普通,还双腿残废、坐着轮椅,另外,眼睛还是瞎的。
  稍微有点家底的,见到这种弱不禁风的白斩鸡都会轻敌,李元霸也不例外。他感到有些失望,按理说,雌雄同体者该是阴阳怪气、男生女貌,可是跑来一来,他们居然个个都是七八尺的大男儿,不仅阳刚十足,而且武功高强,半分媚态也没见着。与他想象中相去太远了。
  不再犹豫,他大大咧咧翻身下墙,嘴上冲那个离他有一段距离的瞎子戏虐道:“兄台年方多少?我看怎麽也不止十八九岁了,怕是已经嫁人了吧?那位相公待你可好?”
  阮重华面不改色,只用那双没有神光的眼冷冷注视着他,几乎让他生出一种那人并非是瞎子的错觉来,无意识往後退一步,不甘被对方气势压倒的李元霸继续出言挑衅:“你又聋又瘸又瞎,怕是没人会要你吧?若是阁下不嫌弃,到我家开的青楼做个小妓如何啊?”
  不料男人还是那样淡淡的表情,宠辱不惊到极点。李元霸暗自诧异,心想这阮家的人都不简单,若他们肯在江湖闯荡一番,说不定还能博得一世威名。
  “废话少说,”半个身子隐在菊花里的男人看上去自有一番风情,那长长的发丝垂在地上,随风而动,就像画中人水中月,清雅至极。“阁下若是能近我一步,我可以满足你任何要求。就算你杀了我,我也绝不挣紮半分。”
  说着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那副自信的样子让人望而却步。
  李元霸哈哈大笑:“我混迹江湖几十年,遇到的狂妄之徒数不胜数。然而阁下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只是,说这种话你下得了台麽?”不说近你一步,就是削下你的双手把你变成废人一个也是轻易而举,估计这小子在家养尊处优惯了,才养成了说话不负责任的恶习。因为一点过节殒命的大有人在,而他李元霸岂是一个无名小卒可以随便得罪的?
  在他面前唱空城计也未必太蠢了,李元霸胜券在握,脚步一动便往前掠去,眼看手就要触及那人瘦削的身体,可是突然发生了一件令他无法想到的事──他的人并未移动半分,居然仍在原地。
  实在太邪门了,这怎麽可能?他狐疑地望了望四周,目光落在那人坦然的脸上,怎麽也想不透其中道理。接下来又试了次,虽然移动了几寸,但离对方仍差十万八千里。
  “难道……”
  八卦阵!脑子本来一片迷糊的男人顿时如梦初醒。
  怪不得阮家不畏劲敌,原来他们早有算计,就算过了阮汗青那关,也一样会被拒之门外。本以为阮家皆是无用之人,大敌当前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同待宰羔羊一般被瓜分殆尽,不料……
  
  (强强生子) 第十章

  目光转回场中,几人相斗正酣。
  只是高手过招,动作太快,不管是招数还是身形皆是迷雾一般,在那些凡夫俗子眼中化不去、散不开。
  何况那六个怪人皆是难得一见的劲敌,有幸遇见又岂能放过?挑战者自然使出平生所学,非要把好几年都未催动过的内力发挥到极限不可,就算伤及无辜也不肯放过这名扬远外的大好时机。
  虽然在座的都倾心於武学,对那些从未见识过的妙招最是好奇了,一个个睁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生怕错过了好戏,只可惜刀剑不长眼,眼看场中的人越斗越烈,随时都可能殃及鱼池,那些惜命的不敢久留,悄悄散去。半途中又有人陆陆续续离开,最後只剩少数不怕死的人仍在围观。
  除了那些醉心於武学的狂热之徒,旁边还有三人负手而立,这三人衣冠楚楚、气度不凡,一言不发,只静静等待。
  之所以不走,那是因为他们各有打算。很多人来到断魂谷不过是凑凑热闹,顺道看看雌雄同体的阮家兄弟到底是何种样子。这些人对事物的认知跟他们的武功造诣一样肤浅,因此才永远和‘人上人’无缘。
  就如一个棋盘摆在眼前,黑白两子各据一方,开局之时气势恢宏,你来我往也甚是精彩,只是当中的较量太过漫长,有人看得津津有味不肯移开眼,有人看得不耐烦干脆不看了。几个时辰以後,双方仍是胜负未分,竟是陷入僵局。於是又有看客放弃,唯有几个老手才看出了其中玄机,而这三人正是如此。然而除了这三个,沈擎苍也算得上火眼金睛,纵然场上的高手多被自己请来的那六个怪人所牵制,但站在棋局之外的三人不走,那麽阮家面临的危机就不会过去。
  因此他不得不站了出来,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那静默着的三人,其中一人揉身而上,在他身侧站定。
  这个人他不想认识但他不得不认识,此人便是天下第一邪教血魔教的左护法义云天,这家夥心狠手辣杀人无数却取个义薄云天的名字,简直是笑话中的笑话讽刺中的讽刺。不过目前还没人敢说他坏话,除非活得不耐烦了,沈擎苍老江湖了,自然知道如何应对这种场面,不管对方是何人率先做足礼节总归不会有错的。
  那人凝视着他,半晌才阴阴一笑:“早就听说沈大侠是个翩翩君子,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失敬失敬。”陡然他双眼眯紧,话锋一转,“轻裘长剑,烈马狂歌,侠骨柔情,千金一诺,沈大侠的大义和洒脱在下好生佩服。那敢问今日阁下是否要用你的大义和洒脱破坏江湖规矩呢?”
  沈擎苍只是淡淡一笑:“此话怎讲?”
  义云天冷冷一笑,用不可一世的口气说:“阁下浪荡惯了,近几年鲜少踏足江湖,大概不甚清楚江湖上最大、最不容破坏的规矩是什麽。”他眼角翘得高高的,越发目中无人了,“不管哪家藏有宝物,都得乖乖向我教贡上一份。否则灭顶之灾不可免,杀身之祸不可避。”
  沈擎苍也不反驳他,只是问:“哦?竟然还有这麽一条规矩,我还真没听说过。”说着抬起一只脚,指着脚下破破烂烂的草鞋说,“这双鞋子和我相依为命,陪我走南闯北,我将其视为珍宝一刻也未换下过,那我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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