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君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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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相思君知否-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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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枫不为所动,似乎诗沫雅并没有说话,手指划过她的肌肤,仪态妖娆,“这张脸真的很像,可惜你不是芊芊。我的芊芊,不会这样同我说话。”

“我本来就不是柳芊芊。不准碰我,拿开你的手,放了我。”诗沫雅只觉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这个司徒枫,叫她毛骨悚然。

“听话,乖。”司徒枫颔首嗅着她的体香,似是十分欢心,道:“我不会对你怎样的。虽然柳芊芊背叛我,但是你也不是她。所以你不要怕,我只是想带你回来,跟我玩一玩。”

司徒枫的声音极其轻柔,轻柔的几近阴森。诗沫雅看着他,只能看着他猥亵自己。

“啊,我听说芊芊有了十少的孩子,他还亲手杀了那个孩子,是吗?哦,后来,芊芊就死了,自缢而亡的。”司徒枫透过她望着另一个人,眼神缥缈,复又转眸看着她,笑问:“你一直在陌家堡,一定都知道吧。”

继而如小孩子一般,问她:“为什么她要怀别人的孩子呢?”

复又取宝儿似的从床里头拿出两个罐子,轻柔的爱抚着,眉开眼笑道:“这两个一个是芊芊的骨灰,一个是孩子的骨灰。我将她们分开,日日放在我的床头,同我一起入睡。我对她是不是极好?可是她居然枉费我一番心意,有了别人的孩子。”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司徒枫将脸埋在诗沫雅的脖颈,将罐子置于一旁。

诗沫雅努力的侧开他的脸,冷声道:“你这种人,这么变态,活该没有人爱。柳芊芊不爱你,是你罪有应得。像你这种魔鬼,没有人会瞎了眼看上你。你活该!”

司徒枫兴致十足的听她说完,随即啪的一声。

诗沫雅惊恐的盯着他,白皙的右脸瞬间红肿,渐渐突起四个手印,火辣辣的疼到她的骨子里。可她明知没有用,仍旧拼了命的喊着:“放开我。司徒枫,你放开我!”

“芊芊怀了十少的孩子!芊芊一定很不开心。”司徒枫眸光黯淡,复又盎然,“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芊芊一定会开心的。”

说着,司徒枫动手解开诗沫雅的外衣,十分温柔。

诗沫雅挣扎,却没有效果,只能不断地扯着嗓子喊:“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

这一次,她真的怕了。

“不要急,过一会儿我就解开你的穴道。你若是不被束缚,那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一定更有趣。”司徒枫音色虚无,眸子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外衣已被褪下,解衣服的手却忽然停下来,懊恼不已道:“我竟忘了,我给你准备一个好东西。你饮了它,一定更美丽。”

“你等一等,我去给你端来。”

诗沫雅只能不断的摇头,几近哀求他,“司徒枫,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吧。”

司徒枫不闻,饶有兴致的翻身而下,去取他准备好的迷幻药。

诗沫雅很恐惧,可是她不能动,她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她只能盯着屋顶,祈求司徒枫不要回来。

很快,司徒枫去而复反,手里托着一只白玉碗,一手拿着小汤匙,轻轻缓缓的搅动,去热。

舀了一汤匙,吹了吹,递到诗沫雅的嘴边。

诗沫雅禁闭双唇,那些汤药强行喂不进去,全都顺着她的脸颊趟到枕头和衣领上面。

司徒枫收回调羹,伸手又是一巴掌,在之前的位置,阴狠道:“喝下去,给我喝下去。”

遂,他一只手捏着她的双唇,硬是让她张口。

诗沫雅挣扎着,奈何她不能动,更没有力气抵抗司徒枫的两只手指。

司徒枫举着碗,往她嘴里倒,角度刚刚好,全部灌入她的喉咙里。灌得愈多,司徒枫愈是亢奋。

纵使再不想,可那些液体毫无悬念的灌入她的口中,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呛着咽下去,呛得她咳嗽不止,险些呛出眼泪。两颊潮湿,全是那些呛出来的药水。

算数咽下肚之后,司徒枫着手解了她的穴道。

得了自由的诗沫雅慌忙拢好衣衫,踉跄起身,捂着胸口咳得面颊通红,拼命的往外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司徒枫放任她,亦嘲讽的看着她,等她安静。

许久,诗沫雅终于放弃。

“好些了吗?”司徒枫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将她带到床上。看似轻柔,却足足用了九分力道。

诗沫雅挣扎着从床塌下去,却离不开司徒枫的圈锢。

“你这副样子,我真是越看越欢喜。芊芊那时候,怕也是这个样子的。”司徒枫满是兴奋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乖一点,我不会弄疼你的。”

“滚开,你滚开。”诗沫雅胡乱挥舞着手臂,可是司徒枫的力气太大,她抵挡不了。还有,她似乎有些头晕,看东西也好像有些模糊。

“开始了。”

司徒枫撕扯衣服的手轻缓许多,饶有兴致的看着脸色渐红的诗沫雅,兴奋的好像看到戏子耍猴。

“不要,求你,不要。”

诗沫雅浑身发热,明明是哀求,听着却缱绻缠绵。她知道自己的深思已逐渐涣散,心里也异常清楚,这一次,她是真的完蛋了。司徒枫不是陌十少,阴狠邪魅,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不论这个人,是不是无辜。

“声音真好听,再说些话,多说一些话。”司徒枫细细吻着她的耳垂,下移到她的玉颈,声音暗哑。他觉得,虽然不是柳芊芊,但他可以当做是她,十分美好。

诗沫雅仍旧维持着一丝理智,央求着。司徒枫腾手撩下帷帐,春意蒙蒙。

嘭!

象牙白的锦绣沾染了不少血渍,任栩尘一掌打开毫无防备的司徒枫,将诗沫雅抱到怀里。他心疼的整理好她的衣衫,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女子,身体的燥热几乎灼伤了他的双手,心疼道:“沫雅,我来了。”

“我好难受,栩尘,我好难受。”诗沫雅晕乎中似乎找到了依靠,挪动着身体,往他的怀里靠着,紧紧地靠着。她知道是任栩尘,她确信是任栩尘。是以,她支配着所剩无几的理智道:“栩尘,不要帮我。看着我,我不要任何人碰我。不然,我会恨你的。”

任栩尘抱着她往外走,安抚道:“我一定让你完好无损的活着。”

司徒枫被任栩尘一掌打得不轻,虽有内伤,却假装没有大碍,不无欣赏的为他鼓掌,扬起的嘴角嵌在脸上,犹如一只妖媚的赤狐,“真是精彩。我本以为会是陌十少英雄救美,没想到是你,且来得如此巧。这出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任栩尘顿了顿,道:“司徒枫,你今日施于她的侮辱,我日后定然会全数讨回。”

说罢,任栩尘抱着难安的诗沫雅离开了阙天阁。

一路疾驰。

虽是炎夏,但到底是夜里。是以晚风打面而过是辛凉的,吹得诗沫雅身上的燥热稍稍好许些,理智也回来了一两分。她抵着身后人的胸膛,汲取着他身上的薄凉,觉得安心许多。

“栩尘,谢谢你。”

任栩尘垂头看着她,仍心有余悸,“沫雅,我不会让你有事。”

“我知道。”



ˇ尘缘非尘缘 (四)ˇ 最新更新:20140123 18:26:35



到陌家堡时,任栩尘也顾不得其他,横手抱着她往海澜阁走去。

白霜在院落里翘首以盼,看见任栩尘抱着奄奄的诗沫雅,急切的跑到她的身边。看见她面颊通红,瞳孔似两团熊熊火焰,眼泪簌簌而下,急问:“小姐怎么了!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去准备冷水,越多越好。”

白霜应声而去。

没有凉风降温,诗沫雅体内的燥热又起,狠狠地贴着任栩尘,伸手已开始扒他的衣服。

任栩尘没有阻止,将她放置在床上,帮她退了外衣。

白霜又提了一桶冷水倒在木桶里,急匆匆道:“任少,冷水准备好了。”

“你出去,在门口守着。”

白霜应声,为诗沫雅带上门窗。

任栩尘抱着她,放她在水桶里。

意识涣散的诗沫雅先是被冷水震得一个哆嗦,却没有清醒的迹象。甚至,她的眼神愈来愈迷离,甚是撩拨人心。

任栩尘知道她努力保持的理智早已不知所踪,此时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握着她的柔荑,沉下心思,打算以内力化解她体内的迷幻药。

岂料,毫无意识的诗沫雅握着他的大掌十分兴奋,直接拽着他掉入水桶里。任栩尘怔忡片刻,看着她浸湿的衣服后隐藏的妙曼身姿,脸颊微烫。

诗沫雅双臂绕上任栩尘的脖子,面庞紧贴着他的身体,时而亲吻着他的脖颈,口中还呢喃着什么,叫任栩尘听不清楚。

任栩尘忍住心思,掰开诗沫雅的手臂,与她尽量保持距离。

若说此时的诗沫雅不足以让他动心思,那绝对是谎话。可他一向自律,何况诗沫雅曾叮嘱过他。所以不论怎样,他都要保她完好无损。

是以,任栩尘力持镇静。

被推拒的诗沫雅不死心,又缠上来。

任栩尘没有办法只好立即着手为她化解她体内的迷幻药。要钳制住她确实不太容易,但必须要她清醒着才行。

任栩尘正欲叫白霜进来帮忙,却听白霜在屋外的声音,慌慌张张的拦阻着,“十少,你不能进去。”

“滚。”陌十少一个拂手,将白霜掀倒在地。

任栩尘匆忙从木桶里起身,给诗沫雅点住定穴,也顺道匆忙的拿了屏风上的外衣盖在木桶上,遮住她曼妙的身姿。

陌十少冲进来,见诗沫雅面颊红得十分厉害,挣扎得很,身子却是一动不动,口中又在嘶喊,伸手便要拿开那件外衣。

任栩尘及时伸出手臂,挡着陌十少的手。

陌十少抬头看着他,隐于袖中的手已紧握成拳,面若寒潭。

白霜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如此场景,空气骤冷。

任栩尘知道今日的自己对陌十少逾越了,但要守住的是诗沫雅,是以并没有收回挡着他的手臂,清声道:“我不会碰她,她也不会有事。”

“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吗?”陌十少眸光锋利如钩,阴冷的看着自己的兄弟。

“我很清醒。”任栩尘亦是坚持,毫不动摇。

二人对峙许久,谁也不让一分。陌十少首次落败,收回自己的手臂,看着坚定如斯的任栩尘,丢下一句话:“我等你的解释。”

待陌十少离去,白霜舒出一口气,看了诗沫雅一眼,也跟着出去了。

任栩尘见诗沫雅被体内的燥热灼得辛苦,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

是以,将诗沫雅从木桶里带出来,湿哒哒的抱在怀里。她唯一能动的头依然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贴着。

任栩尘沉着的点了她身上几处穴位,双指伏在她的手腕,为她逼毒。

半个时辰后,任栩尘一身湿衣已有风干的迹象。

他动作轻柔的将已恢复如初的诗沫雅扶躺下,为她掖好棉被。遂又唤了白霜进来,道:“她昏睡过去了,你帮她换一套干净的衣裳,别叫她受寒了。”

“是。”

任栩尘看着白霜去拿衣衫,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湿哒哒的衣服,粘着肌肤真的十分不舒服。任栩尘低首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又想起方才的诗沫雅,不知是该哭还是笑。还有对陌十少,他要一个解释,却是要什么解释?应该是叫他放弃,或是知难而退吧。

但至少,他保证了诗沫雅完好无损。

翌日,艳阳高照。

诗沫雅意识逐渐归拢,悠悠转醒,垂眼瞧见白霜趴在她的床沿打瞌睡。诗沫雅伸手轻抚着白霜,声音仍旧有些无力,“白霜,醒醒。”

“小姐,你醒了!”白霜从朦胧中骤然清醒,惊喜的看着诗沫雅。

诗沫雅温婉的点头,道:“你回屋子里休息吧,在这里睡觉会受凉的。”

白霜摇摇头,开心道:“白霜给你弄些水来洗漱一下,再去准备吃的来。”

诗沫雅未及反应,白霜已经不见了身影。

掀了被子,诗沫雅坐起身,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骤然想起昨晚的惊心动魄。可是后来,任栩尘带她回了陌家堡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她,还是她吗?

白霜端了一盆干净的清水,道:“小姐,快过来洗一洗吧。”

诗沫雅恍若未闻,只道:“白霜,我想洗澡。”

白霜不明所以的望着诗沫雅,似乎是不太能理解她为什么一大早的要洗澡,但还是听话的去准备了。

而这个时候,任栩尘正站在陌十少的书房里,房中寒气逼人。

“对不起,十少。”任栩尘自知这事对他来说有多重大,是以首先道一声歉,又道:“昨日下午她想去瞧一瞧吟碧,便瞒着我们私自出去,路途中却被司徒枫劫走。白霜告知我后,我一时心急便忘了告知你一声。”

陌十少沉哼,道:“若不是慕容,我还被你们蒙在鼓里。”

“我并未打算瞒着你,只是事情太急,我便忘了。”

陌十少未言,他在意的,本就不是这个。

二人僵了许久,陌十少忽然定睛看着任栩尘,直看到他的眸光深处,闷声道:“你是不是喜欢她?”

任栩尘一怔,未曾想陌十少问的如此直接。而他,该是承认与否?

片刻的寂静后,任栩尘道:“喜不喜欢,有什么区别吗?”

陌十少毫不留情的审视他,可以说这个眼神丝毫不念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但陌十少也仅仅是审视着他,未再多言一字。

任栩尘拱手以礼,退出了书房。

任栩尘了解陌十少,他的心意只会用行动来表达,却不会表露。不论他对面站的是谁,他都是如此。何况,他们之间有多年的情谊。是以,即便他再不甘心也不会再说下去。

想来,诗沫雅也该醒了,不知她是否好些了。

念及此,任栩尘朝着海澜阁走去。

目光所及之处,均没有诗沫雅的身影,房门亦是关着。再近些,任栩尘似乎听见水声。正疑惑之际,忽听一声极响的扑水之音,恍如一块极重的石头扔在湖里。任栩尘顿觉不对,站在门外急切的敲了两下门,却又听得房中传来诗沫雅阴凄凄的哭声,似愤怒似恨。

白霜听见敲门的声音,从远处而来。

任栩尘看见救星一般,对着未及说话的白霜道:“进去给她穿衣服,快点。”

白霜闻言呆愣,照着任栩尘的话,推门而入。

屏风后,诗沫雅满脸泪痕。不是,她不知道那是不是眼泪,也有可能是洗澡水浸湿了脸庞。而诗沫雅双眼血红,正毫无知觉的狠狠搓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白皙的皮肤早已红得不像样子,甚至有些地方还渗出些许血丝。可是,诗沫雅似乎没有知觉。

白霜惊吓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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