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杀手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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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杀手来种田-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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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移到了清悠的耳根,舌头探入清悠的耳圈内,江岩很容易的感受到了清悠轻微的颤栗。江岩的嘴角一勾,恶意般的含住清悠的耳垂,反复的吮吸,或轻舔,或噬咬。清悠浑身说不出的酥麻感。不自觉的发出一丝难耐的喘息声。清悠觉得视线有些朦胧,浑身像被吸干了力气,变得柔软无骨。只感觉江岩的唇滑到了她的脖颈间,轻咬着吮着。散落的发丝调皮的落在清悠鼻尖,只觉得痒的很。

江岩的手温柔的解下了清悠的衣带,夜间微凉,清悠猛然清醒过来,伸手想要遮挡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却不知这副娇羞的模样,看在江岩眼里却又是一番风情。江岩无声的凝视着清悠,唇又紧贴住了清悠,深深地吻了下去。那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终于还是成功的袭上了清悠的胸,清悠想要伸手去阻挡,终究还是被江岩截住,按在床头。紧接着便是他的唇突然的移到了清悠清瘦的锁骨,密密的吻或轻或重的落下,种下一片片的嫣红。清悠只觉得异常难受,她伸手抱住江岩结实的背,就像抱住一棵挺拔的大树一般,想要按压下那一丝不具名的渴望。

江岩的头已然低下,或轻或重的吻落在清悠的胸前。清悠浑身软的厉害,连抱住江岩后背的手也有些脱力。江岩把清悠的衣物全数褪尽,唇依旧留在她胸前缠绵。清悠的喉咙发干,面前吐出几个字。

“江,江岩。”无意识的喃喃着,江岩的喘息变得浓烈。他的手从清悠的胸前慢慢下移,拂过清悠腰部顺滑的曲线,平坦的小腹,然后是细白的大腿。清悠只觉得凡是江岩手指落下的地方都像是炭火烤过一般,热得发烫。那因为常年练武留下的厚厚的茧子,让清悠觉得酥麻颤抖。江岩黑色的眼眸已然沾染上一抹欲色,江岩空出手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强健的体魄覆上清悠的柔软。清悠感受到江岩火热的身体,她有些慌乱,身体僵硬着。她感受到江岩的身体在微微起着变化,慢慢升起抵着清悠的大腿,有一股莫名的燥热自体内蔓延开来。

清悠想努力睁开眼睛看看江岩,眼前却是水雾一片,模模糊糊近在眼前的江岩也看不分明。全身上下都蒙上一层燥热薄汗,她抖着手想要推来江岩,不料手指尖却碰到一个不该触碰的东西。清悠听见胸前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而自己双手贴着的身躯,在那么一刻出现一丝僵硬。清悠被吓到了,小脸一红,把头瞥向一边,不敢去面对江岩。江岩有些发笑,抬起头颅,把清悠的脸掰了过来面对着他。

“害羞了?”江岩的笑意使得清悠很是羞愤,她神经大条的再度伸手触碰他的突起,桀骜不驯的勇敢对上江岩的眼睛。终于听见了江岩自喉咙深处传来的压抑的呻吟声,低低的如何呜咽一般。江岩的手指紧紧扣住清悠的细腰,柔和的眼眸之中带着浓厚的情、欲之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江岩的自制力极强,只是在清悠面前一切都变得不一样,纵然身体已然动情,却隐忍克制着。他亲吻着清悠的唇角,凝视着清悠逐渐迷乱的神情。清悠的身体燥热难耐,想要躲开江岩的触碰缓解一下。偏偏江岩的吻温柔缠绵的贴了上来,在清悠心里荡开了一池春水。她开始陷入晕眩之中,毫无抵抗之力的任由江岩摆弄。柔软的肌肤被吮吸吻噬咬了一遍又一遍,酥麻的快感和隐约的疼痛混合着,在清悠的脑海里炸开。

清悠是被屋外的猫叫声惊醒的,她坐起身,回顾着这个让人难以启齿的梦,羞愧的用手捂住脸。她怎么可以,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她潜意识里想被江岩推倒?清悠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清悠没想到自己活了这么多年,竟然在今晚做了个春梦,真的是没办法想象。

“忘掉它,赶快忘掉它。”清悠念叨着,仿佛多说几遍就能抹去这件事一般。天灰蒙蒙的,依稀有一丝光亮,似乎快要到黎明了,此时清悠也睡意全无便一直做到天明。

————————又见卿爱的分界线————————

“陆子煜,你说清悠姐姐会不会有事啊,那些人为什么要把清悠姐姐带走。”苏蓉苦恼的扯着陆子煜的衣袖,清悠姐姐被坏人抓去好几天了,苏蓉着急的很,恨不得马上飞奔而去救出她来。只是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而江岩姐夫又昏迷不醒,她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事情还要回到几天前的山上,陆子煜和江岩带着陆家庄的下人遍山搜寻着清悠,总是无果。陆子煜安慰的说着可能清悠自己下了山,或者被人救走了也不是没可能的。江岩望着暮色,一动不动。陆子煜无奈转身之际,江岩却无声无息的倒下来了,可把陆子煜下了一大跳,他赶紧的把江岩扶住。

“江岩,江岩你怎么了?”陆子煜急的大喊,这清悠还没找到,江岩要是在这档子出事可怎么是好。江岩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用力的按压着脑袋,似乎在隐忍着疼痛。陆子煜借着火把的光,瞧见江岩脸色惨白,眼里痛苦之色俱露。江岩痛苦的推开陆子煜,抱住头狠狠地撞击地面,喉咙里发出难以忍耐的闷哼声。陆子煜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只得先点了江岩的穴位,让他昏睡过去。

待带他回到陆家庄,苏蓉担心了一整夜,却又见陆子煜扶着江岩回来。陆子煜知道苏蓉的医术不错,连忙让她过来给江岩瞧瞧。眼下的情况苏蓉也不敢多问,连忙搭起脉来。

“怎么样,瞧出什么问题了吗”见苏蓉脸色不对,陆子煜着急的问道。苏蓉摇摇头,脸色极其难看。

“江岩姐夫这是,这是中毒了。”苏蓉同陆子煜解说着。

“此毒名为‘破军’,是五毒教的秘药,先下解药早已失传,五毒教早已在二十多年前就被歼灭了,不知道江岩姐夫是如何中的此毒。一旦中了这种毒,头三个月相安无事,后面就开始出现头痛的现象,一旦开始发作,便是疼痛难耐,就好像有一只手在头颅中狠狠揉捏一般。”苏蓉说到这,陆子煜便猛地点头,把在山上的情况跟苏蓉描述了一遍。

“就算你点了姐夫的睡穴,等他醒过来还是一样会痛不堪言的,这样也不是办法。刚开始发作还算好的,越到后面越是危险,这种毒越到后面毒性越强。如果没有解药,姐夫在最后就会被毒性侵入大脑,完全丧失自控能力,变得与野兽无异,会对周围任何人做出攻击,完全没有思考能力。”苏蓉皱了皱眉,不解的说。

“会是无烟阁阁主做的吗,他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姐夫才对,看来姐夫是被他利用了。给他下毒,却又让他去完成那些所谓的任务。”苏蓉很是愤怒。





、勾起的往事


眼下江岩出此大事,清悠又不得见,陆子煜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正打算去歇息下,听管家说门外有个小伙计,拿着一根玉簪说要求见陆公子。说罢便把玉簪递给陆子煜,陆子煜接来一看,竟然是清悠一直戴着的玉簪。这下子陆子煜头也不顾着疼了,连忙让管家把人带进来。

“小的是富康酒楼的小伙计,见过陆公子。”陆子煜对他谄媚的表情很是反感,却又碍着清悠的下落,不得不以礼相待。

“你如何得到这枚玉簪的?”陆子煜直接问道,小伙计笑得更加谄媚。

“这玉簪是一个叫夏清悠的姑娘交给小的,让小的拿到陆家庄找公子您的。她还让小的带话给您,这……”小伙计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眼睛飘忽的看着陆子煜。陆子煜是何等眼力之人,一眼便瞧出他的目的,端起茶杯饮了起来。小伙计见陆子煜半天只顾着喝茶也没啥别的动静,以为他没明白他的意思,遂又开口加了一句。

“小的为了夏姑娘的这事,特地请了半天工过来找您,这半天可损了不少工钱啊。”话说完,陆子煜手中的茶杯也随之放落在桌上。要是以前陆子煜可能不会这么轻易的让这种人得逞,只是眼下情况有所不同,只能先确定清悠是否安全,才能确保下面的行动。

“管家,备上一百两纹银给这位小兄弟喝喝茶。”那小伙计在酒楼做事,眼力也是不差的,见目的达到,陆子煜又有些不快之意,便立刻把事说完。

“夏姑娘说她被一个叫石劲的人带去蜀中苗疆的青瓦寨了,那位石公子对夏姑娘看得很严,几乎不让人靠近,小的还听说石公子似乎要带着夏姑娘回去成亲,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陆子煜打发掉小伙计,一个人静静的坐着。

“煜儿这番是因何事困恼啊,说来与爹听听?”陆子煜连忙起身,是爹来了。陆天明坐下,看着烦恼的陆子煜陆子煜思忖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爹,他爹应该也参与过歼灭五毒教的行动。

“爹,孩儿想问问爹知不知道‘破军’?”陆天明一愣,江岩的毒发作,他竟然还不去拿续魂丹换药,他竟然妄想能熬过这磨人的痛苦。陆天明阴晴不定,不知道是对江岩的愤怒还是赞叹。

“爹,爹,您在想什么?”陆天明回神,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没事,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破军是五毒教的秘药,煜儿何以提到它?当年歼灭五毒教亦有爹参与,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的确,五毒教勾起了他的一些往事。他想起了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傻女人,一个用生命去爱他,而他却不爱的女人。他还想起了另一个女人,一个他狠狠爱了十几年,却终于嫁给了别人的女人。

二十几年前,他深爱的女人嫁给了自己的好兄弟,他突然觉得被全世界背叛了一样。他与江凝、苏昊天自小便在一起玩耍,三人都出身名家,一样的身份,一样的年龄,他爱着她,她知道苏昊天也爱着她,他们一起爱了她十几年。可是最后,她微笑着幸福的告诉自己,她要嫁给她的昊天哥哥。她让他祝福他们,天知道自己的心痛得快要死掉了一般。

他忍着心痛问她,她的眼里自己算什么。在她眼里自己这么多年的爱恋到底算什么,她明知道自己爱她,却还嫁给苏昊天,是不是觉得耍着自己很好玩,很有成就感。那天他狠狠地吼着她,她哭了,是的,在她做了这样的决定的时候,她竟还有脸在自己面前哭泣。而自己呢,他该向谁哭去。

自江凝与苏昊天定亲后,他便开始夜夜笙歌,夜不归宿,花天酒地,无所不为。醉酒的他一遍遍的喊着江凝的名字,可是围绕在他身边的,没有一个是他的凝儿。他的凝儿那么温柔,他的凝儿那么美丽,他的凝儿那么善良……他的凝儿却也会那般狠心。一夜夜的,他抱着不同的女人欢爱,却一遍遍的喊着“凝儿,凝儿”。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混沌的脑子,模糊的视线。他隐约看见一个身姿摇曳的女子在眼前晃动,想也不想的,他便一把拉过那女人的手,他听见女子惊呼一声跌落他怀里,声音很熟悉,可是他却没有多想。他抱着怀里的女人做着这些天一直做着的一件事,他狠狠地撕裂女人的衣服,狠狠地吻着她,狠狠地占有她。他模糊瞧着眼前这个女人与他的凝儿长得如此相像,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他摸着她的脸蛋,抹掉她的泪水,喃喃的呼唤“凝儿不哭,明哥哥疼你。”他不顾怀中女人的拍打叫唤哭泣,一遍又一遍的占有她,直到睡去。

再醒来,身旁一个人也没有,如果不是凌乱的床,如果不是在被褥上绽开的那朵纯洁的红花,他真的要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他没有去问昨晚的女子是谁,事实上他也一点想不起来,反正这些日子他都是这样过来的,放纵自己堕落。直到万剑山庄的喜帖送上门,是的,他的凝儿和他曾经最好兄弟要成婚了。他们残忍的让他去喝他们的喜酒,祝他们白头偕老,好,真好。

他们成亲的那天,他终究还是没去,他没办法,他怕他会忍不住砸了那场婚宴。他收拾了一些行李,独自一个人离开了。他不想待在这,待在这与凝儿一同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这里有太多的回忆,他伤不起也忘不掉的回忆。从此,天涯海角,他希望再不与他们相遇。他没有目的的漫走,才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苗疆。五毒教地处苗疆五毒岭,是个神秘而恐怖的组织。他就是在那年偶然上了五毒岭,遇上了那个美丽的傻女人芍药。

五毒岭布满瘴气,甚至一花一草都带着毒性,只陆天明不明,但是他也没什么心情赏花赏景的,因为大意的陆天明却是被一条竹叶青蛇咬伤了。竹叶青蛇有毒,陆天明立刻便用内力逼出毒素,只是之前吸入的瘴气太多,内力一施没过多久,便昏昏倒下。

芍药就是在这时出现的,一身苗族少女的装扮,赤着脚走在这林间,脚上的铃铛叮铃作响,很是清脆好听。芍药自小就生长在五毒教,从未出过五毒岭。跟一群心思毒辣的五毒教徒生活了这么久,她却依然保持着一份独有的纯真。

是的,她很单纯,她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为了名利对自己的亲朋好友都可以下毒,她不会每天研究那些毒物来制毒药。五毒教教徒之间可以彼此使毒下毒。所以教徒之间防范心奇重,而且每个人都想着如何研制出比别人强的毒药,何在下毒的时候让人毫无察觉,防不胜防。

所以她不喜欢五毒教,不喜欢五毒教的冷血无情,不喜欢五毒教的毫无生气。她渴望岭外的生活,她常常去找那些出过五毒岭的人听故事。听她们讲那些汉人的喜好生活,她喜欢热闹的人群,她也想去逛逛酒楼,商铺。我喜欢她们说的汉人的漂亮衣服,她也喜欢她们说的汉人的美丽装饰。她很尊敬的翠花婆婆在去世前送给她的一支汉人喜欢戴的流苏蝴蝶银簪,她很喜欢很珍惜,一直戴在头上,想象着自己有一天穿着汉人的衣服,梳着汉人的头发,走在那些热闹的街上。

“你是谁?”陆天明冷冷的盯着芍药,他的眼神虽然很冷,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气。芍药懂得,所以她并不害怕。她还很开心的冲他笑了笑,端了一碗药酒给他喝。陆天明似乎明白是眼前的女子救了自己,便也不再那么防范,端起药酒一股脑喝完了。

“芍药,你呢?”芍药趴在床前,亮晶晶的眼睛盯着陆天明看。她觉得他长得真是好看,比五毒教的任何一个男子都要好看,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却知道自己不想移开眼睛。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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