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戾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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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戾总裁-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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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新珩看得到,她一定会生出危机的意识,甚至被吓跑。可惜,她没有看到,她只顾着纠结,纠结他要是再假装听不到,她要怎么办……

然后,她还没有纠结出结果,火热有力的身体猛然将她压下,唇落,只一瞬,便强硬地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这一夜,他以绝对暴烈的温柔夺取,也交付。

一夜缠绵,火热到足够将一切燃烧尽散,只剩下两个人。最后一刻到来时,新珩终于在易辛怀里嘤嘤哭了出来。

做/爱,当两心相许,身体极致的纠缠之下,就只剩下了诚实。脱去所有的束缚和伪装,新珩终于看懂了那个男人,然后,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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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字,换他倾尽的真心(1)'VIP'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新珩几乎是和俞慎卿一起长大的,俞慎卿身边一直不乏优秀的男子,各有优点,新珩小的时候曾经问过俞慎卿,问有没有可能谁会成为她的姥爷。彼时,俞慎卿坚定地告诉她,没有可能。

新珩问,为什么那么肯定?

俞慎卿告诉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如果有一个男人曾经让你愿意倾尽所有,生命,或者更甚,灵魂,那么当他离开你时,带走的也会是你的所有,包括灵魂。那时,你还有什么剩下的?还有什么是你的?什么也没有,连爱也再不能。

那时,新珩并不能理解俞慎卿话里的沉重,她只是简单地知道,有一个男人让她的姥姥从此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她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她的姥爷,但是她并不知道,她的姥爷是谁。

即使那个男人耗尽了俞慎卿的一生,但是俞慎卿从来不提那个男人是谁,就仿佛,那个男人早已被她遗忘。

新珩一直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感情,明明已经葬送了人一生的爱,却又能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廓。

很多年以后,当新珩嫁给了易辛,当她爱上了易辛,她终于明白了。

易辛,就是那个注定耗尽新珩一生的男人。如果有一天,易辛不再爱她,那她,也将彻底失去爱人的能力。

当易辛无情地逼着她舍弃腹中的骨肉时,她以为,那一天已经到了。

她和他之间的欢情,那么薄,那么短。从此以后,这个葬送了她生命里所有的爱的男人,也将被她的记忆封存,然后,就像她的姥爷于她的姥姥,易辛于新珩,也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只是,只是仿佛,事实上,他真真实实存在过,只是带着她的爱一起,被她埋葬了。

从此,生死两茫茫杰。

她绝望得不能接受,只是因为,她远远没有俞慎卿那么强大的生命力,可以承受心被人生生挖去的痛苦。

当易辛跪在她床前,扣了她的手对准他的心脏时,有一瞬间,她真的想过,开枪。她所有的记忆所有的爱已经注定葬送,不如,再加上一个他,和她?不论什么样的方式,至少,她的爱也算是保全了。

可是,真的只是想。当他的手指狠狠压迫着她的食指,逼着她压下扳机时,她死死地反抗着,怎么也不肯。

那一刻,她才知道,如果要埋葬,也只有她和她的爱的、她的她忆,而绝不会有他。她,舍不得他。

即使,注定无缘再聚。

她离开他,离开易家时,万念俱灰。她知道,她的人生从此再也不会有色彩,唯一的希望只是,她能像姥姥一样,当几十年后过去,她也可以静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就仿佛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有易辛这个人。

即使,那注定了痛,痛得漫长而刻骨。

她亦无可奈何。

万幸,天可怜见,易辛没有负她。他更懂她,懂她的爱。

她知道,易辛懂得新珩的爱,——那非生即死的爱。

她的三个字,换取了他倾尽的热情和真心。

她懂,他都懂。

然后,她的爱可以被他小心地珍藏。

这样的易辛,让新珩爱得心都疼了,她抱着他,在他怀里肆意泪流。

他亦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抱着她,将她的眼泪一一吻去。

自那一晚以后,新珩和易辛的夫妻感情腻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粘稠度,正确说来,是易辛将新珩腻到了。

新珩这个人吧,天生少了些浪漫细胞,偶尔一次的情不自禁激情迸发才能做得出表白这种事,但是表白以后呢?新珩觉得,心意让那个人知道了就够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该珍惜珍惜……当然,最重要的是,该节制也一定要节制!

但是易辛显然不这么想。

对他表白的那个人是新珩啊,是他小心翼翼爱了两年呵护了两年的新珩啊,这时,她对他说的那三个字,他曾经以为她这辈子也不会说出口!而她,就这么说了出来,这让易辛那颗本质禽/兽的心如何还能道貌岸然下去?!

于是,他对她,做尽了禽/兽该做的事。

新珩刚开始还主动配合,想这个男人爱她,她也爱他,两心相许两情相悦以后,身体表达一下也是应该的,她身为人妻,也应该给丈夫应有的福利。

但是,一段时间以后,她就撑不下去了。确切地说,是身体撑不下去了。

这叫个什么?夜夜笙箫啊!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他早不早朝和她没有关系,重点是,一个多月了,他这样的状态保持了一个多月了,天天热情如火,一点都不消退,更连消退的迹象都没有,她消化不良啊!

她忽然就想起那一天在超市,他随口那一句“新珩,我们去度蜜月吧。”霎时,浑身抖了一下。

难道,这个就是蜜月?

可是这个蜜月度得有点长啊!

等到中午的时候,她睡醒了,他回来了,两人吃着饭,她小心地问了他这个重要的问题。

哪知,那人瞬间笑得邪魅,“原来一直惦记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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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2 三个字,换他倾尽的真心(2)'VIP'

新珩扯了扯唇角,“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剩余的心思去惦记?”。

易辛媚色的眸光在她脸上流动,她的皮肤红润,整个人看起来被滋养得极好。他不由一笑,“心思?你其实想说的是精力,对吧?”

新珩唇角一抽,无语了。

她还能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难道说,你说得对?

新珩低头,自己扒饭。

易辛也不再调笑,只为她夹了她不肯动的菜放到她碗里。

新珩这人有个毛病,专一。其实,专一是一种美德,只是到了新珩这里,美到了极致却偏偏成了毛病。

只因,新珩这人对人对事对物的容忍和专注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往大一些的地方说,最好的比方就是易辛这个男人。自从易辛成了她的丈夫,两年多来,再怎么欺负她,再怎么可恶,把她弄得再伤再痛,她都从来没有考虑过换男人。相反,还就这么一往情深地陷下去了,不可自拔,直到现在,除了这个男人,谁也不能让她得到救赎。

往小一点来说,就比方说,习惯。新珩长这么大,习惯了用什么东西习惯了什么品牌就会一直锁定那一家,除非那个品牌真的是发生了让她不能容忍的事——比如说轰动全国的质量丑闻或者……倒闭。不然,她完全不会考虑换一家廓。

再细微一点、再眼前一点来说,就比如,吃饭。新珩不挑食,但是她有个怪癖,一桌子再多的菜里,她也只会从中挑一个她最喜欢的,然后,就守着那道菜一直吃下去,一直到被她吃完,她再选一道,继续。

当然,往往是一道菜还没有吃完,她就饱了,所以她最常的状态就是,只吃一道菜。

这个情况,在最初和易辛结婚的那段时间里,让易辛这么厉害的人物也忍不住震惊了一把,感叹,“从来只见过贪多嚼不烂的,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这叫什么?专一到了对自己苛刻的地步?”

当然,易辛的反应对新珩而言也是不能理解的,她反问,“难道你都不会挑自己喜欢的,然后认真对待吗?”

易辛揉揉太阳穴,表示,“在吃饭这个问题上,确实不用。”

能上餐桌的都是他喜欢的杰。

但是,问题就在这里,能上餐桌的也都是她喜欢的。然而,就是在这她喜欢的菜里,新珩也硬要挑出一个最喜欢的……这让易辛彻底无话可说。

不过,只吃一道菜不仅会让身体元素失衡,更会引起毒素沉积。于是,易辛在说不动新珩以后,就无声而俐落地自己行动起来。

所以,造就了他们两人现在的吃饭模式。

她静静守候着她喜欢的,是她的事;他逼她吃他想让她吃的,是他的事。

强势、矛盾,又偏偏和谐。——那是他们两人的事。

外人,譬如说桑芮和风扬,就不会懂。

新珩和易辛在餐桌上的表现曾经让桑风二人瞠目结舌。面对外人的不能理解,易辛冷冷一瞥而过,吓得桑风二人立刻假装什么也没看到;而新珩,纠结了很久,纠结自己的表现是否真的很失礼。然后,她纠结的结果就是,嗯,她确实很失礼!

所以,后来,再有同外人用餐,新珩便会死死记着要“雨露均沾”,一定不会再给那个男人“特别”照顾她的机会。

当然,那时易辛确实是不会再特别照顾她了,他只不过会盯着她笑得很有深意而已,笑得……没有人注意不到的。

无论怎样,新珩都很不自在。

不过好在,她不自在的机会不多。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易辛忽然道,“等眼前的事情都落定了再去,好吗?”

他这时的话里,原来的慵懒和调笑悉数不见了,明显的正常,正常得新珩刚抬起的筷子就这么滞顿了一下。

她愣愣看着他,却见他眼神也很正常,正凝着她,那么明显,明显带着商量的意思,甚至……还有些抱歉。

商量?抱歉?新珩一惊,讷讷反问,“你难道不是随口一说的吗?”

他忽而一笑,笑容半真半假,语气却透着十足十的真,“新珩,对你,我从来没有随口一说。”

新珩微微睁大了眼睛,有点不能明白他这突然的认真是从哪里来的。

易辛看着她,深深的,语气里又蓦然染上了几分深凝,“我们还没有度过蜜月,你忘了吗?”

新珩这才恍然大悟。

又忍不住失笑,这个男人……有时真是比她还要敏感!

是,他们确实没有度过蜜月,但是新珩从来没有觉得这哪里有不对的。须知,她是被逼婚的诶,她是被这人强娶的诶,你见过有人逼婚还要去度蜜月的吗?!反正她没有见过……

要是真去了,那场面才该是怎生的诡异啊?

新珩想到这里,霎时忍不住庆幸,还好没有……

易辛却面无表情又说了一句,“新珩,那是我欠你的,过段时间,让我补回来,好不好?”

新珩说不出心中是个什么感觉,然后,一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只要心中有蜜,何处不是月啊?我们还是不要太执着于形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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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已经不好意思说我很抱歉了……但是真的没有故意要食言的意思……只是……今天早上真的写不出来啊……大家原谅一个~

 243 三个字,换他倾尽的真心(3)'VIP'

只有心中有蜜,何处不是月啊。

易辛也难得的有种被囧到的感觉。

看来,他的妻子对他心念之事反而并不怎么感兴趣啊。

可是,他心念,也只是因为……他以为,她会心念。

不是吗?没有哪个女人会不期待不憧憬蜜月的吧?

易辛微微眯着眸,深深地看她,她这时正僵硬地笑着,似乎他的提议真的把她给为难到了。

他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还是决定,对她,他要用最大的耐心。

他问,“真的不想要蜜月?”

她听了,讪讪道,“你真的没有觉得我们的生活,每天都在蜜月吗?廓”

她死死克制住了,才没有将下一句也说出来:如果没有,那你真的就是个禽/兽!

易辛听了,眉目倏然一展,眸中光亮闪过,“新珩。”

新珩忍不住头皮一紧,“什么?”

“生活是生活,蜜月是蜜月。生活这样,我觉得很好,但是蜜月,还远远不够。”

新珩突然很想哭,“这样……还很好……还远远不够,那你还想要怎样啊?”

大少爷,你真的想让我牡丹花下死你才甘心吗杰?

是,虽然易辛是朵牡丹,虽然她很喜欢,但也用不着风流到去做鬼吧……

易辛只看着新珩无可奈何又纠结无比的表情,眸中含笑,“蜜月,我会满足你所有女孩的幻想。”

他深深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是女孩,不是女人,我这样说,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新珩只觉她上一刻无可遏制的悲愤一瞬间就凝滞住了,而后,收敛了。她愣愣看着易辛,却见他眸光中带着宠溺的笑,表情里,全不见懒散,她忍不住,讷讷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婚姻在越走越……”

她努力想了一下,方才想到一个词,“年轻,是这个意思吗?”

先结婚,后恋爱;先女人,后女孩……她原本想说越走越倒退的,又觉得这个词不吉利,这人必定不会喜欢,年轻……大概也是这个意思吧。

易辛一笑,“是这个意思。”

又问,“所以,蜜月,还要吗?”

新珩小小纠结了一下,虽然知道这人嘴上是这么说,到时怎样,还不全是他说了算?但是……想到她那年轻时候的婚姻啊,正在向她招手……

心动了,她一咬牙,“要!”

于是,两人就此在蜜月这个问题上达成了共识,确切来说,是不出意料,再一次达成了易辛想要的结果。

最近一段时间,新珩上班的时间很固定,很准,不过是此准不同于彼准。由于家有暴君……以及由此而引起的各种不便及休养,新珩通常是下午准时出现在易风尧的公司,然后又在易风尧下班以前离开。

易辛如果有空,易辛亲自来接人;若是他走不开,就由一丝不苟的元深来将新珩带走。

好多次,连大少爷易风尧都忍不住感慨,新珩这哪里是来上班的,这分明就是少奶奶来喝下午茶的!

不过,话虽这么说,新珩的工作效率确实挺高。每天那么短的时间在公司,看看文件,不到一个月,就已经摸清了远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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