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彻底无语。
新珩说完,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囧,忙道,“那个不好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吧,我一会儿过来,好吗?”
“好的,我在这边等你!”那头,回答得特别欢快,完全没有片刻之前才被新珩囧住的痕迹。虫
新珩断了电话,才发现手机上果然有十几条未接来电,都是那个公司的。她又忍不住囧了,这个公司。。。到底是缺人缺到什么地步了,才能连她这种人都要啊?三天以来,无视手机无人接通的状态,坚持不懈孜孜不倦地给她电话。
她囧囧有神地想着,身体一暖,那人从身后将她抱住,唇落在她耳边,低声问,“什么打杂的?”
她放下手机,摇摇头,“我之前去面试了一个工作,助理,打杂的。”
“你不是在翻译公司做得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想要去打杂。。。或者,打酱油?”
她在心中苦叹,还不是因为你,弄得我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工作。
她在他怀中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就不想做那么高技术含量的工作了,又整天无所事事,然后就想去打打酱油打打杂。”
他挑眉,看她,“没有我,你整天无所事事?所以,你这是在暗示我,我已经成为你生活的全部了?”
新珩黑线,“没有,我没有暗示,你想太多了。”
他笑,“能让人想太多的话就是暗示。”
新珩无语。
他亲了亲她的脸,哑声道,“现在我回来了,你会很忙,别去浪费时间了。”
她睨他,“很忙?我突然觉得我还是去打杂好了。”
“放弃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你舍得?”他低哑了声在她耳边说着,搂在她腰间的手已经不老实起来,唇也深深浅浅地一连串落到她的肌肤上。
新珩被他弄得既好笑又好气,“我觉得你这个暗示更明显。”
“没有。”他一边吻他,一边否认,“我没有暗示,我这是明示。”
他说着,突然终止了轻轻浅浅的碰触,手上一用力,已经将她往自己的身体抱紧,低头,便吻上她的唇。再不同于刚才的逗弄,这时,如他所说,他在用身体的语言直接告诉她,他想要她了,以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时动作上明显的激烈、热情和欲/望告诉她。
这事上,新珩哪里是易辛的对手,没有几下,已经被他压在沙发上,柔柔地任他吮吻。
纽扣被他扯开,他的唇舌放肆地在她的身体上游移。她只觉身体早已酥软,只能软软地躺着,仰着头,任他为所欲为。
已经忍不住,浅浅地呻吟出声。
肌肤上的湿热却在这时突然离去,她微微清醒,有些恼怒地盯着他。
他看着她咬唇,微带情/欲的眸中是明显的不满,忍不住轻笑,“看,我告诉过你,和我在一起,你会很忙,随时随地。所以,别去打杂了。”
随时随地。。。原本被他挑/逗到一半却突然停下,她心中就有薄怒,这时他还敢这么嚣张。。。
于是,出于对易辛太过嚣张的惩罚,新珩推开他,整理衣服,拿过包就出门去了。任易辛怎么哄骗怎么勾/引都再不管用,新珩无辜地看着他,“我答应人家了要马上过去的,食言不好吧。”
易辛懊恼得只想用拳头砸墙。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他刚刚就该二话不说先把她吃了。每一次她被他制得服服帖帖的时候,她是最听话的。
而现在,他却不得不忍着身体对她的渴望,还要衣冠楚楚地带着她出门,送她去那个“找死”公司。
新珩看着他脸上紧绷的线条,忍俊不禁,“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易辛是不能随便欺负新珩的。”
易辛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不,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易辛欺负新珩一定不能心软,必须要欺负个彻底才能停。”
新珩被他的话说得心里一热,脸上只笑,“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要去打杂了。”
易辛面无表情地开车,心里咬牙切齿。
新珩偷乐,她才不会这么早告诉他,她过去只是和人家说一声抱歉。——这位大少爷回来了她的生活,她可以不用打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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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情丝连(11)
易辛将新珩送到时,轻轻瞥了眼眼前的大厦,唇边,一抹轻嘲,“这里?”
新珩对他突然的不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仍是点头,“嗯,我总共面试了两家,只有这家没有被我pass掉,应该没错。”
易辛满眼惋惜,“你真的应该第一时间踢掉这家,不过这时也并不算太晚。”懒
新珩猛然一滞,心中便明白了大半,幽怨地抬头瞅着他,无奈轻叹,“你的眼神就不能稍微良善一点吗?非得把我看这么穿,对你有什么好处?”
易辛一笑,笑得颇为无奈,“我也没有办法,你知道,对你,我总是欲罢不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至于好处,应该就是心情愉悦吧。”
新珩扯了扯唇角,无语。
易辛搂过她的肩,“好了,我也配合你出来兜风了,你现在可以进去勇敢地拒绝他们,然后我们回家。”
她瞥了他一眼,无奈又幽怨。
两人进得大厅,本要乘电梯一起上去,只是,电梯下来时,金属门打开,赫然出现的一张恼羞成怒的脸却让两人皆是一惊。
电梯里的男人似乎也没有料到这样意外的碰面,原本因怒染红的脸这时明显一僵,而后,又渐渐转青。他的相貌本是斯文,脸上的线条丝毫不见锋利,反倒有种温和的美感,只是这时的表情却与他天生的气质极不相符。虫
新珩一惊过后,又小心地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却见他这时眉头轻蹙,面色已经冷凝,她才知,她确实没有认错。
原本也只是在杂志上见过几张照片,刚刚一瞬惊讶过后,还有些怀疑是自己认错了。但易辛的反应却告诉她,她没有认错。
电梯里那个原本斯文这时恼怒的男人,正是声名远播的钢琴王子,宴清。
此时,因迟迟没有动静,电梯的门又要自动合上,身旁的男人极快伸手,便又将门挡了回去。
随即,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又松开,易辛转头看着她,轻道,“你自己上去,我在大厅等你。”
新珩深深地看了易辛一眼,轻轻点头,“好。”
他又往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才放开她。
宴清眸色冷嘲,却也默契地出了电梯。
两个男人在大厅里的咖啡厅坐下,宴清早已按捺不住,狠狠盯着易辛,低吼,“易辛,你怎么可以对她这么狠!”
易辛一笑,摇头,“宴清,你还是不懂,因为你,对她,我几乎已经颠覆了自己的原则。”
宴清冷笑,“原则?你辛少的原则向来只是心狠手辣!”
易辛轻笑,不置可否。
宴清紧了紧拳头,尽管心中已经极其难堪,却还是咬牙说出了口,“我只问你,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易辛挑眉,眸中全是轻嘲的笑,“我刚刚见你的样子,就猜到你是来找他的,怎么,在他那里碰了软钉子?”
“你不要和我转移话题,我只问你,这事,是不是和你脱不了干系?”宴清原本清澈温和的眼睛里这时已经满是血丝。
易辛眸色顿沉,半晌,轻叹,“宴清,你不觉得为了这个女人,你实在太累了吗?”
新珩出了电梯,便见一身职业套装的女人微微笑着往她走来,精致的妆容、干练的发髻、踩在地板上清脆作响的14厘米高跟鞋,新珩还在想她是谁,对方已经自我介绍,“新小姐,我是serena,你来面试那一天,我们见过。”
新珩微微一笑,“你好,serena,叫我新珩就好。我过来是和你们说一声。。。”
她还未说完,已经被对方打断,“新珩,你的事我做不了主。”
新珩心中微惊,serena已经笑道,“你是总裁的助理,有话你可以直接和他说。”
新珩眉头轻蹙,“可是你们招聘的时候并没有说是总裁的助理啊。”
如果真的是总裁助理,其行政级别相当于部门经理,一般的用人单位都会特别说明。而如果特别说明了,新珩就一定不会投简历,她最不需要的就是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了。
这时,听对方说明白,她心中只有更排斥的。
serena却淡定一笑,“但我们也并没有说不是总裁助理啊。”
新珩摇摇头,并不再答话。文字游戏这种东西,向来都是她和别人玩的,这时别人找她玩,她并没有多少兴趣。
serena似乎也不放在心上,只又引了她进电梯,“走吧,我们到顶层去见总裁,有事你直接和他说。”
新珩跟着serena一路到了顶层,总裁办公室厚重的实木大门紧闭着,serena上前去,轻敲了两下,里面有低沉的嗓音传出,“进来。”
serena回头对新珩示意,这才让新珩进去。
新珩心中疑惑,走到门边,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却见宽敞的办公室里,一整面的墙全嵌成了落地窗,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背对着他们,正面朝着落地窗外的方向立着。
这时听到了动静,并不端着,主动转过身来。
新珩见了那张脸,一瞬间,心中惊讶,忍不住,又不自觉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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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情丝连(12)
男人见她的表情,俊魅一笑,“我和那个人像吗?”
新珩一怔,又恍然,微微笑着点头,“是,你和风扬长得像极了,刚刚晃眼一看,我还以为是他。”
说着,也就大方地进了门。serena在后将门轻轻拉上。懒
男人见她落落大方,眸含嘉许,又自我介绍道,“我是易风尧,风扬的哥哥,易辛的表弟,按礼,我应该叫你一声,表嫂。”
新珩下楼的时候,易辛正坐在沙发里,右手支肘靠在沙发上,轻托着额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听到身后动静,才站起身来,转身面对着她时,已经换上了笑。
“可以回家了?”
新珩点头,又犹豫,终是小声道,“易辛,我明天起,真的要来这里打杂了。”
易辛倏然冷了脸,“理由。”
新珩自知理亏,这时便主动伸出手去拉他的,又软声求道,“对不起。”
他的手僵了一下,却并没有抽回,只依旧冷着声,问,“给我一个不将你抓上去立刻违约的理由。”
她想了一下,看他,“违约金太贵,虽然你钱多,但我心疼。”
他眸一眯,狠狠看着她,她只对着他歉意一笑。
他冷哼,扔掉她的手自己往门外走了。
虫
她愣在原地,无奈。好像真惹到他了,要怎么哄呢?她略嘲地摇摇头。
身后,他却又回头,“跟上,快点。”
声音还是冷着,她却已经迅速地转过身,对着他展了大大的笑颜。
他微哼,又自己一人走开。
她急步追上。
车上,他冷冷地握着方向盘,她几次试图和他说话,都被他冷声驳回。
“是要告诉我你后悔了,我们现在回去交违约金?”
“不是。”
“那不用和我说话了。”
她咬唇,懊恼。
她急切地想将他哄好,不愿意让他不开心,他却不知道领情。
她将头靠在茶色车窗上,回想起在易风尧办公室里的事。
她本是要当面婉拒这工作的,一来,她确实做不来什么助理;二来,她回到了易辛身边,固定的工作时间便再不适合她,若她真能闲下,继续做同传就可以。
易风尧却开口就问她,“你了解易家吗?或者说,易辛。”
如果他问的是易辛,她自认还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易辛动动眉头,她就能准确地说出他是开心还是即将发怒。
但是易风尧先说了易家,她便知,易风尧是在问她,她是否了解易家的那个易辛,或者说,她是否了解易辛的家庭、背景、甚至成长。
这些,她确实惭愧,并不知道得太清。
她只是隐隐约约知道,易辛的母亲爱上了莫适清,付出过许多却并没有得到好的结果,过世之后,易辛由易岚抚养长大,一路想必确实经历了许多艰辛,才能成长为今天的易辛。
他很少和她说过去的事,她也没有刻意去问。一切就这么自然,他不说,她不问,似乎那些不值一提。
面对易风尧,她大方地摇头。
她知道,易风尧有话要说,而她,也想听。
易风尧一笑,“你很聪明,果然是。。。”
她等着他说完,他却忽然转了话头,“你现在见到的远盛,是我易风尧一手创立,我可以坦荡地告诉你,这个帝国和易家没有一点关系,这是完完全全我易风尧一人的天下。”
他又看向她,勾唇一笑,“你是不是很疑惑,我才是易家嫡孙,我也并不是风扬立志要救死扶伤,却为什么要离开易家,另辟天地?”
新珩为这男人的洞察微微惊讶,也并不掩藏,点头。
“因为我知道,易辛志在易家;而我,不是他的对手。”易风尧对于自己甘拜人下风并不隐讳,反倒极为坦荡,看向新珩,“不是对手,就完全不要出力,重新创立一片天地,得到的会多许多。”
新珩点头,一瞬间,便对眼前的男人有了好感。
抱负深,执念却不深的人,很难得,那才是真正的有大智慧的人。
“我心甘情愿退出,除了因为自认不如易辛,还有一个原因。”易风尧忽而一笑,深深看着新珩,“要不要猜一下是什么?”
新珩蹙眉想了一下,试探一问,“你是有心想让易辛更强大?易辛或许也有足够的能耐另辟一片天地,就像你,但是那也要耗费一段不短的时间。可是,如果直接接手易家,那么便像是他原本就拥有一座高山,他后来的努力就只用堆砌在原有的高度之上,一路更高。”
易风尧听了,眸光一亮,“我很少夸人,但是我不得不再夸你一次,你真的很聪明。”
新珩淡淡一笑。
“你说得对。但是,这并不是我最根本的目的。”易风尧道,“我的目的,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看着易辛将莫家打垮。”
“这是他志在易家的原因,也是我退出易家的原因。”
新珩身体一颤。
莫家与易家鼎立,而易家却想要将根深叶茂的莫家连根拔起?
那场面,她不过想想,也觉悲壮。
她问,“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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