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筝先于新珩,甚至新珩以为的易辛对她的那些心思,原本也就是属于倪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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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错拿的心意(3)
在新珩与倪筝之间,易辛两年前就已经选择过一次。
心中隐隐有了对结局的认知,却愈加地恐惧。
他真的要再次离开她吗?那么这一次,她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哧的一声,奢华的引擎声戛然而止,线条流畅的跑车蓦然停在路边。懒
“下车。”
驾座上的男人阴寒着一张脸,眼神依旧落在前方,只是薄唇轻启,冷冷扔出了两个字。
身边的原是风情万种的美人,上一刻还笑得娇柔曼妙,听到这话,笑靥霎时僵硬在脸上。有些不可置信,只能愣愣地盯着身旁的男人。
那个男人,即使在冷漠的时候,也依旧那么迷人。让她。。。欲罢不能。
男人却着实没有什么耐心,紧接着又一声,“滚下去!”
他的脸,明明那么美;他的话,却可以那么无情,那么残忍。美人整张脸顿时惨白。
明明上一刻,他还微微笑着,在对她回应的啊。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慌忙回想,对了,她最后一句话是,“我第一眼看到新珩的时候,真的是感觉好熟悉。她那么漂亮,身上却又偏偏有一份宁和的气质,这样的女孩,我看着。。。觉得和我自己好像。”
确实,她这话是有试探的意思,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会立刻翻脸。这不过是一个无伤大雅的试探,即使她不该枉自揣度他的心思,他也没有必要这么对她吧?虫
就像被他当头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易辛,对不起,我不该提她。”慌忙笑着,解释,忍下屈辱。
男人这才好整以暇地转头,看她,冷笑,残佞划过唇角,“倪筝,你和她一点都不像。我当年怎么会以为你像她?”
倪筝听了,浑身一震,蓦然张大瞳孔,“你说什么?我像她?”
难道不是新珩像倪筝吗?
男人继续残忍地笑着,“如果你果真以为你们之间有谁像谁,那么我准确地告诉你,是你像她。不过你像得太不真切,倒有些不伦不类了。”
像是被一盆冰凉的水当头泼下,倪筝只觉全身寒得发颤,她不可置信地摇头,眼神几近哀求地凝着那个男人,“不,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只是在生我的气,气我当年拒绝你,执意要去奥地利。可是我也不得已啊,我这一生只会弹大提琴,我喜爱这个东西,我想要让技艺趋于完美,只有在奥地利我才能实现自己的梦啊。而那时,你我相识也不过半年,我以为你可以理解我二十多年的梦想的。”
她说着,颓然一笑,“哪里知道,我离开不过两个月,你就和别的女人结了婚。你敢说,你这不是有意地想要借着新珩忘记我吗?”
倪筝说到新珩的时候,眼睛里又有了逼人的锋芒,盯着易辛,竟带上了质问。
易辛却并不回答她,只是冷冷笑过,“倪筝,你知道你和新珩最大的差别在哪里吗?新珩她从不以为自己聪明,而实际上她很聪明。但是你,一直自恃聪明,事实上,你很蠢!”
“你对我玩的,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招术。所谓的梦想,也不过是你妄想的一种手段。”易辛残忍地盯着她,毫不留情地拆穿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伪装,“在你之前,无数比你道行不知道高到哪里去的女人已经用太多了!”
“记住,永远不要在我面前耍些小聪明。你,还远远不够资格!”
他最后一声警告下来的时候,嗓音温柔得迷人,更像是在对她说着爱语。
倪筝只觉眼中有湿润落下,视野有些模糊,她依旧盯着那个男人,声音却激烈了,“不,不可能。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为什么两年前,我告诉你我有危险,你立刻就飞了过来?而现在,我被莫相腾纠缠,我告诉你,你立刻就帮我摆脱了他呢?难道你能否认那不是心疼,不是牵挂,不是爱吗?!”
美丽的女人一声接一声,连着质问,落到他那里。男人却突然间不再说话,神情更仿佛有些悠远。
眼神依旧朝着女人的方向,只是神思却有一瞬不在。转瞬即逝之后,他倾身,缓缓靠近那一张美丽的脸,到与她最接近的距离,眼神邪肆,声音低沉得诱惑,“不要让我后悔这次帮了你,否则,会有比莫相腾不知龌龊了多少倍的男人缠上你,或许,还不止一个。”
他以最温柔的姿态丢下一句最可怖的威胁,任靠在椅座上的女人惊恐又绝望地望着他,自己好整以暇地又重新坐直了身体,再不看女人,“下去吧。”
风情万种的女人终于带着满脸的泪水下了车,易辛这才往椅背靠去,现了疲累。
微微眯着眼,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
那个倔强到让他想二话不说就上/了她的女人。
“我与倪小姐虽然相像,但总归是不同的两个人。。。”
那声音柔柔的,却带着一股幽怨,他知道,那是她说给他听的。
难道他与她在一起两年多,还表现得不够明显吗?为什么眼前冒出来一个女人,她就开始质疑他,而不愿意相信他呢?
气她吧?所以才没有将倪筝直接赶出去,反倒在她面前做出一副温柔的假象,莫名其妙地把车开出来,又莫名其妙地将人赶下去,莫名其妙地将车停在禁停区,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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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错拿的心意(4)
手机响起,眼风淡淡瞥过,拿起。却并不说话。
那头立刻恭声道,“辛少,不出您所料,顾远之确实人在h市。”
轻轻阖上眼,再睁开时,里面依旧深沉如潭,“帮我订回去的机票,年后第二天。”
懒
“这。。。”那头有些犹疑,“是不是太急了些?老爷子那边。。。”
冷笑,“照我说的去做。”
太急?元深真是不知道什么叫急!
如果真急,他现在早已带着那个女人回b市去了。
“是。”那头微顿,又道,“辛少,风少爷今日去了医院。”
“哦?”眸微眯,唇边起了兴味的笑,“风扬是去看方宇还是莫相腾?”
“方宇。莫相腾被莫适清保护得严密,风少爷暂时还接近不了。”
沉吟,半晌,唇边冷厉的笑却偏偏妖娆,“让他去,不要拦着他。方宇那条命,原本就是捡来的。风扬既容不下他,那只能说是他命数已尽了。”
“是。”
挂上电话时,眸中再不见了疲惫,取而代之的是素来的杀伐果决。那是他那种身份的人最惯常的状态。
那一天,他最终放过了莫相腾和方宇。因为,有一个人向他开了口。
莫适清。
他母亲最爱的男人。虫
桑芮那一枪下去,原本对准的是莫相腾的心脏。元深到底是有些忌讳,甚至没有经过他的允可,便擅自将莫相腾推离,是以,那一枪虽然是击中了,但并不致命。
也就是刚刚过了那一枪,易辛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在剑拔弩张的气氛里,电话声突兀得几乎能震断人人心中紧绷的那根弦。
来电话的是莫适清。
易辛听了,有些惊讶,笑得却危险。这个时候这个电话,如果不是那所谓的生死一刻父子连心,那么只能说实在是太巧了!
莫适清请易辛放过莫相腾。
易辛冷笑,“莫家人如果能快过我手上的这只枪,那么莫相腾就能得救。”
他那话即是挑明了不会给莫相腾生路。因为,远在别处的莫家即使势力果真与易家旗鼓相当,远道赶来,也断不可能能快过易辛手上的枪。
莫适清清楚那话中的意思,于是,他对着易辛开了口乞求。不错,是乞求,放下尊严,乞求易辛放过莫相腾。
莫相腾是莫家唯一的继承人,不能死。易辛清楚,妖媚的眼波流过摊在地上鲜血汩汩的莫相腾,唇色艳丽,“莫先生,是要我看在易凝的面子上吗?”
易凝,易辛的母亲。
那一头,刹那间没了声,良久,声再起,却压抑低沉得骇人,“是,请辛少看在易凝的面子上,放过犬子。”
唇边,一记邪魅冷笑,易辛一声令下,莫相腾可以不必死。
当然,方宇算是个顺带,捡了个便宜,一同被人救走了。
这两人,吓到了他最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轻易绕过?最后却能容人将他们带走,不过是他对自己的枪法还有些自信。
方宇膝上那两枪,足以让他日后都只能靠着轮椅活下去,更遑论靠近心脏那一枪,一不小心,说不定轮椅也不必用了,可以直接植物人。
而莫相腾,那一枪直中他的右手经脉,往后,他那右手算是彻底的废了。
对莫相腾那么骄傲的人而言,让他残废比让他死更痛苦!
新珩,你看,我为你报了仇。没有谁能伤害你,他们把你吓到了,这些是我让他们还你的。那一天,你开着车逃跑,惨白着一张脸,害怕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样子,让我心疼了。
总是这样,每一次想到新珩,易辛就会心软。所以,当有交警过来敲他的窗,要开罚单时,他竟然也理会了。
“先生,这里不可以停车。”
易辛慵慵懒懒一笑,“下次注意。”
态度好得都不像他了。
开了罚单,想了一下,又开车去那家珠宝旗舰店。
新珩靠在房间的沙发上,迷迷糊糊已经睡过去之时,却被电话声吵醒。有气无力地拿起,一看,顿时惊喜,整个人霎时振奋了不少。
“田静,好久不见了。”
原本恹恹的情绪因着多年好友的电话,不快瞬间就消去了大半。
那头爽朗一笑,“新珩,我很感动,你竟记得我的号码。”
新珩一听,心中陡然一沉,原本突然而来的振奋便如昙花一现,来得快,去得也快。
田静没有说错,新珩看来电,识得的是这个号码。
她原来那只手机已经落在方家的仓库里,这时这手机是新的,手机卡也是补办的。现在的手机里,并没有存原来的联系人。现在,田静这一通电话,屏幕上显示的便不是“田静”,而只是一串数字。
新珩的朋友不多,自然记得这号码属于田静,这不足怪。
只是,田静为什么会知道她的手机现在显示的是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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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错拿的心意(5)
易辛上午的时候出门送倪筝,到中午也没有回来,风扬亦是整日不见人影。直至晚餐,易家餐桌上也只有易老爷子带着桑芮,新珩三人。
新珩今日觉得尤其的累,晚餐过后便也没有陪着易老爷子看看诗画下下棋做消遣,只让桑芮留在大厅里陪易老爷子,自己便上了楼去。懒
又在沙发上抱膝发了许久的怔,易辛还没有回来,她便去浴室洗澡去了。
待她将自己整理好出来,一大番时间过去,竟还没有见到易辛。心中有些失落,她勉强打开衣橱,打算找件衣服,穿得稍微整齐一些。
却见衣橱里,他的衣服和她的衣服交缠在一起,竟似有种亲密的神态。
在房间布置上面,新珩和易辛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易辛面上看着慵懒,其实这人近乎洁癖;而新珩,面上看着平和雅致,其实在家事上糊涂得很,常常丢三落四,又常常把东西弄乱。
过去,若是新珩拿了东西不放回原处,将原来的布局打乱,易辛总是会皱皱眉,然后默默将东西放好,用行动表示对她的指控。唯独在衣橱这事上,那个洁癖到几乎天理不容的男人却宽容得很,随她意,她爱放哪里就放哪里。
是以,他们的衣橱便是如今这模样了,少了那个男人的整理,她的衣服和他的衣服交混在一起,若要一件一件分开来,还真得费许多的神。虫
心中一涩,新珩扶着衣橱的门,看着看着就怔忪起来。
如果他这一次,仍旧是选择了离开她,那么,便像是这些交缠的衣服一样,他与她之间会彻底地分开来。只是,到那时,她,真的会舍得将他从她的生命里抽除吗?
“你在想什么?”
耳边一声,将兀自离神的新珩吓了一跳,循声,慌忙转头。
那男人却离得她近,又朝着她略略低着头,这时她这慌忙一转头,脸上肌肤就刚好擦了他的唇划过。
她方从浴室里出来,身体还残留着水温,较高,与他一触,便显得他的唇有些凉了。
她的心紧紧一跳,耳根一热,就要往身后退去,想要离他远些。
只是脚往后退去,腰却不由往前,一紧。他已伸臂将她搂过,她一惊,微慌,就要退开,他便用了力,一下,就将她抱着贴到了他身上。
唇微微上扬,心情似乎不错,只那眼神却有太多邪气,“刚刚,是故意的?”
新珩想,她的脸这时肯定已经红透了,惊乱地睁大了眸子,对着那笑得得意又邪肆的男人摇头,“不,不是,我。。。不小心。”
她刚刚说完,却只觉眼前一暗,唇上,再次多了那微凉的触感。她只觉全身一僵,身体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睁大了眼,看着眼前动情吻着她的那人。
男人发现了她的不专心,也没有多做缠绵,便放开了她。低头,凝着她,唇上,还带着水光,在灯下,潋滟。
“嗯,我是故意的。”
他一句话,说得是无比的理直气壮。新珩唇角狠狠抽了两抽。
他却不理她,径自低头,往她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甚是迷醉的姿态,末了,还感叹道,“嗯,真香。”
又看了看她身上的浴袍,感慨,不无惋惜,“嗯,已经洗了澡了?真可惜。”
他说着,眼轻轻瞥过桌上的钟表。十二点。
“我以为,你等我到这么晚,会顺便等我和你一起洗澡呢。”
他满脸的惋惜,竟像是真的。说完,还猛然收紧了原本搂着她的手臂,将她的腰臀往他的身体压去。新珩被迫一动,只觉敏感处正巧被压到了他身下某处。然后,清楚地感觉到他那里在与她的厮磨间发生的变化。
耳根一烫,身体却蓦然一软,被他如此挑/逗,她不由自主便也跟着动了情。
他见到她脸红的模样,只觉心情大好,手上更是加重了力,身体与她厮磨得更紧,那动作间,情/欲暗示明显。
她只觉身体一热,一股热流已经往下。她大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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