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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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土豪-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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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黑子说了,谁不让雪丫上学,就打断谁的腿。你让雪丫嫁人,黑子能让你外甥绝后!”

“嘶……”想起黑子那股能弄死八百斤熊瞎子的彪悍劲,雪丫妈就倒吸来一口凉气,竟无言以对,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她仔细一思索,理智地道:“那就等刘家把黑子整死了,再说!”

这情形虽是一家一户,但类似的看法在整个黑山镇大有市场。也就是说,虽然不少人觉得黑子的突然崛起,让人侧目,但他把刘家往死里得罪,早早晚晚是要横尸街头的。

……

一大早天气就很热,像是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黑子赤着上身,仔细看了看笔记本上的歪扭文字,良久,抬起头来,脸色略尴尬,世上恐怕没有比这更诡异的事情了——自己写下的内容也看不懂。

黑子已经坚信自己上次的大难不死,似乎冥冥中透着玄妙。

现在八点刚过,还不到上班时间,黑子便把昨晚梦见的记下来。这些信息似乎正在一点一点借着梦境,渗入黑子自己的记忆之中,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黑子坚信,写下来才是最靠谱的。

然后,将笔记本藏好,黑子才审视起桌面上的三个皮包来。

这是司徒龙飞工作一周后做出来的,一大早,这老家伙就送来给黑子过目。

不用说,皮包缝制工艺精湛,皮料也是罕有的金丝龙纹皮,其设计前卫的同时,也带着浓郁的中华古典气息,与市面上的奢侈品大不一样。

三个包都是小巧的手包,皮料也都是司徒最中意的金丝龙纹皮,却是三种迥然不同的设计风格。

一款是深棕原色,风格粗粝。

手包以最普通的麻绳缝制,带子也是原色金丝龙纹皮编织而成的,小拇指大小的皮绳,手包搭扣和边缘用不上漆的黑铁装饰。手包四四方方,盖面却是倾斜,总体来说,设计简易无比。

司徒将这一款手包命名为“汉”,她如汉代一般古典大气。

乍一看这包平凡无奇,真正画龙点睛的,是盖面上那一个深色古典凤凰图腾的烙印,这是真正的烙印。司徒龙飞亲自做了泥范,请镇上铁匠连夜做出的烙铁,直接烧红烙铁印上去的。生烙,在皮料还未鞣制前就烙了上去,一共烙了六张皮,却只做出一个成品,另外五个都因各种原因被司徒龙飞宣布报废。黑子记得,有一个报废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做好后,司徒那量角器测量,发现烙印图案跟手包水平面有一点三度夹角,换句话说就是不完全平行。当时,张麻子、罗惜梦和跟随司徒龙飞制作手包的几名老将人都劝司徒别太较真,司徒反而怒发冲冠,当即把那皮包扔进炉子里去了。

后来,罗惜梦偷偷向黑子吐槽:这老妖怪一定是处女座!

另一款是雪白透着银色闪光,清新雅致。

这款皮包用皮也是金丝龙纹皮,却是司徒用秘法漂白过的,皮色雪白,金丝也变成了银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同时,这款手包全以银色蚕丝缝制,针脚细密繁复,司徒得意称这是他独门秘技——八卦针法。这款手包修长纤细,边角圆润气质娟秀,像一名古典的江南仕女。当然,这款手包的搭扣等金属都是纯银。这款手包成品率最低,一共做了十一个,成功一个,大部分都“阵亡”在漂白那个环节,这也是司徒没有教授匠人们漂白技艺的原因,极难掌控。

这一款被司徒命名为“宋”,他说,这款白色精致漂亮,却略失格局。

最后一款手包最似司徒本人风格,大红色,火辣而浓烈。

染红色不难,难的是如何红得绚烂夺目,为此,司徒反复叠染三次,色泽亮丽无比,甚至,颇有些刺眼。这款手包最是小巧,长不十八公分,高七公分,却整体呈现出珠圆玉润的风姿。

司徒说这一款一定要叫“唐”,因为,她如盛唐般性感丰满。

在看这三款手包时,黑子能够想象出司徒制作他们时的那份痴迷执着,过去这一周,大约他没睡过几个小时好觉,终日在厂房阁楼上忙碌。

第二十三章中华风才是最牛掰的

手包,是女人的最爱。

黑子虽觉好看,但他到底不是女人,无法确定其是否会令人狂热、痴迷。他只能拿去找格局不俗的女人过目,试试效果,这个女人当然只能是罗惜梦。

司徒龙飞被黑子坑蒙拐骗进来之后,黑子就让三名保安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给他落脚,他倒也不挑剔。张麻子和保安等人都是常驻皮料场的,自然也都住在筒子楼,反正房间不少。而随着与刘家分道扬镳,罗惜梦最近也不大敢回自己小屋,便在筒子楼上挑了间最向阳的房间,就在黑子对门。

黑子套上外套拎着三个包走过去敲门,刚敲了两声,门就开了,黑子迈步进去:“司徒把手包送过来了,你来看……”

话没说完,黑子被罗惜梦拿盆砸了出来,却是她正在洗内衣,开门的居然是一大早就过来串门的大白狗,这货一脸谄媚,尾巴一阵狂甩。

天气热,罗惜梦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修长雪白的大腿,晃得人眼睛疼。

拎着包站在门口,黑子听见门被反锁的声音,然后,传来罗惜梦教训大白狗的声音,以及大白狗无辜的呜呜声。黑子的脑袋里却在想,她不会只穿了一件衬衫吧?

许大白狗看不许我看?

真是人不如狗!

许久之后,罗惜梦再次打开门的时候,已经一身正装,还画了淡妆。

“进来吧。”

罗惜梦照例去给黑子煮咖啡,神色平淡。

黑子心想女人真是复杂神奇的生物,前一刻能羞恼万分,下一刻却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坐进沙发里,将三个手包放在茶几上,罗惜梦就端来咖啡在黑子对面坐下,也不理黑子,就双眼放光地盯住了三只手包,并一一拿在手里研究,颇有些爱不释手的味道。

黑子不说话,等着罗惜梦的品鉴,这是个品味不俗的女人,不论是美貌、智慧、风韵还是气质,都颇不一般。哪怕她生在这穷乡僻也,却并不比大城市里的女人逊色。

实际上,罗惜梦大学还未毕业,便被一家外企相中,不多久就晋升中层管理人员。只是后来因为母亲的病情沉疴,又被刘奇禄威逼,才最终返回黑山镇,把自己插在了一坨牛粪上,即便如此,她也自修得到了法语和会计双料硕士学位。

总体来说,她的眼光,应该不会低于于一线城市白领贵妇们的眼光。

罗惜梦也看过司徒的设计草图,甚至制造期间也见过三款手包,但手包为成品前和成品后,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也就怪不得罗惜梦如此吃惊。

“喜欢哪一个?”黑子喝了一口咖啡,问。

“都喜欢!”罗惜梦抱着三个包,爱不释手。

“最喜欢哪一个,只能选一个。”黑子追问,他想起了司徒对三款手包的论断,他说:性格强势独立的女人大多喜欢古典大气的“汉”,柔弱温婉又小资的女人或许会爱上“宋”,而奔放火辣、被占有欲强的女人,毫无疑问喜欢“唐”。当时,黑子很是惊诧地看着司徒,因为司徒说他自己也喜欢“唐”。

“红色!”罗惜梦想了想,站起来,拎着“唐”在穿衣镜前比比划划起来,非常投入。

“哦——嗦嘎!”黑子的眼神略邪恶。

“对了,巴黎时装周马上就要开始了,司徒找人订下了一个展厅,花了不少钱,后续花费将会更多。虽然上周霍子松担保的贷款下来了,但咱们只有三十万,要办一场t台秀,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罗惜梦从镜子里看见黑子的眼神,赶紧转移话题,这家伙一向不老实,她早已习惯了。

“一切从简。”提到钱的事情,黑子就有些头疼。

虽说,去巴黎是一个极高的起点,对产品销售促进效果可能会很明显,但关键是他拿不出钱,更担心花了钱后没效果。司徒说过,在巴黎时装周折戟沉沙的事情可多了去了,虽然老头子打包票说他的设计绝对会一炮而红,但黑子不敢相信,这老头儿的话还不如大白狗不靠谱。

“再简单也不够,我算了下,就算最简陋最抵挡的t台秀,至少也要三十万翻十倍的价钱,而这种秀根本没人看。展厅是司徒龙飞的朋友借的,不花钱,但是咱们得请模特,设计制作宣传册,请服务的人员,为嘉宾提供高档饮品,请主持人、歌手、乐队,还要招待媒体……”

“宣传册?还设计?咱们是中华风,去县城请个书法协会的老头儿,给点钱让写一份,再配一副国画仕女图,那啥,到时候印出来就行了。服务员什么的,请些非洲移民凑合,专挑最黑的那种,颜色深,走来走去也不抢镜,多好!高档饮品?红酒?香槟?咱们是中华风,给他们整龙井!再次一点,花茶怎么样?其实我有考虑过大锅茶!什么歌手,什么乐队啊,咱们是中华风!去请个会拉二胡的瞎子,再叫上两三个学古筝、琵琶的女学生。”

“咱们走的是中高端,纯手工轻奢侈品路线啊!不能太喽!”罗惜梦以手扶额。

“哪儿喽了?这叫中华风原生态!对了,也别整什么舞台灯光了,还得花钱,整一千只蜡烛!保证亮堂!”黑子振振有词。

“蜡烛……”

“对!蜡烛!咱们没钱,就别穷抠搜了,要另辟蹊径别开生面。同时,所有模特从中国带过去,挑次一点便宜一点的,身材够高就行,全部戴上三星堆青铜面具,嘿!老子就不信了!我看你身材就不错,噢,不行,我看电视里那些模特,胸都特别小,你不合适,不合适。你去是节约一点钱,但你上去露肉,我就亏大了……”

“什么叫你亏大了?”罗惜梦没心情试包了,叉腰质问黑子。

“别闹!”黑子拉着她坐下,歪着脑袋思索,“哎,对了!咱们不生产服装,只做皮草,所以,咱们其实可以找一家服装品牌合作!咱们有展厅,有模特,跟他们联手做,让他们给钱。先赚个百来万,不就行了?”

罗惜梦张大了嘴,眼珠子差点掉地上,这货还真是鹅卵石也能攥出二两油来!但是,真能找到合作者吗?

“有了钱,咱们就不用这么伤脑筋了,可以办正常的t台秀!”

罗惜梦提醒黑子,他的逻辑出现漏洞了。

“错!中华风才是最牛掰的!”

黑子斩钉截铁道。

无人知晓,就在方才,黑子脑中又神秘地灵光一闪。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此后数十年,随着中华国力日渐强盛,中华风将会风靡全球,同时,这个世界也早已对单调的欧式风格产生厌倦了。

“好吧!你是老板,你说什么就什么吧!”罗惜梦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品牌注册的事情,我去找朋友联系了一下,可以先在省城注册,你有想好叫什么名字吗?品牌必须在我们去巴黎前注册好,现在恐怕又要提前了,要找合作者,总不能以黑山镇皮料加工场的名义吧?”

“你也有百分之五的股份!”黑子道。

却说黑子拿回了刘家占据的百分之七十股份,自己只占了百分之四十,张麻子十万块买了百分之十,黑子送了罗惜梦百分之五,因为这件事上,罗惜梦贡献颇大。剩下百分之十五,给了司徒龙飞,当然,与张麻子和罗惜梦不同,黑子只是将分红权给了司徒龙飞,他若离开,带不走股份,股份所有权,还在黑子手里。

罗惜梦没说话,继续等黑子拿主意。

“造梦者,怎么样?”黑子道,不过,黑子乡音很重,“造”在大西南的发音是“糙”。

“什么?”罗惜梦脸色微红,“换个名字!”

“梦工厂?”

“那是美国一个动画公司,重名不好,容易侵权。”

“梦工坊。”

“可以。”

“其实,我还是更倾向于‘造(cao)梦者’。”

“滚!”罗惜梦红着脸啐了黑子一声,这家伙越来越放肆了,天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欺负自己?不能惯着他!她扭身走到角落给受伤的手指贴创可贴去了,那还是一周前被刘奇禄推倒划伤的,本来早已痊愈,刚才洗衣服,似乎有崩开伤口了。

“手指还没好?”黑子关切道,“手指伤了,就别经常碰水嘛,反正乐于助人的我就住你对面……”

砰——

三秒钟后,黑子又一次被关在了门外,这一次他不孤单,大白狗也被扫地出门了。黑子隔着门道:“我没说帮你洗内衣,我的意思是我这买了一台二手洗衣机,你犯不着自己手洗!”

大白狗幽怨地看着主人,意思很明显:是你害我没吃完饼干。

咚。

门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黑子灰溜溜往回走,以他对罗惜梦的了解,不用看也知道,这女人又把拖鞋扔过来了。但是他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不对!

难道,我说让她手指别碰水,她不是误会成洗内衣,而是其他什么事情?

哇,好邪恶!

难怪她喜欢红色那款手包!

第二十四章秣马厉兵

雪丫赶到的时候,正巧看见罗惜梦将黑子赶出门,还将三个皮包砸在黑子哥怀里,又骂了黑子哥几句,砰的一声关上门,态度恶劣至极!

雪丫当即怒发冲冠去踢罗惜梦的门,黑子哥缺心眼,还笑眯眯把她拉走。

进了黑子哥的房间,雪丫努力要做出彪悍的样子,可惜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于是乎,再也坚强不起来,八爪鱼一般攀到黑子身上,连抓带咬起来,黑子很敷衍地“惨叫”两声,一点也不凄凉,

雪丫还是原谅了黑子。

不是雪丫宽宏大量,接受了罗惜梦那狐狸精住到黑子哥对门的事实,而是不知母亲准备把她嫁给表哥,误以为母亲认可了她和黑子的“娃娃亲”而窃喜,忍不住要说出来跟黑子哥分享。

“你还小,上完初三还有高中,然后是大学。”黑子摸着雪丫的脑袋,循循善诱道。

等你八年后毕业,哥的娃都会打酱油了吧?

想到这里,黑子就忍不住想起唐觅蝉那绝美的容颜,那日,她打电话来,竟然主动认可了黑子成为她的实习男友。黑子高兴之余,始终觉得梦幻,难以置信。当然,唐觅蝉说过,做她的男朋友,哪怕是实习的,也很危险,黑子自然没有当真,心说,难道你命硬克夫?那不怕,咱会堪虞之术,逆天改命什么的,也玩过,虽然是坑钱的把戏,但算命的从来不信命,跳神的绝对不拜神,黑子不迷信。

雪丫带来的好消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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