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乞丐今天早点休息,明白星期一又要很忙,姑凉们晚安!~~~木嘛~~~
、插曲
老板娘人长得不但漂亮;连手艺都非常好;照顾到她们两个孕妇;口味特意偏酸偏辣,吃的是意犹未尽;酣畅淋漓。
“真是稀客啊;程玲,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吴雪飞巧笑倩兮地向程玲打招呼,接着笑着看向张景,“程玲,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这位大肚婆啊,曲治尧老婆呗!”程玲捏捏张景的脸颊嘻嘻笑。
吴雪飞似乎茅塞顿开,很是自来熟的跟张景笑,“原来你就是阿尧老婆;阿尧也真是的,结婚这么久了,也不带着你过来吃吃饭。”
“你也认识曲治尧?”张景条件反射的就问,可话刚说完,张景便觉得简直是废话,她跟程玲都认识,又何况曲治尧。
“对啊,我们很熟,阿尧以前常来这里吃饭,兴致来了还会直接下厨房跟我一起做呢,不过他就从来不吃这些辛辣的东西,口味挺淡的一人。”提到曲治尧,吴雪飞面上露出一种很温暖但却有些苦涩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曲治尧是跟她很熟,但也不能熟到这种程度吧,一起下厨做饭?曲治尧还能下厨,简直是天下奇闻了,不把盘子摔掉就万幸了。
因为程玲跟老板娘还挺熟的缘故,张景想着她俩吃的起劲,让老板娘站着说话,那多不好意思,于是便主动招呼她坐下一块吃。
吴雪飞也没客气,让人添了一副碗筷,三人边吃边聊。
“前段时间我去A市,恰好也碰见阿尧,想着他经常去那边出差,肯定比我第一次去要熟悉许多,于是我就厚着脸皮请他抽空带我去转转,不过最后我倒是什么都没买,阿尧好像买了一支钢笔还是什么的,我给忘了。”
那边吴雪飞侃侃而谈活络气氛,这边张景却有些食不知味,这下她再反应迟钝也意识到程玲带她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了,她决定明天上班就把那支钢笔扔掉,换一只蓝色签字笔算了。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吴雪飞脸色发白,捂着肚子,苦笑一声,“坏事,我月经好像来了。”话刚说完就往卫生间跑去,淡色铅笔裤上已经可见暗红色血迹。
张景见这架势,不知道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还是什么,更吃不下去饭了,便放下筷子,等吴雪飞回来便准备打个招呼离开。
吴雪飞回来后,满脸歉意的说,“对不起,影响大家吃饭了。”
张景安慰她,“没事,谁没遇到过这事啊,只是你这里有换洗衣服吗?”
吴雪飞苦笑,“我从来没有准备衣服的习惯。”
“那。。。你等下怎么回去?”程玲有些踌躇。
“没事,等下我去买件衣服好了。”
“程玲,你送她回去,等下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程玲犹豫了一下,“那好,路上注意安全,可不能为了省钱去做坐公交啊。”
张景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现在是非常时期,她分的清轻重的,再说现在跟曲家人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她也被影响到了,花钱有时候也是大手大脚的,该花的一定得花,千万不能省小钱耽误大事。
看着程玲载着吴雪飞先走,张景顺着马路走,试图拦辆计程车。
可现在正值下班高峰,正是难打车的时候,早知道先让程玲把吴雪飞送回去再送她就好了。
“张景,可真巧。”高展翅笑意吟吟地拍拍张景的肩膀。
张景下意识皱眉,不习惯他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你还是叫我张老师吧。”
高展翅上前一步,低头看着她,“上课我是该叫你老师,可现在是下课,我们不应该像朋友一样相处吗?”
两人距离靠得太近了,连脸上的细毛孔都能看得清,张景不自觉得后退了一步。
高展翅意外很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想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我现在准备回家,你有事就先去忙吧。”张景摆摆手,变相拒绝他的好意。
高展翅也不气馁,接着说,“这里是城西,而曲家老宅在城东,你现在打的,多数人是不愿意把你送到这么远的地方的,有免费车不坐,还是你怕我会害你?”
害她倒是不会,张景不担心这个,只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而且自己也出来一天,有些累了,现在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到家,也就不再推迟,点头等着他去取车。
看到高展翅的车,张景有些意外,本来以为像高展翅这样不正常的小青年,车子也会很张扬,可张景的认知完全错了,车子是款很保守的奔驰,不过没有一定经济基础的也是买不起的,当然,对于高展翅这样的富二代来说,这些都会变得很正常。
高展翅似看出了她心中说想,打开车门让她进去,一边解释道,“这是我炒股赚下第一桶金买的,性能好安全,无论什么都没命重要,你说是不?”
张景靠在椅背上,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她和高展翅本就不熟,也没什么话题可聊的,张景遂而转头看向窗外。
天黑的越来越早,本城已经灯火通明,行人匆匆,转眼马上就要元旦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她已经快五个月的身孕了,因为双胞胎的原因,她的肚子甚至还要比程玲大上一些,她的手不自觉的抚在腹部,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有两个小宝宝了,不知道会像谁多一点,曲治尧心心念念的女儿会不会真的如他所说,调皮的不得了。
想到这里,张景忍不住笑了,吃饭时吴雪飞带给她的一点点困惑郁闷也消散了,曲治尧今天要开会,张景就没让他来接她,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他回没回到家。
高展翅开车的技术不错,稳稳当当的,见她不说话,便主动找话题跟她闲聊,什么都说,就是只字不提那次学校的事。
车子快开到曲家老宅的时候,张景就叫他停车了,不知道为什么,张景总觉得高展翅看她的眼光有异样,不过也可能是自己怀孕多疑的缘故,张景下车笑着跟他说了声再见。
还没走几步,身后边传来了高展翅的声音,“老师,走路慢一点,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
张景有些奇怪,刚才还是一口一个张景,现在怎么又突然改成老师了,张景失笑摇头,现在的小年轻思想都古怪的很。
张景扭头笑着冲他挥手,“今天谢谢你,回去开车小心。”
见他车子掉头离开,张景笑着继续往前走,抬头的时候就看见曲治尧站在曲宅大门口,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张景加快脚步,小跑向他,“曲先生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曲治尧抓住她的手腕,低声呵斥,“小心点,还当自己是个小姑娘,怎么走路莽莽撞撞的。”
“你一般开会都会很晚才回来的啊。”不然张景也不会不打电话打扰他了。
曲治尧看向她身后,直到车子望不见,才说,“不希望我回来的早?”
“当然不是!”张景笑嘻嘻的挽着曲治尧的胳膊进去。
今晚,张景终于察觉到曲治尧的不对劲,往常他都先会和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打声招呼,然后再给她端洗脚水洗脚,仔细的帮她捏小腿,再抱着她躺在穿上看会电视,可今晚,什么都没有,他自己一人早早洗好躺在穿上看电视,任由张景憋屈的读故事自说自话。
张景故意把声音读的很大,见他半天没反应,磨磨蹭蹭挤到床上,躺在他旁边继续更大声音的读。
曲治尧终于扭头看了她一眼,“你就不能消停点?”
张景被他一句话噎得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她也想消停一点,她故意读这么大声还不是为了引起他注意吗?
她有些憋屈,一憋屈自然而然就想到吴雪飞说的那些话,“曲治尧,程玲今天下午带我去吃饭了。”
曲治尧淡淡的嗯了一声没反应。
“那家老板娘叫吴雪飞,说跟你很熟悉,你经常过去吃饭,偶尔还会下厨房帮她打打下手。”
曲治尧将吵人的电视关掉,下床朝浴室走去,不一会便端了一盆洗脚水过来,张景任由他脱下棉拖棉袜,放在温度适宜的水里,力道适宜的洗着。
张景见他不说话,只当他是默认了,愈发气闷,不死心的又问一句,“你跟她一起过?”
曲治尧的手顿了一下,抬头认真的看着她说,“小景,我是跟她有过一段时间,觉得她还不错过,仅止于此。”
张景的眼眶顿时就红了,“这么说她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了?上次的钢笔也是她陪着买的?还有我给你打电话接的那个女人也是她了?”
曲治尧见她眼眶通红,憋着一股劲不让他洗脚,一晚上心里的醋劲立马就散了,连忙坐在床上将她半抱在怀里,“我跟她早就没什么,上次可能是个巧合,她打电话来问我在哪里,说她在A市,邀我出来小聚,小景,相信我好吗?”
她是相信曲治尧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也相信曲治尧对她没有其他意思,可对方呢,对方不一定这么想,光听今天吴雪飞说的那些话,都隐隐暧昧了,唯一的解释是吴雪飞还对曲治尧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张景有些恼怒的掐住曲治尧的胳膊,“那你下次不要再跟她过分来往了,我没打算限制你什么,曲治尧,我相信你,可你也要拿出一点让我相信你的底气,你说是吗?还有啊,你今天吃错药了吗?对孕妇阴着脸是你该做的吗?”
曲治尧倒是没想到他的小妻子现在也能不露声色的将他治住,还说的头头是道,曲治尧俊脸抽搐,抽出被她不断掐的胳膊,“曲太太能否跟我解释一下,孕妇性情大变也是有原因的吗。”
张景的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曲治尧,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是吗?你今天阴着脸不跟我说原因,下次还阴着脸不跟我说原因,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夫妻之间本来就该坦诚相待不是吗?所以你看我会直接把吴雪飞见面的事跟你说,并且直接问你和她的关系,我不想让你猜测,所以,你也说说是怎么回事好吗?”
曲治尧呆了,他从来没有意思到,原来自己在小妻子眼里是这样的一个人,缺乏彼此间的坦白,他本想说对不起,可是转念一想,直接说比说对不起更有用。
“小景,我心情不好,是因为送你回来的是高展翅那个小子,我不想你跟他走的太近。”曲治尧说完,有些不自在的将脸转到一边,不看张景。
张景静静的看着曲治尧,等待他的下文。
“高展翅从小跟高志凌不和,他是跟着爷爷长大的,性情有些乖戾,但是小景,他远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远不止于你的学生,他对你是有所企图的,这世上,男人永远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
“那你呢?”张景忍不住打断他的话,“那你对我这么好有什么企图?”
曲治尧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我对你有企图是想以后都绑着你,高展翅那小子不能再有相同的企图,有了我也会将它断掉。”
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如果我们都不解释,试图不断猜忌,到最后两人会越走越远,可真正说出来了,就会截然一轻,并没有自我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矛盾解开后的二人安静的侧躺在床上,曲治尧的胳膊搂在张景的肚子上,轻轻抚摸,不时的将她的手拿在嘴边轻吻。
张景想,这种感觉真好,她笑着闭上眼睛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她被身后的热源烤醒了,那是一种极其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身后的男人像个火炉在燃烧。
怀孕前,也常常发生这样的事,有时候他出差时间久,回来的极晚,好久都没有过生活,趁她睡着的时候也会上下其手,开始折腾。
自从她怀孕,曲治尧顾着孩子,前几个月都憋着没折腾她,等胎儿稳定了,曲治尧又常出差,他们倒是真的很久没有做过一次了。
曲治尧的大手伸进衣摆,渐渐往上移,最后停留在她的胸部,“小景,长大了。”
半分钟之后,张景才明白身后男人的意思,自从她怀孕,胸部比以前确实大了不少,估计长了一个罩杯。
“不要脸,就知道关心这个。”
曲治尧的脑袋探上前,咬住她的耳垂,“不要脸是男人的天性。”
张景那里最敏感了,被他咬着吹着,整个身子就软了,骂起人来也开始变软软的,“坏蛋,别咬了。。”
曲治尧的呼吸更粗重了,“小景,我很久没要你了,很想你。”话音未落,嘴唇就落在她的唇上。
怀孕的身子本就敏感,她内心其实也是想要的。
曲治尧得到默许,更大胆了,手到之处,像是点了一把火,要将人燃烧殆尽。
黑暗中,除了愈发粗重的呼吸伴着娇喘吟哦之外,还有黏黏的水渍声,暧昧的声音不断将两人推向欲望的高峰,共同奏出一曲和谐的乐章。
作者有话要说:乞丐今晚能睡个早觉了,姑凉们,晚安!~~
、生子
日子就在张景一天一天数着到临产中度过;在预产期的前一个礼拜;一家子已经开始紧张了起来;尤其是婆婆王琴,简直要激动的让她一步都不能走;什么都要让保姆端到她跟前;深怕她会出什么意外,伤了她的大孙子。
反倒是张景,一直都是最悠哉的那个,之前陪程玲彩霞去买婴儿用品时,她顺便也将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所以现在也没什么需要准备的,而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吃好喝好,更要适当运动好。
当然;张景是不敢再楼下婆婆眼皮子底下锻炼的,本来婆婆就是个雷厉风行极为强势的人,加上现在又是更年期,比之于前面,更添了一份蛮不讲理,实在让人难以招架。明着不能锻炼可暗着来还是可以的,每天晚上,在曲治尧保驾护航洗完澡之后,张景都会在房间里挺着大肚子来回散步。
不得不说,怀双胞胎受的罪也不小,单单的身子都要比同月的孕妇笨重不少,张景本来就瘦,怀孕之后体重虽然增了不少,但营养都被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给吸收了,所以光是肚子很大,四肢却和原来一样细长,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大蜘蛛一样怪异,现在站着连自己的脚都看不到了,腰也经常疼,一双脚更是肿的像猪蹄一样,实在是毫无美感可言。
每晚曲治尧给她捏脚时,张景都会不厌其烦的问同样一句话,“曲治尧,我现在是不是特别丑,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每次,曲治尧也会不厌其烦的回答,“还好,只是一般丑而已,可以忍受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