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白!息白!”晏惜略轻轻的唤了几声,摇摇头笑了笑。书拿出来,晏惜略只是随便翻了几页,然後塞在怀里面。
接著息白听到晏惜略出门的声音,也没多会儿,就回来了,解下了衣服,搂著息白睡在一起。息白感觉他的怀里已经没藏那本书了。
心中带著狐疑,息白迷迷糊糊的,终究还是睡著了。
炽情 20
二十
一觉睡醒,息白感觉旁边有一个人,温热的呼吸吹到自己的面上,睁开眼珠子,看见近处的脸蛋,忍不住吓了一跳。
想不到自己居然在晏惜略怀中睡得如此香甜安稳,息白心中不是滋味。
晏惜略睁开眼睛,强行吻住了息白的嘴唇,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你这里好得差不多了吧?”他手指伸到被子里,伸到那私密的小穴中。
息白没有说话,只觉得又羞又恼,更无端觉得恐惧。
晏惜略挑挑眉毛,他自然知道息白讨厌自己的奸淫,讨厌自己的亲吻,甚至讨厌自己的手指头碰到他的肌肤。可越是这样,他越想得到息白,更想息白因为自己的奸淫,最後生下孩子。
息白似乎感受到什麽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想著天之寒昨日跑到自己房中,触碰息白的身体,晏惜略心里到底不是滋味,终究忍不住去质问。
“昨天,你到过我房间里去吧。”晏惜略慢慢的说。
天之寒脑子里总不免闪过息白赤裸的身体,脸上阵阵发热。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灼热欲念,让他的身体微微发热,又让天之寒觉得有些恐惧羞惭。
云玉要是知道了,他可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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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的东西,你少去碰!”晏惜略冷冷的说。
天之寒蓦然抬起头来:“息白大夫并不是东西,而是个好人,城主,你那麽对待他,真是,真是不太应该。”
“我对他又怎麽了,你怎麽知道他不喜欢。”晏惜略故意胡说八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情趣,也不知道玩得多开心。你要是喜欢玩,可以找云玉,不用来我房间。”
天之寒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晏惜略说得真得还是假的。
息白真的喜欢那麽玩吗?
天之寒心里面忍不住摇摇头,息白看上去如此凛然,又怎麽会喜欢这样变态的游戏?
他俊脸微微发红,晏惜略看了他一眼,蓦然别过脸,看著远远的地方。
这时候息白来了,晏惜略搂住了他的腰,温声说:“你怎麽来了,脸色似乎有些不好。”息白脸色果然有些发白,眼睛里闪动骇然的亮光,天之寒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这个人分明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好看。
晏惜略毫不在乎,在人前也对息白搂搂抱抱的,天之寒却不大好意思看下去,勉强笑了一下,转身就走了,笑容里却有一点苦涩。天之寒的心里面,突然觉得闷得慌。
息白看著他的背影,眼睛里的火光越来越浓了,最後轻轻的冷冷的说道:“为什麽这麽说?”晏惜略对天之寒的胡说八道,他全都听见了。
想到自己那不堪的样子被天之寒看到了,息白就觉得羞愤欲死。他被拉开双腿,摆出妓女才会摆出的姿势,性器更勃起并束缚著。这种耻辱的姿势,晏惜略居然告诉天之寒是两个人的情趣。
息白脸上热辣辣的,晏惜略却是毫不在乎:“有什麽大不了的,你要是在意,那麽向天之寒解释,那也随便你。”
他搂著息白的腰身,将脑袋埋在了息白肩膀上,吃吃发笑。息白眼光却愈发冰冷了。
只不过想到闯入房间里的那个人是天之寒,息白心中就有一种异样的羞愤。他本来以为那个人是晏惜略,心中也没多在意,如今回想起来,那个人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解下了自己欲根之上的束缚,再用手掌细细的摩擦,自己甚至在他抚摸下射出精液──
息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阻止自己想下去。他身体却微微发热了,晏惜略将他搂在怀里,笑吟吟的用手抚摸按摩他的身躯,在他耳朵和脖子上亲吻。
伴随厌恶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令人脸红心跳。
晏惜略抱著他变得软绵绵的身体,让息白的脸颊贴住自己的脸颊。息白任他玩弄自己的身躯,心中冷冰冰的。
息白想起了晏惜略昨天鬼鬼祟祟的,藏起了什麽东西。他也不大知道晏惜略藏的时候,只不过一定是什麽见不得人的秘密,说不定是晏惜略的把柄,自己要是知道了,也不用这麽任他摆布侮辱。
厌恶离晏惜略那脸远一些,却没从晏惜略怀抱中挣扎出来,他样子顺服一点,总是会让晏惜略的堤防少些。
昨天晚上,晏惜略去去就回来了,回来时候,怀里并没有那本书,藏东西的地方,自然离他卧室不远,而晏惜略又极是放心的一个所在。息白眼光微微一颤,晏惜略倒是不知道他心里打什麽主意。
炽情 21
二十一
晏惜略身为城主,每天要理会的事情不少,倒也忙碌,晚上摆弄著息白也还罢了,白天将息白搂搂抱抱了一会儿,倒也没有多纠缠。
息白心中已有了主意,他来风城有好几天了,又被晏惜略强迫腻在一起,对晏惜略的作息熟悉。
年近三十,晏惜略尚未娶妻,一人独身。他样子英俊,又位高权重,只不过人人都知道他脾气古怪,都没有女子敢亲近他。息白想到自己是男儿身,晏惜略却对他肆意轻薄,多半是有龙阳癖好,所以对女子没有兴致。
晏惜略说什麽自己很风流,三个月就会换一个情人,根本就是随口胡说。息白如今只知道他生性刻薄多疑,根本没有情人能受得了他。
像晏惜略的卧室和书房,一向是城中禁地,不许人接近。息白倒是被拉去晏惜略的卧房很多次,却很少被带去书房。城务繁忙,晏惜略的卧室和书房离得不远。息白心中猜想,那本书多半藏在书房。
这个时候,晏惜略去练兵去了,书房中没有人。别人知道息白是城主的情人,自然没有人敢阻拦他。息白心脏扑扑的跳,不由得有些紧张。昨天晚上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那本书似乎是青色封皮,其他的也不是很清楚。
书房里一股子油墨味道,阳光微暗,那紫檀木书桌上面散了些册子,息白随便翻了翻了一本,无非是风城做生意的账册,买进多少生铁,又卖出多少兵器。这风城的铸造技术,本来就是出类拔萃,来买兵器的人并不少。
息白再抽了一本,原是一本赏罚的册子,城中某弟子饮酒误岗,然後被罚苦功三个月,如此云云。风城既然是独立运作的机构,自然有一套运作措施。看起来晏惜略为人虽然不怎麽样,作为城主,倒是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息白突然拍拍额头,要是什麽重要的秘密,哪里能随便摆在桌子上。晏惜略性子那麽多疑,一定会将书藏在一个隐秘的所在。他在卧房中,看见晏惜略敲开暗阁,取出书籍,这书房中,多半也有个似这样的暗格子。
这书房摆设简单,息白将书桌和架子检查了一遍,似乎也没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他目光落在墙上一幅画上,揭下来瞧瞧,只不过是普通的墙壁,雪白一片。息白心中阵阵失望,只觉得晏惜略真是狡诈。
将画挂上去时候,息白却忽然发现,这幅画背後干干净净的,一点灰尘也没有,似乎有些奇怪,好像经常被人揭下来。息白目光一亮,眼前的这面墙壁,看似无疑,息白目光逡巡下,却发现某一块特别的光滑,似乎因为长期被人抚摸,所以显得光溜溜的。
息白摸到那一块,墙壁突然裂开,露出一个小阁子,里面数道寒星,嗖嗖飞了出来。息白袖子一扫,那一排小针恰好挂在息白袖子上,整整齐齐。息白看见这些针蓝油油的,分明染了毒药,看起来晏惜略还真是狠毒。
那里面摆了一本书,果真是青色封皮。息白伸手去拿,才将书拿到手里,里面就喷出一股白雾。息白脑子里晕晕沈沈的,好在他也有准备,伸手将一张手绢堵住口鼻。那手绢里加了清凉丹研磨成的药粉,息白吸了几口气,胸中的郁闷慢慢散了。 女干 shang,購買
他惊魂未定,将书翻开,居然是一本医书,直到看到记载羽人族生子的那一章,息白脸色顿时变了,想不到晏惜略居然有打这样的主意,有想自己为他怀上儿子!这书中记载,本来是荒诞不羁,只不过自己那背後,确实有这样一个胎记。
息白心中一凉,心情乱糟糟的,想著还是先离开。晏惜略虽然有这样子恶毒的打算,他却一定不会让晏惜略如意。
只不过晏惜略要是知道自己知晓了他的打算,也不知会想出什麽卑鄙的法子,还是先不要惊动他才好。
息白将书放回了那暗处,却不想才放下书,里面一个小小的钩子伸出来,在息白手背上划了一道细细的血丝。这晏惜略的狡诈,还要出乎息白的意料之外。原来将是摆回原位时候,还设置了这样一个小小机关,若不知的人,一定会被划伤了手掌。
那小钩子上染了迷药,息白手臂软绵绵,才费力合上机关,就觉得身上的力气全都被散尽了。他轻轻的喘息,想要离开书房,却似乎没有力气了。只将背靠在墙壁上,这个时候,却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
这书房本来是禁地,不是什麽人都能来的,息白心脏怦怦的跳。出乎意料,那门推开了,却是一张温雅俊秀的脸容,正是天之寒。
一时间空气都凝固了,息白也不知道该是窘迫还是庆幸。天之寒俊美微微发红,手中更拿著一壶酒,看样子是喝醉了,眼神更是朦朦胧胧的,神智也不是很清楚。
他这种样子,和平常比起来很不一样,似乎少了几分温文,多了几许邪魅,一双眼睛更大胆在息白脸蛋身躯上逡巡,却没有说话,更没有质疑为什麽息白会来这里。息白也不知道他为什麽喝得这麽醉。
天之寒慢吞吞的走到桌子边,放下了酒壶,再走到了息白近前,还不等息白反应过来,居然就这麽亲住了他的嘴唇。息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天之寒既然是云玉的情人,为什麽却要这麽做?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腰带便被扯开了,接著下体一冷,就暴露在空气中。
息白的衣服被拉起上翻,露出了乳头,至於下面,则被滑在了膝盖处,他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摆在地上,仰面躺在。天之寒是站在息白的面前,热辣辣的望著他,接著跪了下来,将息白的臀部托起来。
炽情 22
二十二
私处就摆在了天之寒的面前,息白两条腿挂在了天之寒的肩膀上。那软趴趴的性器还垂著的,天之寒以一种非常虔诚的姿势含住,舌头慢慢的挑动,让那根东西硬起来,又引诱著息白泄精。
息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为什麽转眼之间,自己就已经以这种淫荡的姿势让天之寒进行口交。
天之寒那双眼睛,再没有了从前的温文,而是又黑又深,里面隐隐约约带著灼热。
息白脑子里一片空白,比起晏惜略对他的侮辱,天之寒这麽对他,更让息白难受。晏惜略对他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天之寒不止是他的恩公,还是云玉的情人。
然而在天之寒温暖舌头挑逗下,息白还是出精了,天之寒用舌头舔拭著他的性器,将息白射出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他舌头很灵活,弄得息白痒痒的,身躯又热又难受,心里面更觉得是一场噩梦,根本不敢去面对。
息白那儿软了下来,天之寒却还是不肯放过,舌头反反复复的挑拨吮吸,引得息白一次又一次的出精,慢慢的他的嘴唇挑逗,已经不是给息白身体带来快活,而分明是一种折磨,好像要将息白体内的精液全都要压榨干净。
在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中,息白终於昏迷过去。
他醒来时候,看见了天之寒关切的眸子,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由得挣扎起身,居然发现自己能动了。書香门第奸商为您购买
“你──”息白眼睛里带著困惑与厌恶,就这麽看著天之寒。只不过如今的天之寒又是一派温文,和平时差不多,根本没有书房里的那种诡异。
“息白大夫,我发现你晕倒在了书房,才带你回房间。城里大夫看过了,说你中了迷药,能产生幻觉,你现在好些没有?”天之寒的表情更没有什麽异状。
息白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很完整,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疑惑,难道真的是自己种了迷药,才会有那样子幻想?息白脸上一红,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这个时候天之寒给他喂药,还絮絮叨叨要他多多保重,又问息白为什麽中毒了。息白支支吾吾的,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眼前天之寒如此,息白更发觉那只不过是一场荒唐的幻觉,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想到自己那荒唐梦中,天之寒居然对他如此摆布,息白感觉到羞涩,更觉得有些愧疚。
他却没有注意到,天之寒垂下的眼睛,闪过一抹幽深。
天之寒喂息白喝完药了,自然就出去了。息白的心里面仍然有些疑惑,要是这一切都梦幻中的景致,那也太真实了。他下意识去检查身体,更去查探梦中被男人反复吮吸的肉根,只不过中了这个麻药,全身都变得麻麻的,那里也不例外,居然没什麽感觉。
心中的疑惑虽然是闪了闪,毕竟对天之寒没什麽怀疑之念。
他脑子里有些混乱,细细思索,只觉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诡异莫测,想要理出一个头绪。最开始,他是起了念头,想去晏惜略的书房打探他的秘密。他中迷药是在放书回去时候,说明看到医术上的那些关於羽族的记载,应该是属实的,不是什麽幻觉。息白心中一冷。
这时候晏惜略听说他生病昏迷了,连忙来看望他,息白闭上眼睛,不大理睬他,晏惜略也不怎麽生气。他听说息白已经喝过药了,於是将息白的外衣脱下,倒没有做什麽,只是拉好被子,让息白好好睡一觉。
息白转过身去,晏惜略看著他的背影,那脸上突然浮起一层红晕,目光更是灼热了。
那热辣辣的目光,息白就算背对著他,居然也是有感觉了,暗自狠狠的抓住被子,隐忍不发。
“你这病似乎也不太重。”晏惜略这边说道,还在他脸边亲了亲。
忐忑不安中,息白度过了两天,热水腾腾,息白将自己有些疲软的身体浸泡在热水中。
被晏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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