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白非但很讨厌,还几乎想要呕吐出来。他感觉塞入自己身体里的葡萄破了,甜蜜的汁液从他小孔留出来。他的裤子已经被晏惜略剥了下来,那汁液就顺著他的大腿,缓缓流下。
被晏惜略那麽用力捅进去,息白的喉咙好痛。男人性器的味道,让他觉得恶心。那紫红色的巨物,却偏偏要伸到他的嘴里去。
“慢慢的吞下去──”
晏惜略低沈温柔的声音好像在诱导,引诱著息白做如此低贱的动作。
“你的嘴巴好漂亮,要将这个全部吃下去。”
这一次晏惜略是缓缓的推入自己的性器:“喉咙要张开一点,你的嘴真棒,里面又温又热。”
息白嘴都合不拢了,口水分泌了好多,湿润著晏惜略的肉根。他嘴巴和喉咙都很难受,舌头颤抖著扫过晏惜略肉根的下端,好恶心的味道,可是那个恶心的东西,正伸到他的嘴巴里。
为什麽?为什麽我会做这种事情?
息白心里呜咽著,眼睛忍不住闭起来。他已经将晏惜略全部的欲根全都吞下去了,这种姿势,是最卑贱的妓女才会有的。
这时候忽然听著敲门的声音,天之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城主──”
息白浑身都僵硬了,他以这样淫荡的形态服侍著晏惜略,他不要天之寒看见自己这样淫荡。息白眼睛里充满了恳求,望著晏惜略,晏惜略伸手摸摸他的脸蛋。
这真是一副很淫靡很美丽的画面,息白那快要失去血色的嘴唇,含住了巨大的肉根,手臂支持不住了,下意识的拉住了自己的衣服。息白的上半身还是完整整齐的,可是衣襟下,笔直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双腿微微张开跪在地上,那性器微微垂著。还有葡萄的汁液,顺著他的大腿留下来。
炽情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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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惜略一边欣赏,一边想:“真美!好想将这个人狠狠的凌虐。”
“进来吧!”晏惜略忽的提高声音。
息白如同落下地狱,脑袋轰然一炸。他整个身体藏在书桌下面,从门口进来的天之寒并没有发现什麽异样。
虽然不曾被天之寒看见,可自己在心上人眼皮子底下,做这等动作,息白心中阵阵难受,更觉得有什麽东西,在慢慢崩溃。
晏惜略的肉根还插在他的口中,息白却不敢动作,生怕发出一点点声音,被晏惜略听到。这个时候,晏惜略的欲望却在他口里爆发,他动也不敢动,不得不被迫吞咽著。发泄了一次之後,息白感觉到嘴里的那玩意儿又重新变硬了。
“天之寒,有什麽事情?”
“城主──”天之寒并没有发现什麽异样,微微迟疑,然後说道:“我,我上次说得那些话,真是太过分了。”
他温声说:“我只以为你不喜欢小云,看见他生病,也对他不闻不问。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你是关心他的。小云说他喝了药,身体好了很多,他看见息公子,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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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麽,只要你不当我是冷漠无情,不折手段的人,那麽也不枉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晏惜略故意那麽说,他的肉根还插在息白口里呢。
息白暗暗生气,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卑鄙虚伪。这时候晏惜略抬起脚,隔著衣服料子,磨蹭著息白的性器。息白忍不住轻轻发抖,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
天之寒微微一呆,他觉得晏惜略和以前不同了,居然说出这样软和亲切的话儿,也不像从前;说话句句带著冷漠讽刺。晏惜略脸上还有笑容,真是太阳打西方升起来。
“息白公子来了,城主看起来也好像不同了。”
“或许吧!”晏惜略居然还笑了笑。
天之寒顿时呆住了,他虽然和晏惜略一起长大,这个少城主却向来脾气古怪并不好接近。
带著满腹疑惑,天之寒告辞了。
晏惜略拉著息白的头发,淡淡说:“你也听见了,自从你来了,我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呢。”
这些调笑的话,让息白恨恨的看著他,眼睛里充满了忿怒的火焰。
“嘴巴要动起来,不要这麽没情趣嘛,还是你含著舍不得放?”
息白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反抗声,晏惜略的那根肉根在他嘴里搅动,插入又抽出,这种抽插,对息白而言,也只是酷刑,弄得他嘴巴舌头都麻木了。
最後晏惜略又在他嘴里射了出来,还强迫息白吞咽。息白不住咳嗽,口中不断溢出粘稠的白浊。晏惜略发泄了好多,他也很排斥吞下这些东西,多余的精液从他口里冒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晏惜略的肉根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精液。
一只手拿起了手绢,将息白的脸擦干净。
“用舌头帮我舔干净吧。”晏惜略指著自己那根巨物。
息白紧紧抿著嘴唇,身体发抖,眼睛也闭著,动也不动。
“看起来真是心不甘情不愿啊,那不如我叫天之寒过来,观赏你现在的模样。”
息白眼睛张开了,狠狠的瞪著晏惜略。
自尊心早被这个人掠夺,更过分的事情都经历过,这样好像也不算什麽,虽然心不甘情不愿,息白还是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舔过,卷过晏惜略肉根的顶端,舌头滑动,抵到根部的两个小球。
舌头摩擦著欲根时候,发出啧啧水声,这种淫靡的声音,息白恨不得捂住耳朵,一点也不要听见。
“好乖!”晏惜略站起身,整理好了衣服。息白整个人却瘫在地上,眼睛里一片茫然。这时候息白腰上一紧,竟然被抱了起来,天旋地转,还没有回过伸来,後背就靠在书桌上。
他的腿啊就被拉开了,晏惜略灼热的目光,就那麽在他腿间逡巡。
身後的小穴像女人一样,被水果的汁液弄得很滑很湿。晏惜略伸出手指,挖出送到他身体里的水果。过程中伴随他手指的动作,挤压著水果,更多的汁液流了出来。
息白感觉自己好难看好屈辱。
炽情 15
十五
这种折磨,息白真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结束。
这一段时间,晏惜略并没有真正侵犯他,然而他被迫用种种屈辱的方式去服侍晏惜略。他从来也不知道,人的嘴唇能用来做那种服务。
他在人前,是漠然的大夫,在晏惜略面前,却摆露出种种不堪的姿势。息白以前以为,自己怎麽也不会哭的,可是晏惜略总是弄得他一次又一次哭出来。
每次他留下眼泪,晏惜略非但不会嘲笑他,还会让动作变得温柔,按住息白的手臂,用舌头尖儿将他脸上的泪水全部都擦去。
来到城墙边上,风吹过了息白的脸颊,将他乌黑的头发弄得乱了,他想著云玉,这些天云玉的身体好多了。这时候,他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很温柔的声音:“息白大夫,多谢你了。”
那是天之寒的声音,息白呆住了。此刻息白脸上虽然没有表情,每一个毛孔却贪婪听著天之寒的声音。
他本来就很喜欢温和又善良的人,见到心目中的恩公,那是一个他想象中那麽很温和很善良的人。心中虽有点点涟漪,息白脸色却冷如寒霜。
“这些天,云玉身体大有起色,能够喝下去粥了,这都是息白公子医术了的。”
息白还是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麽,天之寒却突然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真的很温柔。
心脏扑扑的跳,天之寒发现息白那双好看的眉毛似乎总是皱了些许,忍不住想:“大夫的眉毛为什麽总皱著。”
一时间,两个人什麽都没有说,气氛却有些尴尬。远远看著,两个人都是眉目清俊,气质温和,城头两个人衣袂翩飞,好像一副好看的画儿。
暗处一双眼睛望著两个人,却带著浓浓的嫉妒。書香第奸商为您购买
息白却越来越想离开,他羞於面对天之寒,自己那私密的小穴中,塞入了器具,不止弄得他身体难受,还更加加重息白的羞耻感。身体里难受,让著种种淫秽不堪的画面冒了出来。
“我尚有事情,先走了。”息白告辞了,天之寒突然心里空荡荡的。他样子俊美,性子又软和,见过他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很愿意跟他接近的,像息白这种对他不理不睬的,还是第一个。
“我看你要是再瞧,云玉会伤心得去自杀。”
听见晏惜略的声音,天之寒俊脸微微发红,迟疑说:“我并没有这种意思──”
“没有自然最好。”
天之寒看著晏惜略俊朗的侧脸,然後问:“城主,你对他,是不是有些不同。”晏惜略那酸酸的话儿,好像在吃醋。
“他不过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玩物,我喜欢折磨他羞辱他,最後又对他温柔一点。”
“你这种说法──”
“因为他不过是个玩具。”
“我还以为你喜欢他的。”天之寒喃喃道,那道如轻风一般的身影,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里面,也不知道怎麽了,让他念念不忘,这种感觉云玉从来没有让他有过。
“我根本不喜欢他!”晏惜略脸色一变:“贱人就是这样,对这种贱人越好,他反而会恨你讨厌你,只有折磨这种贱骨头,他们才会老实。我只是玩弄他,好好享受他的身体。”
天之寒心中微微的刺痛,这样子的息白,真是太可怜了。他知道晏惜略有多自私,云玉被他的哥哥折磨成这个样子,息白更不知道会被怎样。
回想起来,息白那清逸的身影,就如一阵清风。如此俊秀的人,眉眼间却有淡淡的哀愁。天之寒忍不住痴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关心,似乎有些过分,有点儿逾越了。
“城主,你什麽时候,才会真心对人好?”
“有什麽人值得我对他好?”晏惜略伸出手,抚摸天之寒俊美的脸蛋,忽的在他耳朵边吹了口气:“像你从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可以对你很好很好的。”
天之寒身体抖了一下:“就算现在,我也是城主的朋友。”他一点也不敢挣扎,也许是心中有愧。
真想回到从前,和城主一起骑马、打猎、比剑、读书、踏春。只不过他却选择云玉,那是没办法回去从前的。
晏惜略另一只手在背後狠狠捏成拳头。他脑子里突然想起息白,那个人承担他所有的阴暗,他对母亲的恨,对云玉的恨,对天之寒的恨,对风城每一个人的恨,都发泄在那具完美的身躯上。息白只是承担这些怨恨的替身。
一想到息白,一股热流就涌到了晏惜略的小腹,他那话儿热挺挺的。一把将天之寒推开,好像扔掉一件破衣服。他现在很需要息白,想要将这个人恶狠狠的揉碎。
炽情 16
十六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他在晏惜略面前,将衣服都脱得干干净净,而晏惜略的衣服却还很整齐,这一次也一样。
“学得真快,这张小嘴,现在都这麽会服侍了。”晏惜略啧啧称赞,看著息白的红唇含住了自己那肿热的肉根,一张嘴舔吸著,动作虽然还是不熟悉,却也挑逗得晏惜略欲火大炽。
俊脸上带著屈辱和冷漠,赤裸的身体完美又流畅,然而笔直的大腿根部,那两瓣雪臀中间,本来应该是深红色诱人的欲穴,现在却套著黑色的大肛塞,边缘渗透出晶莹的油脂。
一条黑色带子,包住了臀部缝隙,两端被一条带子固定在腰间,再被一条锁锁住了。
晏惜略解开了那锁,然後说道:“现在你将东西取出来吧。”
息白狠狠的看著他,晏惜略用鼻子尖擦擦息白的鼻子尖,轻轻的在他嘴唇上吻吻,然後说道:“要是你不肯,那我就又锁上了。”他的眼睛里闪动著恶意的光彩。
息白的手轻轻颤抖,他不得不躺在床上,然後张开大腿,手指拉出了肛塞,深红色的小穴中,塞著一根玉脂棍。
是油脂融合了不知什麽药材,做成的一根棍子,再塞入了息白的肛门中,温暖的内腔让著棍儿的表层微微软和,虽然并不疼痛,然而肠道中胀胀的感觉却并不好受,伴随走动,内有异物摩擦内壁的感觉更是难受。
手掌捉著那油脂做的棍子慢慢的抽出来,息白脸蛋红得厉害,最後将折磨自己的那件东西扔在一边。
晏惜略走过去,按住了他的身体,隔著布料,摩擦著息白的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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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几天了,你这里的伤好了没有?真想刺进入啊。”
息白没有叫出声,更没有求饶,这个变态,才不会因为自己的求饶放过自己。晏惜略的裤子解开了,肉根都抵在了息白的穴口,轻轻的摩擦。那种热度和尺寸,和记忆中的痛苦交织在一起,息白痛苦的闭上眼睛。
好在晏惜略只将肉根在息白的大腿上摩擦,他那一双手掌抚摸著息白的腰部,再摩擦息白的腿根,修长结实的手掌上有些茧子,让著晏惜略的欲根开始充血。
好像一根羽毛细细的磨蹭,息白的喘息越来越重,黑发也被汗水打湿了,一络络的沾在脸颊上。最後白色的浊液终於弄了出来。
息白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就这样吧,他什麽也不想去想了,觉得那样好累,然後整个人都轻松好多。
他都忍不住有些自暴自弃,虽然隐约觉得不对,可是觉得很累。
晏惜略看著他,眼睛里却一冰冷,突然狠狠将他抱住,几乎将这个人给揉碎了。
那羽族人身为男身,虽然能生子,身体却很敏感,如果被奸淫的羽人心中有抵触的情绪,不能全心全意的接受,羽人那种敏感的身体,根本不能受精怀孕。
所以那些玩弄羽族人的权贵,通常用药性极强的春药将羽族人弄得失去神智,最後只能迎合,甚至生下根本不想要的孩子。
晏惜略也想要这麽做,慢慢的,让眼前这个人沈醉自己挑逗,最後为他生下孩子。像摆弄玩具一样摆弄息白,最後让他沈沦,只有将一个人当做玩具,才能从中得到无穷快乐。
看著息白累了,居然不介意自己赤著身体,就此沈沈睡去。晏惜略将他搂住,手掌玩弄著息白诱人完美的身躯。
眼前的男子睡著了,好像一个孩子,眉宇间有淡淡的倦意。
晏惜略突然有些内疚,这个男人本来与他素不相识,可是却被自己毫不留情的凌辱,他根本是个很无辜的人。
明明对自己还有救命之恩,可是因为自己的私心,结果让他这麽的痛苦,如果让息白怀上孩子,他又会有什麽样子的反应呢?
晏惜略嘴唇慢慢的,亲过了息白的额头和眼睛,最後停在了息白温润的嘴唇上,舌头伸了进去,动作由轻变重,让自己舌头伸了进去。
息白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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