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在车里边唠边等。
一个小时后,杨科长从大门走出来,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的微笑。
张队长说:“从杨科长的样子上看事办妥了。”
才子也说:“应该是。”两人急忙下车迎了过去。
杨科长微笑着说:“上车再说吧。”
三人上车,杨科长说:“事办的很顺利,也赶巧,我进主任办公室之前高中校长来主任这要人来了。加上我和主任说你小姨子是我媳妇舅舅家的妹妹,在加上那个纸包!主任答应了。”
才子说:“还是杨科长会办事,走吧,先出去吃饭。具体的饭桌上再唠,将来我这小姨子还得你这姐夫照顾呢?”
张队长说:“小老弟,我不是吹,我交的这些朋友都是办事的人。杨科长和我可是至交啊。走吧,我们好好地庆贺一下。”
才子心想,当初你怎么不说杨科长是你的至交呢!事办成了,他就是你的至交了!想到这,才子暗笑。可是不管怎么样,事办成了是真的。
这时,张队长对老海说:“到我们这最好的饭店,我请客。”说完又对老海说:“前面那条街左拐。”
到了饭店,看着那门脸就知道这确实是一家高档次的饭店。
四人找了雅间,才子点了最贵的菜,要了最好的酒。
喝完酒,吃完饭,才子让老海结了帐。之后两人回到了哈顺格日丽家。
才子把这一消息告诉了白哈申格日乐和岳父岳母,并交代了白哈申格日乐尽快去找杨科长。
此时,岳父、岳母十分激动,一再夸这位姑爷,会办事,能办事……。
才子心想,我能办啥事啊?不是那块“砖”,我是个啥啊?谁会给咱办事啊?和人家也不认识!当然是靠花钱办事的事。
这些他只能在心想想,他是不会和自己的岳父、岳母一家人说这事是花钱办的。他知道和他们说了也没什么意思,他们也没钱把自己送出的那块“砖”补上,说了到让他们为难,何苦呢?
带着给小姨子办完事的愉悦,从老丈人家出来,他看见街上的交警,突然间他想起李斌。才子对老海说:“到附近的派出所去一趟,问问李斌的情况。”
车子在派出所院子里停了下来,在派出所,他没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原来,派出所的老人都已经调走了。才子向派出所的人询问自己的案子现在办的怎么样了?
这些人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个案子的,就连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所长是一位30几岁的年轻人,他对才子说的案子很重视。他如实的将才子说的话做了记录,并留了才子的电话。
所长说:“我们立即着手调查你的案子,一有什么情况,我们会及时通知你。”
才子说:“那就谢谢了!”
离开派出所,才子很生气。心想,要是这次我不来,这些警察早把案子忘了,反正现在所长知道了,他们爱怎么查就怎么查吧!
上车后,才子觉得应该去一趟丫丫宾馆,这么长时间都没去了,还真的想去看看。
车子向丫丫宾馆方向驶去,到了丫丫,已经是晚上。丫丫在乌纱阁的管理下显出了勃勃生机,必然乌纱阁在沈阳的丫丫学到了一些管理经验。在这小小的丫丫经营中自然运用起来会绰绰有余。丫丫经营的很好,利润一直在上升。
当然才子看中的不是丫丫能赚几个小钱,现在他的买卖都很赚钱,特别是那7个舞厅,现在利润是那样的丰厚。丫丫一年的收入还不够7个舞厅一天的收入呢!所以这点小钱对他来说是没看在眼里。
他看中的是丫丫能很好的运行下去,这代表着他的一种寄托,代表着他对老丫的一种思念,代表着一种成功。
才子驻足在丫丫门前的那块木牌前,才子默念着:“老丫,大名张薇薇,一九六八年生,辽宁省铁岭市兀术山市人。中等身材,小圆脸,大眼睛、双眼皮、短发。一九八三年在老家因与同学孙耀才小名才子,在家中被人误会有恋情,于当年来到左旗诺尔中学复读。
第二年春天,老丫与同学到校外郊游,在左旗诺尔沙沟子遇到沙尘暴,老丫失踪。虽然经多方努力查找,至今已经七年无音讯。现今其同学才子在此开设旅店,以老丫的两个丫字重叠作为旅店的店名,以示对老丫的怀念。也借此希望有人提供线索找到老丫,对提供线索的给予重谢,丫丫旅店投资人孙耀才,一九九零年六月一日。”
看完这些即是广告又是寻人启事的文字,这些文字蕴含着自己对老丫的一种思念,代表着对老丫内心的一种愧疚。
才子心想,老丫呀?这个牌子已经里在这里几年了。才子哥怎么才能找到你啊?你到底去了那里,遇到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连一丝音讯都没有呀!才子哥到现在对你的还念和愧疚感又来越强烈了。
随后乌纱阁领着他挨个房间看了一遍,才子那里看下去这些。看完才子随便说:“嗯!不错,不错!”
离开丫丫,他照例到了左旗看望了老陈,之后到了诺尔看望了高奶奶和兔子爷爷。
他和老海以及兔子爷爷又一次进了沙沟子,看望了那块石碑。在其他的人眼中,那块石碑就是一块冰冷的石碑,在才子的意识中,那块石碑就是老丫。
因为他对老丫的感情和愧疚都寄托在这块硬梆梆的石头上了。石碑依然站立在那里,虽然,每年的风沙都要埋住它的身躯,但是每年才子都要来给它清理,它才没被那无情的风沙淹没。
有了这台沙漠风暴,这次虽然办了几件事,办事的时间却节约了不少。
此时,才子对汽车这种交通工具也有了一些新的认识。特别是这台沙漠风暴对他来说就太实用了,不管道路是多么得泥泞、坑包不平、沙子有多厚它往往都能一一化解。他有了自己拥有这样一台车的渴望。
在从诺尔回赤山的路上,才子说:“走这样的路还得这家伙,回去我也买一台。”
老海说:“这车底盘高,适合走土路,走别的路还真lang费了。”
回到沈阳,和哈顺格日丽讲述了一遍赤山的事……
哈顺格日丽说:“才子啊!你这个姐夫真够格啊!给我妹妹办事掏自己的腰包连和我的家人说都没说!才子……我真的谢谢你!”
说完,哈顺格日丽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才子的眼睛,才子也看着哈顺格日丽笑了,才子说:“傻子!你的妹妹不就是我的妹妹吗!说这些话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哈顺格日丽说:“才子啊!是多余了点,不过我真的从内心里感激你,我真的从内心里高兴,我找你做我的丈夫,这是我哈顺格日丽一生的幸福啊!”
才子看着哈顺谷日丽激动的样子,说:“看你,还来了诗意了!说的像诗词一样。”
说完,才子心里极其舒服,才子心想,看来我的理解确实是对的,钱的威力是无穷大的。不管它用在什么地方,这东西都好使啊!才子啊!赚钱吧!赚很多很多的钱吧,将来说不定,这钱的威力会使老丫出现呢!
想到这,才子苦笑了一下。
哈顺格日丽自然不知才子的心里活动,她还沉浸在对才子的感激之中,她又一次深情地看着:“才子……”
随后她深深地吻着他的脸……,才子也被这激情触发,进入了那欲仙般的缠绵……
完事,才子楼着哈顺格日丽说:“我们也买辆好车呗?”
哈顺格日丽没任何犹豫地说:“买吧!反正我们现在也有钱了。”
他和哈顺格日丽商量好决定买一台沙漠风暴,因为家里的财务完全由哈顺格日丽掌握着。另外,卖这样贵的车不和哈顺格日丽商量怎么行啊!
哈顺格日丽当然也愿意才子买一台这样的车,因为她回家也会方便,一旦有什么事情,他就可以让老海开车去娘家了。还有就是,以他们现有的经济实力,买这样一台车是绰绰有余的。
有了掌握财政大权人的支持,一台新的沙漠风暴很快开了回来。
下回再去赤山,才子就不用在向化工厂换着用车了。
经过请示凃总,他把公司配发自己的那台轿车给了刘璇。
刘璇看着那台轿车,很是高兴。
必然这是公司配发的唯一一台轿车,现在配发给他了,这也是一种荣耀吗!
才子也看着自己新买来着的这个大家伙直点头,他现在开始喜欢好车了。
第258章李斌被抓来电话,带郁闷赶往赤山
这天一清早,才子刚要出门。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才子一看是赤山的电话号码,他急忙接起。打电话的是上次接待他那个年轻的所长,所长电话里说:“李斌昨晚被我们抓到了,李斌如实的交代了那个案子。如果有时间你到赤山来一趟,有些事情需要进一步的核实。”
才子高兴地把这一消息告诉哈顺格日丽,哈顺格日丽也很高兴。可是高兴之后哈顺格日丽却哭了,这么多年了,这个混混才被抓到。这些年,在哈顺格日丽的心理一直对这个李斌不放心,他怕那天这个混混会找到沈阳,对自己和才子使什么坏。只有这个消息,哈顺格日丽心理才算四脚落地,心理算数安稳一点。这一消息虽然迟了点,但是也触动了哈顺格日丽。
今天,才子没有去上班,因为自己的心情也不好,再者也安慰一下哈顺格日丽。
这些年,他很少在家能呆上一整天,今天他老老实实在家呆了一天以此缓解一下哈顺格日丽的情绪。
到了晚上,才子和哈顺格日丽都冷静下来。为了庆贺,他们决定到饭店吃饭。这次自然又邀请了卢大林两口子和镰刀两口子,因为他们是他的挚友,他俩愿意把自己的喜悦或是郁闷让他们分享。
他俩在丫丫宾馆才子专用的包间,让厨师做了最好的菜,拿出最好的酒。大家到齐,才子说明了意图,大家自然都很兴奋。
今天,哈顺格日丽也破例倒满一杯白酒。镰刀说:“才子,你去赤山把我带着,到那我非削那个李斌一顿不可。”
卢大林憨声憨气地笑了一下,说:“说啥呢,还削他,那叫抽他。”
大家被逗得一阵的大笑,今天大家都喝的挺多,都表现出了醉意。喝完酒,卢大林提议去跳舞,当然大家都同意。
因为丫丫一楼是舞厅,在自己家里的舞厅跳舞就更没有什么拘束了。几人跳的尽兴,直到半夜几人才散。
老海先把卢大林两口子送回家,之后又送才子和镰刀两口子送回家。
过了两天,赤山又来电话说:李斌的另外几名同伙已经到案,让才子抓紧时间去赤山。
才子和哈顺格日丽商量着去赤山的事,哈顺格日丽坚持要去,才子考虑到沈阳这边的一大摊子事,劝哈顺格日丽还是不去的好。可是哈顺格日丽一再坚持,才子也没办法,只好同意一同去。
晚上,才子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张明运的电话,才子接起说:“张明运啊,是不是有啥喜事要告诉我啊?”
张明运激动地说:“你小子哦!啥事也瞒不过你,是个好消息。我媳妇给我生一个女儿。”
才子说:“诶啊,本来我们准备做亲家的,没成想你也生个姑娘,看来你没整好啊!我们这个亲家看来是做不成了!”说完,“哈哈哈……”才子大笑。
张明运说:“没事。还有机会,你再生个姑娘,我在生个儿子不就得了。”
才子说:“还是你再生个姑娘,我在生个儿子吧?”
张明运说:“说笑话的,还生啥了,也不允许啊!”
才子说:“我没事,哈顺格日丽可以的。对了,不说这个了。我明天要去赤山,前些年绑架我的那个小子逮着了,赤山的那个派出所让我过去一趟。”
张明运惊奇地问:“你在赤山还被绑架过?诶啊呀!还有这精彩事那!”
才子说:“你惊讶啥!这是真的,这事没和你说过吗?”
电话里说:“你被绑架的事根本没和我说过,看来你小子的秘密还真的不少呢?”
才子说带着一丝苦笑:“还有点,不过那些小秘密还是先别告诉你了。省的让你也跟着闹心!”
电话里说:“那倒也是,其他的秘密我就不问了。既然绑架你的人逮着了,得好好收拾他。这样的人可不能轻饶他。”
才子说:“是,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张明运说:“才子啊!我打电话就是这事,没事了,撂吧。”
撂下电话,哈顺格日丽说:“早点睡吧,明天还得起早赶路呢?”
才子说:“好吧,早点睡吧。”
第二天,才子安排好沈阳的事,带着哈顺格日丽坐着新的沙漠风暴赶往赤山,老海车开的很稳,速度不是很快。哈顺格日丽说:“这车确实是好,贵点也值,比其他车稳当多了。”
老海没说话,只是偷偷地笑了一下。才子看的清楚,老海在笑哈顺格日丽。
才子说:“哈顺格日丽啊!你没看见老海哥在笑你吗?”
哈顺格日丽说:“老海哥?你真的笑我了。”
老海又笑了一下说:“没有。”
才子说:“啥车开快了都颠褡,没觉得老海今天开的慢吗!”
老海说:“这车是新车,还没磨合好呢!只能开的慢点,不然这新车保养不好将来会影响性能了。”
三人说说笑笑,气氛倒是轻松。
还是老规矩,老海开累了由才子开,等老海休息好了再有老海开。
路途走过大半,此时哈顺格日丽累了,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才子望着哈顺格日丽的那张鸭蛋脸,心绪又一次回到了几年前。
眼前呈现出被李斌绑架时的情景——那些影像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逐渐在头脑里清晰起来——
那年被绑架的那间小屋里——当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这里不是旅社,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他斜歪在一把破旧的木椅上,偶尔听见外面几声麻雀的叫声,才子明白这应该是在农村。
才子感到的脑袋在疼,他摸摸脑门一个大肿包,大包下还遗留着一丝血迹。
他站起来,想通过这间屋唯一的一扇小窗看看外面。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到了窗前。窗玻璃上铺了一层薄薄霜,他用手指卡索一下玻璃上的霜,又用呼出的哈气融化了残余部分。
他看见外面只是一片的白,这是雪铺在大地上形成的,从窗户里没看见一间房子,只有窗前几米远有一道一米来高的土墙是人为的东西,其他的就再没有了。
正看着,门开了。进来几个人,叽叽咕咕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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