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徐嫣然?你喜欢的竟然是徐嫣然啊?”风小天闻言又是一惊,连声问道,心里面不由感觉有些怪怪的,从千晓生的话语中,风小天敏锐地感觉到这里面似乎还有着什么隐情。
“哎呀,老大,都说了,我只是同情那嫣然姑娘罢了,好端端的一个姑娘,竟然嫁给那么一个货色,实在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千晓生有些愤愤地说道,口气中充满了痛惜之情。
“人家嫁给谁管你什么事?若不是你喜欢人家,何必如此的操心,便是徐伯伯也没有你这般苦恼吧?”瘦猴不屑地反驳道,李浩宇和大头也都是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你……你们……”千晓生被驳的是哑口无言,支支吾吾了半天,一甩袖子,愤愤然地就要离开河边。
风小天却是一把将其拉住,诚恳地说道:“老千莫急,兄弟们也是关心你嘛,你说嫣然姑娘嫁给萧别尘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有什么同情之类的话,莫非嫣然姑娘嫁给萧别尘还另有蹊跷不成?”
风小天的追问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一则是关心千晓生,毕竟二人在蓬洲修真大会上边建立起了深厚的友情,他可不愿意自己的好兄弟因为一个女孩子沉沦下去;二则也关心那徐嫣然,虽然二人之间的交道并不算多,可是当年从云州回龙首山两个多月的路途之上,二人朝夕相处,对于徐嫣然对自己的情意,风小天还是能略微体会到的,所以这次对于徐嫣然突然嫁给萧别尘的事情还是感觉有蹊跷的,再说了,自己对于萧别尘昔日陷害自己之事,还一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若非是顾忌着徐嫣然的感受,风小天早就找其算账去了。
“自然有蹊跷了,你说说,本来好端端的一个大姑娘,和那萧别尘也没什么交情,可是突然间却是决定要嫁给那萧别尘,没有蹊跷才怪呢!”千晓生愤愤不平地说道,那充满激愤的语气,令人们不得不怀疑他刚才所说话,这哪里不是喜欢呢?分明是喜欢得不得了啊!
“老千说得没错,萧别尘虽然长得人模狗样,可是大伙儿对他都没有好感,总觉得此人心机太重,而且当日对老大也是不敬,所以很少有人和他打交道,便是嫣然姑娘也对他是敬而远之,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几个月前,嫣然姑娘突然宣布自己喜欢上了萧别尘,要和萧别尘结婚,便是徐伯伯极力反对也是无济于事,二人便这样匆匆地办了婚事,众人都觉得这当中有什么隐情,可是嫣然姑娘自己不说,我们也无从得知,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嫣然姑娘嫁给了那个萧别尘!”李浩宇接过千晓生的话头说道,他不似千晓生那般激动,自是把事情说得清楚无比。
“那妍儿你和嫣然应该长时间在一起,难道就没有察觉到这里面有什么异样吗?”风小天转头问风妍儿道,毕竟女孩子心细,再加上在一起,应该能察觉到点什么。
“我也发觉有些不对经,本来千晓生追求嫣然姐姐的事情我们大家都知道,而且嫣然私下也和我说过,对千晓生也是有着几分好感,至于那萧别尘,却是提也没有提过,不料,几月前的一日,嫣然姐姐红肿着眼睛告诉我说自己要嫁给萧别尘,我见她似乎是大哭过一场,便追问她缘由,她却是始终不肯明说,问得急了,便又嘤嘤地哭了起来,我也只好作罢,后来我将此事也告诉了徐伯伯,徐伯伯几次追问也是无果,而且后来嫣然姐姐以死相逼,大家无奈之下,便只好同意了这门婚事,好在那萧别尘平时看上去对嫣然姐姐极好,我们大家也就放心了!”风妍儿果然知道得比别人多了些,说得更为详细。
“如此说来这其中还真的有什么蹊跷,不然的话嫣然姑娘是不会哭的,也难怪老千会伤心,这样吧,妍儿,抽时间你将嫣然姑娘约出来,我试着和她谈谈,说不定能问出些什么来。”风小天想了想说道,萧别尘陷害他之事如同鱼鲠在喉一般,正好借着此事一并解决了。
“嗯,好吧,我今晚回去便过去看看她,看她有没有闲暇的时间。”风妍儿乖巧地答应道。
“嗯,有老大出马,那事情一定能够解决,说不定还能帮千晓生夺回他的心爱之人呢!”大头高兴地说道。
千晓生却是神色呆滞地喃喃说道:“我只是希望她能够过得好一点而已,只要她过得好,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
看着千晓生痛苦的表情,风小天心里一紧,情之一字,最是害人,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个一向开朗的小子为了徐嫣然竟然变成了这样,这也使得他更是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个事情查他个清清楚楚,水落石出,他坚信这里面必然有什么猫腻!这萧别尘若是仅仅陷害自己,看在萧伯风的面子上也就罢了,若是欺负到自己的朋友身上,那自己绝不会轻饶于他!
就在几人谈论徐嫣然和萧别尘的时候,在小楼群中的一座小二楼上,萧别尘和徐嫣然二人也正自谈话,不过看上去气氛却是不大友好。
“哼!没想到风小天这小子竟然能活着回来,实在是命大,气煞我也!”萧别尘满脸怒色,恶狠狠地说着,顺手将桌子上的一只茶杯抓起来,“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化为齑粉。
“相公息怒,不管怎么说,小天他好心收留了你们父子,何苦这样仇视于他呢?”徐嫣然俏立在一旁,满脸凄色地劝解道。
“哼!什么好心收留,他只不过是看重我爹的实力,想让我爹给他当打手而已,要知道,我现在沦落成这般模样就是拜他所赐!”萧别尘气败急坏地说道。
“相公误会小天了,听他们说,一切都是那个上官无庸搞的鬼,和小天并无干系啊!”徐嫣然依旧坚持着为风小天辩解。
“贱人!”萧别尘大怒,“啪”地一声,一个耳光朝着徐嫣然的脸上便抽了上去!
第三百四十七章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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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嫣然躲闪不及,娇嫩的俏脸上顿时多了几道红色的指印,萧别尘用的力气极大,徐嫣然的娇躯也被带的朝后一个趔趄,跌坐在了地上。要知道,萧别尘虽然体内元婴被毁,但是却还有着金丹后期的实力,而徐嫣然修真之日尚短,只是辟谷期的修为,自然无法躲过萧别尘含怒而发的耳光!
“你个贱人,你的丈夫是我,是我萧别尘,不是那风小天,你这贱人胆敢胳膊肘子向外拐,怎么老是向着那风小天说话?”萧别尘一巴掌将徐嫣然打倒在地上却还是犹自愤愤不平,嘴里依然骂骂咧咧地喝道。
“相公,妾身哪里是向着外人?只是说出实情而已,小天为人淳厚,断然不会害相公的,相公何苦要胡乱猜疑呢?”徐嫣然捂着红胀的脸,泣声说道。
“哼!你个死贱人知道什么?那风小天貌似忠厚,其实内心奸诈无比,你可知道,若非是他,我早就成为蓬洲大会的冠军了,也会顺理成章地成为蓬洲一脉下任的主人,岂会如现在这般便如丧家之犬一般寄身篱下,仰人鼻息,看他人脸色行事,连我爹也做了他人的奴才,这一切可都是拜他所赐啊!我萧别尘若是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萧别尘恶狠狠地说着,一张本来英俊地脸也扭曲起来,多了几分狰狞。
“相公,不要再生事端了,再说小天对我们夫妻还算不错,虽然你们曾经有过过节,但是他既往不咎,便是前些日子,小天还给了我们一人一件法宝啊!”徐嫣然苦苦地央求道,她可不愿自己的丈夫和风小天发生冲突。
“哼!给法宝只是为了收买人心而已,我才不会上当呢!这法宝倒是不错,正好用来对付他!”萧别尘阴恻恻地笑道。
“算了,相公,我们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就住在这龙首山下,不问世事,不管闲事,再说,大家都对我们还都不错。”徐嫣然立起身来,膝行到萧别尘身下,抱住萧别尘的双腿,依然不死心地央求道。
萧别尘却是一抬腿,便将徐嫣然踹到了一边,口中呵斥道:“你这贱人满口胡柴,什么大家对咱们不错,你不看看大头、瘦猴几个小子,对我一向是不冷不热,这还好说,李浩宇和千晓生那两小子却是一直冷言冷语,若非小爷我此刻功力大失,哪会容得那两个小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尤其是那千晓生,自从我娶你进门之后,恨不得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小爷我若不早些想些对策,恐怕迟早也会被这几个小子害死!”
“相公,你怎么这么想呢?千晓生不会有那么多坏心思的!”徐嫣然闻及萧别尘提起千晓生,芳心里微一抽搐,出言辩解道,她如何不明白千晓生对自己的一番情意,只是事情来的突然,自己现在哪里配得上他?
萧别尘却是一拍桌子,将桌子上剩余的茶碗茶杯一齐扫落在地上,狂怒道:“贱人,不要以为小爷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和千晓生那小子眉来眼去,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是不是想给小爷我戴一顶绿帽子啊?莫要忘了,你爹的小命还握在小爷我的手里!”
徐嫣然闻言顿时俏脸发白,连忙跪倒在地,哀声求道:“相公,你怎么对妾身,妾身都无话可说,只希望你能放过我爹啊!”
“嘿嘿,那好,那你要什么都听我的,不然的话,就休怪小爷我辣手无情,到时候,咱们来个玉石俱焚,谁也活不了!”萧别尘满意地笑了笑,阴恻恻地威胁道。
“是,妾身什么都听你的!”徐嫣然神色呆滞地点了点头,两行清泪却是顺着脸庞淌了下来。
萧别尘却是兽性大发,不再说话,而是弯腰将徐嫣然横抱起来,一下子扔在了床上,徐嫣然一声惊呼,口里急忙喊道:“相公,此时可是白天啊!”
“白天?哼哼,小爷我什么时候想要你,就什么时候,白天?白天才够劲!”萧别尘哪里会在意徐嫣然的感受,淫笑着说道,紧接着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随着一阵“哧啦哧啦”衣帛撕裂的声音,徐嫣然那雪白的胴。体已然暴露在空气之中。
萧别尘看着那高耸的雪白上两颗“樱桃”在空气中微微地颤动着,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再配合徐嫣然楚楚可怜的娇态,不由地小腹一阵欲火升腾起来,喉结一阵滚动,咽了几口口水,有些费力地说道:“你这贱人,倒是生的不错,好好地来侍候小爷,侍候得爽了,小爷我自然不会去谋害我的岳父大人,哈哈!”
萧别尘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三下五除二便除去了身上的衣服,饿狼一般朝着无助羔羊一样的徐嫣然扑了上去。
很快,萧别尘的身子便爬着徐嫣然身上耸动起来,一边卖力地耸动,一边还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左手撑在床上,右手却是拼命地在那雪白的身子上摸索着。
徐嫣然却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竟似是麻木了一般,一双美目茫然地看着一旁,任凭萧别尘在自己的身上拼命地折腾,眼角里的泪水打湿了头边的床褥,几月前的一幕幕又在脑海中闪现出来。
原来,这萧别尘和徐嫣然的结合还真是有蹊跷,以萧别尘一向的心性和为人,即便长得是貌若潘安,却也不放在徐嫣然的心里,她曾经对风小天产生过朦胧的爱意,可是后来风小天黄鹤一去不复返,在千晓生的追求下,她的一颗芳心便慢慢地倾斜向千晓生了,心里已然暗自憧憬起未来美好的生活来了。
可是几月前的一场突变,却是彻底打碎了徐嫣然美好梦想,她的父亲徐上山突然病倒在床上人事不省,就在徐嫣然束手无策准备找人求救之际,萧别尘却是不期而至,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说自己能救活徐上山。
不知内情的徐嫣然自然是满心感激,邀请萧别尘进入了自己的居室中为父亲诊病,她却是万万没有料到,这竟然成了她噩梦的开始。
那萧别尘进得屋来,先是装模作样地为徐上山治病,可是很快便露出了狰狞的面目,胡言乱语说着早已对徐嫣然心仪之类的浑话。
徐嫣然自然是严词斥责,却是没有料到萧别尘竟然突然点中了她的穴道,便在父亲的病床前,将她强暴了,徐嫣然虽然是满腹怒火,可是碍于穴道被点,毫无挣扎之力,便是求死也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清白的身子被这个登徒子给玷污了。
得逞之后的萧别尘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肆无忌惮地解开了徐嫣然的穴道,羞愤难当的徐嫣然一恢复行动的能力,便冲上去要和萧别尘拼命,可是实力太过悬殊,徐嫣然再次被制住。
萧别尘拿出一柄飞剑,对着病榻上的徐上山,得意洋洋的告诉徐嫣然,若是再敢反抗,便立即要了徐上山的命,为了不让自己的父亲受到伤害,再次被解开了穴道的徐嫣然不敢再轻举妄动。
萧别尘这时才告诉徐嫣然,徐上山的病便是他搞的鬼,目的便是找理由接近徐嫣然,然后,萧别尘给昏迷中的徐上山口里喂了一条虫子,告诉徐嫣然,这条虫子叫“同生共命母子蛊”,母虫在他的手中,给徐上山服下的则是子虫,从此之后,徐上山的老命就握在了他的手上,只要徐嫣然今后乖乖地听话,自己自然不会对徐上山如何,可是一旦徐嫣然胆敢反抗自己,自己首先就会要了徐上山的命。
为了让徐嫣然相信自己的话,萧别尘还当场做了一下实验,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面小鼓,便在屋里“咚咚”地敲了起来,只见徐上山即便是在昏迷之中,可是肚腹发胀,痛得眉头紧锁,头上大汗淋漓。
徐嫣然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出言哀求,萧别尘这才罢手,而奇怪的是徐上山还是没有醒过来。
就这样,在萧别尘的威逼之下,徐嫣然纵然有着无尽的不甘,可是为了自己老父亲的性命,也只好含泪答应萧别尘不再说出今日之事。
而萧别尘在取得了徐嫣然的保证之后,才取出一粒丹药,给徐上山服下,这才施施然地离去,而徐上山很快便生龙活虎地从病榻之上爬起,并无任何不适之处,只有徐嫣然心里清楚,自己父亲的腹中还有一只所谓“同生共命母子蛊”的子虫,一旦自己揭发萧别尘,只怕是萧别尘殒命之前,自己的父亲先丧命,所以在权衡利弊之下,孝顺的徐嫣然决定将苦水自己吞到肚里,不再张扬此事。
善良的徐嫣然哪里知道,这萧别尘竟然是食髓知味,竟然以徐上山为要挟,多次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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