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羽在青君不时抽动的囊袋上掐了一把,随即又抚摸到了对方宽厚的胸膛上,虽然囚禁青君这百年来林皓羽早已把对方的身子摸了个遍,但是今天这般带著不同於以往的心境抚摸著这具自己或许早已肖想已久的身体还是第一次。
林皓羽滚烫的掌心缓慢有力地碾压著青君厚实胸膛上那两粒柔弱的乳头,这让对方除了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之外只觉得一阵阵的耻辱袭来。
但是在享受著快感挑逗的同时,青君还是觉得浑身疼痛难当,那是毛皮被生生从肉上面剥下来时的剧痛,依旧虚无地纠缠著他。
“呃啊……放开我,放开我!”青君奋力地扭起了身体,仅剩的三根尾巴也在青竹床上扫动不已。
看见青君这般挣扎不已,林皓羽的心中莫名有些烦躁了起来,他松开了揉弄著青君胸膛的双手,却又掀开了自己的袍服,掏出胯下那根东西,托了青君的腰便一声不吭地便肏进了被大尾巴遮挡得若隐若现的後穴之中。
“呜!”
被林皓羽一下子就肏到深处,青君顿时双目一瞪,牙关也咬得格格作响。
林皓羽拍了拍青君的屁股,又随手把那几根碍事的尾巴挥到了一旁,这才一边摇动著自己的腰肢,一边对青君说起话来。
“师尊,这麽多年了,你从未想过为你当年欠下的血债的事情向我认个错。你要我怎麽放过你?”
林皓羽垂眸看了眼被自己肏得死去活来的青君,对方今天有些反常,身子一直绷得紧紧的,好像很痛苦。
青君挣扎著抬头看了眼林皓羽,突然冷笑了一声。
“本座没错,为何要向你认错?!”
“呵,都什麽时候了,还这麽嘴硬?”林皓羽往前重重一顶,果不其然地逼得青君发出了一声哀嚎。
不过林皓羽早已对逼迫青君认错不抱任何希望,要是当初在自己抓到青君之後,对方倘若能对自己父亲以及族人的死有丝毫愧疚,他或许也不会那麽愤怒偏执,直到将青君折磨得只剩下三根尾巴。
青君不再说话,他只是断断续续地呻吟著,那呻吟之中极像是极为快乐,又似是极为痛苦,两相纠结,令人难解。
林皓羽也逐渐觉察出青君身体似有不适,他以为这是对方才复活不久的後遗症,这才慢慢放缓了抽插的力度。
青君缓过一口气,眨了眨变得有些湿润的金眸,咬紧的牙关忽然重重一沈。
“你做什麽?!”
林皓羽赶紧抬手掐住青君的双唇,一口鲜血随即便从他嘴里涌了出来,青君蠕动著的舌头上已是多了条深深的伤口。
看著青君竟不惜自残,林皓羽又是恼怒,又是心痛,可是看著青君那双湿润的金眸,他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突然,青君眼里闪出一丝狡黠,他猛地甩开了林皓羽的双手,旋即又朝自己的舌头狠狠咬去。
林皓羽眉峰一扬,仓促之间竟将自己的手塞到了青君的嘴里。
青君这一咬乃是用尽了全力,只听得哢嚓一声,林皓羽的小指头已是被青君咬了下来。
林皓羽强忍著疼痛,伸出右手一下摁住青君的脸,匆匆几声咒语之後,青君的五感逐渐消失,嘴也缓缓地张开了。
“师尊!师尊!”
林皓羽看著自己露出断骨的小指,痛苦地大喊大叫了起来,可是五感尽丧的青君再也不能回应他,那双空洞的金眸微微地睁著,只有嘴角缓慢而努力地勾了起来。青君知道,林皓羽会看到自己这个微笑的。
看到师尊脸上那抹有些得意的微笑,林皓羽忽然意识到对方大概是故意的。
即便已经落得只剩下了三根尾巴,即便功体受过重创乃至灵力难汲,可灵兽青泽怎麽会这麽容易死掉?
就算咬掉了舌头,只要止血及时青君也是不会死的,然而林皓羽如今又怎麽忍心眼睁睁地看著师尊在自己面前咬断舌头。
“你故意的。”
林皓羽忍著痛,苦笑著自言自语了一声。
他看著被自己封闭了五感仍是副全不在意模样的青君,最後也只好伸手抚著青君的脸解开了残忍的咒缚。
青君的金眸在林皓羽的指缝间再度变得明亮了起来。
他看著面容痛苦而纠结的林皓羽,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朗。
“真是不好意思,本座太久没吃过东西了,实在饿得很,多谢你的小指头了。”
青君喉头蠕动了一下,竟将林皓羽那截断指反绉了出来,他故意叼著那截断指给林皓羽看了看,然後又笑眯眯地当著对方的面将之嘎!嘎!的嚼烂了吞进了肚子里。
“呵,这样也好。”
林皓羽轻声一笑,翻身从床上下来,他穿好衣衫,站在床头冷冷地看著嘴角还在淌血的青君。
“师尊,你若想惹怒我逼我再次杀了你,好让你从这尘世中彻底解脱,那我劝你还是别废这心思了。我不杀你,可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林皓羽说著话,伸出缺了截小指的左手摸了摸青君有些发烫的面颊。
“我说过,你是我的。你别想逃,你欠下我林家那麽多血债,永远也还不清。”
其实林皓羽也知道,青君根本就不在乎当年到底造了怎样不可饶恕的杀孽,而自己最後那句话更像是为了给自己强迫囚禁青君找一个更为冠冕堂皇的借口,既是骗青君,或许也是为了骗自己。
林皓羽离开房间之前,解开了青君腕上的锁扣,屋里因为他与青君的那番折腾弄得满是血腥味,他带来的荷香鸡也因此洒了一地。
看了眼已经冷掉的鸡架残肉,林皓羽皱了皱眉,快步走了出去。
听到房门外落锁的声音之後,一直冷笑著躺在床上的青君这才眉峰紧蹙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他身上那股剥皮时的撕痛仍在持续,自己咬伤的舌头相比而言倒是不足一提了。
蜷著身子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青君这才慢慢恢复了体力,他随口啐出一口血水,却看到地上散落著的鸡肉骨架。
明知道那些吃食如同垃圾一般,可青君的尾巴还是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轻轻地摇了摇。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已经好久没吃过东西了,吃惯了美食的胃实在是饿得厉害。
这种饿并不是真正意味上的饿,但是却比真正意味上的饥饿更加折磨人,毕竟若是真的饿了到最後总会饿得麻木,可像他这样饿在心头,除非得到美食的滋养,否则将永不餍足,心痒难搔。
青君吞了吞自己还带著鲜血的唾沫,慢慢地俯下身抬手捡起了那些一看就是被人啃过的鸡肉骨架。
说实话,林皓羽那截指头是他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嗅起来还没有地上这堆骨肉残渣香。
“哈,是荷香鸡?”
青君用手捧著那堆残渣使劲地嗅了嗅,果然是方才院子里飘进来的气味。
荷香鸡也算是青君的拿手菜之一了,自然也是他喜欢的食物,哪怕只有这麽些残渣,被林皓羽关了百年,也饿了百年的他也把它们视作珍馐。
小心翼翼地用牙撕扯掉了附著在骨架上残余的鸡肉之後,青君几乎将每根骨头都舔了个干净,然後再一根根全部嚼碎了之後吞进了肚里。
“哼,就这手艺也敢烤荷香鸡?也不怕丢人现眼?!”
尽管青君在吃光了荷香鸡的骨架之後又开始回味并抱怨起了林皓羽的烹饪手艺,可是要是在他面前再摆上一只荷香鸡,他肯定也会一边抱怨著一边继续吃掉的。
舔了舔嘴唇把荷香鸡最後一点的气味都舔进了肚子里,青君的心里反倒更觉得有些难受。
不知道下一次再吃到稍微像样点的食物又会是什麽时候了……
青君眼里满怀期望地挨著房门坐了下来,吃完了东西,他才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林皓羽折腾得有多麽疲累不堪。
尽管门已经被上锁了,可是这麽长年份的房门终究有些老朽了。
他先前使劲地摇晃了房门一阵,总算是在两扇门前给他留出了一道缝隙,让他可以通过这条缝隙看看外面的情形。
林皓羽已经不知道去了那里,那个穿著自己皮毛的臭小子也没了踪影,想必是去了另外一间厢房吧。
院子中间烤鸡用的木炭湿泥都被收拾干净了,但是地面上仍有一团烧烤过的痕迹。
青君怔怔地看著那团痕迹,不由想到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前,自己也和另外一个人在这里烤过荷香鸡吃,那只鸡真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一次荷香鸡,回想到这里,青君身後仅剩的三根尾巴又已经调皮地摇晃了起来,就连他的脸上也好似多了些许温暖的神色。
唐古道在听到一些自己不该听到的动静之後就赶紧收拾了东西跑回了屋里,他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到底关著什麽东西,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师父会滞留其中久久不曾出来,但是他知道林皓羽肯定不希望他知道得太多。
没多久,林皓羽就回来了,唐古道看到面色冰冷的师父,好一会儿才敢讷讷地叫了声对方。
“师父……”
林皓羽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唐古道的脸上,而是落在了他身上那件金红色的皮草大衣上。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让唐古道心中更是忐忑,他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浑身都散发著一股冰冷气息的林皓羽,这才注意到对方左手的小指赫然断了一截,断指处仍有鲜血在滴。
“师父,您的手怎麽了?”唐古道惊叫了一声,赶紧奔到林皓羽身边,小心地托起了对方的左手仔细查看那处可怕的伤势。
林皓羽淡淡地看了眼自己被生生咬掉一截的断指,毫不介怀地冷冷吐出了两个字:“没事。”
唐古道地看著神色冷漠的林皓羽,愈发觉得对方竟是如此陌生,他的师父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但却绝不是面前这般冷酷如斯的男子。
到底刚才发生了什麽?
唐古道的眼里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林皓羽轻轻地抽回了被唐古道抓住的手,然後抚了抚唐古道身上这件漂亮的皮草。
“呵……还想把这东西要回去,要回去又能怎样,还不是只能乖乖做我的阶下囚?”
自言自语地说著话,林皓羽的嘴角已绽出一抹冷蔑而带著些许愤恨的笑容,这麽多年过去了,每一次和青君见面,对方总会竭力与自己作对,这一点真是百年未变。
“师父,您在说什麽?什麽要回去?什麽阶下囚?难道您说的是……”
哪怕唐古道再迟钝也听出了林皓羽的话外之音,他猜想师父口中所提到的那个阶下囚必定与关在西厢之中的人有什麽关系。
林皓羽缓缓地转动著眼珠,他看了眼唐古道,收敛起了嘴角那令人不安的冷蔑笑容。
“西厢里是关著个人,那是为师的仇人。你乖乖在这里给我安心养病就是,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林皓羽的声音虽轻,却又威严十足。
唐古道自不敢违逆师父意思,只好点头称是,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师父这样与世无争,淡然随和的人居然也会有仇人,而且还把仇人关在这麽隐秘的地方,如今看来,自己身上这件衣服似乎和那仇人有著什麽关系呢。
一想到自己穿的这件皮草很可能是属於自己师父仇人的,唐古道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他那麽敬爱自己的师父,自然也明白林皓羽为自己付出了多少,如果可以,他是一丁点儿也不想和对方的仇人扯上任何关系的。
虽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但是青君也没什麽可说的,他每天都会花点时间坐在门边从门缝里偷看外面的情况,每一次看到那臭小子身上的皮草大衣,他身上和心里都会狠狠地痛一下,不过总算比第一眼见到这身皮草时所遭受的痛苦要轻多了。
大概……痛苦也总是能被习惯的吧。
青君苦笑了一下,看到林皓羽和那个臭小子开始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开始用膳,还是不争气地狠狠吞了吞口水。
他捂了捂自己的胃,拖著脚镣又走回了床边,一屁股坐下去之後,就连仅剩的三根尾巴也显得死气沈沈。
院子里的石桌上只摆了三个菜,一盘糖醋白菜,一盘黄豆烧猪蹄,以及一碗青菜豆腐汤,菜色虽少,不过胜在精致。
大概是不放心唐古道一个人住在虚境里面,或许也是为了更好地看住青君,林皓羽并没有再回到极乐宫去,他收拾了一间偏房出来,自己住了进去,平日无事之时他便在其中静默修炼,虚境之中祥和静谧,鸟语花香,比起被寒冰封锁的极乐宫或许更能让林皓羽的心境平静下来。
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去看青君,当然他是知道对方每天都从门缝里往外偷看的。
断掉的小指林皓羽并没有用仙术使之复原,他不时会抬手看看那处残缺的伤口,心里别有一番异样的滋味,说不清,道不明。
而唐古道自从得知那间屋子里关著是的林皓羽的仇人之後,他更是丝毫不敢去靠近了。偶尔,他也会不小心窥视到一抹金芒从那道门後投向自己,这倒是让他觉得不安得很,金色的眼珠?师父的仇人只怕得是个妖怪吧。
可恶的大妖怪!
有时候,唐古道会站得远远的,皱著眉瞪著那个藏在门缝後面偷看自己和师父的家夥。
青君身为灵兽,自是善於察觉旁人的心绪情感。
当他发现穿著自己皮毛的臭小子竟敢对自己露出厌憎之色後,他便变得十分恼怒,不时还发出几声低沈地兽鸣吓得唐古道赶紧躲得远远的。
看见唐古道被自己吓坏慌不择路的样子,青君这才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抠著门扉摇著尾巴,即便不能离开这间屋子,总算也是找到了些许乐趣。
但是即便偶尔有这样的乐趣,但是对於青君来说,生活还是充满了乏味与枯燥,而且他的身子也的确比以往更为虚弱了。
没东西可吃,也没有可以说话的对象,青君逐渐放弃了偷看林皓羽和那臭小子的乐趣,认命地躺回了床上休养自己疲乏的身体。
一连好几天没看到青君往外面偷看,林皓羽倒是有些担心了。
他此时心境已再度平和下来,对於青君耍诈咬掉他一截手指的事情也早已不放在心上。
上次去屋子里看那魔尊时,对方的身体便似乎不太对劲,不会真的有什麽事吧?
林皓羽放心不下,只好打开了封妖锁,再次进入了囚禁青君的西